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電梯門,緩緩打開。愛睍蓴璩
男人,熟悉的眉眼落入她的心中。
只一眼,便讓她臉色蒼白。
按著開門鍵的手指顫顫發抖,她抬手,往所需的樓層按去,卻被他擠了進來。
冷冷的眉眼直視,他的唇微微勾起。
那只帶著卡地亞鑽戒的手掌里,不知何時出了一個盒子。
那紫紅色,熟悉的色澤,讓她驀地臉色一白。
隨即,剛才的膽怯全部化為須有。
唇微微抿起,「墨少,這麼巧。」
「是啊,很巧。」赫連墨淡笑,如果他刻意在這里等待三個小時最終逮住她算是巧的話,那的確是很巧。
「墨少的房子,似乎不在這里。」手指往下滑去,她輕按了一個號碼。
「不知道,墨少是來送人?還是?」淡淡的,客套的話。
讓人輕易就能夠郁卒,看著小女人明顯的動作,赫連墨嘴角勾起笑意。
「來找人。」
「哦。」
「你不問,我找什麼人,定然知道,我找的是——」
「你找的肯定不是我!」她急忙打斷他的話,電梯門已然合上,狹小的空間里,他朝著她緩步邁近,步履穩重,表情淡定,她急忙伸手去擋,卻听到他的淺笑,「薇薇安,老朋友了,這樣子調皮,實在是不像樣子。」
薇薇安?
她微微一愣,自己已經在男人懷中。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瓣,而她的手指,也被男人強硬地帶入了一枚戒指。
跟男人一樣的款式,她最嫉恨的款式。
當初,他作為報復的戒指,重新帶到了她的手上。
不過,這次該輪到她了。
淺淺一笑,她倚在男人懷中,讓自己因為緊張而僵硬的身體,慢慢變得酥軟。
「墨少,你的意思是?」
「不許叫我墨少。」男人堵住了她的唇,霸道啃噬間,他輕聲低語,「瑯瑯,我想要了。」
想要了?
喬睿邇身體一顫,男人的低語,讓她內心砰的一跳。
那樣的語調,那樣的姿態。
像極了一個受傷的小獸,又像極了,她當初惦念著的那個哥哥。
「墨少,你想要誰了?」喬睿邇抬眸,望進他深邃的眸子,「墨少,想要誰?是我,還是,瑯瑯?」
她輕聲蠱惑,「乖,說出來。」
「你!」他凝視著她的眸子,幾欲輕聲開口,告知她真相,「睿邇,其實,你就是——」
「什麼?我爸的骨灰找到了?我現在就趕過去!」突然響起的鈴聲,讓男人的話堵在了喉嚨中,那傳遞出來的信息也讓他眸色一黑。明顯,是有人設了套,讓喬睿邇往里面鑽。
那人,是誰?
他的目的。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他都不會讓他得逞。
他霸道地把她摟在懷里,手機被他一把搶下關掉放入口袋。
冷傲的眉,斜睨著她憤怒的眸子,「到家了。」
「這,不是我要的樓層。」喬睿邇下意識地反駁,卻在看著那熟悉的樓層時,表情微愣。
她明明按的不是,為何,竟然到了自己的小家?
如果讓赫連墨知道她的真正住所,她,恐怕又要搬家了。
「不是嗎?」赫連墨淡笑,「我的房間在這里。」
他走出了樓梯,緊摟著他腰肢的手半分沒松,攜著她走到一間房子面前,然後似有若無地看了看對面的那所房子,「這里的環境不錯。我暫時買了一套,沒有告訴你,應該沒事吧?」
沒事?喬睿邇又氣又恨,男人分明是剛才就看到了她按的樓層。
所以,才帶著她到了自己房子對面,還假裝不知道?
真是,太老謀深算,太可惡了!
小女人眼中風暴暗聚,剛才神色凝重的赫連墨,卻心情很好。
在小女人看不到的時候,嘴角還抿起一絲淺笑。
他是絕對不會告訴小女人,他是在等待的三個小時內搞定了,她對面難纏的帥哥房客,把他的房子給搶過來的。
「既然你沒有反應,那就是答應我的邀約了。」赫連墨不由分說地打開了房間,把小女人塞了進去。喬睿邇被他一推,下意識地就踢出了一腳,而男人仿佛早已預知道。
不僅閃過了她的襲擊,還穩穩地抓住了她縴細的腳踝。
而門,也在他一把把她拉進的瞬間,關上了。
砰的一聲。
很響,也讓小女人的意識回了爐。
伸手從他身上拿出手機,她按了開機鍵,正待回應。
男人淡淡的聲音卻傳了過來,而他的大掌也肆意地攀爬著她的脊柱而上,托著她的後頸,把她逼向自己。淡淡的古龍水,霸道卻溫柔的神色,「我的世界,不需要別人來打擾。」
手機,重新被男人一把奪過。
喬睿邇氣憤地瞪著他,「赫連墨,我也是別人。」
她冷哼,絕對不向他屈服。
他是一個冷情的人,他絕對不會知道。
父親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而她當初以為喬雲瑯把父親的骨灰給扔掉的時候,心里又是如何的悲痛。現在,終于有人告訴她那是假的,並且要把父親骨灰的真正地方告知她,她怎麼可能不去?
「我要離開。否則——」
「否則什麼?」男人托起了她的臀部,她一緊張,摟住了他的脖子。
呼吸糾纏,她的臉,漸漸犯上了紅暈。
「我要告你!」
「告我?」赫連墨淺笑,眼底醞釀風暴。
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做那樣的事情,他們,怎麼敢?
欺騙他的女人,然後再給她設計圈套?
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本來,他是可以如實告訴小女人的。
但是,她當初在婚禮上的決絕讓他知道,他的信用在她面前已經破產了。
所以,他只能采取這麼無恥的方式,把她留在身邊。
如果,這樣會讓她恨他的話,那就恨吧!
「對,告你!赫連墨,你敢——什麼?」氣勢隨著突然竄入的大掌變得淡薄,她松手想要護住自己的清白,卻不想,將自己更完全地投入了男人的懷中,身體被他橫抱著放到了床上。
舒適的面料磨蹭著她柔女敕的手腕,她才後知後覺,看到了男人眼中那洶涌的。
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曾經的一切,仿佛潮水一般涌來。
「赫連墨,不要,讓我恨你。」
恨我嗎?
男人心中倏地一痛,隨即嘴角的笑意更濃,「我更喜歡你愛我。如果你不能愛我,那我便愛你。用我的一切,身體和靈魂,都來愛你。」
他的信誓旦旦蠱惑她的神智,她眉角的笑意卻越來越淒涼。
衣服,被他一件件褪下,她看向他的目光,卻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
疏離而冷漠。
仿佛他們之間只有赤果果的交易,沒有感情,沒有愛情。
甚至,連一點都沒有。
手指,攀上她的後背,將她托起,他霸道的唇直接覆上她的。
輾轉反側,曖昧成痴。
只一吻,便是永久。
只一吻,便難舍難分。
即使,她抗拒,依然在他霸道的熱情下,漸漸融化。
手,不自覺地爬上了他的脖子,她摟著他,听著他的呼吸,申銀漸漸從口中溢出。
哀婉而動听,纏綿而痴迷。
赫連墨摟著小女人,吻得纏纏綿綿之際,他眸中閃過一絲明光。
等再俯首之際,卻化為了虛無,他將小女人抱入了浴室,溫柔地擦洗著她身體的每一寸。那種過于親昵的動作,讓她不自覺地後退一步,卻被他再次攬住,而那原本擦拭她後背的手,也爬上了她的豐滿。
揉捏,摩挲,親吻,撕咬。
他勢必要將她體內的全部給喚醒,讓她跟他一起沉迷。
每一次的動作,像是野獸一般凶猛,卻又分明有著分寸。
讓她的身體燃燒,卻不讓她感到任何的痛楚。
在他的親吻中,她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塊柔軟的棉花,一股溫熱的水流緩緩注入,她便蜷縮成一團,而那最里面最瘦弱的,就是她渴望澆灌的愛心。
纏綿,痴纏。
他在吻,她無法去逃。
他的觸模,讓她難耐,卻不能讓她逃月兌。
她在他手下,變成了他最愛的樂器,听著她奏出動听的聲音。
他終于長嘆一聲,俯首吻住她豐滿,而手指也蜿蜒而下,挑/逗她身體的極限。
輕柔,細致,纏綿。
他的手指仿佛施了魔法,他的每一次觸踫,都引得她嚶嚀出聲。
身體顫抖,表情糾結,她在他手指下癱軟。
聲音高亢,嘴唇輕咬,她又在他的手指下蘇醒。
他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她的身體也被他調理地極佳。
在她開口的那剎那,他完整地將自己與她融合在一起,霸道地佔有她的甜美。
恬不知恥,又理所當然。
「赫連墨,你混蛋!」她咬上了他的肩膀,那種些微的疼痛,為他助了興致,他將她壓在浴缸中,毫不猶豫地入侵,撤退,再次入侵。循環往復,七擒孟獲,他欲擒故縱地把她當成了他的獵物。
每一次,都讓她嚶嚀出聲,每一次,都將她欲出口的話,喚成了他最喜歡听的聲音。
流水潺潺,曖昧無限。
她在他的霸道里退卻,而他卻在她的身體里沉淪。
他們,明明有那麼多不適合,最後卻在一起了。
只因為,他的身體在進入她的那刻,才感覺到家的感覺。
而她,也——
全身酸軟地醒來,已經是早上九點鐘了。
皺眉看向旁邊,這個陌生的地方,喬睿邇才恍然,她昨天晚上,竟然又在赫連墨那廝的瑟佑下臣服了。甚至,還忘了跟那個神秘人聯系。
拿出手機,電量顯示滿格,她找到那個號碼時,卻突然黑了屏。
「怎麼會這樣?」她拿著手機左右鼓搗,上面顯示的字讓她忍不住嗤笑。
「抱歉,你撥打的號碼,已經搬到外太空去了。」
很顯然,這是一個屏保,並且,屏保時間設置地很短。
估計,只有那個人才能做出來,喬睿邇試著解了鎖,那人的電話,立刻就顯現了出來。
她毫不猶豫地按下撥打,卻在電話未通之際,被人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