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快快請起。」嚴旦滿意的點了點頭,便立刻上前將美人扶起。
「謝陛下。」
這位美人就是嵐嫣國的公主嫣兒,軒轅淳凱的表妹,天資慧根,才智心思並重,心思細膩,善察言觀色,自小就在嵐嫣國宮殿,卻得到精心教導,善吟詩作文,明達吏事,聰敏異常。
「這位是?」嚴旦對嫣兒很感興趣,便疑惑的看著軒轅淳凱問道。
「這位是小王的表妹嫣兒。」軒轅淳凱對嫣兒很是喜愛,甚至這種喜愛超過了表兄妹之情,而嫣兒似乎也有軒轅淳凱也有一絲絲的愛慕之意。
「好!」嚴旦很滿意的看著嫣兒點了點頭。
「既然陛下對其妹如此喜愛,那小王就將嫣兒獻給陛下了。」也不知道為何,當軒轅淳凱說把嫣兒獻給嚴旦的只是,心中多了份不舍,看來軒轅淳凱是漸漸的愛上了嫣兒。
「王上。」嫣兒沒有想到軒轅淳凱會將自己獻給天齊皇朝的陛下,側臉看向軒轅淳凱。
「好,就這麼定了。」嚴旦牽過嫣兒的手,點了點頭,看著軒轅淳凱說道。
「我這位表妹的天資聰慧,希望陛下能夠好好對待。」軒轅淳凱緩緩的走到嚴旦和嫣兒的身邊,淡淡的說著。
「必定,寡人要封嵐嫣國的公主為嵐嬪。」嚴旦想也沒想,就直接將嵐嫣晉位嬪位。
「皇兄。」嚴勤見嚴旦如此之快就將嫣兒封為嵐嬪,似乎感覺有些不妥,但是見嚴旦搖手,示意自己不要說話,嚴勤只好坐著獨自飲酒。
甄曉馨喝完藥就直接睡下了,一覺醒來一看,已經是天黑了,月亮高高的掛在天空,不知道為何,古代的月亮特別的明亮,特別的漂亮。
甄曉馨下床,閨房里格外的安靜,看來小桃和小梨應該也應該睡著了吧,雖然不知道現在幾點,對于二十一世紀的甄曉馨來說,這個時間進ru夢鄉似乎是有些早了。
獨坐在銅鏡前,欣賞著鏡中的自己,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看的,都看了二十年了。只是鏡中穿著宮服的甄曉馨顯得更加的迷人……
這天齊皇朝的皇帝是眼瞎了嘛,鏡子里的女子簡直就是you物,那麼的讓人著迷,為何皇帝要棄她?
甄曉馨不解,為什麼如此美貌之女,陛下為何要將其打入冷宮呢?對了,甄曉馨突然想起,今天下午小桃告訴自己,這位花寶林是因為謀害子嗣所以才被降為寶林的。
如果真的說花寶林謀殺皇家子嗣的話,陛下是肯定‘寧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的,除非她的後台足夠的硬,硬到陛下不敢動手。
「呵呵……」看著銅鏡里的自己,感覺花寶林過去的畫面顯示在了銅鏡似得。
鏡中傳來的笑聲……
突然看到鏡子面前出現了一道景色。
「好美啊!」甄曉馨似乎被鏡子里的景色給迷住了,自然是忘記了,那只是一面銅鏡而已。
「呵呵,藝辰我們快去御花園找陛下吧。」一位女子先跑著,叫後面那女子快點追上。
「等等我吧。」後面那女子似乎跑不動了,一直氣喘吁吁的。
「啊。」甄曉馨閉著眼楮,享受著暖風輕輕吹來的感覺,好像在輕輕的撫模著自己的臉頰。
一陣畫面一閃,似乎像跳台一樣,又到了下一個畫面。
「陛下,臣妾是冤枉的陛下。」一位宮妃跪在陛下的面前,緊緊的抓著陛下的裙角,好像在求饒。
「哼,陛下,我與芙貴妃是從小一同長大的好姐妹,我沒有想到她既然是這種人,陛下,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另一位宮妃哭著跪在陛下面前,好像是要陛下為自己做主。
等一下,這畫面兩個宮妃好像是跟剛才那兩個在花園里跑得宮妃是一樣的,天吶!那麼說她們是一起長大的好姐妹,那現在怎麼回事,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啊?
「為什麼,我會在這冷宮,陛下是愛我的,我是芙貴妃,憑什麼因為藝辰那賤人的一句話,陛下就將我打入冷宮」甄曉馨又被銅鏡中畫面的女子吸引住了。
司文花醉,多麼的傾國傾城,國色天香,妖艷嬈人的女子,長成這樣又是陛下後宮的專寵,那些妃子自然是嫉妒她,想方設法去害她。
「辰妃流產一案已經查明,花寶林因害死蘭妃月復中胎兒被打入冷宮,從此禁足秋海堂,不得與寡人相見。」陛下放下冷冷的話,便甩袖而去。
三年前她是天朝皇朝獨霸後宮的貴妃,一夜之間所有的恩寵盡失,她是被陷害的,然而最寵愛她的皇帝也不願意相信她。因為家族勢力的強大,活罪可免死罪難逃,冰冷冷的聖旨將她打入冷宮,任誰都不能為她求情。
甄曉馨重重的拍打著自己的腦海,以為剛才的那些只是幻覺,原來那些都是花寶林所有的記憶。
「我是宇文花醉。」花醉已經淚流滿面的看著銅鏡里的自己,所有的記憶是那麼的痛。
從小宇文花醉在宇文家族就是一個不受寵的小姐,雖然是嫡夫人所生的嫡長女,但是宇文濤卻是對他非常冷淡,而母親劉氏也因為丈夫不喜歡自己所生的女兒,所以也對花醉不冷不熱的。
這一生究竟是苦的還是甜的,在宇文濤眼里,女兒只不過是一個助他成功的墊腳石罷了,天齊皇朝三皇子登上了太子之位後,宇文濤就立即將花醉嫁給府上已經有好幾位妃子妾侍的皇太子。
花醉還沒有體會到人世間的愛情,卻已經被父親獻給皇太子納入太子府,初入太子妃,花醉只不過是一個侍妾罷了,沒有任何的地位。雖然在太子妃幾位得寵的妃子都看著宇文家族的份上沒有對她怎麼樣,但是明里暗里還是會取笑她只是宇文家族不得寵的嫡女罷了。
「砰……」突然也不知道花醉把什麼東西踫到了地下,這才從剛才的回憶中反應了過來,原來是梳妝台的錦盒掉了。
花醉俯子想去撿起那錦盒,卻看見了一雙繡著簡單花色的鞋子,抬起頭一看,原來是小桃。
「主子,您怎麼醒了?」小桃是听見花醉閨房內傳來的聲音,所以才跑來看看的。
「嗯。」花醉起身,看了一眼地下的錦盒,「醒了,似乎就睡不著了。」花醉看著窗外明亮的月光。
小桃俯子,將掉到地下的錦盒撿起,重新放在梳妝台上,然後到衣櫃里拿出一件斗篷,「主子,夜已深,你可千萬不要著涼啊。」
被小桃這麼一說,花醉這才感覺身子有些微涼,「這是什麼季節?」花醉剛來到古代,自然是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季節了。
「已入秋,過幾日便是中秋了。」小桃也沒有多問什麼,便淡淡的說著。
「哦。」花醉點了點頭,中秋佳夜,難道我也要呆在冷宮孤孤單單的過節麼?
「咳咳……」花醉咳嗽了一聲,「看來古代的初秋就已經是這樣的涼了。」花醉將斗篷緊緊的蓋在自己的背身,深怕著涼。
「主子,快去床上躺著吧,明日奴婢去內侍局拿棉被。」小桃說著,扶著花醉,想讓她去床上歇息。
「不了。」花醉側臉看了一眼小桃,搖手淡淡一笑,「你去休息吧,我還想在這兒站一會兒。」花醉似乎是被窗前高高掛著的月亮給吸引了。
「可是主子……」小桃見自己主子沒睡覺,自己也不敢去睡覺。
「去吧,我再站在這窗台一會兒,月色太亮了,我總是睡不去的。」花醉抬起頭看著天空,感覺天上的雲朵是那麼的沖忙的移動著。
「主子要奴婢陪著你嗎?」小桃也隨著花醉的目光看向了天空。
「不要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花醉搖頭,看了小桃一眼說道。
「那好,奴婢先退下了。」小桃見花醉想一個人靜靜,那也不便打擾,便退了下去。
花醉見小桃走後,滿意的點了點頭,腦子的記憶告訴自己,這個小桃是花醉府中的貼身婢女,從小跟隨在自己的身邊,是一個非常衷心自己的丫頭。
夜漸漸深了,秋海堂外不見人煙,一片死寂。一位宮妃玫紅色宮裝,夜太黑,看不清楚她的臉,但是似乎能夠感覺到她嫉妒的心里。
「宇文花醉你這個賤人,居然只是被陛下打入冷宮而已,哼,看來陛下還是對你心有余念啊。」宮妃獨自一人路過秋海堂,站在門口冷冷的說道。
「娘娘,您在這里啊,可讓奴婢好找。」一位身穿淡藍色宮裝的宮女,拿了一件大紅色的斗篷來到了宮妃的身後。
「嗯。」側臉一看,原來是自己的貼身宮女雪花嘆了一口氣,便轉身離開秋海堂。
這位宮妃就是黎太師獨女黎藝辰,當年與宇文花醉一同納入太子府的,以前兩人一直關系都是非常要好,常以姐妹相稱,在太子府的幾年里,沒有為了任何的利益而明爭暗斗。
可是當嚴旦成為了天齊皇朝的皇帝,便冊封宇文花醉為芙貴妃,而黎藝辰卻只是一位小小的辰嬪,陛下獨寵宇文花醉整整兩年,後來的辰嬪晉級為辰妃,就是因為宇文花醉的功勞。
黎藝辰本是善良的女子,然而就是因為嫉妒宇文花醉的得寵與不甘心,直至現在,三年過去了,辰妃也還只是一個辰妃,卻遲遲都沒有晉級。
「娘娘,您已經讓花寶林娘娘被陛下打入冷宮了,這麼多年陛下都沒有去秋海堂見花寶林娘娘,您又何必再……」雪花一邊跟在辰妃的身後,一邊嘴里說著,看到辰妃突然停下腳步,便馬上閉上嘴巴。
辰妃轉頭看著雪花,冷笑了一聲,「呵呵,打入冷宮又如何,三年不見又如何?雖然是這樣,可陛下依舊對她念念不忘。」
「娘娘,我們快回宮吧,天氣漸冷,您就別老來秋海堂了。」雪花關心辰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