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心,你就是這樣認為我的,我這麼做是為你好,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你不想要命了嗎!」龍傾月也怒了,他還是真是第一次見如此不識好歹的人,想起她身上那些惡化的傷口,他的胸口就一陣陣的發悶。
听到他這麼說,慕暖心突然就冷笑了起來,說來說去,他還是怕自己的身體垮掉,沒辦法拿自己的腎救他心愛的女人而已!
「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我想怎麼樣都是我的事,就不勞龍大少費心了,如果你想從我這拿走什麼,很抱歉,我是不會給的,更不會給壞女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她的眼神很冷,像在看一個仇人一般,還著深深的怨恨。
「你到底在發什麼瘋?你明知道唐甜根本就沒有死,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固執?」龍傾月的臉色也瞬間沉了下來,她冰冷無情的眼神徹底的將他激怒了。
「你怎麼知道我知道了?」慕暖心心中‘咯 ’一聲,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別猜了,我在你的身上裝了竊听器!」龍傾月微微有些懊惱,但很快便恢復了冷靜,伸手將裝在她身上的竊听器拿了下來。
「你……真卑鄙!」慕暖心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一雙黑眸開始變紅,她厭惡瞪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身上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唐修已經跟她說了唐甜詐死的原因和重要性,如果這件事被別人知道後果不堪設想,也許會是整個唐家的毀滅。
龍傾月竟然利用自己來向唐修套話,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對她的好是假的,他的溫柔也是假的。
從頭到尾,他對自己只是利用!
如果唐家和甜甜真的因為自己而出事,她怎麼可能還能心安理得的活下去?
※※※※※
回到出租屋,慕暖心只感覺頭都裂開了,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躺在床上一臉茫然的看著房頂。
門外響起敲門聲,接著是龍傾月的聲音,「慕暖心,我們談談!」
「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慕暖心淡淡的回答,已經對他徹底的死心了。
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如果你不想唐甜的事傳出去,你就開門。」龍傾月又重重的敲了幾下門。
提到唐甜,慕暖心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下床,將門打開了,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進了屋。
龍傾月內心一片苦澀,他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抬腿走了進來,回身將門反鎖,然後走到到她的面前,低頭凝著她面無表情的小臉。
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瘋了,她厭惡的態度是如此的明顯,可是他還是沒辦法讓自己對她放手!
慕暖心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眼神有些空洞,她的前方是他的腰部,可是她好像在看他,又好像透過他看到了別處。
總之,那眼神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唐甜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也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龍傾月深深的凝著她開口。
「什麼條件?」慕暖心終于有了反映,抬起頭看著他,但黑眸依然是冷的。
看得他心寒,內心也一陣陣的發苦。
他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會讓她如此的恨自己!
「我要你!」
「不可能!」
幾乎是他的話音剛落,她便冷冷的回答,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
「……」
「我可以答應你清晨的提議,但是你也要答應我,只要我將那十億還給你,就放我自由,跟我簽字離婚!」慕暖心艱難的開口,雖然表面看上去依然很冷靜,心中卻是十分的忐忑,生怕他會拒絕自己。
如果他堅持自己的要求,她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因為她不可能看著唐甜和唐家因為她出事而置之不理。
她只是在賭,雖然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賭什麼,但是她只能為了自己賭上這一把。
她絕對不會讓他來擺布自己的人生,更不會讓他拿走自己的一顆腎!
「好!」龍傾月淡淡的吐出一個字,看著面前女孩明顯松了一口氣的模樣,他突然抬起她的下巴說道,「不過,要從現在開始!」
慕暖心的臉色瞬間一白,黑眸中閃過一絲難堪,放在床上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她知道自己躲不掉,于是故作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回答,「可以!」
歪頭躲開他的手,然後開始動手月兌衣服,縴細的手指顫抖的將衣服一件件褪下,當她月兌到內衣的時候,整個人都開始發抖。
她強迫自己要冷靜,可是她還是做不到,她現在真的怕的要死。
終于將衣服全部都月兌掉了,她一咬牙,閉上眼楮視死如歸般躺到床上,尷尬的將頭撇向一邊,說道,「要做就快點!」
龍傾月凝著她玲瓏有致的身子,雖然上面帶著傷痕,可還是一下子便攝住了他的視線,明明不是最美的,可他就像是著了魔般沒辦法將眼楮移開。
目光由上至下,清純精致的臉蛋,修長女敕白的脖頸,漂亮性&感的鎖骨,高&聳圓&潤的胸&部,縴細的腰&肢,性&感可愛的小肚臍,那個讓人渴&望的神&秘&森&林,筆直修長的雙腿,最後是那雙粉女敕可愛的小腳丫!
這個女人看著瘦弱,但身體卻是非常好,該大的地方一點也不含糊,只是那些瘦的地方肉太少了。
但這樣並沒有減少美感,反而讓她看上去更加的誘*人。
十八歲,人生最好的花樣年華,身體充滿了蓬勃的朝氣,如同清晨沾著露珠的花朵,絕美中帶著誘&人的芳香。
黑眸瞬間變得炙熱,呼吸也粗重了,龍傾月清除的听到了自己血液倒流的聲音,一下子便沖到了頭頂,下&月復處一陣緊似一陣的繃&緊,鼻間一熱,仿佛有什麼東西流出來。
龍傾月微微一囧,他迅速的移開了視線,轉過身,從口袋中拿出一方手帕捂住了自己的鼻腔。
該死的,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出息了,只是看她一眼,竟然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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