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惹得花彩璽一陣輕顫,甚至可恥的發現,即使已經不是他的情婦,身體對他仍然無法抗拒。
「住手!」她推拒他的侵犯,也看到他眼底強烈的正在燃燒。
難道他還想繼續跟她胡來嗎?他不是已經有未婚妻,不是要結婚了嗎?為什麼他可以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對她說出這種話?
想起那天董安雅輕蔑的神色,花彩璽就忍不住想要反擊。
「你別太過分了,我一點也不想跟你繼續這種關系下去!」她憤恨地道,想掙月兌他的箝制,卻撼動不了他。
「游戲起頭的人是我,我才是有資格喊停的那個人,你別痴心妄想了。」
薩森,莫特森嘲笑她奠真,薄唇放肆的侵佔她的唇舌,就連她的身子也不放過,大掌掀起她的上衣,精準的擰住一只紅莓。
她羞愧的低吟,身體因他掉逗而發熱著。
這一年來他已經完全模透她身子的每一個點,只要他輕輕逗弄,總能讓她失去矜持,在他身下變成yin蕩的女子,乞求他的。
「你的身體……除了我之外,還有辦法接受別的男人嗎?」藍眸漸沉,低沉的嗓音在恍惚之中飄著,劈進她渾沌的腦袋。
「薩森•莫特森,你夠了吧!」她羞憤地制止他放肆的大掌,但他卻不如她所願,反而將她壓進的沙發,強健的身軀牢牢的固定住她。
「我不想這麼早就放了你。」他貪戀的吮吻紅女敕的唇,藍眸透露出令人無法抗拒的魅惑。
「或許我們可以把交易內容改變一下,比如說……沒有截止日。你應該曉得,我對女人從來不吝嗇,你可以盡情享用我給你的一切。」
「我不要!」她瞪著他,傲然的拒絕。
她已經讓自己沒有尊嚴的活過這一年,付出的代價不僅僅是身體而已,如果她能夠舍棄心中那一份純粹的愛戀,或許她還可以無所謂的對他笑、對他撒嬌。
但她不想讓自己活得那麼可悲,早在她認清自己的存在價值時,就暗暗對自己發誓,這輩子都不要再成為任何男人的玩物。
她堅決的拒絕令薩森•莫特森眯起藍眸,低沉的嗓音帶著暴風雨前的寧靜,掃過她的耳。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我是在告訴你,交易內容改了。而你,只能照著我所說的做!」
花彩璽瞪大雙眸,那雙藍眸閃爍著勢在必得的光芒,一點也不像是說說而已。
「我不要!」她忿忿地推開壓制著自己的男性身軀,卻被他輕易的壓回沙發。
「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她氣紅了眼,即使受傷的心已經血跡斑斑,但她仍舊不願在這男人面前示弱。
交易既然已經結束,就不可能繼續下去,就算她的尊嚴已經少得可憐,但她還要!
「誰教你表現但好了,讓我舍不得放你走。」他惡意的啃咬她的唇瓣,芳甜的滋味讓他愛不釋手。
「你啊,真是天生適合當情婦的料。」
他一句無心的話,令她瞬間跌到地獄。
咬緊唇瓣,她難堪的閉上眼,滾燙的淚水依舊倔強的不肯落下。
…………
「你閉嘴……」她哽咽的低語,晶瑩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珍珠,滴滴墜入耳鬢。
這是第一次,她在他面前落了淚。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薩森,莫特森伸手拭去她不斷滑落的淚水,心底升起一陣慌,但他卻不願意去猜測沒有她的明天,有多可怕。
于是他更用力的沖撞她、她、她,仿佛要將她完完全全烙印上自己的專屬標章,更要她永遠也忘不掉他!
可惜的是,這男人永遠都不懂她的痛。
他只懂得掠奪他想要的,卻不曾正視她的心到底有多痛。
她氤氳的水眸,微啟的紅唇,神情迷亂的模樣,一再掉起男人征服的。
「你真讓我瘋狂!」
他想永遠緊緊抱著這個女人,讓她臣服于他的身下、他的世界,為他而生,為他而活!
第8章(1)
在這個寧靜狄花村中,大多數是早期紅磚建築的三合院為主的住家,而在一堆平房中,有條婉蜒的小路,若往里頭走約兩百公尺,便會看到一間兩層樓高的屋子。
兩層樓高的透天厝,約莫只有二十坪左右,大門外頭掛著一個招牌,寫著「毛線專賣店」,一目了然的店名,誰都知道在做什麼生意。
每當中午店門一開,附近的婆婆媽媽總喜歡到店里來,互相切磋手藝,研究織出的圍巾、背心、手套等等的花色或織法,什麼樣的織法適合什麼樣的花樣,總之,這里是附近的女人家們最喜歡來的店。
望著那些婆婆媽媽一針一線認真的織著,站在櫃台內的女子揚起了滿足的笑容。
離開紛紛擾擾的城市,來到這鄉下的小村莊,淳樸而單純,與世無爭讓人喜愛,這是花彩璽許久狄花源。
從繁華的都市到這淳樸的鄉下,剛開始她還不習慣這里每戶人家早早就熄燈的習慣,當她仍睜著眼楮看著電視節目時,鄰居們卻都已經熄燈入睡。
這里居住的村民,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
放眼望去,平日鮮少有青壯年的人會出現在村子里,這是因為大部分的年輕人都往都市遷移,留在桃花村的多是老弱婦孺。
老人家大部分都說台語,對于她這個從小就在都市長大的人來說,語言溝通是一個很大的考驗。
于是她努力的跟老人家們學習台語,一段時間後,句子都能听得懂,雖然她說出口的破台語總讓那些老人家笑得東倒西歪,但她並不在意,畢竟這也算是娛樂了他們。
這里的人很好,人情味很重,一點小事情都瞞不過任何人的眼跟耳,只要有人需要幫忙,總會有人跑最前頭協助。
漸漸的,她已經愛上這個村子。
三年前,她一個人來到這里,孤孤單單的,不知道該向誰求助時,剛好看到這家店的老板在征求店員,並且提供住宿。
于是她上門應征,發現毛線店的老板竟是一名年約八十多歲的老,大家都叫她金。
金有老花眼。戴著一副老花眼鏡,花白的頭發仍然濃密,老臉上布滿皺紋,歲月在她臉上刻畫的不只是年齡的增加,眉目間日益增加的慈藹神色更令人忍不住想親近。
年輕時就成了寡婦的金,並沒有任何子女,一個人靠著這家店過活到現在,她總說她老了,想找個年輕人陪著她度過未來的每一天,于是就刊登了征人的廣告。
當花彩璽第一眼看到這個八十多歲的老時,就被她淳樸慈祥的氣息吸引。
微駝的背,圓潤矮小靛態,還有一到冬天就會犯風濕的雙腿,偶爾還會站不起來,必須拿著拐杖蹣跚的走著,不管從哪方面來看,這老人家確實需要有個人陪著,于是她這一待就是三年。
當她帶著絕望的心來到這個地方,從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她的胸口會重新被溫暖。
她已經被這些可愛的老人家溫暖了。
「小璽,你幫我看看,這里我怎麼老是打不好?」
「好,我看看。」
「這幾天都只看到小璽一個人顧店,阿金怎麼了?」
「的腳又疼了,站都站不起來,我叫她休息幾天。」
「這麼嚴重呀?去看醫生了沒?」
「等下午店門關了,我要帶她去市區看醫生。」
冬天到了,這幾天金身體不好,老是喊腳痛,這回比以前更嚴重的樣子,幾乎站不起來,于是花彩璽等下午關店門以後,打算帶著金到市區的醫院一趟。
「這樣也好。阿金有你陪著真好,不然她一個人又沒有小孩可以依靠,要是發生什麼意外,可沒有人會發現呢!我說小璽啊,你也快三十歲了,要不要考慮村長他兒子啊?他不只一次跟我說對你有好感,你也可以考慮看看……」
「好了,玉枝,我早就說過我現在還不想結婚,我想陪著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