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沒事吧?!」宮宇驊的臉紅得像是煮過水的螃蟹,呼吸頻率忽然急促成粗重的低喘,冷寒冰能感覺到他臉上與身上的灼熱溫度,他的心跳快的幾乎要從身體里跳月兌出來了。
「我……」宮宇驊哽咽的聲音頓在嘴邊,與冷寒冰的對視讓他心慌不安,唇齒相觸時,他甚至還產生了暈眩的感覺。
在男女之事上,宮宇驊可謂是菜鳥一個,比他年紀大不了二歲的孿鵬翔,相比之下卻在這方面頗有些經驗,他在認識冷寒冰之前,或者說是在認識袁果果以前,身邊就有固定的伴。而年紀尚輕一直在國外讀書的邵磊,也曾經與兩任女友嘗過雲雨滋味!
此時此刻,他如此貼近的面對冷寒冰,頭重腳輕的感覺令他手足無措,除了擔心控制不住身體內的沖動,他還怕自己的生澀被身下的女人察覺!
「你發燒了?!是不是剛才著涼了?!我……」冷寒冰從被窩里抽出一只手,抵上宮宇驊的額頭時,駭人的溫度嚇得她驚叫起來。
雲雨這種事情,冷寒冰的經驗比宮宇驊好不了多少,雖然憑借著女人的直覺,在方才兩人對視時,她能感覺出男人眼神中的欲念,可手指間觸踫的溫度,卻令她一時忘了這也是屬于男性身體里發出的危險信號的一部分。
冷寒冰天真慌亂的眼神讓宮宇驊一時陷入無語的尷尬境地,他咬著嘴唇,撐在床上的手握緊了拳頭,極力的隱忍使他額角青筋暴起,他翻身,從女人的身上挪了下來,平躺在她的身旁,心髒卻依舊瘋狂跳動著。
「家里有病嗎?你頭疼不疼?!」冷寒冰側著身子,一只手再次撫上宮宇驊的臉頰,見他高溫未褪且一臉痛苦,連忙從床上爬坐起身,打算給他想辦法退燒!
「你還真是傻的夠可以的!」宮宇驊開腔發難,捏住冷寒冰的小手,扭著頭凝望著她的臉。
他的生活原來平靜的像一潭死水,一出生就被送走的命運,是他一輩子也無法抹去的陰影,一位年長的神父用博大深厚的愛養他、育他,生活的環境也單純的像是天堂,除了曾經懷疑過自己的取向,他就只為冷寒冰的忽然出現掙扎過!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她時的情景,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她眼角上掛著的晶瑩淚珠就讓他心疼的難以忘懷,那一刻,宮宇驊答應了袁建軍要求協助的請求,而後,在漸漸的接觸中,他發覺自己的心似乎又活了過來,當他每一次靠近這個女人時,心髒的跳動都會變得越發有力,他享受這種感覺。
但宮宇驊並沒有談過一場真正的戀愛,他不懂如何取悅女人,更不明白女人喜歡什麼,他用自己的方式向冷寒冰靠攏,卻總是引來她的五花大綁,可是即使如此,他還是興高采烈、欣喜非常!
「我怎麼傻了?」手被桎梏在燙人的掌心里,冷寒冰遲鈍的大腦終于醒悟,當她明白宮宇驊為何面紅耳熱,心跳加速時,她的臉也無端的燒紅了半邊,心髒也開始咚咚作響!
她想撤回被握緊的手,用力一掙,卻反撲進宮宇驊的懷里,一瞬間兩人的呼吸混成一團,又分別被吸回了各自的鼻腔!
「好香!」宮宇驊腥紅的眼底蒙著迷茫的霧氣,他將冷寒冰的手按壓在自己的胸口,急促的起伏伴著快節奏的心跳,伸手攬上女人縴細的腰肢,將她整個人都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你……要干嘛!」冷寒冰頭一回看到宮宇驊如此模樣,他眉眼之間那份掙扎與苦楚,害她連話也說不完整,吞吞吐吐的幾乎要被此刻的氣氛壓得窒息昏迷!
她用力掙扎,可身子卻越陷越深,最終,男人忍無可忍的悶哼一聲,再一次翻身將她籠罩在身下。
「幫幫我!」宮宇驊哀求著,他不想逼迫冷寒冰做任何事,骨子里的倔強讓他堅持先得人心再得人身,可此時此刻,他的身體內,不斷膨脹叫囂的情∣欲卻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那股力量怒吼著想要沖出身體的桎梏,因而他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分身酸脹、疼痛難忍。
「幫?幫什麼!啊……」冷寒冰回過神時,手心已經附在一筆挺拔之上,她雖然知道那是什麼,可是鐵一樣生硬的碩長以及布滿凸起血脈的灼燙觸感,令她情不自禁的驚叫起來。
冷寒冰慌亂中想要縮回手,可宮宇驊的掌心卻牢牢的壓在她的手背之上,她抬起一雙細長的眼楮,因為從沒有如此直接的踫觸過男人的私地,她的臉已經紅得如晚霞一般燦爛。
「我難受!幫幫我!」宮宇驊的聲音低啞的讓人害怕,隔著一層面料,緩緩的挪移著女人的小手。
此時此刻,男人的眼神里,悲戚中混合著憂傷,隱隱的還夾存著一絲羞怯之意,冷寒冰雙眼迷蒙間莫名一怔,心弦無端的被狠狠牽動。
她手足無措,怔愣著任由宮宇驊繼續研磨,借由她的手舒緩體內的沖擊!
「呼!」冷寒冰身體上有一股淡淡的體香,雖然被沐浴ru的玫瑰香氣掩蓋了大半,可是隱約間飄出的味道還是沁入心脾的撩人心智。
宮宇驊幾乎是情不自禁的滾動了幾下喉結,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干渴感覺,一種無端的迫切需要,令他將另一只手輕撫上冷寒冰的臉頰!
修長的手指白皙有力,靈活的有如春風佛面,輕彈在指尖觸及到的每一寸細女敕的肌膚之上,冷寒冰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魅力令他無法輕易忽視。
然而,與她接觸時心底里涌動的那股無名的溫馨之感,卻是從其它異性身上從未體會過的,因此,他幾乎是懷著感恩的心情,將她擁在懷里,小心奕奕,卻又愛不釋手!
短暫停留後,他的手繼續向下,輕輕滑過她挺直的鼻梁,紅潤的小嘴兒,尖細的下頜,最後游弋到縴細的脖頸,落在那微凸的鎖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