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風輕笑了下,頓了頓,道︰「干嘛這麼悲觀呢?可不像我認識的蘇流年姑娘啊!」
「烈風,你先出去吧!我現在不想說話,我需要好好的想一下,不想被打擾!」蘇流年扭過臉來,對這烈風露出苦澀的笑來。
「好,你想想也好!我守在門外,有事喊一聲就行。」烈風深深的望了一眼蘇流年,緩緩的退出屋子。
蘇流年依舊睜著大眼,愣愣的出神。
可是,她的出神並沒有維持多久,很快,就有兩個宮女抬著一大桶冒著熱氣的水進了屋中。然後,兩人不顧蘇流年的反抗,強行將她虛軟的身子抬起放入水中。水是溫熱的,帶著淡淡的藥香,緩緩流過身體各處,滋潤著昨夜君臨安留下的啃咬痕跡。舒服的她實在提不起勁來反抗。
沐浴完後,其中一個宮女有拿起一張大的夸張的毯子,將蘇流年整個包在里面,然後,另一個手腳麻利的換掉一片狼藉的床鋪。兩個人再次將蘇流年抬著放在床上。
然後,默默的退出屋中。
接著,又是兩個宮女提著食盒走進來,依舊沉默著不說話,只是其中一個,將一張專用來放在床上吃飯的小矮幾搬到床上,另一個則麻利的將食盒中的食物一一端出來,擺滿了小幾。然後,默默的退出屋中。
蘇流年愣愣的看著眼前豐盛的飯菜,實在不知道自己是該狼吞虎咽一番,還是將上面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以示抗議。
猶豫了好久,她想起自己剛才想到的計劃,于是,她抬起酸軟的手臂,拿起筷子,默默的將桌上的飯菜一口口的夾起來放進嘴中,慢慢的嚼著,慢慢的咽下去。
她需要體力。她絕不是任人擺布的人。她必須開始認真的考慮一個周密的逃離計劃。
君臨安下了早朝,匆忙的去看望了自己的母親後,就急匆匆的趕回伏龍宮。他將蘇流年囚禁在伏龍宮中這件事,除了幾個他極為心月復的人知道外,外人並不知曉。他不能讓太後知道這件事。
他必須等蘇流年徹底妥協了之後,才能將她帶給母後看,他知道母後的為人,如果知道他將蘇流年囚禁在宮中,她一定會千方百計的阻撓的。而等到蘇流年心甘情願的跟著自己後,母親就說不出什麼了。
至于,到底是誰給蘇流年下了藥,他其實心中很清楚,只是一來,這個下藥的人是一個他不能懲罰的人;二來,就是多虧了這及時的藥,要不,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蘇流年和蕭似水雙宿雙fei,自己黯然傷心。所以,他其實是感謝那個下藥的人的。
帶著擔憂,君臨安興匆匆的進入寢房,發覺蘇流年正沉睡著,他的神色不禁柔軟起來。坐在床邊,伸手輕柔的撫mo著蘇流年凌亂的頭發。為防止她作怪,他甚至讓宮女收走了她的衣服,雖然那衣服實在已無法遮體,但是,他還是為防萬一,收走了。萬一,她跑出去,躲在宮中的隱蔽角落,可要他如何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去尋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