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已經知道他有別的女人,但是自己沒有見到他和別的女人有什麼過密的舉動,所以沒有這麼大的感覺。
可是,就在剛剛,自己就親眼目睹了一切。自己實在沒有辦法當作不知道。她感覺,他很髒。
言米諾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他,往自己的房間跑去。所幸,他沒有追上來。
關上門,言米諾感覺自己的心跳還在不正常地跳動。等了許久,看到他沒有過來,才松了一口氣。
慢慢地走回床上,她發誓,自己再也不在晚上出去了,實在太危險了。誰知道那個人會不會又突然從什麼地方冒出來。
冷夕夜看著眼前的女人像逃難似的飛奔而去,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為什麼,晚上看到她,他的心里就被她佔滿了。也不知道自己同意她過來,是不是正確的。
雖然帶著林惜柔回了房間,但是他什麼也沒有做。沒辦法,清醒的時候,他實在沒有辦法對小柔做出什麼事情。
那一次只是意外,沒想到只是一次,小柔就有了孩子。
微微嘆了一口氣,冷夕夜轉身往樓上走去。卻沒有看到,樓梯轉角的地方,有一雙眼楮目睹了一切。
兩天後,林姨離開了別墅,前往美國。同去的,還有李雲。
「小姐,我去給您端湯。」李巧心貼心地替她月兌下外套。
李雲走了,但是林姨不放心言米諾一個人照顧她,把李雲的女兒李巧心派到她的身邊。
「讓她去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林惜柔看著站在一旁沒有動作的言米諾說道。
言米諾沒有開口,默默地走到廚房,盛出還是溫熱的湯。只是等她出來的時候,整個大廳只有李巧心。
「小姐呢?」言米諾感到詫異,走到李巧心的旁邊問道。
李巧心白了她一眼道︰「小姐說太累了,不喝了,回房去休息了。」說完就離開了,留下言米諾捧著碗發呆。
半晌,言米諾默默地端著碗回了廚房。
林惜柔對她的敵意越來越明顯,自己也已經習慣了。走回房間月兌下鞋子,揉了揉有些痛的腳,什麼也不想去想了。既然已經來了這里,就只能接受了。
半夜,當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听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是鑰匙進了門鎖。
是夏姨回來了嗎?言米諾潛意識地想到。此時房門已經被打開了。
突然,她猛地一震。不對,這不是家里,進來的肯定不是夏姨。那是誰?怎麼會有她房門的鑰匙?
她心里感到一陣害怕,剛想要動,卻被按住了。對方還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出聲。
言米諾只能瞪大眼楮,拼命想要掙月兌他的鉗制,卻怎麼也掙月兌不了。
「嗚嗚——」她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根本沒有人听得到。
「別動。」對方終于說話了,語氣里帶著酒味。
听到這個聲音,言米諾愣住了。怎麼會是他?
對方知道她認出了自己,沒有再捂住她的嘴,反而開始月兌自己的衣褲。
半晌,言米諾便感覺到一個炙熱的軀體鑽進了她的被窩,長長的手臂伸了過來。
「你——」言米諾剛要開口,卻被對方拉進了懷抱。
「不要說話。」對方直接用唇含住了她接下來的話,一雙手在她身上游走。
感受著唇齒間熟悉的味道,言米諾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他要來自己這里?
他不是說,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結束了嗎?那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腰部突然被掐了一下,是對方感覺到她不認真,提醒她。
感受著他的膨脹,言米諾開始苦笑。也許沒有那麼多為什麼,沒有那麼多意思。只是他想要了,而林惜柔給不了,自己就成了備選的。
很多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是自己想多了,反而白白添加了諸多的煩惱。
依舊是沒有前戲的進入,讓言米諾感到鑽心的疼。可是對方不會在意她的痛,所以她不會告訴他,自己有多痛。
默默地抓緊床單,感受著身下那撕心的痛楚,言米諾在心里告訴自己︰就當做了個夢,醒了,一切就恢復正常了。
痛一直持續著。過了多久言米諾不知道,只感覺仿佛過了一個世紀。直到身上的人慢慢停歇了,她才松了一口氣。
「有這麼痛苦嗎?」。冷夕夜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言米諾苦笑著搖了搖頭。才突然想起,這麼黑的夜里,他什麼都看不見,索性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