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累了坐在草地上休息,眼看山峰間不時「長」出一朵一朵的白煙,下面細細的,而上方卻如雲朵般壯大漂浮,艾馨怡感覺特別的美。
想象中就像電影電視里神仙或妖怪下一秒就要突然現身一樣,可她看到好幾朵雲煙就這麼生長、又慢慢消散也沒跳出一個山神、土地或妖怪。
海克平取笑的捏捏她的瓊鼻,她卻撅嘴撓他的胳肢窩,然後倆人嬉笑的滾做一團。最後吻在了一起。
海克平輾轉允吸中,舌頭伸得特別長,竟然還可以360度自由旋轉,tian舐著她口腔每一個角落,似乎想tian允盡她口腔中的馨香。
入夜,想到自己就要離開地球去銀河的核心部位,海克平真的很不舍,也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後,海生還會不會胡來——盡管他已經沒有胡來的理由了。但自己總得采取一點防範措施。
不覺間,他吻她的舌尖又像有伸縮性般拉長變細探入她的喉嚨。剛開始艾馨怡感到反胃,有欲嘔吐的感覺,可是很快就過去了。
他柔滑的舌頭進進出出,腮腺生津,都緩緩流進她口腔,之後被細長的柔滑舌尖帶進她喉嚨,順著食道落入她胃中。
艾馨怡感覺有一股淡淡的腥甜的味道在舌尖漾開,但並沒有惡心的感覺,很奇怪。
液體入月復後,慢慢在她體內散開,有濃郁的生命氣息和力量席卷她全身,抵達四肢百骸每一個細胞。她不覺迷失沉醉了,下意識的緊緊抱住他。
海克平含住她的丁香舌貪婪的允-吮,手掌在她身上撫愛著,伸進她衣服里留戀她高挺的充滿彈性的shuangfeng和挺翹的嬌臀,及那楊柳般的細腰,修長的美腿。
他逐漸顫栗滾燙的,令艾馨怡嬌美妖嬈的玉體如起伏的原野。艾馨怡媚眼半張半盒、雙頰緋紅誘人,有緊張、有忐忑、有羞澀、有甜蜜、也有一些不舍的眷戀。
「馨怡,我愛你,我想要你……」海克平臉頰酡紅、喘著粗氣在她耳畔呢喃。
有些沉醉酥軟的艾馨怡突然一驚,連忙睜開濃密的扇形睫羽搖頭︰「不行!」說著就扯線毯蓋住自己衣服敞開的瑩潤美妙的玉體。
「為什麼?」海克平壓著半邊線毯滿眼情.欲的啞聲問。
「我才十七歲,我怕……」艾馨怡羞澀擔心的臉孔發燙,「克平,不要,好嗎?等過兩年我再給你。」
「可我……」他一走至少要三四年!海克平實在有些不甘心。
「你放心,我早晚是你的。但請等我再長大一點好嗎?」。艾馨怡果斷急促的說道,深潭般的丹鳳眼漾滿懇求的看著他。
她只經過一年零三個月的初級培植,確實還沒成熟啊!他強行想做本來就很冒險。
海克平心中一陣憐惜,無法再說什麼了。還是等回來之後吧,那時,她已經完全成熟了;而且我可以在地球休整幾年,好好陪在她身邊寵愛她。
午夜,不知道為什麼,艾馨怡突然渾身燥熱起來,她不禁把裹在身上的線毯扯開了,頓時,令人血脈噴.張的潔白酥胸,縴細、弧線優美的蠻腰都在她的掀扯下隱約半露……
她有些迷幻,似乎海克平正在親吻自己、自己。他的大手覆蓋在了她高聳飽滿的胸前撫弄輕揉著;他的唇下滑,一路吻著她白玉般的肌膚,弄得她全身好癢癢。
她不覺扭動著妙曼的嬌軀,輕輕發出申吟︰「克平……」
可是,海克平在被她拒絕後已經離開了,不是嗎?這…她怎麼現在會突然想他?
她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疼痛使她體內燥熱瘙癢有些許消退,可很快幻覺又生。
她看到自己來到了那個水底圓形豪華房間中,像上次一樣,海克平陪在她身邊。
只見海克平閉著眼楮右手抵住她的左手,掌心相貼,艾馨怡感到有一股細細的奇妙氣體從他掌心傳來,然後沿著自己的左臂,從肩膀進入自己的月復腔脈絡;在月復部盤旋環繞運行一周後又從右手出來。
而這時,海克平的左手掌心又即時貼在她右手掌心上,把回流的氣體接過去。
就這樣,海克平體內的氣體不斷從她左手注入,在她體內經脈循環一周後又從右手出去。
氣體……艾馨怡不覺驚愕︰難道海克平還練了氣功嗎?那他現在又在干什麼?
幫助自己修煉?或者說是雙修?
「不要亂想。」海克平突然有點艱難的輕聲說,「意識跟著我的氣流走,記清楚路線。」
艾馨怡矍然一醒,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斂聲屏氣,意識緊跟著他的氣體路線在自己體內行走。
體內燥熱逐漸消退,有舒服的感覺在全身蔓延。似乎他正在自己體內馳聘,給她去燥止癢。她不知道怎麼表達身體渴求的意思,只得又叫了一聲︰「克平。」
「馨怡,守住心神,別亂想。」海克平忽然又低喝了一聲。
他先想和她歡好,怕她承受不住,所以給了她濃郁的生命精華。現在她自己一個人無法吸收化開,他必須幫助她才行!
艾馨怡猛然睜開眼,這才發現穿著短褲背心的海克平仍雙掌貼在自己手掌心,不斷注入氣體在自己體內運行。那麼,剛才是幻覺了?
怎麼會這樣?……哦,不能亂想了。艾馨怡又趕緊斂聲屏氣,守住心神,意識隨海克平的氣體運轉路線行走。
可是,不久之後幻覺再生,海克平正在寬大柔軟的大床上炙熱的吻她,吻雨鋪天蓋地的落在她的臉上、鼻尖、唇上,他低低嘶啞的說︰「馨怡,我來幫你。」
「喔……」她並沒有反對,反而有一些期待。
于是,海克平健壯的身體壓住了她妖嬈迷人的胴體,堅硬的碩大在花徑口用力一挺,進入了她體內。
「呃……」傳來撕裂般的痛楚,她的身子猛地弓起。真的好痛!
怎麼會這樣啊!因而她下意識的緊緊抱住了海克平的腰,讓自己和他貼合得更緊密。
海克平為此特別小心,他慢慢輕柔的動著;可不一會,舒爽的興奮就讓他憋不住,他逐漸忘我的動作著。
大概因為海克平太高大,他的那個啥特別豐碩頎長,艾馨怡感覺自己都快被撕碎了。
他封鎖吸住了她的流紅,他的動作似乎在遵循某種**,時而猛烈、時而輕柔……
她感覺除了痛還是痛,幾乎都要承受不住了。
還好,在她暈厥之前,他忽然癱在了她身上。她被撕裂的部分在歡快的吸收甘露。然後,她又困又累,疲倦的睡著了。
海克平舉手輕撫她醉人的桃腮︰「對不起,開始我不應該吐那麼多生命精華給你,你根基太低,根本無法自己化開、吸收。讓你受苦了。」
「因為你老是守不住心神產生幻覺,我只好意識和你交.融了。雖然如履薄冰,但我們還算圓滿。我的女孩,我過兩天就要遠離你了,你好好珍重!」
鳥語盈耳的清晨,艾馨怡再次睜眼醒來。她發現自己獨自睡在簡陋的前房中,沒有豪華臥室、沒有寬大柔軟的床、也沒有海克平。她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昨晚那些都是夢嗎?
動動身子,確實沒有發現任何不適,不像為自己心愛的男孩獻出過一切美好。
看來,那些真是荒唐春夢了!她的臉驀地滾燙火辣,紅得像火燒雲一般。
早飯後,海母拿出一個古香古色的外面有玻璃薄膜保護層的精致香囊︰「孩子,這是我娘家的傳家之寶,里面有一顆奇特的珍珠,據說有闢邪護主的功能。因我是獨生女兒,所以我父母當嫁妝陪嫁給我了。現在,我把它交給你戴在身上,保個平安。」
艾馨怡驚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可是……伯母,我怎麼可以收您這麼貴重的禮物呢?」
「怎麼不可以呢?你是克平的未婚妻,遲早是我們海家的人。反正我呆在這山里也用不著它,倒是你就要到外地去上學了,克平又不會再和你在一個學校經常的照顧你。一個漂亮女孩子,帶著保險些。」
海克平見此便幫著勸道︰「既然是媽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艾馨怡不好再推辭,只得收下了。何況,自己確實遲早要嫁給海克平,就算提前接過這傳家之寶吧。
海克平情義綿綿地把她送下山,倆人一個車上一個車下的依依揮手惜別。
「若通知書來了,給我來信哦。我們再約哪天一起動身去學校。」車開的一霎,艾馨怡又開口叮囑道。
「嗯。」海克平瀟灑地含笑揮手。
班車走遠了,在沙石公路上拋下一路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