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咿呀………」瑾兒痛苦的叫了幾聲,終是發不出聲,眼里盛滿了絕望。
「瑾兒、你是不是想告訴我的什麼?」瓔珞感覺得出瑾兒是有重要的事要告訴她們,只是苦于無法言語,手腳亦非,不可動彈。
「咿呀………」瑾兒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拼命的巴眨著眼楮,她就是想告訴瓔珞莫清蓮假懷孕的事。
「別急、別急………」慎兒只能茫然地說道,連她自己都不知說別急有什麼意義。
「瑾兒,不管是如何要緊的事,當下你什麼都不必想,安心養傷。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治好你的,我的醫術還不賴。」瓔珞也只能如此安慰瑾兒,其實說起來她也是沒有幾分把握,但她內心真的不願亦不忍心看到瑾兒這樣。
「小姐,你真的有辦法?真的可以救瑾兒?」慎兒一听,眼楮綻放出希望的光彩,定定的望著瓔珞。
「我會想辦法,事在人為,自古接筋續骨之藥也不是沒有。還有就是只要是毒便有解藥,瑾兒口不能言便是拜這劇毒所賜。」
瓔珞快速轉動思緒,想起爹爹曾說過世間有一藥便可接筋續骨,極為珍貴,不知誰可得。既然不知何人有,那麼她便要尋找制藥之法自行研制,但絕非眼下。至于‘閻羅散’的解藥,那麼只能想辦法從若馨身上得了。
「小姐,求你一定要救救瑾兒!」慎兒雙膝一曲,又是跪在地上,哀求道。
「你不必如此,瑾兒我定會全力救治。」瓔珞扶起慎兒,無奈的在心里加了句盡力而為。
瓔珞且看瑾兒的神色,不難看出瑾兒現在根本就無生的信念,也是啊!生不如死的感覺何嘗是常人可忍的,或許瑾兒是更希望以死來解月兌吧!
但回想瑾兒方才的表現,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訴她們,到底是什麼事會讓瑾兒一醒來便急欲告訴她們。
「瑾兒,我來問你幾個問題,若是你便眨眼,若不是你便不動,可好?」瓔珞坐在床邊溫聲道。
待瑾兒眨眼同意時,瓔珞才開口問出第一個問題︰「可是若馨對你下毒手?」
瑾兒使勁眨了下眼楮,便是回答了瓔珞的問題,臨了,眼里的恨意讓她紅了眼。
瓔珞了然,若馨對瑾兒下如此毒手之後又把瑾兒拋到她的門口,無非就是想警告她,殺雞敬猴麼?為何她以新面目剛進宮不久,若馨就按耐不住,莫非是看出她的身份?
這絕對不可能啊!連夜炫揚都認不出她來,慎兒這些貼身服侍她的人,若非她親自告之,不也無人識得她。
排除了這個可能,那麼就有可能是瑾兒欲找若馨算賬卻剛好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听到什麼不該听的?然後就順帶警告她?
想來若馨心機城府之深不可測,膽敢直接把瑾兒扔在她門口,又得以在短短的時間里銷毀現場、抹除一切痕跡,更是造成她臥病的假象。
為何瓔珞就這麼認定一切是若馨所主謀,而不是秋靜英,這其中也依借她的直覺。還有就是她分明記得當日她被擒、被生生折磨時的場景,她看得出秋靜英也對若馨忌憚三分,對若馨的主意更是極為信服。
若馨絕對不可能是普通的婢女,說白了更有可能不是婢女,她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若不趁早除掉她,後患會無窮。
瓔珞同樣忘不了若馨當時看她的眼神,那是無比怨恨啊!她不記得何時得罪過她,那一刻,她甚至在若馨的身上感到一股熟悉的感覺。
「你可是撞見了她們的陰謀?」瓔珞回過神,繼續問道,頗有試探的味道。
瑾兒听了更是激動的眨眼,一連眨了好幾下,她就是想告訴瓔珞這個。現在瑾兒雖傷成這樣,經過此遭,頭腦卻反而清明了許多,假懷龍種更會牽扯甚多、恐瓔珞怕會延牽到。
瓔珞幽嘆一聲,真被她猜中了。交代了慎兒照顧瑾兒該注意的一切事項後,她走了出去。
出了偏殿,卻踫見了夜炫揚。他顯然是來了有一會了,她有些心虛,不知道他听到了什麼。
夜炫揚只以極具深意的眼神看著她,久久不言,似要把她看穿了。然他,竟笑了︰「你果然與她是不同,沒有可比性的。」
瓔珞又怎會听不出他的意思呢,唯今她也只能裝傻充愣了,干笑道︰「不知皇上是何意,莫不是寂寞了,想要我服侍?」
「你便裝吧!只要別露出破綻。」夜炫揚抬起她的下巴,捏得死緊。他就覺得得這個女人非常不簡單,處事沉穩得過頭了,哪里是普通女子。
在他對顏紫珞竭盡相思時出現,很是會選時機啊!他不認為是向擎在使怪,倒認為是她在利用向擎來接近他。
可惜的是他派人嚴密查探的結果卻與她所說的吻合,這也只是說明她手段太過高明了。
不管是誰,若敢有不軌的心思,下場絕不是常人可預料的,不是單一個慘字可來形容。
「皇上,我真的听不懂您是什麼意思,夜色如此深,不然就讓我服侍您翻雲覆雨吧?」瓔珞听到他的花心里咯 了一下,很快又滿臉堆笑,將身子靠近他,更順勢抱住他的腰。
「果真是青樓賣笑的妓女嗎?當真如此不知羞恥?」夜炫揚面顯厭惡之色,想推開她,偏偏她又抱得死緊。她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馨香又飄浮在他鼻間,刺激著他。
瓔珞斂下眼底的怒意,才知他以前對她是極好極溫柔的,原來那只是對以前的她,現在的她在他眼里只是青樓賣笑的妓女罷了。
「妓女又如何?皇上還不是起了反應,果然還是它比較老實。」瓔珞嫵媚一笑,把手探到夜炫揚的胯間,輕輕握住他的雄壯之物,感覺到它在她手中迅速昂然挺立,滾燙得發熱。
夜炫揚皺緊眉頭,捉起她不安分的小手,冷瞪著她,渾身散發出森冷的氣息。
瓔珞知道她有些過火了,他好像被惹怒了,掙不開他的大手,還是不禁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