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安苦笑著搖搖頭,只能離開了。回伏龍宮的途中。君臨安一遍遍的思索,母後的警告是不是太杞人憂天了!可是,想到,自己本來是在柔貴人白女敕柔軟的玉體上盡情瘋狂,卻因為美人張口哼哼唧唧了半天,原來是為了討要赤陽國剛送來的千年柏樹制作的家具,他就不耐煩的起身離開了美人香巢,腳步不由自主的走向冷僻的西苑,只因,他突然很想看看蘇流年那張生動的臉。盡管那張臉並不屬于他——
時間匆匆流逝,轉眼之間,半個月過去了。君臨安還是沒想出什麼好的辦法能解決蘇流年和蕭夫人之間的矛盾,而蘇流年已經開始不耐煩起來,經常拿他當初的話語諷刺他。並且幾次提出要離開。這讓君臨安很苦惱!也分辨不清到底是自己不想蘇流年離開,還是真心的希望能幫她和似水團聚。總之,每次君臨安都推說馬上要想到辦法了,想各種理由打消蘇流年要離去的想法。
蘇流年看了看不知第幾次登門拜訪的皇帝,忍不住滿口惡言惡語︰「皇帝大人,你真的閑的沒事干嗎?怎麼又來了?真要讓我被你那以守護西泱國為己任的母親將我 嚓了才滿意嗎?」雖然君臨安每次來都是和她討論如何讓蕭夫人接受她,但是,在外人的眼中可不是這樣的,外面已經在流傳皇上迷上了一個外面的野蠻女子,已經有半個月的時間不召見任何嬪妃,只是和那位據說非常恐怖的野蠻女子廝混在一起。這可不就是說她嗎?太後雖然自那日警告後並沒有再登門,但是,安寧公主隔三差五的帶著那位傲慢的小王爺月寒來她這里諷刺侮辱她幾句,好在這里是皇宮,她顧忌太後和皇帝,沒有明目張膽的派人來圍毆自己已經不錯了。
「我無聊嘛!和你說說話很有意思!」君臨安好脾氣的呵呵笑著。非但沒有被蘇流年趕走,反倒腳步往里,徑自走了進來,坐在紫檀木椅子上,一副準備暢聊的模樣。
「原來是將我當成你的玩具了!我還以為你真好心的幫我的忙呢!算了,我自己想法解決吧!今日無論如何我都要離開這里。」蘇流年看著君臨安,堅決的表達自己離去的意思。
「我對你不夠好嗎?干嘛非要離開?」眼看這次再難說服蘇流年留下,君臨安忍不住心中有些發慌,月兌口說出了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蘇流年眯著眼,手指著君臨安,用不敢置信的口氣道︰「你不會真對我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吧?真是要命!」
「也沒什麼想法!只是,希望能在你回到似水身邊之前,照顧你一段時間!」君臨安吶吶的說,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紅暈。他眼神漂移,就是不敢正對蘇流年的眼眸,怕被她看出他言不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