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瓔珞狂笑不止,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直捧月復!
「娘娘,您都笑了很久了,還是停下來歇歇吧?」最後連慎兒都看不下去了,都覺得主子未免太夸張了。
「慎兒,難道你不覺得好、好笑嗎?」。瓔珞還是止不住地笑,確實太好笑了。
哈哈哈哈…………那個冒牌貨從太後回來是頂著滿臉巴掌印,听說是被扶出來的,好像是挨了板子。
真是大快人心吶!她可是自己送上門討打的,就是瓔珞本人自從被太後刁難之後可就從沒見過太後,更不會去自討沒趣。
就是不知道夜炫揚會怎麼處理,定不會為她討回公道,要知道太後可是他親娘啊!頂多就是和太後頂幾句嘴吧!相信夜炫揚也會覺得無奈,怎麼有人吃過一次虧了還學不乖。
不過,這回瓔珞可是料錯了,夜炫揚只是安慰冒牌貨,並賞賜了一些補品給她而已,只要她安心養傷,但如此定也把她嘔死吧,看來她要有段時間無法侍寢了。
「娘娘,奴婢不覺得好笑,只覺得打得太輕了。」慎兒正經八百地回說道,確實是太輕了。
「好慎兒,下次就讓她躺在床上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瓔珞拍了拍慎兒的肩頭,此時的她居然沒有半點主子的樣子,令慎兒不禁搖頭。
「不過關于她的身份確實是好笑,搞了半天,原來她才是青樓女子呢!這祈國太子也是風流過頭了,把這樣的風塵女子當寵姬,最後還大膽地安插在皇上身邊。」連慎兒剛知道冒牌貨的身份也是吃驚不小。
原來冒牌顏紫珞是風沐雲從青樓贖出來的紅牌,名喚葵玉,非常得他的寵。但這樣的女子若沒有幾分本事,風沐雲怎麼可能會對葵玉委以冒充她的重任,所以還是不能小窺。
「你當真以為風沐雲傻?他可不傻,這是在變著法子來侮辱皇上、貶低皇上呢!」瓔珞冷哼,風沐雲可真是陰險的小人,她就不信夜炫揚如此精明的人會讓人戲耍于鼓掌之中,且看夜炫揚這段時間對冒牌貨的態度就知道了。
「娘娘所言極是!」慎兒也掩嘴笑道。
「看來莫青蓮那邊得緩緩了,可曾有若馨的消息?」瓔珞點頭,便又問起了若信的事。
「查不到,她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一提到若馨,慎兒的臉色就變得非常難看,毫不掩飾眼底的恨意。
「瑾兒會好的,她的仇我會報。」瓔珞臉上的笑容也盡褪,安慰道。
「多謝娘娘,奴婢明白。」瑾兒是慎兒心中的永遠無法抹滅的痛。
「嗯!那我先去會會爍王,這邊你先替我頂著,絕不可讓皇上進來。」瓔珞交代道,她和爍王約好今晚子時‘溢春樓’相見,她有事要和爍王相談。
至于為何會把見面的地址選在青樓,當然因為青樓是最佳掩人耳目的場所。她可不會傻得讓爍王直接進宮,要是不幸被夜炫揚發現那可就糟糕了,直接去王府也是不妥的。
「娘娘,若是皇上要硬闖怎麼辦?奴婢總不能死攔著不讓進啊!」這點倒是真讓慎兒犯難了,人家是皇上想進妃子的寢室,她一個宮女若硬攔著也不是個法啊!
「這個沒事,你就說…………」瓔珞附在慎兒的耳邊低聲說道,滿意地見慎兒露出吃驚的表情。
「這、真的要奴婢這麼說?」慎兒果然是吃驚不小,瓔珞的想法太大膽了。
「叫你說,你就說!沒事的。」瓔珞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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瓔珞很順利地出了宮,來到這個京都城最富盛名的青樓‘溢春樓’便馬上有專人候在門口迎接她。將她領到一間布置得極其清雅的房間,清雅得不似她想象中青樓該有的樣子,挺符合爍王的品位的。
而爍王早已等候她已久了,他一見到一身男裝打扮的瓔珞忙站了起來,滿眼眷戀與深情。
「抱歉!讓你久等了。」瓔珞歉意笑道,打破沉默,沒有半點不自在。
帶她來的人早識相的走出房間了,只剩下她和他兩人,他大步向她走了過來,一把便將她擁入懷里。
「珞兒!」爍王的語氣不免激動之情,他好些日子沒有見到她了,相思泛濫,他想她想得心疼,卻不敢貿然去見她。
「王爺!」瓔珞笑著將他推離了一些,既禮貌又不傷人。
爍王懷里一落空,心里也跟著空了一角,失落不已,她還是將他推開了。
「你願意和我見面,我真的很高興。」就算明知道她是需要他才願意見他,他還是因為可以見到她而高興。
他的話讓瓔珞深感愧疚,她確實在利用他,頓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不知珞兒找我,是需要我做點什麼?但說無妨,只要我能夠做到的,定會竭盡全力幫你。」爍王怕瓔珞尷尬,直接就步入主題。
殊不知如此更讓瓔珞愧疚,好在她也不是扭捏之人,什麼都不顯于面,大方說道︰「我想讓你查查秋中庭在朝中有多少勢力,有多少官員投靠了他,這些官員的官職于何,需要一份名單。」
「你放心,這個不難!」爍王說道,只要是她想要的,不管多難他都會為她取得。
「若可以,把風沐雲引來夜廷國。」瓔珞再次說道,她心中已有一計在形成了。
「嗯!」不管她說什麼,爍王都全無條件地應了下來,也不管她要他做什麼,即便要他逆天!
「謝謝你!」對他的情,她又欠上了幾分,無妨!她會還的,以命相還都無妨。
「我不需要你的道謝!」爍王別有深意道,他只要她可以真正地看到他的心,這便足夠了。
「那以身相許如何?」瓔珞半真半假的說道,她做好了這樣的準備,身體是她唯一的資本。
「珞兒,不許你說這樣的話!我愛你,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但絕不是貪圖你的身體或美貌。為什麼你就是不懂呢,我從頭到尾要的只是你一顆心。」爍王頓時覺得有些受傷,她當他是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