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進行時!
現世的天空之上。
日番谷冬獅郎已經拔出了背在背後的斬魄刀,守在了那一頂轎子的旁邊,全身戒備著。
突然間,虛空中浮現出了一團直徑足有幾丈大小,劇烈燃燒中的大火球!赤紅色的火球帶著灼人的熱浪當頭砸向日番谷冬獅郎!
「哼!」
輕哼了一聲,日番谷冬獅郎原本是想要直接出手將那個火球擋下來的,但是,在皺了一下眉頭之後,卻是第一時間跳開,避過了火球,而與此同時,一道寒光突然在半空之中一閃而過!
寒光劃過了剛剛日番谷冬獅郎所在的位置,要是剛剛日番谷冬獅郎沒有及時的避開,又或者是擋下的話,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
不過,雖然日番谷冬獅郎是沒事了,但是那個大火球卻是狠狠的砸在了大轎上面,一下子就炸掉了這華麗大轎的小半撇,大轎顫了顫,毫無意外的當場翻倒在一邊。
「嗖!」的一聲!
日番谷冬獅郎落形,踩在轎子的殘骸上面。
扭頭,放眼望去,視線所到之處都是燃著烈火,空氣中也全是著嗆人的煙塵,散發著刺鼻的焦味。
「轟~~~」
突然之間!日番谷冬獅郎皺著眉頭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處。
「怎麼回事?這一股突如其來的心悸等等!這個感覺是」
原本還略是不解的日番谷冬獅郎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也好像是已經察覺到了什麼,睜大了眼楮緊盯著一團煙霧的深處。
「是他嗎呃」
就是這一瞬間的分神,日番谷冬獅郎突然感到自己的月復部一涼!
「該死!大意了!」
這樣想著,他緩緩低下頭,看到的是一把亮銀色的刀刃已經穿過了他的左月復!
「噗嗤~~」
成功的偷襲了日番谷冬獅郎的人迅速拔出刀子,身形如同幽靈一樣飄向遠處,然後站定。
「唔」
悶哼了一聲,日番谷冬獅郎卻好像仍舊沒有回過神一樣,僅僅只是緊盯著自己左月復被刺穿的傷口,從那里流淌出來的鮮血迅速染紅了他那一身的白色羽織,就像是一朵血腥百合,正在妖異的綻放!
「冰……輪丸……?」
日番谷冬獅郎口中輕輕呢喃著,瞳孔放得老大。
不會看錯的!
剛剛刺穿了他的月復部的兵器,就是他的愛刀——冰輪丸!
可是……他的冰輪丸現在就確確實實的握在他自己的手里啊!
而且,除了上一次因為村正事件,冰輪丸才對自己出手了一次以外,其他的時候,與自己同生同死的斬魄刀,根本就不可能會反噬自己這個刀主,刺傷了自己!
「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
想到這里,日番谷冬獅郎的眼神瞬間一凜,一股子凶性猛地自他的視線之中透露出來!
就仿佛是一只原本一直在沉睡著的蠻荒凶獸,因為受傷而蘇醒了之後,隨之而來的,必然就是一陣腥風血雨!
「果然!就是你啊!除了我這個冰輪丸的刀主和你這個家伙以外,再沒有別的旁人,會有這個能耐可以使用我的冰輪丸了!」
日番谷冬獅郎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不已。
不過,那邊剛剛偷襲了他的賊人明顯不想給他絲毫的反應的時間,就在日番谷冬獅郎猜測到了來襲者的身份的同時,從剛剛他所盯視著的煙霧之中猛的跳出一個狡兔般的黑影,舉起手中利刃,兜頭便朝著日番谷冬獅郎的頭顱砍了下去!
來不及再細細思考這一次遇襲事件的詭異、不協調之處,日番谷冬獅郎抬手,用手中的那尚未解放的斬魄刀抵住了此人要命的一擊!
可是,日番谷冬獅郎萬萬沒有料到的是,此人的力量居然遠遠地出乎了他的預料!
日番谷冬獅郎倉促之間的格擋居然沒有將對方的攻擊完全擋下!
「切!」
一咬牙,無計可施的日番谷冬獅郎握刀的右手只得一抖,將自對方的刀刃之上傳過來的力道盡數泄于腳下!
「轟!」的一聲悶響!
只見日番谷冬獅郎腳下的那一頂巨大的轎子瞬間便片片炸裂開來,一瞬間全部化為了齏粉!
「混蛋!」
由于大意而引發的一連串失誤使得日番谷冬獅郎羞惱無比。
這一次的護送任務可是非同小可!
要是失敗了的話,那麼,即便他日番谷冬獅郎是十番隊的隊長,也難逃王族的懲戒!
而隨行的這些來自十番隊的精銳隊員,還有自家的那個不著調的副隊長松本亂菊,也是難辭其咎!
一想到這里,日番谷冬獅郎的心頭便冒出了一股巨大的殺意!
「喝啊!」
伴隨著日番谷冬獅郎的一聲大喝,手中的斬魄刀——冰輪丸的冰凍能力瞬間發動!
「嘎啦!嘎啦!嘎啦!」的一陣脆響!
只見一層堅冰順著冰輪丸的刀身開始蔓延,僅僅只是瞬息之間,便已然蔓延到了對方的武器上面!
敵人的目光自然不可能會看不到日番谷冬獅郎這已經是明顯之極的攻擊,臉上一驚,不敢兀自強撐,立刻抽身飛退,落到最初偷襲了日番谷冬獅郎的那人身邊,恭敬的垂首站立著。
左手泛著一蓬綠色的光芒,捂住了月復部的傷口,勉勉強強算是幫自己暫時止了血。
日番谷冬獅郎這才抽出空閑來,仔細地去看敵人的模樣。
剛剛與他交手的明顯是個女性,身材也是火爆的可以,身上穿的裝束也是清涼的很,這要是放在現世,走到大街上的話,很難保證不會招來一大群的「狼」!
不過,對方額頭上的那半塊骨質面具和頭發上的骨質發飾使得日番谷冬獅郎臉色驟變!
他已經看出了來人的身份了!
破面!
日番谷冬獅郎在當初藍染叛逃事件發生的時候,因為被藍染在清淨塔居林重創,所以,他並不知道之後,在雙極之丘上黑崎愛曾經和藍染各自出招,假面軍勢,破面軍團全部出場的事情!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從其他的隊長那里知道這件事情!
認出了對方的身份,日番谷冬獅郎的心頭卻是沒有絲毫的喜意,有的僅僅只是無窮的疑惑!
「她是藍染派來的嗎?藍染搶奪王印做什麼?不!肯定不是!」
日番谷冬獅郎剛開始還以為是這一次的事情又是藍染的手筆,畢竟,藍染可是有了很多次的「前科」了,由不得日番谷冬獅郎第一個就往他的身上想!
但是,僅僅只是片刻,日番谷冬獅郎便推翻了自己的推測。
「以藍染的性格和手段,如果真的是藍染制定的計劃,又或者是行動的話,肯定會謀劃很久,並且把東西神不知鬼不覺拿走之後也沒有人會知道是他做的!還很有可能會人為地制造一點線索,栽贓嫁禍給別人,這才是他藍染的風格!絕不會像現在這樣,如此的簡單,粗暴!」
而與此同時,不遠處的松本亂菊等人也遭受到了不明人士的攻擊。
來人使用的是一條完全由雷電組成的鞭子!
戰斗力雖然平平,不過鞭子上面附著的雷電之力難纏的很,所以松本亂菊等人一時半會倒是拿不下對方,也月兌不開身去支援他們的隊長大人。
日番谷冬獅郎又把視線挪到了第一個偷襲他的人那里。
看他旁邊的那人對他畢恭畢敬的姿態,就可以看出,這人就是是另外二人的頭領!
戴著一副怪異的面具,從面具後能看出他有著一頭不短的黑發,瘦高的體型,大概在一米八到一米九左右,身上披著破舊的暗灰色斗篷,周身散發渮澤一股不同尋常的靈壓,他的右手擎著一把斬魄刀,不過這斬魄刀的樣子……
「我就知道!」
嘴角掛上了一絲哂然,日番谷冬獅郎的語氣之中帶著一抹難以掩飾的感慨與唏噓。
「草冠!是你吧!」
然而,對于日番谷冬獅郎的問話,面具男卻是沒有絲毫的回應,只是突然腳下一動,毫無預兆的向著日番谷冬獅郎再次襲來,手中的冰輪丸也是再一次的朝著日番谷冬獅郎的脖子就狠狠地砍了下去!
緊繃著臉色跟對方硬接了幾招,日番谷冬獅郎的臉頰突然一抖!
這剛剛跟對方硬拼的幾招,居然讓自己月復部的傷口再一次的開裂了!
皺著眉頭,日番谷冬獅郎的眼楮一點點的眯了起來,成了一條透露著危險氣息的縫隙!
「真是懷念啊……」
面具男抵住冬獅郎的斬魄刀,在他的耳邊用著沙啞的聲音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麼一句在旁人听來實在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然而,在听到了對方的聲音的那一剎那,日番谷冬獅郎才真正的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切!」
右手手腕加大力道一震,將面具男*退,日番谷冬獅郎沉聲道︰「果然是你!草冠!」
「哼!」
冷哼了一聲,草冠對于日番谷冬獅郎的話既不否認,也不承認。
他的臉上有骨質面具的遮擋,外人根本看不出他現在是什麼表情,不過他卻沒有再攻過來。
就這個時候,那個一直糾纏亂菊等人的破面也回到了草冠的身側,草冠一抖破舊的斗篷,三人的身影瞬間便從日番谷冬獅郎的視線之內消失了!
而雲端之上再也找不到他們三人的蹤跡!
「慢著!」
日番谷冬獅郎一聲冷哼,身形一提便欲追過去。
「隊長!」
松本亂菊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來了這邊,看到日番谷冬獅郎準備獨身去追擊敵人,才焦急的喊了一聲。
日番谷冬獅郎回頭看了亂菊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機,當場便震住了松本亂菊!
「哼!」
冷哼了一聲,日番谷冬獅郎收刀回鞘,緊接著,腳下瞬步發動,身形頓時化為了一道冰藍色的流光,劃破了天際!
好半天,松本亂菊還感到渾身僵硬無比。
除開那次藍染叛逃事件,她從未見到過日番谷隊長如此模樣,那僅僅只是對視了一眼,便感到自己如墜深淵一般的殺氣絕不是作假!
不過,還好的是,那一股強烈之極的殺氣卻並不是針對她的!
「日番谷隊長究竟發生什麼了?為什麼嗎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奇怪了?」
松本亂菊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她現在也沒有那麼多的閑暇心思去思考這件事情,她的手頭上,現在可是還有一個大大的爛攤子等她收拾呢!
而且,這一次護送「王印」的任務失敗,等回到靜靈庭之後要如何報告?
如今自家的隊長不在,事情就全部都落到了她這個副隊長的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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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魂界。
幾乎就是同時的,身在朽木宅邸的愛和朽木白哉與山本元柳齋重國等人就已經收到了護送王印的隊伍出了事的情報。
對于靜靈庭來說,王印丟失絕對不是什麼小事!
這不單單是因為王印的力量或者是它所蘊含著的神秘能力,王印也代表著王族對靜靈庭、甚至可以說是對于尸魂界的統治權的象征!
所以,也可以說因為這次事件,王族丟了很大的面子!
而這件事情,千錯萬錯都不可能會是屹立于尸魂界頂點的王族的錯,這是護庭十三番隊的嚴重失職!
朽木宅邸。
「王印被奪走了。」
朽木白哉看著面前的鎮定自若的黑崎愛,心中頓時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沉聲道︰「你說讓我按兵不動,結果現在王印被奪走了!這又怎麼說?!」
「什麼怎麼說?」
愛滿臉好笑的看著朽木白哉道︰「且不說,事情的發展還在預料之中,就算出了什麼意外,可是,以草冠宗次郎和尸魂界之間的關系,你以為他奪到了王印,首先的要做的事情,會是什麼?」
「報復嗎?」
皺著眉頭,同樣是深知當年那一次事件的朽木白哉回道。
「沒錯!所以」
愛攤了攤手,道︰「我們只要一邊養精蓄銳,一邊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而且,你沒有發現嗎?你現在的心神,已經亂了!」
愛突然正色道︰「千萬不要這樣!要不然的話,真的到了關鍵時刻,很容易就會出現問題的!」
「冷靜點吧!不要因為關心則亂!」
愛拍了拍朽木白哉的肩膀,安慰道。
「況且,就算是你再怎麼不安,再怎麼焦躁,可至少你也要對我們籌謀了這麼久的計劃有點信心啊!」
「呼!」
沉默了片刻,朽木白哉長出了一口氣,像是放下了什麼東西一樣,有恢復到了那一副慣有的淡然姿態。
「多謝。」
朽木白哉難得的道謝道。
「不用!」
愛輕笑了一聲,擺了擺手道。
不過,朽木白哉所不知道的是,剛剛才安慰了他的愛,此刻的內心之中所受的煎熬可是一點都不比他朽木白哉要少!
哪怕是再怎麼詳細的安排,哪怕是再怎麼精心的謀劃,可是也擋不住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叫做「天意」的東西!
要知道,只有愛和朽木白哉才真正的知道,他們籌謀了多時的事情,對于一個常人來說,究竟是有多麼的瘋狂與無稽!
且不說這件事情的成功率,就單只說他們兩人為了此事所付出的辛苦與努力,也難怪在面臨著即將來臨的那一刻的時候,他們的心中會焦躁不安了。
所不同的是,大概是一直以來,已經習慣了隱藏自己的情緒,愛的不安與焦躁並沒有被朽木白哉看出來,反而還安慰起了朽木白哉來。
「對了!差不多,你也已經去一番隊隊舍了吧!」
愛的臉上突然帶上了一絲戲謔的道︰「真是很想要看看啊!現在山本元柳齋重國那張難看不已的老臉!」
「你覺得這種事情,有可能嗎?」
朽木白哉瞥了一眼愛,語氣之中帶上了一絲嘲弄。
且不說他黑崎愛跟就無法光明正大的進入一番隊的隊舍,更是進不了隊長會議室,就沖著山本元柳齋重國對黑崎愛的惡感,哪怕是會活活的憋死,山本元柳齋重國也絕對不會在黑崎愛的面前出乖露丑!
所以,朽木白哉很自然的認為,愛是根本就看不到山本元柳齋重國出糗的那一瞬間的。
「那可不一定啊!」
令朽木白哉好奇的是,黑崎愛的臉上帶著一絲期待的道︰「你忘記了嗎?我們計劃的最後一步!到時候那個死老頭子的臉色必然會相當的精彩!」
說著,愛的臉上就仿若是已經看到了山本元柳齋重國那張夾雜著怒火與殺氣,還有惱怒的老臉了,露出了極為期待與興奮的神色。
「」
沉吟半響,朽木白哉起身向外走去。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也蠻期待的了!」
「誒?」
朽木白哉的這一句話反倒是令愛滿臉的錯愕,實在是被雷的不輕啊!
什麼時候起,冷面冰山男朽木白哉也學會開玩笑,拿其他人來找樂子了?!
這不科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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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隊隊舍。
山本元柳齋重國傳喚,召開了緊急隊長會議。
朽木白哉剛好在會議室的大門打開的那一刻趕到,跟著眾位隊長們一起進入了一番隊會議室。
「咯吱~~~」
大門緩緩關閉上了。
和過去唯一不同的是,在這次會議的時候,松本亂菊這個十番隊的副隊長也同樣出現在了這里。
只不過,因為她的職位的關系,一直半跪在門口的中間位置。
松本亂菊在當著在靜靈庭留守的所有隊長的面報告了事件的經過之後,眾位隊長都陷入到了可怕的沉默之中。
「碎蜂隊長,請你匯報一下今天所調查到的一切。」
山本元柳齋重國沒有去搭理正單膝跪在會議室的正中央的松本亂菊,而是看著二番隊的隊長——碎蜂開口問道。
「是!」
應了一聲,碎蜂上前一步道︰「現場已經全部查看過了,除了護衛之中的死者,還有現場那些殘破不堪的痕跡之外,沒有任何的其他的發現!」
「是這樣啊。」
山本元柳齋重國的聲音顯得有些低沉。
「是,雖然周圍已經進行了地毯式的搜查,但是仍舊沒有發現王印的蹤跡。」
點了點頭,碎蜂道︰「果然!是被襲擊者拿走了!」
「並且,報告中前去追擊賊人頭目的護衛隊負責人,日番谷十番隊隊長,其本人也有故意隱藏靈壓的痕跡……」
遲疑了稍許,碎蜂繼續道。
但是,碎蜂的話剛說到這里,松本亂菊便立刻站了起來道︰「請等等!」
「嗯?」
不僅僅只是山本元柳齋重國,就連眾位隊長都回頭看向了松本亂菊。
「請注意多少一下您的言辭!碎蜂隊長!」
松本亂菊氣憤的道︰「請不要說得好像是日番谷隊長擅離職守一樣!」
「那麼為什麼他要做出這樣的行為?」
碎蜂毫不客氣的反問道︰「這已經不是違反規矩了,而是典型的近似于叛逆的行為了!」
「但是」
松本亂菊還待辯解,卻被山本元柳齋重國一聲大喝制住了。
「住口!」
「呃」
松本亂菊不甘的要緊了自己那原本性感,現在卻是蒼白不已的下嘴唇。
「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擅離職守,違反了護庭十三番隊的隊規,再加上第十番隊玩忽職守,致使王印丟失,現做出以下判決……」
說到這里,山本元柳齋重國刻意的沉默了一陣之後,卻是見眾位隊長們沒有一個站出來說些什麼的,心下不由得暗嘆了一聲。
這一次王印丟失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嚴重了!
有鑒于這一次事情的嚴重性,別說是這些個隊長們了,就連他山本元柳齋重國也不好把責任都攬到自己的身上,以此抱住靜靈庭所屬的部下。
然後山本元柳齋重國只好把之前「上邊」發布的敕令照本宣科說了出來。
「等等!總隊長大人,發生這一切都與十番隊的隊員們沒有關系啊!丟失王印的罪過都由我這個副隊長一人承擔,請您……」
松本亂菊眼見就要發生什麼,再也沉不住氣,連忙上前兩步焦急的說道。
「住口!」
山本元柳齋重國的一聲斷喝讓松本亂菊慌怔了一下,張口結舌卻是滿嘴苦澀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整個一番隊會議室完全被壓抑的氣氛所包圍,不說別的,就說山本老頭的這份氣勢與威嚴,變數尸魂界、現世、虛圈,也找不到第二個擁有這種特質的人來!
即便是當初將所有人都玩弄于手掌之中的藍染右介,即便是成功的算計了尸魂界好幾次,還讓這些個隊長們最後選擇了忍氣吞聲,當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來處理的黑崎愛!
「你以為現在發生的狀況是區區一個副隊長能夠擔負的起的嗎?……現在宣布對第十番隊的判決!在第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回來靈庭之前,十番隊全員禁閉!不準許邁出十番隊駐地一步!並且做好廢隊準備!!」
「什麼?」
山本元柳齋重國的話一下子將松本亂菊打入谷底,松本亂菊的臉上一片灰白,身體微微顫抖著,幾次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只要一抬頭迎上總隊長那凌厲的目光,便又會把頭不由自主的低下去,她已經快要崩潰了,不過,接下來,山本元柳齋重國又來了一個還有更狠的!
「第十番隊隊長擅離職守,造成事態惡化,現派出各番隊精英隊員,追捕「逃犯」——日番谷冬獅郎!如若遭遇抵抗,格殺勿論!」
「逃犯逃犯」
松本亂菊這時候再也承受不住,一下子委頓在地,口中呢喃不斷的著。
各番隊的隊長們默不作聲,卻是一個站出來幫著求情的都沒有,即便是老好人浮竹十四郎!
靜靈庭的上空陰雲密布,地面上暴虐的狂風卷起沙石,刮在人的臉上生疼,成百上千年歷史的巨樹枝條在風中發出「簌簌」的聲響。
這一切都顯得頗不平靜,似乎就是在預示著有什麼即將要到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