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邇,既然你舍不得你大媽。愨鵡曉不如,你留下來陪著她?」慕連城開口,目光中的婬邪意味,重的讓慕思雲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睿邇,你不能,你不能留下來啊!
「舅舅,我很舍不得我大媽。不過,她是你妹妹呢。你,應該更舍不得吧?」
喬睿邇開口,眼底的淡漠,讓慕思雲松了一口氣。
但是,隨即卻在慕連城的哈哈大笑中,又緊了起來。
「睿邇,我的好佷女。這麼小的年紀,就懂得用心計了。」慕連城夸獎喬睿邇,喬睿邇卻一點喜色也沒有。反而,是冷哼一聲,轉身就準備往外走去。
有佣人上去想攔著她,卻被慕連城一個眼神給喝退了。
他悠閑地看著她的背影,眼底是篤定。
畢竟,他熟知喬家人的個性,只要,她是喬振鋒的孫女。她最終一定會選擇妥協。
因為,在他們眼中,沒有什麼東西,比人命更重要了。
所以,禁錮著慕思雲的手放松了一點,他靜靜地等待著喬睿邇的轉身。
而事實證明,他的猜測是對的。
即使,喬睿邇轉過了身,她心里仍然擔心,慕思雲會被慕連城給掐死。
見識過慕連城的陰狠,喬睿邇不敢拿慕思雲去冒險。所以,微微一笑,她轉過身來。
一轉身,便看到了慕連城似笑非笑的臉。
明明,長得還算是帥氣,卻讓人喜歡不起來。
甚至,某種程度上,還有種深深的厭惡。
那種厭惡,就像是喬睿邇天生,對于蛇的厭惡一樣。
「怎麼,不走了?」慕連城看著她轉身,嘴角的笑意壓抑不住。
他打心底,可真是喜歡喬氏這一族的仁義之風啊。
一次,兩次,都是給他福利的呀。
「是不是,忘帶什麼東西呢?」他貌似關心的挑釁,听得喬睿邇不爽。
她朝著被放開的慕思雲使了個眼色,便急急地朝著慕連城奔了過去。
在她心底,慕連城就算是陰狠,也只不過是個身體孱弱的男人,收拾他,根本就不費什麼事。
但是,實際上,她只是看了慕連城這個人。而沒有看,穆雄國這個人。
穆雄國,生性陰狠惡毒,在年少時,就因為五毒俱全,下手不知輕重,被喬振鋒給教訓過。
雖然,後來他被喬振鋒給趕出了喬氏集團,改了名,改了姓。
但是,他的身手,卻是留了下來,當然他的本性也一點沒有根除。
看著喬睿邇逼近,穆雄國,一點也不擔心。
嘴角噙笑,他將慕思雲推到一遍,慕思雲吃痛倒在地上,他扶都沒扶,可見,是多麼冷翳的男人。
喬睿邇逼近,毫不猶豫地抬腿踢向男人最軟弱的地方。
速度很快,電光火石之間,她的腳尖離穆雄國只差一公分了。
只要,她再近一點,穆雄國再遲疑一會,穆雄國就徹底廢掉了。
但是,事實證明,穆雄國不是個孬種,更不是一個會被女人打到的人。
眼一眯,他一探手,便抓住了喬睿邇的腳尖。
一個翻滾,喬睿邇從他手中逃出,他卻聞了聞剛才握著她腳尖的那只手,滿是笑意。
「嘖嘖,真香!」
那瑟情的模樣,跟他年輕時候,如出一轍。
果然,流氓老了,也只會是老流氓。
慕思雲在旁邊看著,兩人的對戰,她知道是喬睿邇比較弱一些。
她想上前幫忙,又怕自己給喬睿邇添亂,只能站在一旁無人發覺的角落,撥打著赫連墨的電話。
一遍一遍地,好不厭煩地撥打著——
嘟嘟嘟——
嘟嘟嘟——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听。」
每一次,都是一樣的結果,她卻依舊撥打著。
她不敢去看外面的打斗,只希望,這個電話能撥通,有人能來救救喬睿邇。
但,事實證明,越是希望,就越會失望。
慕思雲對赫連墨的期望太大,她一遍遍給他打電話,最後卻只是換來了重復的回答,以及,慕連城逐漸逼近的身影。
「國哥,睿邇還是個孩子。你放開她吧!」慕思雲轉身,看著慕連城,身子發抖,卻仍然不忘記,為喬睿邇求情。
「國哥。求求你,放開她。你放開她,你想讓我做什麼,我都做。哪怕,讓我死,我也不會眨一下眼楮的。」慕思雲是最怕死的,此刻她卻願意為喬睿邇死,這就是後來,為什麼喬雲瑯對喬睿邇做了很多壞事,她卻仍然選擇原諒她的根本原因。
因為,在她心底,慕思雲是個好媽媽,喬雲瑯也不會壞到哪里去。
但是,她忽略了,有慕思雲這個好媽媽,再加上一個超級壞爸爸,喬雲瑯也好不到哪里去。
「讓你死?」慕連城冷哼,他將喬睿邇夾在懷中,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
「妹,你得好好地活著。至少,你得看我,如果征服了這個小辣椒。」他將喬睿邇放到了地上,慕思雲看著昏迷的喬睿邇,再度開口求情,卻被慕連城一把,攫住了下巴,一個用力,她的下巴已經月兌臼了,痛意頓時洶涌。
「國哥。」慕思雲開口,卻無法成言。
慕連城彎下腰,拍了拍她的臉,「你,剛才不是在給赫連墨打電話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打通了,我就讓你走。」
「那她呢?」慕思雲指著喬睿邇,「能讓她走嗎?」
獲得的,卻是慕連城一個冷笑,以及拍向她臉頰的大掌。
事實證明,慕連城的手勁很大,只不過是一張,就打得慕思雲只抽抽。
她拿出手機,再次撥打赫連墨的電話,最後卻是疼得直接暈厥了過去。
電話,依然沒有打通。
慕連城看著這個讓人滿意的結果,嘴角,掛起了舒心的笑容。
他這人,雖然喜歡別人的挑戰,但是卻不願意,讓那人那麼快就找來。
畢竟,他的獵物,他要好好地享用。
「來人,將大小姐帶下去。」慕連城一說話,立刻有人上來,帶走了慕思雲。
具體去了哪兒,結果卻不太得知了。
喬睿邇在與慕連城的打斗中中了暗算,直接被他捏著肩膀給捏暈了。
等她掙扎著醒來的時候,眼前已經是黑乎乎的一片。
她下意識地要拿手機照亮,卻發現,她的手被人給綁住了。
而她的腳,她活動了一下,也是一樣的結果。
眉頭微皺,她知道自己是被慕連城給擒獲了。
想起,她昏倒前慕連城的眼神,喬睿邇暗道一個不好,身體磨蹭,冰涼的觸感,讓她瞬間就墜入了谷底。
剛才的摩擦,沒有任何的聲音,只感覺身體涼涼的。
看來,慕連城,已經把她——
雙拳握緊,喬睿邇試著觀察周圍的情況,但暗淡的光,卻讓她什麼都看不見。
即使,習慣了黑暗中視物,喬睿邇什麼也沒有發現。
因為,這里的確什麼也沒有。
除了綁著她的這個刑具,其他地方都是一片空蕩蕩的,活像是被廢棄的室內體育場。
無法判定周圍的情況,也不知道現在幾點。
更不知外面,是什麼樣的狀況。
喬睿邇此刻還被綁縛著,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方法逃月兌。
她只能等,等那人到來,然後——
眼神微眯,她已經做好了準備,緊緊地閉上眼楮。如曾經千百遍做過的,她一邊休息,一邊保持著高度的警覺。
她原本以為,當天慕連城就回來。
但,事實上,她整整等了兩天,都沒有看到慕連城的身影。
只有一個人拿著東西喂她吃。
那個人,她看不出他長什麼樣子,但是憑感覺,她知道,不是一個壞人。
至少,不是慕連城那樣的人。
但,他送來的東西,她還是不敢吃。
假裝昏睡,每次那人來的時候,她都裝作還未蘇醒。
時間長了,男人發現了奇怪,想開口提醒她飯菜沒事。
門,卻突然打開了,一股亮光,照亮了這個被喬睿邇定義為永恆黑暗的小屋。
「你到這里來干什麼?」慕連城看著那個男人,不悅地皺眉。
他不是吩咐,送飯菜的是個女的嗎?是誰自作主張,讓一個男人闖進來的?
「唔唔,唔——」男人支支吾吾地比劃著,似乎他是個天生殘疾的啞巴。
慕連城聞言,皺了皺眉,細細地觀察了那男人一會,才揮手讓他趕緊離開。
男人快速地走了出去,臨走看向里面的一眼,卻帶著別樣的意味。
如果喬睿邇睜著眼,她一定是知道自己的希望來的。
但是,實際上,她被慕連城送的眼罩給遮住了雙眼,她什麼也無法看見,只能用其他感官,感知周圍的一切。
「你,想好了嗎?」慕連城將門關上,燈卻沒有再關。
目光,帶著沉迷的味道,看向面前這個呈大字擺在乒乓台上的女人,他的身體,倏地就硬了。
不用任何身體接觸,不用任何言語挑、逗。
甚至,都不用看女人的臉,他一看見女人赤果果的身體,眼楮就亮了起來。
喬睿邇被堵住了雙眼,看不見慕連城瑟情的目光,但是,卻能感覺到,他逐漸加重的呼吸,以及緩緩靠近的腳步聲。
雙手,雙腳,全被綁著,她此刻就仿佛刀板上的魚肉,任由慕連城宰割。
慕連城已經走到了乒乓台前,手里拿著一個放大鏡,他的眼楮微眯,看向小女人那紛女敕的身軀,唾沫星子都擴散了起來。
「真是,年輕的身體。真是美味啊。」慕連城的聲音粗噶,因為欲/望增加了一點人氣,就像是《西游降魔篇》里面的即將要打斗的孫悟空的聲音,一听就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