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冰臉上的這份生疏讓孿鵬翔深刻的明白到,若現在不將這座城池攻陷,那他以後便不再有任何機會了。
如此想來,孿鵬翔索性收起自己心底里的傷感情緒,鐵了心想對冷寒冰霸王硬上弓!
吮住她的耳垂,不斷的將口中的熱Lang推送進女人的耳窩深處,孿鵬翔柔聲說道︰「感覺是不會輕易失去的,我不在乎你記不記得我這個人!」
冷寒冰的雙眼升起一層濃重的霧氣,酸楚的淚水悉數落進心底,她不再反抗,原本眯起的眼楮也緊緊的閉合上。
她的腦袋很混亂,不斷滾動在腦海中的全是孿鵬翔與邵震雄間血雨腥風的畫面,漸漸的,小月復上滾燙的唇向下移動,腰間的長褲被撥離褪下……
「不要!」冷寒冰將孿鵬翔的兩只手按于腰間,半褪的長褲還掛在胯骨上,她退縮挪動,低頭說道︰「你說的那個感覺,我已經不想找回了!」
孿鵬翔能听到自己咬牙切齒的聲音,就算自己面對冷寒冰時再怎麼喪失思考的能力,他也分明看出了她眼里的躲閃與回避!
她明明在說謊,根本連記憶都沒有失去,可嘴上卻一再的想要否認兩人曾經交好的事實。
孿鵬翔竄身向上,將冷寒冰整個身子便都環在自己的手臂之間,「這不是你一個人可以做決定的事情!」
他牽制著她的雙手,無視她雙腿的蹬喘,寬松的長褲瞬時褪到膝蓋上,綠色的棉質內褲包裹著一叢幽暗的森林,頓時呈現在兩人的視線里。
「你這個瘋子!」冷寒冰慌亂的疊起雙腿,交叉遮擋著素日隱蔽的風光,雖然不止一次在這男人面前暴露自己,可這一次卻令她倍感羞怯,甚至還產生了幾絲恥辱的感覺。
「你現在才知道我瘋了嗎?是誰讓我變成這樣的?是你!所以你休想隨便打發了我,我決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孿鵬翔的話一出口,心里莫名的想起了伍媚,類似的狠話,她似乎也曾經說過,如今,他突然可以理解幾分她的心情,完全是陷入驚懼的慌亂,毫無依附感和安全感可言的感覺。
為了找到來自于冷寒冰身上給予的那份安全感,孿鵬翔大肆搜刮著她的每一寸芳香,滾熱的嘴唇濕漉漉的由上鎖骨滑向胸口,不斷研磨挺立的櫻果。
同樣高溫的手掌附著在花洞之外,修長的手指刮蹭著微張的唇瓣,輕按揉捏著花口之上的那一點深紅的凸起。
激烈如海Lang席卷的暢快感覺籠罩著冷寒冰,一時間,她幾乎無法承受如此精細的撩撥,再一次抿起嘴唇,還不等她咬上自己的唇肉,男人的唇已經先一步掠奪,強壓而上。
「不許咬!」孿鵬翔命令著開口,聲音低沉暗啞,他強忍著全身上下竄起的酸脹與痛楚,小心奕奕的裹著女人受傷的唇瓣。
為了能讓冷寒冰投降,孿鵬翔可謂是下足了功夫,也受足了身體內情∣欲的煎熬。
最終,在他循循善誘的引導下,原本干涸的土壤成了泥濘的沼澤,身下的女人漸漸癱軟,無力的只能依附在他的懷里。
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撒進房間里,冷寒冰兩腿之間那一汪泉水被照得光彩四溢,晶瑩剔透,很是迷人。
「我好想你!」孿鵬翔的話像是一種來自遙遠山谷里的魔咒,伴著那股專屬于男性的低沉嗓音,繞進冷寒冰的心底里。
動作輕柔緩慢,卻不帶任何的遲疑,孿鵬翔不給冷寒冰任何掙扎與後悔的機會,在她的眼神幾乎完全陷入迷惘的瞬間,將自己融進她的身體。
「啊……你……」她驚呼,全身僵硬,幾乎動也不能動,雙眼渾圓瞪睜著,雙手用力攥緊身旁的床單,表情間像是在隱忍著莫大的痛楚。
無論是從精神上,還是身體上,冷寒冰都還沒有準備好迎接孿鵬翔的進攻,面對他如此洶涌的舉動,她著實嚇得不輕。
眯著眼細瞧身下女人嬌柔的模樣,孿鵬翔更加躁動,可見冷寒冰到了此等關頭卻仍然一臉倔強的表情,他心里便暗下決心︰這次,一定要讓她開口服軟,讓她明白在他的面前光是靠嘴硬,是行不通的。
腰間你是裝了大功率的馬達,輕柔的滑動幾次後,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能適應自己賁起的存在後,孿鵬翔瘋狂的加大了挺進的力度與節奏。
只是,冷寒冰像是有意與他嘔氣一般,蒼白的小臉露出頑強的神氣,不呻∣吟,也不叫痛,像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軀殼,只有身體上的反應,卻不與他有任何靈魂上的踫撞。
渾身滾熱,狂野馳騁,很快孿鵬翔的額間滲出一層汗水,面對沉默相對的冷寒冰,心底里潛在的能量反倒被激起,電流涌動的同時,加重了手中揉捏的力度。
如此煽情的撩撥讓冷寒冰心里的恐懼感不斷壯大,她不敢保證自己繃緊的神經會不會在下一秒垮塌!一陣陣海Lang般凶猛的熱流席卷全身各種角落,大腦開始失去思考的能力,而血液也開始不斷向小月復間游走,這種熟悉的感覺讓她害怕,可無論她怎樣牽制剩余的意志,身體還是在慢慢失控中漸漸飄向半空。
分身被驟然咬緊,孿鵬翔咬牙隱忍才得以控制住那股想要釋放的沖動,手上的動作毫不松懈,腰間的節奏卻忽然緩和下來。
「冷寒冰,你到底愛沒愛過我?」孿鵬翔的聲音沙啞的可怕,之前冷寒冰對他的控訴害他差點奪門離去,想著兩人之間即不是情人、也並非相愛的關系,他就心里憋的喘不過氣來,此刻,他唯一急于證實的,就是冷寒冰的心意!
攀登的腳步被人拽住,一股巨大的失落感襲卷入腦,迷失的意識令冷寒冰听不清男人口中的言語,灼熱與痛癢煎熬著她的身體。
「說話!說你愛我,要我!說……」手指捻起花蕊頂端的敏感凸起,在她一聲驚叫過後,再一次苛刻的追問。
心髒跳動的聲音蓋過了身邊的一切,頭一次感覺自己在冷寒面前的是如此無力與卑微,孿鵬翔不敢再問愛沒愛過,哪怕只是身體與身體之間的單純依戀,被她需要也成了他此時此刻最大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