「恩,心兒,我會的,這些菜都是我喜歡的,謝謝你。」朗雪笑得很高興地說道,拿起筷子說道,準備夾菜。
「雪兒姐,不用謝,只要你們吃的高興,我天天都可以下廚的。」心兒高興得笑起地說道,雙手緊握,一臉的期待著雪兒姐吃進去的樣子。
朗雪一吃進嘴里,就笑起來,「心兒不光是點心做的好吃,還有菜也好吃,二皇子,你多吃吃。」
朗騁見雪兒的笑,他吃進去的菜險些嗆住了,他很少見到雪兒這樣待他笑過,只是淡淡地一語︰「雪兒,喜歡的話,就多吃點。」
這時,朗騁還在吃未央的醋,醋到心底了,無論雪兒對他說話有多的溫柔,他都氣,對他來說,他的愛不容許有未央的存在,他對未央的恨意越發的濃烈了,總有天,他要未央親手死在雪兒的手上。
「恩。」朗雪見二皇子有些不明所以的異樣,仿佛看到了妒忌的恨意,那一眼深深地了朗雪的眼和心。二皇子,他是怎麼了,為何露出那樣的神色,就像是很陌生一般。
隨即,心兒對著朗騁說話去了,朗雪一直都看著二皇子,不知為何心撲通地慌亂起來了,那種感覺讓她好難受。
不久,朗騁進宮了,近日,他有些異樣,朗雪可是看出來了,本來,心兒和朗雪今日出去置辦禮品,然而,被朗騁斥責了。朗雪和心兒很是疑惑,但朗騁下令了,任何人都不準出殿門。
朗雪和心兒只好待在殿里,一直都刺著繡品,對于朗騁的異樣,她們都未有探究什麼。
心兒見雪兒姐依舊像早上那樣發呆著,不知在想些什麼,她詢問道︰「雪兒姐,你在想什麼想得這樣出神。」
「呵呵,沒有呢!心兒,你知不知道最近二皇子,他為何事煩惱嗎?」朗雪笑顏地問,手繼續刺繡著。
「騁哥哥他還不是因為幾個弟弟出來刁難他,不過,他會應付好的,看來雪兒姐對騁哥哥越來越上心了,這樣讓我高興不已。」心兒笑得十分開心地說道,而朗雪卻僵住了笑,隨即,淡淡地笑,她真的開始對二皇子上心了嗎?然而,她卻開心不了,這是為何呢!
「不好了,皇妃子。」突然,一個婢女的聲音喊出,朗雪和心兒同時起身看去,那婢女急匆匆地跪在了地上,很是慌張地說道︰「皇妃子,後院突然著火了。」
「什麼?」心兒驚訝得出口,朗雪震驚地張大眼楮,快速地跑出去,心兒跟隨,不少女婢也跟著。
直到她們都來到後院,發現一片濃煙煙的火在不斷地燒著桃花樹,很多侍衛和下人提著水桶一直救火,朗雪什麼都不顧地沖去,不論心兒怎樣的攔住她,都無法阻止住︰「雪兒姐,你不可以去的,不要啊……」
朗雪奔向了火,她一定要救桃花樹,心底的聲音不斷地發痛著,似乎那些樹勝過了她的生命一樣,就像飛蛾撲火那樣。
這時候,朗騁正站在皇宮城牆上,一個暗衛正單膝著地道︰「主子,桃花源林已經焚燒了。」
「燒了就好,下去吧!」朗騁怔了怔一下,眼神朝著上騁殿的方向而去,低聲喃喃地道︰「雪兒,桃花林,我無法容忍下來了,只有毀掉,那樣才能斷了你所有的心思和思念。」
「喲,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二皇子。」未薛見遠處是二皇子的身影,不禁走向去,笑著說道。
「本皇子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六王爺。」朗騁轉身看去,魅惑得笑著,把玩著手上的玉戒。
未薛向他走來笑著,但眼底卻有著絲絲復雜,「听說,上騁殿的後院桃花林著火了。」
「是嗎?」朗騁笑容僵硬住地二個字,未薛見朗騁並未擔心,接著一語,「又听聞,皇妃子為救桃花樹,不惜飛蛾撲火的陣勢去救。」
朗騁一听一驚一顫,拔起腿就跑,未薛站立在那里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二皇子消失在眼前,喃喃地道︰「皇妃子是五嫂嗎?」
隨之,他的眼底的淚突然滑落了,未薛無從得知她是否是五嫂,由于皇妃子從未有人見過,他無法查到任何有關皇妃子的消息,在上國已經多日了,依舊無法得知,馬上他就要回未國了,心底不免得遺憾起來。
朗騁快速地趕回上騁殿,心兒痛苦流涕地撲向了朗騁大叫︰「騁哥哥,雪兒姐她暈倒在地上了,受了傷,我已經攔她了,可是她……」
「心兒,告訴我,她在哪里,快告訴我。」此時,朗騁已經快要崩潰了,如果他知道雪兒會為了桃花樹,他絕對不會焚毀桃花樹,他有多麼的自責不已,雪兒,你為什麼不惜生命的救那些樹,難道你一點都沒有愛過嗎?
這時,朗騁的心已經千瘡百孔了,情緒已經無法再穩住了。
「她在房間里躺著,一直都未有醒來,身上有了燒傷的痕跡,如果不是侍衛救得快,雪兒姐真的會……」心兒痛徹心骨地說著說著,聲音哽咽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朗騁快速地放開她,向房間而去,這一刻間,心兒竟然眼神充滿了濃烈地妒恨,手快速地抹干眼淚,她的嘴唇勾勒出一道漂亮的線條,「好可恨,這次又沒能讓你死成功,不過,我們的日子長得恨,不管你是否失去了記憶,我心兒絕對容不下你,因為你不僅僅是未國人,還是雪王妃,我不可能讓一個曾經是未國王室的女人,來污染了我們上國皇室,姚雪,你一點也配不上,更加配不起我的騁哥哥。」
朗騁房間之時,看著被繃帶包扎了雙手的手,他心痛得流涕,抱住了雪兒,喊道︰「雪兒,雪兒……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這種事情發生的,都是我的錯,求求你,不要有事,求求你,一定要為我而醒來。」
不管朗騁喊了多少次,而雪兒就是一直未有醒來。
同時,未尤和未雨在同一片天空下,他們總是心神不寧地望向天空,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即使他們離得很遠,那種親情如同血一般難以分開的。
兩個家伙突然哭泣了起來,各自有各自的人守護在他們的身邊。
未央在書房,一不小心杯子就摔碎了,他的心很不寧靜,眼神不由得看向了窗口,馬公公急沖沖的趕來,滿頭是汗,緊急說道︰「太子,不得了,王子突然哭了,不管怎樣哄他,他就是哭個不停。」
未央猛然地站起身,快速地離去,向未尤而去,剛剛他明明玩的高興,現在怎麼哭了,他心神不寧起來。
直到他來到了未尤的面前,蹲下,擁住他地問︰「尤兒,你怎麼了。」
「父親,我的手好疼,就是那樣莫名其妙,我不想哭,眼淚就是一會流,好像什麼重要的人出什麼事情了。」
「尤兒,怎麼可能呢!你想多了,父親不是在你的身邊嗎?你母親也在啊!妹妹也在,你轉身看看,她們正向我們走來。」未央雖然是這樣說,心卻好痛,對著尤兒說。
同時,悠兒牽著靜兒一起向他們走來,靜兒見哥哥哭泣,立即放開了悠兒的手,向他跑去,拉著他的手說︰「哥哥,我們都在,沒有任何人會出事的。」
靜兒那幼女敕的聲音透入著關心,而另一只手不斷地為他擦著眼淚,未尤笑著說道?︰「恩,謝謝妹妹。」
未尤和未靜說著話,拉著手。然而,未央卻沒有看悠兒一眼,這2年來,未央一直都沒見悠兒,即使她是央王妃,現在是太子妃,而蕭柔卻成了福晉,生了一個女兒,但總是想生兒子,也總時不時的來悠兒這里找茬,縱是不明著,但也會背後搞小動作。雖說悠兒一直忍讓著,但也有底線。
萱萱和邱之韻,她始終照顧著她們,即使萱萱還未完全好過來,但也有點正常,她看著靜兒,每次都高興得欣喜不已,尤其是尤兒。不過,太子不準萱萱踫尤兒,深怕她傷了他。
其實,她很想尤兒,可是太子一直都把尤兒帶著身旁,讓她無法親自撫養,她好愛那孩子,那是雪姐姐的孩子,即使太子一直都不知道,但她能看得出來,太子有多麼的喜愛他,就像有多麼的愛著雪姐姐一樣。
自她得知雪姐姐死的消息,她一直都不認為雪姐姐已經死了,因為她的使命都未有完成,怎會死去。二皇子活著,想必雪姐姐也活著,她已經到了上國,開始了她的使命了。從听到二皇子大婚,她就知道雪姐姐已經成為了皇妃子了。
一想到這里,她的心痛裂開了,她的心底不斷地念叨著雪姐姐,她已經再也回不來了,也無法回到太子未央的身邊了,還有尤兒的身邊了。
悠兒一直都未有忘記過雨兒,總是思念著她,想要見她,她想尤兒都那麼像雪姐姐,那麼雨兒一定肯定像透了雪姐姐。
那時候,悠兒是那樣認為的,沒想到雨兒會長得與姚雪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太子。」悠兒那聲太子叫聲,仿佛隔了三秋一般的沉重,眼楮一直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而未央卻當做什麼都未有看到一樣,十分厭惡,從她坐上他的王妃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再也無法容忍住了,那個位置只有雪兒有資格,除了她,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去做。
未央一直都無法原諒悠兒,竟然坐上了雪兒該坐的位置,就好比當初他和雪兒的婚房那夜一樣,他痛恨得心撕裂開了。
「尤兒,你好好陪陪你母親吧!」未央說完這句話,眼神一刻都沒有看向悠兒,一句完,他就離去,悠兒眼眸里的淚光滲透了一切痛苦,她無力得軟癱在地上,靜兒和尤兒心慌地擁住了她,兩人一起喊︰「母親,你怎麼了,不要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