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潛意識的閃躲,花醉也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剛才自己的速度真是快啊。
不料,嚴旦見花醉躲到了秋千的後,便也不死心追了上去,將花醉的手緊緊拉住。
嚴旦是知道,今天小梨不會在秋海堂,太後和皇後會找小梨去宴會上幫忙的,而小桃是自己的人,所以就算是小桃看見了,自己與花醉在這兒相見也不會有什麼的。
「放手。」花醉轉頭看著嚴旦,皺著眉頭,潛意識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再像以前的花醉那樣,愛上他了。
「讓我看看你,好嗎?就看看就可以了。」嚴旦不知道要對花醉說什麼,但是只想這樣多看她幾眼,就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就好,就好……
「呵呵。」花醉冷笑了一聲,想甩手,可是,沒有想到嚴旦居然使了那麼大的力氣,將自己越抓越緊。
「我只不過是一位禁足的寶林罷了。」花醉看著嚴旦,冷眸帶著傷痛。
禁足,是啊,三年前,是寡人狠心的將花醉趕到秋海堂冷宮這里,還禁足她,也不得讓任何人來看她。花醉身邊只有小桃和小梨,沒有任何來,她也不能出去,一定很寂寞吧,一定也非常痛恨朕吧。
「我只是想看看你就好了。」嚴旦笑了笑,沒有被花醉冷言相對的話語所生氣,依舊微笑的看著眼前的花醉。
他是陛下嚴旦,是我的夫君,不對,怎麼可能呢,我只不過的一個比妾侍還不如的寶林罷了,他的天子,也只不過是我花醉的主子罷了。
「好久都沒有听見你的歌聲了。」嚴旦仍然是不願意將花醉的手放開,因為他怕一放開花醉的手,她就會從自己的身邊溜走。
「多謝夸獎。」花醉點點頭,勉強的笑了笑。
「可以再唱一遍讓我听一听嗎?」嚴旦用那渴望的眼神看著花寶林。
「不可以。」花醉想也沒想就搖了搖頭,拒絕了。
花醉眼見著嚴旦已經將手慢慢的放開自己了,這才把心放了下來,本想快速的離開後院,躲到自己的閨房內的。可是不料,自己才剛一個轉身嚴旦從背後抱了過來,花醉一驚,身子有些微微顫抖。
花醉一動不動了,想動,可是嚴旦就這樣緊緊的將花醉抱住,不讓她有任何逃月兌的機會。
環顧了一下四周,怎麼就是不見影月呢?這丫頭跑哪里去了,如果有影月在的話,嚴旦也許就不會這樣的霸道了吧。
嚴旦將花醉反過身子,讓花醉看著自己,他凝視著花醉的容顏,由衷贊道,「花醉依然如此美。」
「呵呵。」花醉低聲一笑,靜靜的看著嚴旦,心里卻是厭惡的,是嗎?我的容貌,難道你一個天齊皇朝的天子,只看重我花醉的容貌嗎?
花醉似有些害羞,因為這是她一次距離一個男人更加的近了。昨日五王爺突然出現在秋海堂冷宮,吻了自己一下,今日陛下也跟自己親近,花醉無奈的搖了搖頭。
聞到嚴旦身上龍涎香味,這是天子身上獨有的香味,很好聞的,一時有些恍惚,花醉閉起了雙眼,感受著嚴旦身上的香味。
「身上的味道真好聞。」花醉好像是被香味給迷住似得,既然現在不抗拒了,反而靠的嚴旦更加的緊。
嚴旦似乎很滿意花醉不掙扎的樣子,笑了笑笑,湊近花醉的脖頸,熱氣噴在上面,柔聲道︰「是麼?你既聞了寡人身上的味道,那也讓寡人聞聞花醉身上的味道香不香。」
此刻的花醉臉已經微微發紅,還有些發熱,這是害羞的表情,花醉羞答答的埋在了嚴旦的懷里。
「主子。」影月不知道何時突然出現在後院,當影月走進一看,驚訝住了,看不清那男子的臉,但是知道這樣的身高與身穿明黃色的龍袍,想也不用想,那一定是陛下。
影月潛意識的後退,不敢上前打擾嚴旦與花醉的親密,影月滿意的點了點頭,小聲的念叨著︰「一直都希望陛下能夠來秋海堂冷宮看看主子,沒想到今日一來,便是……」
影月捂住嘴,偷偷笑了笑,便轉身離去,不打擾嚴旦和花醉。
「嗯。」花醉既然發出了聲音,嚴旦閉著眼楮,繼續吻著花醉,此時花醉的衣裳已經被嚴旦弄得亂七八糟了。
「陛下。」花醉輕輕的推開嚴旦,一副羞答答的表情凝視著嚴旦。
「怎麼了?」嚴旦深情的看著花醉,想也沒有想,就直接想花醉抱了起來,往花醉的閨房走去。
「陛下。」花醉就這樣被嚴旦抱著,害羞的低下頭。
嚴旦快步的走進花醉的閨房,將花醉放了下來。嚴旦褪下花醉寢衣的時候,一直盯著花醉的身體,仔仔細細看了個透,好像要將花醉看穿似得。
「陛下。」花醉更加的害羞,第一次關著身子,被男人這樣的看著,花醉感覺自己的臉頰更加的發燙。
嚴旦才不管花醉的害羞,他輕輕撫模著花醉,從上至下,柔聲道︰「花醉的皮膚真是又白又女敕。」
花醉的腦子里是的記憶,嚴旦曾經如此的寵愛著花醉,甚至是整個後宮的專寵。當初嚴旦幾乎是夜夜留宿在花醉的玉樓,與花醉纏綿著都不願離去。
花醉知道,這絕對不是真正的宇文花醉第一次,但絕對是二十一世紀花醉的第一次。花醉嬌羞的閉上眼,恨不得躲入錦被里,嚴旦卻不肯放過她,依舊撫模著花醉的身體。
嚴旦滿意的看著花醉,花醉的臉更加燙了。
嚴旦在花醉的耳邊低語,「花醉從今以後讓寡人好好的愛護疼愛著你。」
好好愛護自己,疼愛自己,花醉笑了笑,便撇過頭,她該相信君王的話嗎?曾經的花醉相信了,可是結局是被降級,被打入冷宮,現在新的花醉還能夠相信嗎?
嚴旦所說疼愛,可是讓花醉只感受到了疼。當嚴旦進ru花醉身體的時候,險些氣得要推開嚴旦,可是這是那是花醉的第一次,花醉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拒絕?
嚴旦剛才還是閉著眼楮享受這男歡女愛的這一刻,現在微微睜開雙眼,看到了卻是花醉皺眉,一副疼痛的表情,嚴旦溫柔的親吻著花醉的淚水問道︰「痛嗎?」
當然疼,花醉真想狠狠的揍他幾個拳頭,這是二十一世紀花醉的第一次,怎麼能夠就這樣被古代帝王給拿走了,而且還是在自己無法控制的情況下。
花醉過了許久才回應嚴旦,微微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嚴旦終于感覺有些疲憊了,趴在花醉的身上,好像是睡著了一樣,閉著雙眼,花醉想將嚴旦沉重的身體推開,可是見他睡得如此的香,便也不想打擾。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中秋晚宴也快開始了吧。
花醉皺著眉頭,撇過臉去,第一次就這樣失去了。現在自己已經不是處子自身了吧,可是這身體是真正宇文花醉的身體,如果回到二十一世紀的話,不知道自己還是不是處子之身呢?
兩個人關著身子,纏綿著也不過半炷香的時間,花醉也感覺到有些疲憊了,打了一個哈欠。這才將嚴旦輕輕的推開,將兩人被子蓋好,自己也閉上了眼楮。
影月站在花醉的閨房外面,似乎可以感覺的到,花寶林主子與陛下在閨房內發生的一切,滿意的點了點頭。
三年了,三年過去了,主子終于盼到陛下了,陛下終于也願意見主子了。影月突然落下的淚水,她心疼主子,心疼主子這三年的等待,現在總算是沒有白費的。
「哎喲。」勇公公在秋海堂冷宮不遠處,足足等了嚴旦有一炷香時間了,可是都不見嚴旦出來,便想走進秋海堂一看。沒想到剛走進來沒幾步,就被什麼東西給絆住了,踩點就摔倒在地。
影月輕輕的擦去自己的淚水,听見身後有人的聲音,轉身一看,是勇公公,便上前打招呼︰「勇公公好!」
影月的嘴兒很甜,以前總是把勇公公哄的飛天了,勇公公見到是影月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褲腳,「小桃。」
「呵呵。」影月見勇公公打招呼,笑了笑,「勇公公如今小桃已經改名了。」
「什麼?」勇公公听影月說改名,驚訝的看著影月,「是誰將咱家可愛小桃改名字的呀。」
「是我們家的主子。」小桃看著勇公公笑了笑,其實小桃還是很滿意花寶林主子給自己取名為︰‘影月’的。
「那叫什麼呢?」勇公公這會兒跟影月聊得開心,也不想找嚴旦了。
「影月,好听吧。」影月看著勇公公得意的說道。
「嗯。」勇公公點了點頭,朝著影月豎起了大拇指,「這名兒真是好听啊,一听這名就知道影月是位大美女了。」
「呵呵。」影月听勇公公這麼一說,捂住嘴笑了起來,「勇公公,這會兒你怎麼在這兒呢?天都黑了,不去中秋宴會上,怎麼跑到秋海堂冷宮來了?」影月疑惑的問道。
影月猜想,勇公公一定是來找陛下的,但是影月聰明,不想讓勇公公去打擾陛下和花寶林主子的歡愛。
「是啊,怎麼陛下沒有來你們這兒嗎?」勇公公剛才跟影月聊著高興,居然要把找陛下的事情給忘記了,這會兒才想起來,看了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