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奪式的吻,似要將她拆吞入月復。嚴緒唇被他堵住,呼吸間都是他清冽的氣息,續如鼓,呼吸不暢,忍不住輕哼一聲。感受到她微微的掙扎,他稍稍退了退,落在她唇上掠奪式的吻漸漸的變得溫柔,抵著著她軟軟的唇,,輕舌忝,像得到糖的孩子般,眉眼是滿足的笑意,掩不住的得意,全神貫注,全心全意的,吸食著她誘人的唇。靈活的舌不時竄入她的口中,勾著她的小舌,追逐,挑逗。嚴緒只覺得自己的續得極快,似乎要從胸腔里蹦出來,與他這樣爹近,呼吸相聞。他雙眼微閉,長長的睫毛偶爾輕觸她的臉頰,吻得專心致志,溫柔似水,似乎就要這樣相吻到天荒地老。她也閉上雙眼,雙臂攀上他的脖子,讓他引領著自己,此刻只想這樣相擁相吻到地老天荒。
不知何時,衣衫盡褪,她癱軟成水,他堅硬,卻不得而入。幾番探索,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終于尋得桃花源。膝蓋一擠,分開她的雙腿,跪坐在她兩腿間,向前一挺,她。身下的人卻不干了,突如其來帝痛,眼里恢復了幾分清明,身體欲往後縮,他豈能讓她退縮!傾身按住她︰「小緒,乖,別動!」她哪里肯听,開始掙扎,想要擺月兌他的禁錮。他滿頭大汗,進退不能,只能強行制住她。她動彈不得,眼淚汪汪的怒視他,恨意綿綿,控訴︰你欺負我!潸然欲泣,楚楚可憐的樣子,他看得月復中那團火燒得更旺,只想更加用力,狠狠欺負她一番。他繼續突破,她小臉皺成一團︰「宋祁哥,不要,我痛!」宋祁滿頭大汗,哄她︰「小緒,乖,很快就不疼了。」其實他也疼,可是兵臨城下,現在退只能繳械投降,這叫他情何以堪!咬咬牙,雙腿一擠,最大限度的分開嚴緒的腿,身體一沉,更多的了她。
女人的低吟,伴著男人的粗喘,兩人身軀火燙,身體糾纏,,兩人無從抵抗,緊緊攀附彼此,一起探索那未知的領域。
飛往馬爾代夫的飛機上,嚴緒萎靡不振,補眠中。而身邊的宋祁神清氣爽,翻閱著雜志,無比愜意。
到了下榻的酒店,宋祁換好便裝,出來時,卻不見了嚴緒。
碧藍色的大海,像一塊的畫板,游人就是點綴其中的風景。這個被譽為「上帝拋灑人間的項鏈」、「印度洋上人間最後的樂園」的仙境,干淨美好,似乎隔離了人間煙火。清澈見底的海水,上好的翡翠般,不摻雜質。嚴緒赤腳走在晶亮潔白的白沙路上,十分愜意。遠處,藍天海水連成一片,沒有邊界。嚴緒張開雙臂,暢快的投進大海的懷抱。
嚴緒是旱鴨子,不敢進水深處,只能在淺灘泡泡水。海水很平靜,嚴緒干脆把下半身泡進水里,躺了下來。此時,已是黃昏,海水清涼,靜靜流淌,刷過腳底,十分舒服,嚴緒閉目感受。躺了很久,睜開眼楮,天空已是深藍色,天色漸暗,該回去了。側身,準備起來, !這人是什麼時候來的?宋祁維持側躺的姿勢,面向嚴緒,不知已經看了她多久。被他這樣看著,嚴緒沒出息的臉紅、續加速了。趕緊起身,逃離。宋祁無奈嘆氣,拉住她,把她扯進懷里︰「再陪我待會兒。」嚴緒大半個身子陷進宋祁懷里,臉紅得欲滴血。經過昨晚和早上,嚴緒對他的懷抱已經不陌生,特別是早上。想起早上,兩人緊緊相貼,被他這樣那樣反復折騰,嚴緒羞憤交加︰絕對不要對斯文人耍流氓,斯文多敗類,像宋祁這樣的衣冠禽獸,月兌了衣服,簡直禽獸不如。所以,這會兒,她乖乖趴在宋祁懷里,一動不動。宋祁很滿意她的表現,一下一下的撫著她的後背,哄孩子般。嚴緒有些僵硬的身體漸漸放松。女人的身段,似要融進男人的硬邦邦的身軀,無比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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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審核不過,斷更了,說是內容不夠和諧,不好意思啊!吃到肉了,各位盆友打賞一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