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最後一個紅色球打進球袋後,洛雲烈隨意的將球桿扔到一旁,促狹的調侃著︰「我說我的總裁表哥今天怎麼有時間召喚小弟了?」
景夜羽無聲的仰頭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
洛雲烈這才焦急的上前奪下他另一只手中的酒瓶,「哥,這酒不是這麼喝的。」
景夜羽狠狠的將手中的酒杯摔在牆上,支離破碎的聲音讓所有人都望而卻步。
雙眸已經因為酒精發酵而變得猩紅的他將掛在脖間的那枚戒指緊攥在手心中,任由它的稜角割得皮膚生疼。
「連一個理由都沒有,她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洛雲烈知道他是又想起來喬若雨,他的初戀,也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
六年前,景夜羽訂做了戒指,準備了浪漫創意十足的求婚儀式,可是約好一小時後出現的女主人公卻遲遲未曾露面。
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他就像瘋了一樣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但喬若雨就那樣憑空消失了,就連他們曾經的愛巢也早已轉手于他人。
這種打擊對景夜羽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從那以後,他絕口不提「喬若雨」這三個字,無論是對女人還是感情也都是退避三舍。
洛雲烈輕拍著他的肩膀,「哥,六年了,也是時候該放下了。」
放下?那麼深的感情要他怎麼放下?
松開手心中的戒指,任它繼續灼傷早已傷痕累累的心。
拿起面前桌上的車鑰匙,景夜羽起身便搖搖晃晃的向外走。
跟在他身後的洛雲烈只能無奈的搖頭嘆息。
這六年來,雖然間隔頻率沒有一個穩定的節奏性,但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間歇性發作一次,每次發作的癥狀就是向來滴酒不沾的他總會用烈性洋酒將自己灌個不省人事,用這種方式自殘。
誰會想到在外界眼中冷靜睿智、高貴優雅的景夜羽也會有不足與外人道的痛楚?
洛雲烈是真怕,怕他再這樣下去真的會被內傷給耗個不治而亡。
可是自喬若雨失蹤事件之後,他對女人這個物種向來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就算是重新投入一段感情治愈傷痛如今看來也是天方夜譚。
而最讓洛雲烈擔心的,是怕景夜羽會因此而改變生理取向。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恐怕景家那個垂簾听政的老太太和他那個美麗的姑媽都得絕望的去跳樓。
唉,愛情這東西果真是踫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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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景夜羽回家,看到眼前那個穿著寬松t恤的邋遢丫頭,洛雲烈完全忘記了被自己架在肩上不省人事的表哥。
「你,騙子?」
………………
妞兒們,別這麼清冷好嗎?評論區真的冷得毫無人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