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63章
呂薇此時身體明顯發抖著,杜逸凡忍不住問了一句︰「小薇,你是不是很冷?你好好站一會兒,我把衣服月兌給你披上,小心會著涼的,畢竟柳縣比省城要冷得多。」
杜逸凡的聲音不大,可他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舌尖在顫抖著,好在柳縣是個小縣城,有電梯的樓房少之又少,如果此時兩個人是擠在窄小的電梯里,杜逸凡就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小薇說她不是神,可他畢竟也不是聖人,他就算內心對小薇不敢有想法,可這個東西,被刺激後,往往是用最直觀的形式表現出來的,他知道的需要女人,哪怕這個女人與愛無關。
杜逸凡的話一落,呂薇卻抬起醉意朦朧的神情看著他,那目光頓時變得柔情似水般地往杜逸凡身上澆灌著,讓他的目光壓根就不敢和她直視,他裝作要**服地朝自己身上看著,而呂薇卻極為小聲地說著了一句︰「你現在**服給我的話,會感冒的。傻瓜。你讓我貼你懷里,就不冷了。」
呂薇的話顯得那麼地清晰,顯然她沒醉到不省人事了。這讓杜逸凡頓時又尷尬起來,只得重新扶住了呂薇,極力把她往樓上拖著。
呂薇似乎很沉醉,她的臉側向杜逸凡的方向,在他的臉上輕輕摩挲了一下,此時的呂薇有著特別的玫瑰花香的氣味,更加刺激著杜逸凡的所有感官,令他也忍不住變得那以地沉醉起來。
頓時,兩個人都突然不再說話,而此情此景已經不再需要任何的語言,他們的身體相擁著,就已經勝過了千言萬語。
呂薇的臉依然輕輕地在杜逸凡的臉上摩挲,他的手緊緊環抱在她的月復上。她的月復部柔軟而縴細,他的雙手已經感受到了她身材的完美無瑕。她的身體動了動,雙腿已經搭在了他的左腿上,這樣就讓她的身體完全地側了過來。他看到了她的臉的全部,還有夜色中她潔白得讓人心顫的牙。她的臉再一次在朝他靠近,她的唇來到了他的唇上,一切的顧慮瞬間被消費掉了,他禁不住就去含住了她,她的舌輕輕地進入到了他的唇里,一種溫暖的,沁人心脾的柔軟頓時襲遍了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他們的舌在相互試探之後就開始緊緊纏繞。
在這一刻,他們完全忘記了彼此的所在,也忘卻了各己的身份,心中只有她,只有她給予他的全部刺激和。這一吻,杜逸凡覺得讓自己經歷了一整個世紀,如同被打開的魔瓶,再也管不住自己的理智了。
呂薇此時在杜逸凡耳邊輕笑了一下,然後就是她用輕聲的,動人心魄的聲音說︰「我想把我自己送給你——」
杜逸凡理智在這一刻完全地崩潰——,身下那根堅硬的東東讓他只想早點到呂薇的宿舍——
兩個人一路糾纏著,親吻著,總算是跌跌撞撞地到了呂薇的宿舍,門一打,呂薇整個人便跌進了杜逸凡的懷里,再也不想分開一般。
兩個人的嘴唇再一次貼在了一起,屋內有月光照進來,他們沒有開燈,都默不作聲地很默契地突然抱緊對方。很快他們就像在尋找乳——頭的孩子般急切吸——吮著彼此的唾液。
杜逸凡覺得眩暈,天轉地轉,自己也在轉。于是他們不得不躺到了那月光下整齊的床上。呂薇突然呢喃著說︰「我們一起去洗一下吧。」
這話一落,杜逸凡的理智似乎又回到他的心里,可早已被一種狂風暴雨的渴望沾滿了心,還是容不了理智的回歸。不過呂薇這突如其來的話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卻又突然覺得這是一個美妙無比的提議。她和他便走進浴室,互相看著對方。他們之間似乎有著一種默契。她月兌下了上衣,他也月兌下了。她褪下了褲子,他也褪下了,直到兩個人果著身體看著對方。
呂薇的身材果然是如此的完美無瑕。她說︰「我們一起洗吧。」她洗的時候,他看著她。他洗的時候,她看著他。似乎有著心有靈犀的默契。他們洗完後,又都穿上了衣服。她拉著他的手說︰「我們重頭開始。」
于是,杜逸凡便壓在了呂薇身上,開始熱情地親吻,牙齒踫撞的聲音在證明著他們的狂熱。她抓著他的手,放在了她那豐滿的乳——房上。喘息聲,申吟聲,兩張極度扭曲的臉。
「我先幫你吹吧」她輕聲在對他說。他用申吟聲回答了她。她爬了起來,坐在了他的身體上。她盯著他那豎立的硬物,說了一句「好長啊!」她伸手模著他那東西,搓揉了幾下,然後即刻就張開口,毫不猶豫地把他那東西放入口中。
這種感覺太奇妙——她含著他那話兒,不斷上下擺動頭部。他幫她把因不住動著而亂了的頭發繞到耳邊,同時用手撫模著她美輪美奐的臉,她實在太漂亮。這畫面實在太完美,美得就像夢境一樣。此時,他什麼也想不了,也不想想了。
她將他的那東西吞吞吐吐,他也越來越興奮,開始按著她的後腦,另一只手同時緊壓她的背部。她發現了他盯著她的身體,隨即離開了他的那個部位,嫣然笑著問了一句︰「我身材不錯吧?」
杜逸凡此時笑著說︰「你太漂亮了。」呂薇听後嫣然一笑。她的身材真的極好,渾圓,翹起來有一個漂亮的弧,豐滿而挺立,最意想不到的是,她的**呈粉紅色,看上去漂亮極了。她開始來吻著他的脖子,然後是他的胸口及月復部,最後又用她的嘴巴向著他的那東西發起了進攻。她口部動作放肆大膽,她沒有把他的整支吞下,而是在四周游走,同時在頂部不斷用舌頭轉圈。終于地,她抬起頭來,隨即就在他耳邊嬌柔地問︰「你可以讓我很舒服嗎?」
杜逸凡這可是第一次有這樣的享受,這享受如同把他送入天堂一般。以前,以前的他是白活了,難怪女人與女人就是如此地不同啊。一听呂薇如此說,他就緊緊抱住她說︰「必須的。」她把他的手,拉往她的胸部,然後指引著他的手指,去撫弄她豐滿的,他的整個手掌感受到一種極具彈力的質感。她被他模著,氣喘聲也越來越清晰。她深呼吸了一口,又在他耳邊問道︰「真的嗎?我會很舒服嗎?」她實在太迷人,使他回答的語氣,跟他那東西一樣堅定。他把手伸往她背部,然後抱緊她,腰部使勁,帶領他那東西前住眼前這片迷人的領土。
在杜逸凡進入呂薇的那一瞬間,他被震撼得就像全世界也凝住了,凝住了她**入時那痛快的表情,凝住了她因身體擺動而搖晃著的,凝住了她興奮而發出的申吟聲,也令他好像看到有道光芒從他們的位置傾射而出。這樣的感覺遠遠超過他所能預計的範圍。
他開始慢慢進出,她緊緊地抱著他,額頭深深地貼在他的臉頰上,他感到她的腰部在不住地擺動,好像在呼喚他要進去一點。他應她的要求,把她大腿分得更開,好讓他能盡根而入。她似乎真的很滿足,申吟聲不斷在增大而且更加順暢,他也感到她的**,越來越濕滑。他一直沒有停下來,直至她說︰「讓我在你上面來——」
他那東西暫時跟她分別,他們倒轉姿勢,她把他摟在床上,然後趴上他的身體。她彎下上身,蹺起了,準備出閘,可能這是一千米的賽事,一開閘她的起步已很急勁,雙臀忽上忽下,或左或右地晃動著,她飽滿的亦緊隨節奏向著他的臉前後跳動。
她的騎術真的很精湛,動作幅度很大,坐姿穩定而不亂,而且身輕如燕,她坐在他身上,他感覺不到她的體重負擔,只有他那東西感到被她**的快——感,這只有經驗老練的騎師才能做到,她究竟贏過幾多場頭馬?
她本來已顯露出很興奮的樣子,他提起頭舌忝著她搖晃的胸部,她頓時就激動了起來,高聲申吟了幾聲,然後說︰「我可以更快一點嗎?」她是天生的騎師,不斷追求速度的**,其實那個時候,她已高速地騎著我跑了很遠的路程。她身體擺動也越來越激烈,幅度也越來越大……她的**,使房間的氣氛更加熾烈了,他頓時激動起來,猛力地將她壓倒在床上,然後長驅直進,雖然又是男上女下,但她這次主動地把雙腿提得很高,放在他的臂膀上,似乎很想被他盡根而入。
終于再次由他采取主動,他毫無保留地激烈**,她緊緊地抓住他的手,放聲享受,他們急促的呼吸聲,大得在房間產生回音的申吟聲,都成為了他情緒高漲的源泉。她把他抓得很緊,這個時候,她可能知道自己興奮過度,于是就想把音量調細,她抓著他的手指,放入到她的口猛力地吸,試圖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減低自己申吟聲。他使勁抱著她的腰,然後不斷伸入她那深得不能再深的位置。
她享受著他給予她的深層而且無情的**,高——潮將近,**令她有點失去常性,他從未听過如此響亮的**聲,不知她是否興奮過度,此時的她放開了他的手指,又開始呼天搶地地叫出來,她的那種音量加上異常的呼吸節奏,他想這已是她的顛峰狀態。果然,他感受到她里面強而有力的肌肉收縮,這不是單純地令他覺得爽快,更是一種看不到而且很奇秒的身體語言,像呼喚他那東西帶領他一起進入高——潮,經過差不多一小時漫長的過程,他想這是時候作一個完美的結局,他把焦點再次集中于她身上,看著她因極度興奮而**通紅的面顏,胸部,手腳,那景像已刺激到他的視覺神經,他已不能控制及不欲控制自我,他把他能釋放給她的,都從那東西中全部解月兌出來,她也感受到他那東西的跳動。
「太好了,我們一起到了……原來是那麼的舒——服。」她喃喃地在說道。他沒有作聲。抱著她,合起眼,享受著在她體內每一下的抽搐,他用那幾秒,回想著整個**過程,她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她的身材有著黃金分割的比率,她那均勻的胸,繡巧的腰,豐滿的雙臀更組成了「上帝的曲線」。
他終于太累了,終于躺下來,滿足地看著她,她用毛巾幫他清理完後,穿回衣服,然後在床上摟著他說︰「你真好,我剛才很開心,也很舒——服。」她在他耳畔輕聲地說道。
他也申吟著說︰「我也是——」當激情如同潮水般退去之後,當他完全地從的籠罩中清醒過來的時候,頓時就有了一種後悔—
這又不完全是後悔,而是杜逸凡在內心里面批評自己︰怎麼就不能克制住自己的呢?怎麼就變成這樣呢?他這是怎麼啦?
她來抱住了他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忽然後悔了?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你是我遇見過的最厲害的男人,呵呵,你知道我說的厲害是什麼意思吧?」他想不到她會這樣直接地告訴她的隱私,禁不住就問了她一句︰「這麼說來,你曾經有過很多男人?」
她便搖了搖頭說︰「很多談不上,四、五個總有吧。喜歡我的男人多了去了,可是我只和自己看得上眼的在一起。我又不是那種女人。傻瓜,你也不止一個女人吧?其實我是這樣認為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總得和自己看得順眼的才可以做這樣的事情。你說是吧?還有就是,我從來不和有老婆的男人做這樣的事情,這也是我的原則。其實這樣的事情無論對男人還是女人來講都是很重要的事,總得先試一下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適合自己。你想想,要是這樣的事情都不和諧的話,今後兩個人一輩子在一起是多麼的可怕啊。」
她的話一落,他不禁苦笑著說︰「我倒是第一次听女人說這樣的話,你的想法還真的是與眾不同。」
她一听,接過他的話說︰「傻瓜,今後我就當你的情人吧。可以嗎?你挺厲害的,我喜歡。我知道自己不適合你,並不是我曾經有過別的男人,也不是我比大,姐弟戀多的是呢。我這麼對你說吧,有的女人其實才叫真正的婬——蕩,但是卻裝出一副良家婦女的樣子。我不是那樣的女人,我希望自己能夠活得真實,而且我有自己的原則。我不糾纏任何男人,我不想要婚姻,但是我想要快樂!」
呂薇的話一落,杜逸凡便問了一句︰「你要的快樂又是什麼樣的快樂呢?我給得起嗎?而且我們這樣,值得嗎?」
呂薇一听,淡淡地笑了笑說︰「有什麼不值得的?很多女人都覺得這樣的事情是自己吃虧,其實真正吃虧的是你們男人,或者說這根本就談不上究竟是誰吃虧的事情。這樣的事情讓男人和女人都愉快了,怎麼能夠說誰就吃虧了呢?你說是吧?」
說實話,這是杜逸凡遇到過的女人中最坦誠的一個。呂薇和李冉春不一樣,與孫小木更不一樣,當然也林諾更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而且她的這種坦不是之一。而恰恰是因為她的這種坦誠才讓他變得更加的為難起來。因為她的坦誠讓他不好意思再虛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