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在修者的眼中只是轉眼即逝.妙舒輪空,另外兩場決戰顯得格外引人注意。
很多人都認為這次第一名的歸屬,嘯月的機率最大,因為他進入了地魂境界。
至于羅浮,雖然戰力恐怖,可是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他也踏入了地魂境界,所以星子們都覺得羅浮要是遇到嘯月,勝算肯定不會太大。
三強之爭的第一戰,嘯月對俊逸,結果大都能猜到,但是還是有人希望俊逸能逼出嘯月的真實戰力。
「俊逸,不用那麼認真,反正我們已經沒有獲得第一名的希望了。」百怒聯盟內的一名星子提醒道,他知道俊逸這個人智商有問題,根本就不會去觀察形式,就主動提醒他。
「為什麼不認真?地魂境界別想嚇到我,嘯月他不拿出實力來,別想輕松進入三強。」俊逸不協調的雙眼眨巴眨巴的很是不服氣,而對于那個提醒他的星子,他更是嗤之以鼻。
「額」那名星子無奈,自己本是好心,可是俊逸根本就听不進去。
「俊逸,你真的不是嘯月的對手,人魂和地魂的境界之差就是一座無法逾越的鴻溝。」野子也好心的提醒道,雖然他比較怕俊逸,也沒少被俊逸揍,但是畢竟都是自己人。
「野子,你皮癢了是嗎?」俊逸握了握拳頭,看情形立刻就會動手,在俊逸眼中野子的好意實則是看不起自己的實力。
「你」野子想要反駁,可是看到俊逸的兩只拳頭後,硬生生的把話咽了下去,然後和俊逸保持著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時刻準備逃離俊逸的魔掌。
「三強第一場,現在開始!」
同樣是四名接引使齊聲喊道,鐵離和八大監察使在遠處盯著擂台。
「俺就不信打不過他,嘯月,快上來干一場!」
接引使的話音剛落,俊逸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擂台上,白骨大棒一揮,直接叫陣起來。
平靜就像是嘯月天生的姓格一樣,縱身來到擂台,不急不躁一抱拳道︰「俊逸兄,嘯月在此。」
「別嗦了,吃我一棒再說!」
俊逸根本不去和嘯月寒暄,大棒掄起來就砸向嘯月,而他的表情也沒有任何對地魂強者的懼怕。這就是俊逸,從小到大對于戰斗就像上癮了一樣,這也造就了他無比好戰的姓格。
縱是嘯月也被俊逸弄的哭笑不得,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和俊逸有殺父大仇呢!看來這俊逸是不能按照常理來應付了,不然一定會吃大虧,因為俊逸出手從來就不懂得什麼是留情。
地魂修為瞬間爆發,頓時嘯月周身的靈壓整整比俊逸高出了一個檔次,一只右手伸出直接抓向俊逸的白骨大棒。
「啊」
星子看到台上,俊逸非常強大的一擊被嘯月輕松的接下了,而俊逸的白骨大棒也被嘯月死死的抓在了手里,任俊逸如何用力都無法擺月兌。
「你松手,我大意了,咱們再來打過。」俊逸非常真誠的話一出口,差點讓台下的人雷倒在地。
明明一招就被別人制住了,俊逸卻一副根本不算的表情。
「哈哈」
笑聲震天,沒有人能忍住,這俊逸也太能折騰了吧!
作為當事人的嘯月更是哭笑不得,什麼叫大意了,這明明是決斗,所以不肯放手,死死的抓住俊逸的白骨大棒不放。
「你放不放手,你這是耍賴,抓住我的武器我怎麼和你打!」俊逸見嘯月不肯放手,立刻急了,看情形嘯月再不放手,他就要罵人了。
嘯月知道和俊逸是無法說出個所以然的,左手拿起祭出的銀月彎刀,在俊逸的眼前晃了晃。意思是︰你再不認輸,我可動手砍人了。
「好吧!你贏了,但是我要告訴你,你贏的不光彩,因為你耍賴控住了我的大棒子!」俊逸一大一小兩只眼楮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
在銀月彎刀的威脅下,俊逸終于認輸了,但是他很不服氣。
嘯月搖了搖頭終于松開了俊逸的大棒,他要立刻結束這場決戰,因為他覺得自己不是在和一個星子對決,而是在哄一個孩子玩。
「哈哈」
有的星子已經笑拱了腰,這俊逸太有趣了,真是傻的可愛。
「唉!看來人魂是真的打不過地魂。」俊逸扛著自己的白骨大棒邊嘀咕著邊走下了擂台。
接引使也都被他逗笑了,但是他們沒有忘記自己的工作︰「三強第一戰,嘯月勝!」
鐵離和八大監察使本以為會看到一場精彩的對決,誰想竟然這樣喜劇化的就結束了,九個人都失望的搖了搖頭,然後離開了廣場。
銀月聯盟的所有星子都高興的叫著好,嘯月給他們帶來了驕傲,也為銀月聯盟帶來了榮譽。
百怒聯盟的星子就沒那麼高興了,俊逸的所作所為把他們也弄的很沒有面子,可是又沒有人敢去責怪俊逸,不然等待他們的肯定是一頓暴打。
祝列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切,表情充滿了迷茫,因為他發現自己和嘯月的差距大的離譜,按理說兩人的魂靈值相差並不大,就是說兩人的潛力也很接近,但是為什麼嘯月就那麼強大呢?
在他敗在俊逸手里之後,他的道心就全亂了,從最先的自暴自棄,到經過鐵離開導後,開始尋找自己的不足之處。
「俊逸敗的這麼難看,為什麼他就沒有亂了道心呢?」祝列低聲自語道。
「因為俊逸從來就沒有懷疑過自己。」
一個聲音在祝列耳邊響起,這也讓祝列露出了厭惡的神色,當然這也是常理,沒有人喜歡被別人發現自己的傷痛。
「是你?」祝列側頭看到的是碧水聯盟的蕭動,他對蕭動並不熟悉,但是他是認識蕭動的,因為蕭動曾經進入過獵魔賽的前十名。
「是我!很意外嗎?」蕭動笑了笑說道,完全當做沒有看到祝列的厭惡。
「離我遠點!」祝列冷冷的回了一句話後,閃身離開,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滿身帶刺的刺蝟,對任何事物都充滿了敵意。
祝列剛走,蕭動嘴角清揚,低沉的又說道︰「如果連自己都懷疑,那又如何去領悟身外的自然大道呢?」
祝列沒走多遠的身體突然一震,停下了腳步,他沒有回頭也沒有繼續離開。蕭動的話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的砸在了祝列的內心深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