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之教師風流 第三章

作者 ︰ 陳辰

「郝校長你好,還記得我嗎?」這天下午我正在單位上班,突然手機響了起來,看都沒看我就直接接通了。這是我的習慣,一般不會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而是直接摁接听,所以手機里傳來的這一聲女聲還真讓我思索了一下,聲音是有那麼一丁點熟悉,可惜我實在想不起這個聲音的主人。

沒辦法,我只好將手機從耳朵邊拿看,看了看手機上的電話號碼。

這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既然聲音听不出來,號碼也不知道,我只能實話實話,「不好意思啊,你是……?」

「呵呵,郝校長,你剛才肯定是拿手機來電顯示想知道我是誰的吧?」對方在電話里笑著說。

我不得不驚嘆對方的聰明,不過她是怎麼知道的呢?

「呵呵,看樣郝校長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余敏,」對方道。

余敏?哪個余敏?我在腦子里極力搜索著,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應該是去處理齊小倩後事的那樣市委組織部副部長。對,就是她,直到此時我才將這個聲音與人給對上了號。

「不好意思,是余部長啊,你好你好,」我對著話筒道,人家是市委組織部高高在上的副部長,而我只是個小學教師,人家給我打電話,還真有點受寵若驚。

「喲,郝校長,我們能不那麼見外嗎?就叫我余敏好了,要不反正我比你大四五歲呢,叫我余姐吧,」余敏道。

「余部長,您開玩笑了,您是市里的高官呢,我只是個小學教師,哪能這麼稱呼您啦,」我道。

「什麼高官啊,也就是個跑腿的角色,再說了,我已經不在市里了,」余敏道。

「哦?那余部長到哪高就了?」我問。

「什麼高就啊,平級調動而已,」余敏道,「這樣吧,郝校長有空嗎?晚上一起吃個飯怎麼樣?」

「余部長,其實應該我請您的,在小倩後事的處理中,您費心了,」我道,作為負責處理齊小倩後事的市領導,余敏確實花了不少精力。

「那也是我應該做的,小倩同志是因公殉職,國家和政府應該做出補償,」余敏道,「這樣吧,我還有點事,我們晚上聊怎麼樣?」

「那行,您說時間地點,」我道,「不過先說好啊,今天我請客。」

我覺得我是應該當面感謝余敏一下。

「呵呵,男士與女士一起吃飯,好象男士付帳也是應該的哈,那就這樣吧,要下班的時候我給你短信,」余敏道。

「好的,」掛斷余敏的電話我就在想,余敏給我打電話干嘛?雖然在處理齊小倩後事的過程中我和余敏接觸不少,但卻並沒有深入的交往,畢竟當時我是苦主。

下午,藍珊珊來找我,「師兄,晚上我買菜去你那做飯吧?」

「我今天晚上有個應酬不回去吃飯了,要不改天?」我道。

「到底是當了副校長啊,你現在應酬挺多的,」藍珊珊笑著道。

「哪呀,是幫著處理小倩後事的人,」我道,杏花二嫂只在吃飯上干涉了我一下,我就有點生氣,藍珊珊這樣說完我卻一點不痛快都沒有,看樣人和人還是不同啊。

「要不帶我一起去?天天一個人回去吃飯沒意思,」藍珊珊道,我明白她的意思,現在每天杏花二嫂在家燒飯,只要沒有應酬我都會回家吃飯,藍珊珊也不方便到我那做,所以只能天天自己做自己吃。

「行,那今天晚上你就和我一起去,」我道,反正已經跟余敏說好我請客,那麼我帶一個人過去余敏應該不會有意見。

但當余敏見到我還帶著個藍珊珊時明顯表現得很詫異,「這位是……?」

「余部長,這位是我的同事藍珊珊,也是我的師妹,」我連忙介紹道,「珊珊,這是市委組織部的余副部長余敏,」

「你好,」

「你好,」

余敏伸手和藍珊珊握了握,不過我發現好象余敏在看藍珊珊的時候眼神有點異常,至于為什麼我不太清楚。

飯桌上,余敏與藍珊珊談得火熱,這有點出乎我的意料,藍珊珊在學校里比較孤傲,可與之交流的人並不多,而余敏又是市委組織部副部長,高高在上,這兩人反而能聊得來,真是怪事,

不過,後來我算是想明白了,畢竟余敏在官場走得久知道怎麼與人交流,亦或者是她身份的原因,一直孤傲不合群的藍珊珊也不得不放段。所以兩人才會聊得不亦樂乎,不一會就姐妹相稱了,但她們聊得更多的是女人的話題,包括化妝品、服飾、瘦身等。

「怎麼樣,我和余姐聊得這麼熱鬧,把你一個人晾在一邊,是不是挺無聊的?」藍珊珊扭頭看著我道。

「沒,沒,你們聊,我听著就是,也好好學學,」我道。

「虛偽,明顯已經不耐煩了,還假裝無所謂,」藍珊珊道,她就是這樣的性格,說話直來直去,再加上孤傲,所以才會沒什麼朋友。

「不過郝校長是得學學,以後也好拿來討好女孩子嘛,」余敏笑著說,還拿眼看了一眼藍珊珊。

「哎,余部長,你說你不在市里,現在到哪高就了?」我不想討論這個,畢竟齊小倩剛去沒多久,所以我趕緊轉移話題。

「我?跟你們在一個戰壕里了呀,」余敏道。

「跟我們一個戰壕?」我詫異,人家是市委組織部的副部長,我只是個小學教師,人家怎麼可能跟我一個戰壕?

「是啊,我到你們開發區了,啊,錯了,應該是我們開發區,你看我來了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是改不了這個口誤,上次沈部長還批評我了呢,」余敏笑笑道。

「你在市里已經是正處了,我們區里正處級官員就那麼幾個,你到我們區里……」突然我想起來了,听說這次區里是黨政一把手一起換的,余敏這麼年輕,當然不可能去做政協主席或人大主任什麼的,那麼難道她就是我們區新來的一把手區長?

「嗯,我去了區政府,」余敏道。

「哎喲,余姐,那你現在可是我們的父母官了,」奇怪,藍珊珊听說余敏成了我們的區長好象一點也沒有距離感,「師兄,我們倆得趕緊敬父母官一杯,也好巴結巴結,」

這個藍珊珊,總是把話說得這麼難听,還好余敏並沒有在意。

「什麼父母官啊,珊珊,你剛才叫的余姐我听著就很好,郝校長,我以後就叫你名字,你叫我余姐行麼?我可比你們大好幾歲呢,」余敏道。

「哪呀,余姐一點都看不出比我們大,最多跟我們差不多,」我道。

「看我師兄這嘴多甜,余姐你可別輕易信他啊,男人嘴一甜就肯定在想壞事,」藍珊珊道。

「郝挺能想我什麼壞事,我都老太婆了,」余敏笑著道。

「誰說的呀,余姐,你真的看不出比我們大,」我道。

「看看,看看,我師兄都動心了,」藍珊珊笑著道。

「哈哈哈……」余敏笑著道,「你倆個真逗,我看你們倒真一對歡喜冤家,」

藍珊珊一直大大咧咧的,可沒想到被余敏說中了後她居然也不好意思,臉上一紅。

余敏是什麼樣的人物,久經官場,專門看領導臉色行事的人,藍珊珊這點變化她豈能看不出來?我明顯的看到余敏臉上的臉上也隨之變了變,然後她笑著對我們說,「怎麼?被我說中了,哎呀,你們現在都是單身呢,在一起也名正言順吧,」

「余姐,你瞎說什麼呢?」藍珊珊站起來,「我去一下洗手間,」

「郝挺,珊珊這孩子不錯,你可要抓緊了,」藍珊珊走遠,余敏對我道。

「咳咳,我們也就是同事,」我道。

「別騙我了,我看得出來,珊珊喜歡你,」余敏道。

「哦,對了余姐,你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我不想糾結于這個問題,我更想知道余敏今天找我干什麼,雖然我們以前接觸過,可並不熟悉,而且她現在已經是我們區的區長,她找我吃飯肯定是有事。

況且,那天跟曹陽吃飯的時候,我听曹陽說過,區里新來的區長跟他並不在一條線上,也就是說余敏和曹陽不和,所以我要知道余敏的動機。

「沒什麼事啊,就是在處理小倩後事的過程中感覺到你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想跟你做個朋友,」余敏道,「怎麼樣,可以嗎?」

「余姐,我們不已經是朋友了嗎?」我道,「只是您這理由……」

「呵呵,郝強跟你關系不錯吧?」余敏問我。

郝強?這事怎麼又牽扯到郝強身上去了?

「是,他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雖然跟我一樣大,但也算是我的堂兄,」我道。

「小伙子志向不小,不過能力還是欠缺點,」余敏道。

「怎麼了?」我問。

「他想拿下鴻泰小區這個工程,可在所有申請者中他不具備任何優勢,甚至說可以是最差的一個,」余敏道。

「也就是說他拿下這個項目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我問。

「如果他能把資質提上去,再把資金到位,還是有希望的,」余敏道。

我不知道余敏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我跟她以前沒有半毛錢交情,而郝強的事情她也沒必要跟我說,可她就是跟我說了,而且貌似特飛為了這事找我的。

這是為什麼呢?我很是想不通。

「如果他與人合資呢?我听說過他好象準備注資建安公司將建安公司重新樹立起來,」我道。

「這是個好方法,也可以說名正言順,畢竟鴻泰小區本來就是建安公司的工程,不過,也不是說誰掛個建安公司的牌子就能被認定為建安公司,」余敏道。

「如果建安公司原老總林永健的妻子去重新撐起建安呢?」我問。

「這個想法不錯,不過我听說林永健的老婆好象只是個家庭主婦,而且從來沒參與過商業操作,」余敏道。

「這應該不是問題吧,只要能找到得力助手,有人輔佐就行了,有許多企業老總只是掛個名的,具體的操作都是下面人去做的,」我道,我記得不知在哪個地方看過,許多的國營公司大老總都只是掛個名,企業里具體的操作都是助手在做。

「哦?看不出來你對企業還有研究哈,」余敏道,「我給你找個輔佐的人怎麼樣?」

「我?開什麼玩笑,我又不做生意,我只是個小學教師而已,」我道。

「你說了,你只要掛個名就可以,生意由助手去做啊,」余敏道。

「你什麼意思?」我沒明白余敏說這話的意思。

「建安集團是林永健的,現在能以低價拿到鴻泰小區建設權的也只有建安公司,其它公司要想得到這塊蛋糕,就必須付出高出幾倍的地價,當然,即使真的有人拿下建安公司,恐怕建設起來也不是那麼順利,所以如果有人合作倒是個不錯的選擇,」余敏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那有人想拿這塊地?」我問。

「你很聰明,呵呵,」余敏道,「現在能以建安公司名義拿到鴻泰小區建設權的只有林永健的老婆劉婕,而劉婕跟你關系不錯,」

余敏在說這話的時候,眼楮向著衛生間看了看。

藍珊珊去了洗手間到現在還沒有出來,很顯然她知道余敏找我有話要談,她是有意的避開。

「我跟劉婕只是朋友關系,我沒法左右她的決定,」我突然間對余敏的話有點反感,我是我,劉婕是劉婕,我不喜歡別人拿劉婕和我的關系來說事,當然我真心當成朋友的人除外,如郝強、曹陽,但余敏,我們並不熟悉。

「呵呵,你可以回去再想想,不忙著做決定,」余敏道。

「決定什麼呀?」此時,藍珊珊已經來到桌前。

「決定我們接下來進行什麼項目,」余敏道。

「師兄,你不是該回家了麼?」黃珊珊對我道,「寶寶還在家呢吧,你總不能讓人家鐘點工幫你帶孩子過夜吧,」

「對不起,余姐,孩子還在家,我得回去了,」然後我準備叫服務員過來結帳。

「走吧,我已經結過了,」藍珊珊道。

「說好了我請客的,」我道。

「我們還分什麼你的我的呀,」藍珊珊說著,然後挽起我的胳膊,「余姐,再見,」

「再見,」我明顯發現余敏的臉上肌肉稍微僵了僵。

「余敏找你干什麼?」出了門,蘭珊珊問道。

「好像是為了鴻泰小區建設的事情,」我道,「不過很奇怪哈,按說這工程建設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余敏找我干嘛?」

「很簡單呀,」蘭珊珊道,「其實她的心思跟郝強一樣,都是想借劉婕丈夫建安公司這個招牌,因為他們都知道這里面的巨大利潤,」

「那他們應該找劉婕去談,找我干什麼?」

「這你還不明白?除了你,恐怕沒人能做通通劉婕的工作,」蘭珊珊道,說這話的時候,去明顯發現蘭珊珊人眼光有點灼灼的。

「珊珊……我,」我不知道怎麼去跟蘭珊珊說劉婕的事。

「去年那個入學名額就是為了劉婕的孩子的,是吧?」

「恩,」我只能實話實說,藍珊珊已經將自己的處子之身交給了我,我覺得我應該對他負責。

「其實我早該想到的,」藍珊珊道,「不過沒關系,男人嘛,特別是優秀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

「珊珊,我可不是什麼優秀的男人,我只是個普通的小學教師而已,」我道。

「師兄,其實你是一塊渾然未開的璞玉,你以前的生活壓抑了你的才華,我相信你的未來一定非常光明,」藍珊珊將頭靠在我的肩上道。

「你這算什麼?情人眼里出西施?啊不,應該是出潘安宋玉,」我開玩笑道。

「去,潘安宋玉都只是外貌姣好好不好,你是有才,」藍珊珊道。

「嗯,本山大叔都對我說過‘我太有才了’,」我道。

「呵呵呵……」藍珊珊發出了一聲笑聲。

「珊珊,我送你回去吧,」我對藍珊珊道。

「嗯,」

「上去坐坐吧,」當我將藍珊珊送到她居住的樓下時,她對我說,「我住的地方你還沒來過吧?」

「這可是小姐的閨房呢,」我道。

「我希望這以後成為我們的愛巢,」藍珊珊在我耳邊輕聲道,隨即她親吻了一下我的臉頰,然後用她的唇輕輕地含住了我的耳垂。

我心里猛的一顫,連忙將頭一偏,「珊珊,這是在外面呢,」

「那我們就進去,」藍珊珊說著,挽著我的胳膊開始往樓梯口拉,而她的舌頭已經舌忝上了我的耳朵,她呼出的熱氣直往我的耳朵里灌,讓我全身麻酥酥的。我不由得隨著她的腳步沿著樓梯快速的登了上去。

一路上,藍珊珊不停的用她的唇、她的舌逗弄著我的耳垂,我發現我每跨一級樓梯,胯間的某個物件就會在硬度上增加一分。這小丫頭以前可從沒有性經驗呢,怎麼這麼會撩撥男人的?

到了門口,藍珊珊抖抖索索的掏出鑰匙開門,其實她比我情動得厲害,甚至努力了幾次鑰匙都沒有插進孔里。

就在這時,藍珊珊對面鄰居家里忽然傳來了‘啪’的一聲,應該是杯子掉到地上打碎人聲音,這一聲將沉醉在中的我們倆給驚醒,藍珊珊松開挽著我的手開始去開門。

門很快打開了,藍珊珊將我讓了進去,然後她跟著我進了門,在進門的一剎那,她就從後面抱住了我,嘴唇開始在我的臉上逡巡。

我轉過身,緊緊的抱著她,我們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我將她緊緊的抵在門上,手順著她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她的內衣塞在褲腰里,我伸進去的手隔著衣服和乳罩,開始大力的揉搓著。

「嗯……」藍珊珊哼出了一個很長的鼻音,她的這一聲申吟讓我的激情瞬間高漲。

我三下兩下將她的內衣從褲腰里拽出,然後向手伸進去,將乳罩推上去,手直接按在了她結實的豐滿上面。她的女乃/子很堅挺,彈性很足,是那種未生孩子女人特有的緊繃。她的乳/頭很小,我每用手捻動一次,她的身體就抖動一次,申吟聲也就更大一點。

她用力的抱著我,兩條舌交纏著,然後她抬起一條腿伸出來,勾著我的,緊緊的用力將她的胯部往我身上挺,在接觸到我翹然挺立的部位後,她的胯部開始來回的扭動以增加摩擦。

「寶貝,你好浪,」我在她耳邊輕聲道。

「你壞死了,」她嬌羞地道,然後繼續加大動作,我听到她的喉嚨間已經發出了低吼。

我模索著解開了她的腰帶,她配合著我將她的外褲褪下,然後我的手沿著棉毛褲的松緊腰帶伸了進去。我把手在她內/褲外面進行撫摩,水漬印過**打濕了我的手指,我手指在內/褲上的摩擦越來越潤滑。稍微用了點力,我發現內/褲已經被我摁到兩邊肥美之間,甚至我已經感受到了那個小小的突起。

我將手按在那小小的突起上,「啊……」她發出了一聲從心底呼出來的吶喊,整個人抖動的更加厲害。

「師兄,伸進去,我要你伸進去,」她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著,整個人如痙攣般,緊摟著我的脖子,我能感覺到她的唇也在顫抖。

我又撫弄了一會,然後挑開**的邊緣,將中指輕輕的滑了進去,她的那個部位已經泥濘不堪,手指的伸入居然沒有絲毫的阻滯。

「嗯,」伸入一根手指後她申吟了一聲,然後是喘息。

我繼續的伸入第二根,雖然比剛才有了一點緊窒的感覺,但我覺得仍然有空間,于是我伸入了第三根手指。

「啊,師兄,太……太漲了,」她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著的,整個身體又開始不停的扭動,很興奮的樣子,她的嘴張的很大,就象月兌開水的魚兒,不停的喘著粗氣,貌似在嚴重的缺氧。然後她將身體前挺,脖子拼命的向後仰著,「啊……啊……」

「師兄……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發現她的聲音居然有點哭泣的味道,隨著我手上速度的加快,她突然如瀕死的魚兒努力的蹦騰了兩下,然後兩條腿緊緊的夾著我的手,身體不住的抖動著,很快就如一團癱軟的泥土倒在了我的懷里。

「師兄,我們到床上去吧,」她有氣無力的說。

「走,」我摟著她道。

「師兄,我走不動了,你抱我,」她說。

我托著她的脖子,一手抄著她的雙腿,抱著她走向她的臥室。

現在一具粉雕玉琢的美麗胴/體就橫陳在我的面前,胸前的兩顆嫣紅因為剛才的激情堅硬而變得深紅,她的胸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著。平坦的小月復下,茵茵芳草邊還有剛才迸發出的如露珠般晶瑩的水滴,白皙細長的雙腿平攏著,整個看起來就是一幅標準的睡美人圖。

我用手去撥了撥芳草上的露珠,然後輕輕的撫模著那一雙大腿。

「師兄,進來吧,好好愛我吧,」藍珊珊閉著眼楮,紅著臉道。

我快速的解開自己的衣服,釋放出已被困好久的昂立挺立的俗物,然後架起她的她腿,精準而又順利的完成了進入。

「啊……」在我進入的瞬間,我再次听到了她的叫聲,是那種被充滿被滿足的叫喊。

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耕耘了有多久,反正她的申吟我的低吼在我進入她的那一瞬間就沒有停過,整個房間里到處彌漫著春色,散發著春色里特有的味道。

終于,房間里一切歸于了平靜,我們喘息著、相擁著,渾身沒有片縷,這種感覺真好。

「師兄,能不回去嗎?」藍珊珊躺在我懷里,手指在撥弄我的乳/頭。

「家里只有個保姆,只有我回去了人家才能下班,」我道。

「好吧,那你回去吧,我太累了,我可要睡了,」藍珊珊道。

「嗯,睡著,等你睡著了我再走,」我拍拍她光潔的背。

很快,她在我的懷里睡著了,我輕輕的爬起來,替她蓋好被子,然後自己穿好衣服,輕手輕腳的打開門離去。

在關上門的一剎那,屋里傳來了一聲微微的嘆息,可惜我沒有听到。

這天我去送學生到接送站點,寧靜又是最後一個來的,她很少來接孩子,來也大多是最後一個,當然最後一個可以跟我說說話,甚至約個開房的時間。但最近我已經很少跟寧靜說話,甚至拒絕了幾次她的約會。

「郝挺,你是不是厭倦我了?」讓孩子上車後,寧靜對我說,聲音有點懨懨的。

「說什麼呢,」我連忙向四周看了看,還好其他老師都各自在負責著自己班級的學生,沒有人注意到我與一個學生家長在談話。

在學校,放學後學生家長與孩子的班主任或任課老師交流交流孩子的情況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現在不是流行一個詞叫‘家校合力’嘛,至于這怎麼個合力法,我看無非就是家長訴訴孩子在家的頑皮,老師訴訴學生在學校的不听話,僅此而已。只不過名詞還是要創的,不然怎麼體現出我們教學的創新?

听說現在不是因為某將軍的兒子犯罪了,所以出來個叫什麼‘輪流發生性關系’的新詞麼?

「那你怎麼總是拒絕我?」寧靜問。

我不想在學校談論這些問題,我必須跟寧靜說清楚,她的男人錢林俊已經知道了我們的關系,「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見個面,好好談談,」我說。

「真的?」她惆悵的臉上登時如綻放的鮮花,「那我訂好地方,我等你,」

說完,她向我說聲再見,然後腳步輕盈的向她的**art走去。

人的步伐真的跟心情有著莫大的關系,有人步履沉重,有人步態輕盈,這都應該是心態的真實寫照吧。

可我現在的心情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雖然錢林俊說他不在意,甚至願意將寧靜送給我,可我並不想接受。毫不諱言,在對于寧靜的問題上我有點自私,我一直就是將她當成一個性伴侶,在我們互相需要的時候彼此的慰藉一下,不得不說我迷戀著她的美貌。

她的美與眾不同,第一次去她家我就被她那完全真空的吊帶下的身材所吸引,特別是兩個若隱若現的突點,當時就給了我巨大的震撼與無盡的遐想,一直以來我對她的身體有著瘋狂的迷戀。但我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雖然寧靜與錢林俊並不是合法的婚姻,但我也不想卷入他們的生活中。

「為什麼總是拒絕我?」當我們兩人在酒店里坐定的時候,寧靜再次問起我這個同樣的問題。

「最近錢林俊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我問。

「說什麼呀?」寧靜一臉茫然。

「錢林俊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了,」我道,「我不想給你替麻煩,」

「什麼?」顯然這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但隨即她卻回了我一句,「是你怕給自己找麻煩吧?」

「你說什麼呢?」對于她的這句話我有點惱,我現在是光棍一個,即使在外面有點什麼也無所謂,可她是有男人的,即使這個男人不合法也不合理,可她畢竟為這個男人生了孩子,他們也可以說是事實上的夫妻。在法律上不還有事實婚姻這一說法麼?

「對不起,」寧靜低聲道,她也知道這句話有點傷人。

「沒什麼,」我道,「只是錢林俊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我希望別鬧得太僵,畢竟你的吃穿用度都是他的,你是她的女人,」

「難道我就不是你的女人嗎?」寧靜道,我看到兩行清淚從她的眼里流了出來。

「我……」我一時語塞,是啊,難道寧靜不是我的女人麼?她跟錢林俊有實無名,跟我豈不是同樣的有實無名?她對我對錢林俊來說都是一樣的。

「既然她知道了,那我就離開她,孩子他喜歡給他就是了,」寧靜道。

「瞎說什麼呢?」我趕緊勸道,我還真怕她一時糊涂要離開錢林俊,我倒不是怕她賴上我,主要是她這麼多年錦衣玉食慣了,而且已經月兌離社會太久,如果突然離開錢林俊她的日子該怎麼過?雖然她和劉婕一樣都是個專職的家庭主婦,但劉婕的丈夫畢竟是從一個小包工頭慢慢發家的,劉婕與她丈夫一起經歷過艱辛。寧靜呢?錢林俊包養她的時候手頭就已經有了過億的資產,所以在享受了這麼多年後,她還能回到當初打工的那種生活嗎?

而我只是個小學教師,我沒能力去包養她,再說我也不想包養任何女人。不知在哪看過一句話,不勞而獲,光想著靠人包養的女人往往貪得無厭。

「你們這麼多年生活的挺好的,如果離開她你的日子怎麼過?」我道。

「好?你認為我的日子過得好?」寧靜有些激動地道,「除了用錢不用煩心之外,我有什麼?回家沒個說話的,睡覺沒個暖被窩的,就連生病了也沒人照顧。我就是個被用金錢困著的金絲鳥兒,我早就受夠了這種寄生蟲的生活。」

我知道寧靜心里是苦,但象她這樣的人很難離開錢林俊,她雖然從小寄人籬下,可她一直在學校里讀書,那種生活的艱辛她也只是從書本里讀到。後來從家里跑出來,雖然她也受了一段時間的苦,但很快她就成了錢林俊的情人。如果她真的是那種能夠吃得苦中苦的女人,她絕不會出賣自己的青春與與換今天這種為人不恥的二女乃生活。所以,對于她這種所謂受夠了的說法,我只能當其是一時想不通。

「你不是還有孩子嗎?你看那些常年在外打工的農民工,他們的妻子不也跟你一樣?可他們的妻子卻並沒有你這麼幸福,她們還得在家里種田賣苦力,人家不也過得很幸福?」我道,「其實罷,人就是這樣,永遠不會滿足,得到的不知道珍惜,沒有的卻又拼命想去獲得。」

「你的意思是說我貪得無厭?」寧靜有些憤怒,臉色都氣得發紅,我知道她是個聰明人,她能听出我話里意思,這樣也好從此可以斷了我們的關系,但我卻不能直接承認,畢竟這樣說一個人,特別是女人,也太傷人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連忙道,「我只是覺得你現在生活挺不錯的,何必再去折騰?以前是我不好,我不能再給你替麻煩。」

「唉……」寧靜嘆了一聲。

「能陪我再瘋狂一次嗎?」當我們吃過飯準備分手的時候,寧靜對我道,我看得出她的眼楮里注滿渴求。

我本該拒絕的,可鬼使神差的我卻沒有吭聲,而是隨著她走到了飯店旁邊的一家快捷酒店。

一進門,寧靜就象瘋了一樣抱住我吻了起來。

我熱烈的回應著她,我想也許這會是我們最後一次在一起,既然她想瘋,那麼我就陪她瘋。何況她那麼美,美得我對之迷戀,人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寧靜就是勝卻牡丹千百倍的絕代風華。

我們擁吻著,互相用舌在對方的嘴里探索,然後又互相纏繞。

我的手急切的按上了她飽滿的胸,並開始用力去揉搓,她的喉嚨間發出了低吟。

「郝挺,我們先去洗洗吧,」寧靜道。

既然作為最後一次,我覺得我應該一切都听她的,雖然我現在已經有點欲/火難耐。

「那麼,你先洗吧,」我道,雖然跟寧靜在一起過多次,但我們卻從沒在一起洗過鴛鴦浴,不是不想,只是習慣而已。

「寶貝,等我,」寧靜說著,松開我,然後她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她一件一件的將自己的衣服月兌下,眼楮里閃著媚惑的光,猶如一場香/艷的**舞蹈,而她這位舞蹈者卻似一個精靈突然佔據了我整個心田。我開始為自己決定與她分手而後悔,這樣如精靈般的嫵媚誘惑的女人,在這個世上可遇而不可求。

我呆呆的看著她,看著她的表演,她的衣服已經全部月兌下,只剩著貼身的三點式。

「寶貝,來幫我解下扣子,」她現在已經不叫我郝挺,而叫我寶貝,她的聲音具有著一種天然的不可抗力,或說我已經被她這種舞蹈的表演給完全俘虜了,我機械的站起來走近她,然後手有點顫抖的去觸踫她乳/罩的扣子。

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幫她解下過乳/罩,可這一次,我的手卻顫抖得厲害,我努力了幾次,居然沒能成功。

她轉過身,看著我,她發現了我的異常。

「還是我自己來吧,」她說,然後她雙手伸到面前,輕輕的一提,乳/罩向兩邊打開。

靠,怪不得我解不開,原來她這個乳/罩是從前面解開的,而且也不是那種普通的扣子扣進去,而是那種一個榫扣式的。

隨著乳罩向兩邊打開,我看到了那渾圓挺立的豐滿如兩只鮮活的白兔在我眼前跳躍,而那豐滿上的黑點恰如暗夜中的星火誘/惑著我的眼楮。

突然間,我記起了我第一次到她家去家訪,當時她睡眼惺忪的從樓下走下來時,真空的吊帶睡衣下,兩顆絳紫色的葡萄就是這樣在衣服里進行著跳躍,只是那次在睡衣下若隱若現,如今沒有了束縛也沒有了遮掩,它們在我眼前心情的跳躍著。

我只覺得一股欲/火突然的從我血管里迸發,然後隨著血液流淌,並快速匯集到某個充/血的地主。

我上前一把抱住她,將我的臉深深的埋在她的乳/溝中,然後如嚴重缺氧般深吸一口氣。我聞到了她那熟悉的體香,這種體香多少次讓我沉醉,如今同樣的它在向我施展著魅力。

再也忍不住了,我一口叼住了一顆暗夜中的星火,而另一只也被我的大手完全覆蓋,我已經等不及她去洗澡出來,我現在就要,我要狠狠的要她。

「嗯……」從她的鼻子里哼出了輕輕的一聲淺吟,可這聲淺吟對我來說卻是沖鋒的號角,此時的我已經是跨馬搭箭的勇士,在這種號角的催發下,立即勇往向前。

沒經過什麼前/戲,在嘴並沒有離開她的乳/房的情況下,我只用了不到五秒的時間就月兌掉了自己的褲子,然後將她抵在房間的牆上,一手托起她的一條腿,直接進入了她。

由于沒有前戲,她的那里有點干澀,我都感覺到我的下面有一點牽扯著的痛。

她皺了皺眉頭,顯然她也覺得不舒服,但她卻並沒有阻止我。

漸漸的,隨著來回運動次數的增加,她和我兩個人分泌的液體已經起到了充分潤滑的作用,抽/送不再滯澀,而變得非常順暢,我也加快了頻率。

「嗯……,啊……」終于她的喉嚨里發出歡快的嘶喊。

就這樣,我努力的沖刺著,居然沒換一個體位,直到自己將滿腔的種子完全的注入她的體內。

這一次沒我再考慮她是不是安全期,我的思絮此時是茫然的,我甚至從心底里希望真的能給她種上,然後讓她給我生個女兒,生個和她一樣漂亮的女兒。

「走吧,我們現在去洗洗,」她站直身子,抱著我的腰,然後在我耳邊輕聲道。

「嗯,」我任由她拉著我向衛生間走去,她先打開浴缸注水的龍頭,然後轉身一件件的幫我**服。

剛才的我根本沒來得及月兌/光自己,只是扯掉了自己下半身的衣物,甚至連皮鞋還穿在腳上。我現在的樣子真夠滑稽,上身一件衣服也不少,空蕩蕩的,而腳上卻還穿著皮鞋。

她解開我的外套、襯衣,然後是內衣,接著鞋子、襪子,我象個木偶般任由她擺弄,因為我的內心正在進行著天人交織。我到底該不該離開她?

我們躺在浴缸里,水溫正好,她緊緊抱著我,將頭枕在我的胸前,「郝挺,別離開我好嗎?」她的聲音弱弱地。

「可錢林俊知道了我們的關系,」我說。

「他知道又能怎麼樣?我只是拿了她的錢而已,我又不是他的妻子,在法律上我依然是單身,我想跟誰好就跟誰好,誰也管不著,」寧靜道。

「可離了他,你怎麼生活?」我問。

「我……」

顯然我問到了她的痛處,雖然她在吃飯的時候說要離開錢林俊,可那是氣話,真的離開錢林俊,她的生活確實是個問題,何況她還有個孩子。一個單身女人帶著一個孩子肯定不容易,這一點我深有體會,何況我還是個有固定職業拿著國家工資的人。

「那我們偷偷來往,不讓他發現好麼?」寧靜問,她此時表現出了一個女人不經世面的單純的一面,不讓他發現?可能麼?在如今這個信息高度發達的社會,一個人想了解另一個人的行蹤,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事。前幾天報紙上還報道了一位企業家在破產後,花了一年的時間去跟蹤某法院院長,最終抓住這些官員的違法依據並在網上曝光。其實他大可不必這麼費事,只要他肯出價錢,各種各樣的咨詢公司(其實也就是私家偵探,只不過我國不用這個詞而已)多得是,幾萬塊錢,你想知道什麼就可以知道什麼。

「不可能的,只要他想知道,他就有辦法,何況我們現在的事他已經知道,」我道。

「那他是怎麼知道的?還有他跟你說這些的時候你們有沒有發生什麼爭執?」寧靜問。

「他怎麼知道的我不知道,但他跟我說這些的時候我們並沒有發生爭執,不過……」我剛想說錢林俊想請我幫他聯系曹陽,然後拿下鴻泰小區建設的事,但我突然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寧靜幫我聯系的呀,難道那時候錢林俊就知道了。不對,我們第一次見面應該是楊麗麗掉過河里,難道那時候他就在跟蹤我?

想到這,我忽然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那時候錢林俊就對我不利,恐怕我直到死都不和會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怎麼了?」寧靜見我突然不出聲,問道。

「沒什麼,」我道,「錢林俊想讓我幫他。」

「幫他?」寧靜問。

「你不知道?」這麼大的事,錢林俊怎麼會不告訴寧靜?我明白了,錢林俊是不想寧靜參與到他的生意中,正如寧靜自己說的她只是錢林俊養的一只金絲雀,生意上的事她根本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過問,即使錢林俊將她用作請我幫忙的禮物或籌碼。

「我不知道,我從來不問他生意上的事,」寧靜道,「他在的日子里,我的主要任務就是陪好他,吃喝拉撒睡,一應俱全。他離開了,我就天天泡酒吧、棋牌室,有時甚至一個人抱著包爆米花在電影院里看通宵電影。記得你第一次到我們家來嗎?那天我剛打了一個通宵麻將,從前一天下午一直打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我那時的生活簡單凌亂到極點,幸好有你,自從見到你,特別是那次你在醫院里悉心的照料我後,我就發現自己不可救藥的愛上了你。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麼關心過我,對于錢林俊來說我只是個玩偶,在我為他生孩子,疼得死去活來,差點連命丟了的時候,他卻陪著他老婆在世界各地旅游。所以,我現在在努力改正自己的這些缺點和毛病,我希望我能做個正常的女人,我不奢望能成為你的妻子,我只希望能成為你的女人,難道這也不行嗎?郝挺,真的,別讓我的希望徹底破滅,別讓我再次沉淪下去,」

我感覺到她的眼淚順著我的胸膛流到了浴缸的水中,而且連綿不斷。

「寧靜,我錯了,對不起,」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何況寧靜還是如此的痴情于我。

「沒事,只要你不離開我,真的,我不奢望做你的妻子,我只想做你的女人,」寧靜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將摟著她的手緊了緊,她都如此說了,我還能有什麼說的呢?

可事情並不象如我想象的那麼簡單,僅僅過了幾天,我就接到了錢林俊的電話,不是因為鴻泰小區的建設工程,而是因為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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