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佳貴人听見麗妃的聲音,連忙轉頭看著麗妃說道,真怕別人看出自己的心思。
「沒有就好,剛才我不是也說過了嘛,你還年輕,打不了二皇子就送給皇後姐姐撫養得了,你得為皇後姐姐想想啊,她都這年齡了,想生育是很難的事情啊。」麗妃看著佳貴人說道,嘴角卻是露出邪惡的笑容,這即安慰了佳貴人,也諷刺到了皇後的年齡。
「夠了,今日好好的一個中秋晚宴,就被你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還讓不讓哀家過個中秋節的。」太後終于氣憤的拍打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看著各位妃嬪說道。
「臣妾惶恐。」幾位宮妃見到太後生氣,紛紛都下跪。
「都起來吧。」太後看了看各位宮妃,暗自一笑,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大家還是害怕自己的。
「謝母後,謝太後。」各位宮妃見皇後起身,這在依依都起身。
「太後,臣妾有些不舒服想先回翠芸殿。」辰妃已經坐不住了,便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上前低著頭對著太後說道。
太後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身旁的崔嬤嬤給太後添加茶水,太後抿了一口茶水,也沒有回應辰妃。
「怎麼了?辰妃妹妹不舒服嗎?要不要請太醫來看看?」皇後見太後沒有想要回應辰妃的意思,便只要自己看著辰妃關心的問道。
「不,不要了,謝皇後娘娘的關心。」辰妃心里有些委屈,剛才听見嚴旦去看宇文花醉,現在見太後一副不想理會自己。
「那就先回去休息吧。」皇後一直都很眷顧辰妃,辰妃是自己的人,三年前要不是有辰妃自己也無法扳倒宇文花醉。
「是,臣妾告退。」辰妃見皇後這麼說,連忙上前朝著太後和皇後福了個欠身,便沖沖離去。
「娘娘,等等奴婢。」雪花在身後跟著辰妃。
「嗯。」辰妃停下腳步,冷冷的應了一聲。
「娘娘這是要回翠芸殿嗎?」雪花見剛才辰妃走的那麼快步,便上前在辰妃的耳邊小聲的問道。
「陛下都不在,本宮哪里還有心思待下去啊。」辰妃側臉看了看雪花,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
「你們去拿嬌輦。」雪花吩咐身後的幾位太監。
「是。」太監听見雪花的吩咐,便去把嬌輦抬了上來。
「娘娘是想去哪里嗎?」雪花猜想,也許辰妃是想去秋海堂冷宮看看。
「本宮想到處走走。」辰妃沒有直接說要去哪里,她不敢確定,如果去了秋海堂冷宮,要是真的看見陛下與宇文花醉在一起,那麼辰妃一定會難過傷心的。
「雪花姑姑嬌輦來了。」小令子走到雪花的身邊,小聲的說道。
「好的。」雪花轉頭看了看一眼小令子,便點了點頭,然後扶著辰妃,「娘娘,我們上嬌輦吧。」
「嗯。」辰妃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讓雪花扶著自己坐上了嬌輦。
「起嬌去冷宮。」雪花見辰妃坐穩後,便朝著前方喊了一聲。
「是。」幾位太監紛紛領命,便很賣力的將辰妃抬著往秋海堂冷宮的方向前去。
辰妃還在發著呆,听見雪花說起‘冷宮’,便這反應過來,心里暗想︰是啊,我也不知道第一次去冷宮看宇文花醉了,今日去看看,也好有個心里準備,看看是否陛下真的去了宇文花醉那兒。
「娘娘。」雪花一路跟著,時不時轉頭看了看辰妃。
「嗯。」辰妃听到雪花在叫著自己,側臉一看點點頭,「怎麼了嗎?」
「娘娘,您就別想太多了。」雪花安慰道,「陛下如今那麼寵愛你,一定不會因為罪婦而將你放在一邊的。」
因為辰妃的關系,所以雪花也對宇文花醉非常的厭惡,稱宇文花醉為‘罪婦’也是對的,三年前要不是辰妃流產的事件,與宇文花醉有關,她也不會被降位打入冷宮。
可是三年前流產事件,沒有人能夠知道真相,就算是辰妃的貼身宮女雪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件事情只有皇後和辰妃兩個人知道。
「唉。」說起三年前流產的事情,辰妃暗自的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再多和雪花說什麼了。
「是奴婢該死。」雪花感覺出來,辰妃有些不悅,或許是自己不該提起三年前的事情吧。
「罷了。」辰妃揮揮衣袖,示意雪花不要再多說。
「嗯。」雪花連忙點了點,便也不敢再多說話了,看著前方的路程。
去往秋海堂的方向非常的遠,可以看得出來太監們已經大汗淋灕了,都覺得有些吃不消,還好辰妃的身姿比較的輕盈,那些太監還是能夠勉強堅持住的。
嚴旦和花醉已經昏昏欲睡,一炷香時間過去了,影月知道鏡彩不會那麼快回來的,便也沒有站在秋海堂的門口守著,就到小廚房去炖補湯給花醉,等著她醒來再喝。
「嗯。」嚴旦微微張開雙眼,側臉看著正在熟睡的花醉,爬起身來,不停的盯著花醉,在額頭上輕輕一吻,只見花醉微微皺著眉頭。
「陛,陛下。」花醉一驚睜開了眼楮,將自己身上的被子,緊緊的抓緊,害羞的低下頭,不敢言語。
「疼嗎?」嚴旦在花醉的耳邊柔聲的問道。
「我……我,有那麼一點點。」花醉看了看嚴旦一眼,便有低下頭,微微點頭。當然疼了,這是二十一世紀花醉的第一次,雖然這個身體是真正宇文花醉的身體,但是那的疼痛感,花醉還是能夠深深的體會到的。
「三年沒有觸模你了,原來是那般的美好。」嚴旦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一直盯著花醉看。
「啊?什麼?」花醉被嚴旦這麼一說,側臉驚訝的看著嚴旦,不太明白他剛才後面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是什麼時候了?」嚴旦輕輕的揉著花醉光滑的肩膀,看向窗戶外,天色已經黑了,記得剛才來秋海堂冷宮的時間,天還未黑,看來自己來了很久了。
「這……」花醉被嚴旦問現在是什麼時間,她怎麼可能知道呢,對于二十一世紀的花醉,都是看手表才知道時間的啊,可是對于古代的時間觀念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可怎麼回答嚴旦試好呢。
「臣妾不知。」花醉臉已微微泛紅。
「好。」嚴旦看了看花醉,也沒有再多問現在的時辰,便下了床。
花醉的眼光隨著嚴旦下床,不停的轉移著,第一次見到一個男子光溜溜的身子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還是一個古代的男子,花醉害羞的連忙把頭埋進被子里。
「來給寡人更衣。」嚴旦也不顧自己光著身子,就攤開雙手,等著花醉來給自己更衣,只是花醉遲遲都沒有上前。便轉頭一看,花醉已經把頭埋進被子里,嚴旦笑了笑,走向花醉。
花醉感覺到嚴旦再次的靠近自己,緊緊的抓著被子,那樣的氣息,花醉想起剛才與嚴旦纏綿的時候,微微一笑,但是也是感覺到害羞。
「陛下,我……我就不幫陛下更衣了吧。」花醉是害羞的,說話聲音也變得顫抖了許多。
「怎麼了?三年沒與寡人歡愛了,你還害羞了?」嚴旦笑了笑,一把將花醉緊緊抓著的被子掀開了。
「啊?」花醉驚訝的看著嚴旦,雙手抱著自己的胸前,心跳動的更加的厲害了。
「來給寡人更衣。」嚴旦湊近花醉,柔聲說道。
花醉見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被一個陌生男子這樣看著身子,是第一次,花醉很不習慣,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陛下。」花醉伸出一只手,輕輕的撫模著嚴旦的臉頰。好光滑的臉蛋啊,陛下保佑的真好。
花醉微微一笑。
「嗯。」嚴旦看著花醉,點了點頭,「來。」拉著花醉的手,要花醉起身。
「是。」花醉這會兒也沒有再拒絕嚴旦了,便起身,有些害羞著,兩人都關著身子,花醉不敢直視著嚴旦的臉。
「快點,現在應該很晚了,母後一定是在中秋宴席上等著寡人呢。」嚴旦看著花醉說完,雙手攤開,好讓花醉為自己更衣。
「是。」花醉點了點頭,雖然古代的宮服有些復雜的,但是找到袖口也就知道如何穿了。
「三年沒有為寡人更衣了,你的更衣速度也慢了許多。」嚴旦見花醉更衣的速度,沒有三年前那般的快,側臉看了看花醉說道。
「呵呵。」花醉淡淡一笑,沒有多加回答。
是啊,在花醉的記憶中,嚴旦寵愛著自己,每夜都會在自己的宮殿玉樓留宿的,早上到了該上朝的時間,而嚴旦也遲遲不願意上朝,就像多與花醉相處。
所以花醉當年的更衣速度快,也是練習出來的,因為嚴旦趕著上朝,每次都在最後一刻起床,讓花醉為自己更衣,伺候自己洗臉。
「這三年寡人很想你。」嚴旦說出這句話是出自真心的。
嚴旦不喜歡與別的妃子歡愛,他是真心的愛著宇文花醉的,當年辰妃流產一事,嚴旦並不想給花醉這麼重的懲罰,然而他只是為了要給太後一個交代罷了。
這三年嚴旦寵辰妃和麗妃,都是因為在後宮沒有一個和自己心意的女人,寵愛辰妃只是為了補償三年前流產一事罷了,而寵愛麗妃,只是因為麗妃會懂得如何去取悅嚴旦,討嚴旦的歡心。
「嗯,我知道。」花醉點了點頭,一邊幫著嚴旦整理已經穿好的明黃色龍袍學。
現在的花醉是淡定的,如果是真正的宇文花醉,一定不會原諒現在的陛下吧,也不會不屑陛下現在所說的話了。
「好了,寡人該走了。」嚴旦見花醉已經將自己的龍袍整理完,轉身,輕輕撫模著花醉的臉頰,「寡人一定會再來看你的,你等著,寡人很快就會將你解禁。」
「嗯。」花醉听了嚴旦說的話,點了點頭。其實解禁不解禁對花醉來說也無所謂,因為她只是後宮的險惡,如果真的能夠解禁的話,那麼出去必定是險境,處處都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