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恩帶著喬睿邇一陣奔跑,一路上贏得了眾人不少的贊嘆,有人是贊嘆沐恩這條藏獒實在是長得威武唬人,有人則是贊嘆喬睿邇好魄力,竟然敢跟一只吃肉的藏獒作伴。愛睍蓴璩
眾人的贊嘆聲不絕于耳,但是卻沒有人敢靠近,沐恩背著喬睿邇飛快地奔馳。
一人一狗和諧的模樣很快就被人拍下,成為了第二天的頭條。
因為那狗的速度太快,眾人根本看不清坐在其上的女人的臉,只能夠看到一個窈窕的背影。
赫連墨坐在辦公室,秘書照例將每天的新聞放到了他的桌上,他低頭瞟了一眼,隨即翻到了財經版,細細看過之後,才打開電腦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總裁今天的反應如何?」秘書出來之後,洛天就把她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挺好的,照例只是看財經版。」秘書報告著總裁的動向,她知道洛特助是不會害總裁的,所以,她幾乎是事無巨細地跟洛天說了一遍,最後還將今天的報紙遞到了洛天手中。
「洛特助,今天總裁凝視社會板塊的時間似乎長了一些。」秘書提醒道。
洛天聞言細細看過社會板塊,這才發現,那只藏獒身上馱著的女人背影非常熟悉。
難道,總裁也發現了這一點嗎?
眉頭微皺,洛天揮手讓秘書離開,自己卻細細地看著那個身影。喬睿邇,是你嗎?你竟然回來了?
因為某人的念叨,外出散步跟沐恩到家的喬睿邇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怎麼?感冒了?」帶著面具的男人從她身旁走過,摟過那擔憂的沐恩,親昵撫模著她的頭頂,「沐恩,今天晚上得換個人跟你睡了,別讓你被感染了,那可就不好了。」
「汪汪!」顯然是很不樂意的狀態。
「你是說,你跟她不在一個房間,不會被她感染?」男人淡笑,「可是,沐恩啊,你可是我的寶貝。即使有千分之一,也不行的,對不對?」
「汪汪汪!」
「你說就要在一起?好吧,那我帶她先下去。」寵溺地撫模著愛犬的頭頂,男人叫來了下人,讓他們陪著沐恩訓練,而他自己,則冷冷地走在了前面。喬睿邇站在後面,亦步亦趨地跟著。
「速度那麼慢,是等死嗎?」男人冷冷的聲音從前面傳來,根本沒有剛才對待愛犬那麼親昵。
喬睿邇不忿地看著他的背影,幾乎是想將他的靈魂給抓出來,好好看看里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要死,不用激怒我。」男人猛地轉身,正好瞟見喬睿邇的錯愕,「今天的新聞,看了嗎?」
「沒有。」喬睿邇搖頭,她跟沐恩剛回來,還真的沒有時間看新聞。
男人冷哼一聲,「果真,人死是沒有理由的。」
啊?什麼意思?喬睿邇正錯愕間,男人已經將報紙扔到了她手里,打開了社會頭條,喬睿邇瞬間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你是在怪我不該和沐恩這麼拉風地出現在頭條?」
「拉風?是拉仇恨吧?」男人突然轉身,摟著喬睿邇的腰肢逼近自己,「沐雨,你是不是對你原來的身份眷戀不已,想讓別人帶你離開這個地方?」
「我沒有。」喬睿邇搖頭,她想過離開,但是卻不是以這種方式。
「沒有就好。」男人冷哼,「明天我會送你離開這個地方。」
「真的?」喬睿邇滿是驚喜的表情引得男人冷哼,「明天赫連墨會跟喬雲瑯舉行婚禮,我需要個女伴。」
「而那個女伴,就是你。」男人目光鎖住喬睿邇,「再不妨告訴你一點,當初放火燒你的人正是喬雲瑯。」
「不信麼?」看著喬睿邇滿是狐疑的眼楮,男人將一枚發卡擺到了她的手上,聲音低沉而邪魅,「這個東西,你應該不會陌生吧?」
喬睿邇愣愣地看著那個蝴蝶型的發卡,喬雲瑯最喜歡蝴蝶的發飾,什麼東西都是蝴蝶。而她卻很少有蝴蝶發飾,唯一有的一個,還被人搶走了,而那人就是喬雲瑯,她搶走的發卡,就是這一只。
以前,為了防止她把發卡給要回去,喬雲瑯幾乎每天都帶在身上。
而現在,那只發卡卻躺在了自己的手心里,如果沒有她出現在現場,難道還是會隨便遺落的嗎?
「怎麼?舍不得嗎?」男人冷笑,猛地張口咬上了她的手指,狠戾十足,出口見骨,血水從傷口處逸了出來,男人卻是深深地舌忝舐了很長時間,才緩緩地放開了她,「果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嗎?」
「我沒有!」喬睿邇反駁,因為疼痛而糾結的臉龐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不忍。
「這才對。」男人淺笑,眼神迷戀地看著她蹭蹭涌出的血水,「這鮮血的味道可真是迷人。真舍不得讓你離開這個地方呢!」
「BT!」喬睿邇冷哼,卻在看到男人那陰鷙的表情時,選擇了不說話。男人看著她乖巧了,許久才淡淡一笑,「你不是很想見見你當年的那個哥哥嗎?如果你順利地參加了這個婚禮,我就讓你見見他。」
「洛思城他沒有死?」喬睿邇心中閃過驚喜,那天閉上眼楮的他,難道還有救嗎?
沒死?男人淡笑著瞟著小女人那熠熠發光的眸子,難道到現在,她還認定那個跟她有約定的男人,是洛思城那個軟男嗎?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啊。
「參加嗎?」男人淡笑,完全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
喬睿邇審視著男人的眼楮,料定在婚禮上出不了什麼大事,就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那,就跟我去培養一下感情。」男人霸道地摟住了她的腰肢,細長的手指迷戀地模索著她受傷的手指,「這皮膚的質感再美,也比不上這種紅艷艷的色澤啊,而且,這香味,真讓人迷戀。」
男人手指摩挲到了受傷的地方,重重地一壓,鮮血便翻涌了起來。沾染上她的鮮血,送到了唇邊,慢慢吸吮。
「這味道,真不錯。」邊吸吮,還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手指上的血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指節處傳來的痛感,讓喬睿邇微微皺眉,她掙扎著要月兌離他的懷抱,卻被他一個眼神給壓了下來。那眼神仿佛帶著莫名的魔力,只是讓你一看,就覺得,必須服從。
「怎麼?舍不得血了?」男人邪魅地抓起她的指節放入口中,霸道地吸吮著她傷口的地方,「沐雨,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你起這個名字嘛?」
氣氛,突然變得安靜了下來。
喬睿邇皺眉思考,最後卻只是搖了搖頭。
男人看著她,淡淡一笑,加大了吸吮的力道,「智商有問題的女人,還真是讓人著急啊!」
額,喬睿邇想翻個白眼,男人已經拉著她上了樓,打開房門把她推了進去,房間很幽暗,雖然是白天仍然感覺到一種恐怖陰森的感覺。隱約中,還有一種水流的滴答滴答聲。
喬睿邇環顧四周,奪門就往外面跑去。
但是男人站在外面,寬大的胸膛擋住了他的去路,大手一推,兩人全部跌入室內,而門應聲合上,里面的燈亮了一盞,昏黃的燈光剛好射在了床上,勾勒出那讓人羞澀的場景來。
「少爺。」床上的赤果女人一邊嬌媚地申銀,一邊跟男人打招呼。
「今天可要讓我服侍你?」不知從哪里又走來了一個人,掛在男人的身上,不著寸縷的身體貼著男人的胸前,女人妖艷的妝容看不清她的真實容貌,放眼周圍,看著這仿佛從地底冒出來的兩人,喬睿邇皺了皺眉。
「主人,這又是誰?」一道柔弱的聲音中,女人的手爬上了喬睿邇的肩頭,僅著情趣睡衣的她緩緩地對著喬睿邇的耳垂吹氣,「這女人長得這麼瘦,臉也不好看,主人,你該不會是要帶她出去吧?」
額。瘦,不好看?喬睿邇怒火沖天,這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世界?為什麼,這些女人竟然可以對她評頭論足的?
「是啊,胸好小。大概是A吧?嘖嘖,這個身材,放在我們里面都是營養不足的了。」床上的赤果女人走了下來,緩步走到喬睿邇身邊的時候,刻意挺了挺自己的柔軟,那如同柚子般的完美胸型,仿佛是她最大的驕傲。
「哎,何必要放到我們中間,即使是我的寵物都要比她身材好呢。」貼著男人的女人轉過了頭,緩步走到了喬睿邇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她,「哎喲喂,這個個子,好低呀!」
「額——」喬睿邇窘迫了,不過卻只能選擇不說話。
因為,她知道,她一旦開口,那些女人一定會用更殘酷的事實打擊她的。
「好了,你們都退下。」男人突然的出聲,打斷了女人們的評頭論足,女人們雖然心有不甘,卻是快速地退了下去,而那房間的燈也在她們離開之後,瞬間亮了。
「你,剛才什麼意思?」人走了,喬睿邇才皺眉看著走向床上的男人。
「過來,我的小奴!」男人招手,目光帶著一抹邪魅,「你是怕我吃了你?你覺得,有那麼多美艷的女人,我對你的身材還會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