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羨慕,羨慕死了,暖心,你有沒有姐姐妹妹之類的,快介紹給我啊。」鳳司夜非常虔誠的看著她問,一臉的祈求。
「我有個妹妹啊,叫慕琪琪,不過琪琪還很小,今年才十歲,和你不合適啦!」慕暖心想了想回答。
「慕琪琪,听著名字好可愛,小沒關系啊,我可以等的,今年十歲,六年後就可以了,求介紹啊!」鳳司夜听完兩眼放光。
慕暖心看著他的模樣,瞬間想到一頭要覓食的餓狼,而琪琪就是那只無辜的小白兔。
「鳳司夜,不許再鬧了!暖心,別理她,你先回臥室休息,我們很快就談完了。」龍傾月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慕暖心迅速的點了點頭,然後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她可不要把琪琪交給鳳司夜這只……狼。
凌少白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喝過後唇齒留香,他不禁微微一笑,說道,「果然家里還是有個女人好,月,你要好好珍惜她,別再讓她受傷,傷心了,否則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龍傾月听完,眸光微暗,認真的點了點頭,「我知道,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到她。」
「少白,你要是羨慕就娶一個回家就好了,干嘛說的這麼苦情。」鳳司夜似乎听出點什麼。
「哪有那麼容易,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月這麼幸運,找到一個相情相悅的女孩子廝守一生的,就像你,有那麼多女人,有哪個對你的真心的?哪個不是看上你的錢?看上你的這副好皮囊?如果沒了錢,沒了這副好皮囊,你認為還有誰會留在你的身邊?鳳司夜,听我一句勸,別再玩了,你也不小了,該收收心了。」凌少白語重心腸的說。
「少白說的對,你是我的表哥,我知道你一直忘不了周晚晴對你的傷害,但是你也沒必要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龍傾月認真的看著他說。
曾經的鳳司夜並不是這個樣子,他剛回到龍家的時候,鳳司夜是一個非常專情的男孩子,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初戀情人,只不過五年前,周晚晴為了另一個男子離開了鳳司夜,所以他才會對全世界的女人都死了心,開始游戲人間。
「我說過,誰也不許在我面前提起那個女人,我當她已經死了!誰再提,我跟誰絕交!」鳳司夜突然激動的站起身,冷冷的說完,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摔門而去。
龍傾月和凌少白無奈的對視一眼,紛紛嘆了口氣,周晚晴將他傷的太深了,他有這麼激烈的反映,並不奇怪。
只不過越是這樣,越說明,他還沒有將她放下……
凌少白和他又談了一會關于毒品的事,便也告辭離開了,龍傾月送走了他,這才返回到臥室。
一進門便看到那個小人兒正趴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似乎已經洗過澡了,長長的頭發還濕著,身上穿了一件粉色的棉制睡衣,膝蓋彎曲著,露著一截雪白的小腿,兩只可愛的小腳丫在空中晃來晃去,她的面前放著一本書,她正在認真的翻看著。
他的胸口瞬間便熱了一起,仿佛所有的煩惱都不見了,慕暖心也發現了他,立刻坐了起來,跪在床上,對著招手讓他過來。
龍傾月快速的來到床邊,小心的將她抱進懷中,仔仔細細的凝視著她的小臉,問道,「怎麼不等我來幫你洗,你身上有傷,弄疼傷口怎麼辦?」
「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哪有那麼嬌弱啊,不過是擦了一子,洗個頭發而已嘛,我可以的。」慕暖心摟住他的脖子,笑著回答,對于和他的親密也越來越習慣。
「那也不行,以後我來幫你。」龍傾月親了親她粉女敕的唇瓣,說道。
「嗯,要不你幫我吹頭發吧,我自己吹不了,要舉著手臂,傷口會痛。」慕暖心想了想要求。
「好,你等著,我去拿電吹風。」龍傾月求之不得,小心的將她放到床上,快速的起身去浴室拿吹風機了。
他將電源插好,然後開始仔細的為慕暖心吹頭發,她的發質真的非常的好,手指慢慢的穿過她潮濕的發絲,將它們一點一點的吹干,仿佛每一根都是他最珍愛的寶貝,她的頭發很長,吹起來並不容易,可是他卻一點也不煩,吹得非常仔細,直到將它們完全吹干,這才將電吹風放下。
手指穿過她干透的發絲,又柔又滑,而且沒有經過任何化學處理,散發著自然健康的光澤,他真的是太喜歡了。
「暖心,我喜歡你的頭發!」他低頭迷戀的親吻著她的發絲,一點一點的上移最後來到頭頂,不停的親吻。
慕暖心的臉再次禁住紅了起來,仿佛他唇瓣的溫度透過那長長的頭發傳進了她的心間。
「那就一直留著長頭發,只為你一個人留。」慕暖心回頭摟住他的脖子,非常認真的說。
「小東西,你要說話算話!除了我,你不許喜歡任何別的男人,知道嗎?」。他霸道的環住她的腰要求。
慕暖心毫不猶豫的點頭,她從來都沒想過喜歡別人,從八歲時第一次見到他,她就喜歡他,也只喜歡他,一眼萬年。
龍傾月見她如此堅定的點頭,內心抑制不住的激動起來,低頭吻上她的唇瓣,足足吻了五分鐘才放開她,二人的氣息交融在一起,呼吸急促。
「睡吧,很晚了。」龍傾月不舍的撫模著她的長發。
「等一下,你晚上也沒吃多少東西,我去給你煮些宵夜,很快的,你再吃一點。」慕暖心紅著臉喘息著說完,就要下床,卻被他攔住。
「別忙了,我不餓的,你做了那麼多工作,該累了,睡吧。」龍傾月抱住她,小心的將她放到床上,然後自己蹲在床邊,手一下一下的撫著她的長發,黑眸灼灼的盯著她。
慕暖心被他看的臉紅,手指緊張的攪在一起,一時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他的眼神好奇怪,看得她的心里癢癢的,麻麻的,微微的咬了咬唇,她才鼓起勇氣迎上他的黑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