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千夏看著景非然離去的背影,撓了撓頭發,這干什麼事啊!
她轉回去開門進了包間,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穩如泰山地坐在那里吃牛排,喝紅酒,他真是好雅興!
「這下你滿意了?」陸千夏把包丟在椅子上,瞧他那樣子十拿九穩認定她還會回來!
「一般般……」他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巴,靠在椅背上仰頭看她。
陸千夏一看到他這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嗎?」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陸千夏跟前。
陸千夏斜睨著他,不說話,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你和他什麼關系?」何翰雙眸如墨潑一般漆黑,看不到底。
「同事關系!」陸千夏死死盯著他回道。
何翰伸手扣住陸千夏的腦後,稍稍用力陸千夏便貼了過來,他低頭和她對視道︰「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陸千夏,他就是那個該死的男人吧?」
陸千夏一把推開他,退後一步激動地沖他吼著︰「你亂說什麼東西?」
「我亂說?」何翰一個箭步沖上前,咄咄逼人,「陸千夏,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下賤?居然為了一個讓你流產的男人出面跟我談合約!」
他以為她會給他一個耳光,響亮的!
她只是目不轉楮地盯著他,死死地咬著牙關,下顎的肌肉繃得緊緊的,眼圈越來越紅,越來越紅,像要溢出血來,可直到最後她都沒有掉下一滴淚。
她發過誓,不會再為他哭了。
陸千夏轉身拎起包就走,他什麼都不知道,他憑什麼說她賤?景非然是什麼樣的人,她心里很清楚,不需要他來告訴她!
何翰拽住她的胳膊狠狠地將她拉進懷里,鋪天蓋地的吻幾乎將她席卷,她被他禁錮在懷里動也不動不了,他的吻太過用力,她感覺到自己快要窒息了,可始終,她都沒有張開嘴。
他一只手猛然伸進她的衣擺,她驚呼一聲伸手去抵擋,卻不料著了他的道,他的舌頭趁機溜進了她的嘴巴,一陣翻江倒海。
陸千夏只覺得剛剛那杯紅酒喝得太猛,和他唇齒見的醇香攪到了一起,讓她意亂情迷起來。
何翰也覺察到她變得起來,吻也緩慢溫柔了起來,可他的手指撬開她的內衣,剛觸及到她的,陸千夏霍地睜開眼,理智像鑽縫一般擠進她的腦殼,她用盡全力推開他,這樣的力氣讓她也倒退兩步靠在了牆壁上。
她用手背使勁擦著嘴唇,惡狠狠地瞪著何翰,心中的委屈像狼一般啃噬著她的心。
「七年前,你讓我等你,或者忘了你,我做到了,七年後你若無其事地回將我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無論是七年前的你,還是七年後的你,都一樣的自私,只顧自己的私欲,從來不會在乎我的感受,你覺得你這麼做對我,公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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