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光再次光臨大地,死寂的殺戮星上顯得格外安靜.人元的星子們個個精神抖擻,身體內的靈力也都恢復到了最巔峰的狀態。
十一道身影騰空而起,離開了天元據點,直奔地元據點方向飛去。幾百里的距離在他們腳下根本就不值一提,片刻之後地元據點已經清晰可見。
「熬金,出來受死!」呂沐人未到,聲音已經劃破長空傳進了地元據點內。
「蹭蹭」
四道身影從據點內飛出,正是熬金和地元剩下的三名地魂星子妖魁、梵狩和狸凶。
「呂沐,你們就這麼急迫的前來送死嗎?」熬金看著人元的十一名星子,個個精神抖擻,頓時陰狠的說道。
「送死?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昨晚利用陰靈攻擊我們,我們不是一個都沒事嗎?」呂沐不屑的搖了搖頭,心中卻產生了疑問,地元應該有十一名星子啊,怎麼只有眼前的四人呢?
不只是呂沐,人元的其他人也都看不明白,為什麼地元就只有四個星子,另外七名呢?
「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不把你們碎尸萬段,難解我心頭之恨!」熬金的目光一一掃視人元眾星子,最後鎖定在了呂沐的身上。
「就憑你們巨翼龍族?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敢口出狂言!」呂沐始終一副蔑視的表情,任誰都能看出呂沐根本就沒有把熬金放在眼里。
「呂沐,你敢侮辱我龍族,我定會讓你魂飛魄散,萬世不得超生!」熬金一听呂沐蔑視龍族,更是恨之入骨。
「熬金,我就實話告訴你吧,三足血烏是我的坐騎,而扶桑被滅殺的巨翼龍族也是我的授意,你又能奈我何?!」呂沐心中暗喜,這熬金已經上當了。
此話一出,就連人元修界的星子都驚恐的看向呂沐,十萬年前的血皇再次出現,可是呂沐卻說血皇是他的坐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你說什麼?」熬金的雙目充滿了血絲,他也沒有想到呂沐竟然和扶桑的血皇有著這樣的關系。
「不是只有扶桑上面的巨翼龍族,就連你們祖星上的龍族,我也定會滅殺個干淨,我要拿你們巨翼龍族來祭奠死去的血鴉一族,讓你們龍族在三元界天從此消失!」呂沐的殺氣相比于熬金更為冰冷,他要把熬金逼上絕境,最好是能失去理智。
熬金的驕傲從來就沒遭受過打擊,可是現在呂沐把整個巨翼龍族的驕傲都踩在了腳下,理智在一點點地喪失,而他體內的破仙龍神比熬金還要氣憤,因為呂沐竟說要讓龍族絕種。
「給我滅了他!」
破仙龍神一個念頭傳給了熬金。
「呂沐,你給我拿命來!」
熬金化為一道金光沖向了呂沐,一拳就轟向呂沐的心髒,這是要一擊斃命。
斷空步踏起,呂沐一步橫跨了百丈遠,拉開了和熬金的距離。呂沐故意沒有利用空間法則,而是原本的斷空步,他生怕熬金跟不上自己。
「哪里走,留下命來!」
金色閃光再次施展,熬金的身形隨之追向百丈外的呂沐。
「白痴,我只是要看看你龍族的金色閃光能不能和我會的一種低級身法相比!」呂沐再次踏出百丈,並且用嘲弄的口氣繼續打擊著龍族的尊嚴。
「噌」
呂沐和熬金的身影不停閃動,兩種身法開始了一種較量,而地元據點旁,妖魁、梵狩和狸凶都傻眼了,熬金就這樣離開了,不是讓自己三人拖住呂沐的嗎?
他自己卻和呂沐戰上了,當然他們也明白熬金是被呂沐的話氣昏了頭腦,把原先的計劃都給忘了。
這樣一來,他們三人就要面對人元的十名星子了。
「怎麼就只有你們三個了,難道其他人是怕了我們,逃走了?」蕭動嘲笑著說道。當然他這是有意而為之,因為他不知道地元其他七名星子的下落,所以要弄個清楚。
「卑微的人類!我妖族不知道何為怕字,他們昨晚燃燒了妖丹驅使陰靈,連死都不怕,會怕你們?」妖魁把頭一橫,霸氣四射的說道。
梵狩和狸凶都想阻止妖魁說出真相,可是沒來得及,最後只能作罷。
「額!」
人元的十名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卑微的人類!對付你們十個,我們三人足矣,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們妖族的厲害!」妖魁還沒反應過來,剛才蕭動是在誑他。
「妖魁,別說了,動手!」梵狩打斷了妖魁的耀武揚威,多說無用,反正都要一戰,口頭上的強大並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梵狩和狸凶都是地魂中品,而妖魁的修為是地魂下品,所以妖魁並不敢反駁梵狩的命令。三妖說動手就動手,立刻亮出了自己的兵器。
梵狩手持一把劈山長斧,九尺長柄,斧背幽黑,斧刃寒光乍現,雙手一輪就劈向了離他最近的俊逸。
俊逸經過昨天的憋屈之後,立刻爆發起來,魂靈白骨大棒直接就迎了上去。
「啊」
俊逸被一斧子劈飛十幾丈遠,雙手的虎口都被震裂了,鮮血直流。而梵狩則冷冷的笑了笑,說了一句話。
「太弱了!」
狸凶的兵器是一把雁翅刀,其刀背厚,刀頭寬大,刀背上還有九個小孔,孔內各有寒鐵環一枚,一抖此刀,鈴鈴作響。
狸凶的身體快如狸妖,直奔向吞月。
「噗!」
吞月一口鮮血噴出,他被狸凶的刀氣傷了內府。
「是挺弱的!」
狸凶冷冷的補充道。
妖魁的武器則是一對手刺,十指十刺,就像長在手上的一樣,刺尖閃著寒光,一看就知道銳利無比。
妖魁並不是攻擊自己身邊的人元星子,而是射向了妙舒,可能是因為他覺得妙舒長的好看點。
妙舒的青蓮坐台不驅自現,護住自身。
在妖魁還沒有攻擊到青蓮護罩的時候,一道金光從側方殺來。
妖魁一聲慘叫,被擊飛十丈開外,胸口上一個血洞在不停的向外滲血。
他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可是還是站了起來,左右尋望,想要找出是誰傷了自己。
「敢打她的主意,你不想活了!」
羅浮的頭頂,一把金色剪刀懸飛,右手一點妖魁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