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後,我很想立即離開,我不想在辦公室里與李芸發生這種事,這畢竟是辦公室。可想到今天上午在辦公室里的那一幕緊張與刺激,我居然還是鬼使神差的留了下來,我知道其實在我的心底深處我還是喜歡這種刺激的,李芸這個看起來端莊正統的少/婦,其實骨子里就是個婬/婦蕩/娃。
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放/蕩的,所有男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婆,在家是主婦,出門是貴婦,上床是蕩/婦,李芸雖然因為經濟原因做不到貴婦,但主婦和蕩/婦確實實至名歸。
所以,我留了下來。
當天漸漸的黑了下來,李芸來到了我的辦公室,進來後,她隨手在門邊摁滅了電燈。
突然的黑暗讓我的面前一片漆黑,我閉了閉眼,然後睜開,還好,就著學校外路邊的燈光,我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李芸的身影。她在向我走來,邊走邊月兌去了自己的衣服。
當她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看到的是一具相對模糊的身影,正如我多年前趴在河邊看到的那一具豐滿的身體。李芸的乳/房跟杏花二嫂的差不多大,而身材也差不了多少,我立即發現自己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我又變成了那個對性/事懵懂的少年,而李芸就成了那個我魂牽夢繞的看不清面孔的胴/體。
當李芸漸趨漸近的時候,我的呼吸急促起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迅速的站起來迎向李芸,猛的抱著她,一口叼住了那令我日思夜想的碩大。
我如饑渴的嬰兒般拼命的吮吸著,直至李芸的唏吁聲傳入我的耳朵,我才發現自己確實用力太大了。
我站直身體吻向李芸,而手卻還是舍不得離開那對豐滿。
此時,早就全身不著一縷的李芸快速的抽去了我的皮帶,將我的褲子退到膝下,然後自己轉向趴在了我的辦公桌邊上,挺起白皙豐滿的臀,搖晃著對我道,「郝挺,快進來吧,快給姐吧,姐要……」
在李芸的急切的要求聲中,我扶著她的腰,將自己送進了她的體內。
辦公室的緊張、瞬間傳來的緊窒與摩擦讓我有快速爆炸的感覺,我讓自己在李芸的體內停留了一會,然後開始動作起來。
由于是在辦公室里,雖然已經是下班時間,但我們並不敢發出大聲,我的呼吸與李芸的申吟都被堵在了兩人的口腔中,我緊閉著嘴,而她卻緊咬著牙。這種緊張壓抑的感覺讓我們覺得總是不能盡興,我轉過她的身體,讓她坐在了桌子邊沿,然後再次進入她。這次,我們兩人的四邊唇緊緊的貼在了一起,不僅嘴唇,我們的身體也緊緊的貼在一起。
撞擊越來越快,李芸終于憋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我大驚,立即再次吻住了她,然後自己迅速的動作著。
顯然李芸已經要到高/潮,可這種不能完全釋放的感覺讓她很難受,她猛的咬住了我的唇,嘴里嗚咽著,上身前挺,腰部扭動著,然後渾身顫抖一陣後,軟了下來。
由于上午已經被李芸用嘴釋放過一次,所以這一次我並沒有與李芸同時到達高/潮,從她的身體內出來後,我堅硬如故。
李芸感覺到了我的堅挺,她直接從辦公桌上滑了下來,蹲子,我的胯部立即又被另一種溫熱所包裹。
當一切風平浪靜的時候,我們兩人都覺得累了,兩人倒在了我辦公室的長沙發上。
由于長沙發離門較近,我仿佛听到門口有一點動靜。
「有人……?」我低聲對李芸道。
「怎麼可能,」她低聲問,但她還是緊張的借著路燈光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模索著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穿好衣服,悄悄的向門口走去,然後輕輕地拉開了辦公室的門,慢慢的伸出頭。
門外,一個人影也沒有。
難道是自己疑心生暗鬼?我這樣想著,剛才的激情已經一掃而空。
「有人麼?」李芸輕輕地來到我身後。
「沒有,」我道。
「那我就先走了,」李芸道,「一會你再離開,」
李芸開門而去,等她走遠,我打開了辦公室的燈,辦公桌的邊緣印著一道水漬印,而地上還有幾滴乳白色的液體,我知道那是李芸的體液和我射出的濁液。
天早就已經完全黑了,學校里寂靜無聲,除了我自己的心跳,畢竟剛才的劇烈運動讓我到現在還沒有平息下來。
我關好門,走到車棚推出自己的自行車,然後向學校門口走去。
「郝校長,才下班啊,」晚上替學校看夜的保安劉伯客氣的跟我招呼道。
「是啊,有點事耽擱了,」我道。
「你們這些做老師的真辛苦,領導這樣,員工能不這樣嘛,」劉伯道。
「怎麼,還有其它老師剛走?」我問道,李芸應該離開了吧。
「是啊,剛才張伊伊老師和李芸老師前腳後腳離開的,」劉伯道。
張伊伊?我的心里一驚,難道今天早上張伊伊看出了什麼,晚上她特意留下來監視我們?而且我剛才感覺到門口有人,看樣並不僅僅是我內心的疑心,而有可能當時張伊伊就站在門外。
想到這,我一身冷汗,雖然六月的天,氣溫已經有了三十度,但晚間的風吹到身上還是透心的涼,我知道這不是風的原因,是我的心里冷得打顫了。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遲,吃過了麼?」忐忑的跨上車回到家里,父母和孩子都在。
「有點事耽擱了,還沒吃飯呢,」我道。
「唉,再忙也要先吃飯啊,身體累垮了,什麼都是假的,」母親道。
我不禁汗顏,我是忙、是累,可父母恐怕怎麼也想不到我這麼遲回來是在女人的身上忙碌著,而且就是在辦公室里。
「你怎麼了?不舒服?」細心的母親注意到了我的失神,關心的問。
「沒有,可能是太遲了,肚有點餓,」我趕忙掩飾道。
「那快吃飯吧,我們以為你不回來吃飯,跟你爸已經吃過了,我給你把菜熱一下,」母親道。
坐在桌子邊,接過母親盛著端過來的飯碗,吃著母親已經熱好的菜肴,真的覺得有家的感覺真好。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象個寶,子女再大,在父母的眼里仍然是個孩子,仍舊是需要他們操心、關心和照顧的孩子。
有父母在的日子我是輕松的,孩子有人照顧,回家再晚都有飯吃,冷了熱了有人噓寒問暖,我也有了更多的時間和藍珊珊在一起,我就象個徜徉在幸福愛河里的快樂天使。
「珊珊,我想帶你去見一下我的父母,你看怎麼樣?」我對藍珊珊道。
「嗯……好吧,」藍珊珊遲疑了一下,我覺得她好象有點不是太願意,但又不想掃了我的興。我發現跟藍珊珊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我就是看不透她。以前有傳言說她是錢冒林的情人,然後又說是區里、市里的某位領導的親戚(當然也有可能是情人),可她第一次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卻明明還是個處/女,所以那些肯定都是謠傳。而當我問她家里有什麼親人時,她說她已經沒有親人了,可我總覺得不象,因為她在說自己沒有親人的時候眼神里好象有一點憤恨。
難道她與家里人鬧了矛盾?可就算是鬧了矛盾也不應該用沒有親人了來詛咒他們吧?
可藍珊珊不說,我也不能多追問,畢竟這是個人的私事。
「不過,叔叔生病住院期間我都沒去看一下,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啊?」藍珊珊問我。
其實我父親住院時,藍珊珊倒是要去看望來著,可我覺得畢竟我父母來的第一天是劉婕在做飯,他們好象對劉婕特別滿意。我不想在父親住院的這段日子里再讓他心煩,所以我一直想讓藍珊珊等我父親出院後再去家里。
父母對于藍珊珊的出現微微有點詫異,在他們的印象里,他們已經將劉婕當成了未來可能的兒媳婦。
「大龍,怎麼這個藍珊珊是你的女朋友,那劉婕呢?」藍珊珊走後,母親問。
「媽,我和劉婕只是普通朋友,」我道,我知道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底氣嚴重不足。
「普通朋友個屁,」晚飯期間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父親突然道,「你以為我們老了,眼楮都瞎了?大龍,我告訴你,劉婕絕對是個賢惠的妻子、慈愛的母親,而這個藍珊珊,我並不看好,她的骨子里有一股高傲,雖然她今天對我們表現得非常客氣,也非常尊敬,但這個女人你駕馭不了,」
由于從小對父親的崇拜,即使我上了大學、去了京城、見了世面,但對于父親的話我還是比較容易接受,因為父親經常能用他那豐富的人生閱歷去看清每一件事情背後的本質。
藍珊珊的傲在學校里是人所共知的,即使她在我父母面前盡量的收斂,但很難逃過父親的眼楮,所以我贊同父親的話。但對于‘駕馭’這一詞的使用,我不以為然,「爸,我們以後是要結婚過日子的,城里又不是農村,女人完全听男人的,現在男女平等,憑什麼去駕馭別人啊,」
「兒子,你沒理解爸爸的意思,無論哪朝哪代,一個家庭,男人比女人強,皆大歡喜;女人比男人強,那麼這個家庭的日子將很難熬。難道這麼多年你還沒受夠麼?」父親道。
我知道父親說的是齊小倩,雖然齊小倩收入不比我高、知識不比我高、長得也不是貌美無比,但她總覺得自己是官宦子弟,而我只是個農村娃,所以她在我面前一直強勢。甚至工作這麼多年來,我都從沒在家里陪父母過過一個春節,瞬間我覺得自己很是愧對父母,「爸……」
「當然我們說的都是廢話,你自己的日子你自己把握,如果你認定了這個藍珊珊,我們也接受,但……唉,算了,你自己看著辦吧,」父親道。
「我……」我剛想再跟父親解釋解釋,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座機打來的。
「喂,你好,哪位?」
「大龍,我是杏花二嫂,我回來了,我現在在車站,一會到你家,」電話里是杏花二嫂的聲音。
「杏……」我突然一驚,杏花二嫂不是說回去後就可能沒法再出來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可一個杏字一出口,我立即意識到我父母還在我家里呢,如果他們杏花二嫂過來,他們會怎麼想?
「你……你先呆在那,我即刻過來,」我對杏花二嫂道。
「怎麼了,我……」杏花二嫂顯然對我不讓她立即來家里感到詫異。
「好了,你在那等我,一會見面再說,」我說著掛斷了電話,然後對父母道,「爸、媽,我一個朋友從外地過來,現在在車站,我去接她下,」
「噢,那你去吧,」母親道。
當我急沖沖的趕到車站的時候,杏花二嫂正在車站外翹首企盼著。
「杏花二嫂,你怎麼這麼遲才到,從家里到這邊的車子不是七點鐘左右就到了麼?」我問道,家鄉到這的車子發車與到達的時間我是知道的,何況我前一陣子剛接了父母。
「大龍,我們先吃飯去好嗎?我都餓壞了,」杏花二嫂道。
听著她說這話,借著路燈的光我才發現,杏花二嫂看起來風塵僕僕又累又餓的樣子,怎麼會這樣?從家里坐個車到江城有這麼累嗎?但明顯杏花二嫂的餓和累不是裝出來的。
「走吧,我先帶你去吃飯,」我道,車站邊就有賣吃的,這里的小吃通常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因為有些長途車是在夜里到達。
「嗯,」杏花二嫂答道。
在小吃店里,杏花二嫂狼吞虎咽的樣子就象幾天沒吃飯似的。
「二嫂,你怎麼會這個樣子?」當杏花二嫂終于滿意的推開碗,我問道。
「唉……,」杏花二嫂嘆了一口氣道,「本來因為想孩子,所以我想回家看看,我知道我回去後恐怕很難再出來了。沒想到我回家後,他不僅不準我出來,還天天打我,我帶回去的錢,他說是我賣身得來的。你看我身上,」
杏花二嫂說著挽起了自己的袖子,我說怎麼這麼熱的天她還穿著長袖呢,原來她的胳膊上全是傷,一條一條地。
「他怎麼能這樣呢?」我氣憤的道。
「他就是個變態的,」杏花二嫂流著淚道,「回家後,我的錢全被他拿去了,還一步一看,幸虧我留了心眼,給自己留了幾百塊錢。我一天也不想在家里呆,找了個機會逃了出來。他在家里見不到我後就立即跑到縣車站去找我,連續在縣車站呆了幾天,害得我天天去車站卻不敢進大廳買票,我怕他再將我抓回去。幾天後,他在車站沒等到我,終于回家了,我才敢買票上車。大龍,還讓我回你家做保姆吧,我再也不想回去了,我還回去照顧你和孩子,做你的女人,」說著,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二嫂,」我連忙偷偷用眼瞥了瞥四周,還好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在這里吃飯的人只有那麼零星的幾個,也沒人注意到我們這邊的情況,「可你現在不能去我家,」
「為什麼,你生我氣了,還是……還是嫌棄我了?」杏花二嫂低聲道。
「不是,我……父母在我家里,」我道,我必須給出她不能再次到我家里的理由。
「什麼?他們什麼時候來的呀?」杏花二嫂問。
「就是你走的那天,」我道。
「是你讓他們來的?」杏花二嫂問。
「不是,我爸身體不舒服,他來江城醫院看病,」我道。
「那他們還走麼?什麼時候走?」杏花二嫂問,我知道她肯定急切的想我父母早點離開,否則她根本沒法再次進入我家。
「不知道,我父親剛出院,還要口服藥一段時間,然後還要到醫院去檢查,」我道。
「那我怎麼辦啊?」杏花二嫂有點不知所措,她從家里逃出來,本以為我這還可以收留她,可現在我的父母在這,郝強那她也回不去,一個人突然變得很無助。
「要不……要不這樣吧,二嫂,我先給你找個賓館住下,你容我這兩天想想辦法,」我道,然後我又從口袋里掏出幾百塊錢,「二嫂,這個你先拿著,我身上只有這麼多,如果需要過一天我再給你拿點,」
「大龍,」杏花二嫂叫道。
「嗯?」
「你干嘛對我這麼好?」杏花二嫂悠悠地道。
我不禁汗顏,杏花二嫂真是個純樸的農村女人,她都將身體給了我,而我給她的錢她也沒要,現在我只是稍微關心她一下,她就認為我對她多好。
「二嫂,你是我家鄉人,又是我的二嫂,我這樣對你不是應該的嘛,」我道。
二嫂低下頭,沒有言語,過了一會,她抬起頭來道,「大龍,要不你幫我找一個賓館吧,我對這邊又不熟,而且我害怕踫到壞人。」
「好吧,走,我幫你找賓館去,」我站起來,付了帳,和杏花二嫂一起向車站外走去。
吃了飯,又坐了一會的杏花二嫂顯然精神得到了恢復,我們一路向前走著,看了幾個賓館她都嫌貴。而一些小的招待所或私人旅館我又不放心,就這樣一直走著,直到我看到一個快捷酒店。
「就住這里吧,這種是快捷酒店,全國連鎖,比較正規,而且價格也不貴,」我對杏花二嫂道。
「好吧,」估計杏花二嫂也累了,幾天了她都沒好好休息下,就算剛才她吃飽了肚子,但跟我又走了這麼長的路,也該累了。
替她交了住房押金,然後領到了一張房卡,那是一張很小的單人房,但設施還比較齊全,而且二十四小時熱水供應。
「二嫂,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將二嫂安頓下來,我準備回去。
杏花二嫂望著我,欲言又止。
「怎麼了二嫂?」我問。
杏花二嫂走過來,抱著我,「大龍,能再陪陪我嗎?」
她緊緊的抱著我,碩大的乳/房在我的胸前擠壓著,給我一種軟綿綿的感覺。而她的手則開始在我的背上婆娑起來。
我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大龍,我們去好好洗洗吧,我都幾天沒洗澡了,」杏花二嫂拉著我向衛生間走去。
我不由得被她拉著向前邁著步子,我很想現在就離開,可總有一個聲音讓我留下來。
走進衛生間,杏花二嫂幫我月兌/光了所有衣服,然後也迅速月兌/光了自己。當我們赤/果相對時,我心中的那點微弱的抗拒早就跑得無影無蹤,我沉淪在了這種肉/欲的**里。她的舌象一只靈動的蛇,在我身上的皮膚一一劃過,讓我每一根神經都開始跳躍起來。她的手隨著舌的移動,慢慢的掠過每一寸皮膚,停留在我最有饑渴的地方。
淋蓬頭的水嘩嘩的流著,沖向糾纏在水霧中的一雙交纏在一起的赤/果肉/體,在她的引導下,我一次次采取不同的姿勢進入了她的體內。她忘情的嘶喊著、喘息著、顫抖著,好似要將這麼多年來所受的委屈,所缺少的性/愛在這一刻完全補償。
她的叫喊聲更加的刺激了我,女人的叫喊就是男人沖鋒的號角,我策馬揚鞭,每一次都大起大落,只有這樣才能帶給我最深的快/感。
充滿、空虛、充滿、空虛……,這樣近似無窮的反復刺激讓杏花二嫂在山峰與山谷中來回的雀躍著,她的身、她的心、她的靈魂都隨著這雀躍在峰谷中跌宕著。終于,她如垂死般發出了嘶吼……
我將她緊緊的壓在浴缸的邊緣,讓自己與她的接合處完全嚴密無縫,然後盡情的在里面探索著。並隨著她溫濕體液的澆淋,一舉將自己的激/情全部注入。
杏茶二嫂癱軟在浴缸里,我也躺下去,一只胳膊輕輕的摟著她,然後用手指在她挺立變硬的葡萄上慢慢的揉捏著。
「大龍,我現在怎麼辦呀?」杏花二嫂問我。
「放心吧,給我兩三天時間,我會幫你安排好的,」我繼續揉捏著,多年前我看到的只是那兩坨突起,如今這突起就在我手中把玩著,而且我還能清晰的享受著這突然與顆粒的不同感受。
顯然一次根本就不能滿足杏花二嫂的饑渴,我僅僅是揉捏了一會,她的呼吸就再度粗得起來。這一次她讓我就這麼躺在浴缸里,然後非常主動的坐到了我的身上。
隨著她身體的運動,那一雙白花花的山峰就在我眼前上下跳躍,這種視覺與觸覺上刺激的雙重結合,讓我難以自抑。
我坐直身子,一口叼住了其中一只,然後用手按在她的胯骨兩邊,來往推拉著,讓我的進出更徹底。
由于已經有過一次,所以這一次的時候比較長,直到我們完全精疲力竭時,才雙雙攀上性/受的最高峰。
當我穿上衣服回到家的時候,父母早就睡了,不過我的開門聲還是驚醒了他們。
「大龍,你怎麼這麼遲才回來?」父親披著件單衣走了出來。
「我朋友過境江城,明天一早就走了,所以跟他在一起聊天聊得有點遲了,」我打著哈欠,撒了個謊。
「你看你,都累成這樣了,快點去睡覺吧,」父親說了一聲,然後繼續關門睡覺。
我不禁汗顏,我這累完全是杏花二嫂造成的,哪是陪什麼朋友啊。
反正剛才在杏花二嫂那已經洗得很干淨,我就這樣上了床。
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快到中午了,心中一驚,完了,今天上午的課……?可剛剛爬起來,準備穿衣服的時候才想起,今天是周末。父母也知道今天是周末,所有並沒有叫醒我,可家里卻出奇的安靜,應該是帶孩子出去了吧。
可是這半天我的手機怎麼沒有一個電話和短信呢?模出手機一看,早就沒電自動關機了。換上一塊新的電池,手機立即滴滴滴滴的叫了起來。
一看,有四五個短信,有****的,也有藍珊珊,還有劉婕的。
藍珊珊的短信,‘今天下午有空麼,陪我去逛逛街吧,我想買點東西,’
劉婕的短信,‘今天有空嗎?我想跟你談談書店的事,順便一起吃個飯好嗎?’
****的則是‘您的話費余額已不足10元,請盡快充值……’
我趕緊先給劉婕回電,因為我正好想到了一件事要跟劉婕商量。
「喂,劉婕,」我撥通電話。
「郝挺,你怎麼關機了?」劉婕問。
「手機沒電了,我沒注意,剛換了一塊新電池,」我道,「你說書店的事,什麼事啊,」
「你現在在哪里呢,」
「我在家,」我道。
「這樣吧,反正快中午了,我們中午一起吃個飯吧,」劉婕道。
「好啊,你準備在哪吃?」
「要不我中午去接你?」劉婕問。
「額……,不用了,你直接告訴我地址吧,我自己去,」我道。
「郝挺,是不是你父母對我不滿意?」劉婕有點悠悠地。
「沒有啊,我父母對你感覺挺好的,」我道,確實,我父母對劉婕的印象不錯,他們都認為她是個賢妻良母型的,最重要的是我兒子與劉婕親,我知道父母是為他們這個孫子考慮,話說後媽的心蒿瓜心。如果劉婕能做我兒子的後媽,而且劉婕又這麼賢惠的話,對我、對我兒子來說,應該都是個不錯的選擇。
「那就是你……,算了,你看我說什麼呢,」劉婕突然轉換話題道,「這樣吧,中午十二點在榭春閣,」
「嗯,好的,」我應道,我知道劉婕是怎麼想的,但我卻並不想過與她結婚,真的,我知道劉婕是個好女人,對我、對我兒子都好,可我從沒想過要娶她做老婆,我並不是嫌棄她在夜總會做過,我只是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
其實在我的心里,我更傾向于娶藍珊珊,也許因為藍珊珊跟我的時候是第一次,我得負這個責任。當然,我想可能所有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跟自己時是第一次,而所有女人都希望自己是自己男人的最後一個。
掛掉劉婕的電話,我又給藍珊珊打過去,過了好一會她才接,而且背後聲音很噪,「珊珊,在哪呢?」
在沒人的時候,我們現在已經直接稱呼對方的名字,但在校園里我們仍然跟普通的同事一樣,因為我們暫時還不想讓學校員工們知道我們的關系。
「我在街上呢,」藍珊珊道,「我打你電話,你關機了,我就自己一個人逛街了,」
「噢,我手機沒電了,我沒注意,剛換了一塊電池,」我道。
「噢,那算了吧,我已經逛得差不多了,要不你出來我們一起吃飯吧,」藍珊珊道。
「中午可能不行,有個朋友約了我一起吃飯,」我道,我沒有說是劉婕,因為藍珊珊知道我與劉婕的關系,雖然她沒說什麼,但我並不想她想得太多。
「那就算了,我自己在外面隨便吃點吧,」藍珊珊道,藍珊珊一直這樣,她不會象劉婕一樣求我做什麼事,只要說了我沒空或什麼的,她絕不糾纏,我將她的這種表現也理解為傲的一種。她在同事面前一直比較傲氣,對于我雖然不表現得那麼明顯,但對于低下高貴的頭,還是有點難。
「那你到正規的地方去吃,現在天已經比較熱了,外面的東西吃了容易壞肚子,」我已經習慣了藍珊珊的這種語氣與口吻,所以我沒並在意,而是提心她注意自己的飲食。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藍珊珊道。
「謝什麼呀,」現在再听到藍珊珊說謝謝,我覺得怪怪的。
「郝挺,這個公司的事情太多了,恐怕書店的事情我得丟下來,」來到約定的飯店,坐下後,劉婕對我道,「我書店的收入還是比較可觀的,所以我又有點舍不得。」
劉婕的話我能理解,畢竟書店一年有三四十萬的收入,而建安公司雖然也能有收入,但那至目前還止還是鏡花水月,銷售的部分資金正好補充了後續的資金鏈,要說賺錢可能還得一兩年後。
「劉婕,其實我有件事正準備和你商量,」我道。
「什麼事,你說,」
「原來在我們家做保姆的杏花二嫂是我們村的,因為經常遭受丈夫虐待才逃出來的,本來她在我們家做保姆還行,可現在我父母都來了,而且我也不希望我父母知道杏花二嫂在我這,畢竟這相當于拆散人家家庭。鄉里鄉親的,怕我父母不好做,所以我想將她安排到你的書店去,正好你現在建安公司這快也忙,書店不如交給她好了。」我道。
「好啊,我正愁怎麼兩邊兼顧呢,交給她最好了,你找的人我覺得肯定沒問題,」劉婕道,「那麼我是將整個店子盤給她還是怎麼操作?」
「不用,她哪有那麼多的錢啊,你還是老板,雇佣她在你店里做事就行了,每個月付她工資,你覺得呢?」
「行啊,這店子有你的一半呢,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劉婕瞟了我一眼道。
「劉婕,我說了,這店是你的,那錢我不能要,」我道,劉婕那十萬塊到現在我是一分沒拿。
「我的不就是你的麼?」劉婕悠悠地說了一聲,然後道,「郝挺,我知道錢林俊和郝強想拿到鴻泰小區這工程肯定都花了不少錢,不僅是你,曹書記和相關的部門他們都要打點,只有我是純粹的將資金注入工程,我知道這里都是你在起作用。如果不是你,曹書記不會同意由我來建設這個項目。我也知道這個工程如果建成會賺多少錢,我還是那句話,只要是由你參與,借助你的力量掙來的錢,我們一人一半,」
「你不要推托,」劉婕攔住了正要說話的我,「郝挺你知道嗎?其實如果不弄鴻泰小區這個項目,有那一千多萬買的房產的租金收入,再加上書店的營業收入,完全夠我們母子兩人生活了。但我們在最危難的時刻是你幫助了我,在這個世上也只有你最關心我,其實我知道我不可能成為你的妻子,但這一輩子我都是你的女人,我的所有的東西都有你的一半,這永遠不會變。」
「劉婕……」我感動得不知該怎麼說,我只是在劉婕危難的時刻略施援手,我怎麼能當得起她如此全身心與巨額的回報?劉婕長得很漂亮,而且溫柔賢惠,如果做妻子是很合適的人選。況且我自己也是喪偶,而且還有孩子,劉婕配我應該綽綽有余。
可如果我娶了劉婕,藍珊珊呢?藍珊珊跟我的時候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我現在才發現,其實處/女情結每個男人都有,而且根深蒂固。當然,這也是一種責任,一種身為男人的責任。
「郝挺……」劉婕伸出雙手抓著我的手道,「我明白的,就按你說的辦,讓杏花二嫂來經營書店,這樣我也可以騰出時間和精力來放在鴻泰小區的建設上。」
「嗯,鴻泰小區只是我們練手的項目,以後我們還會有更多項目去做,所以我們必須將所有的這些人才抓在手里,特別是蔣哥。當然,強子本來就是跟著陽陽爸爸的,只要有工程,而且他也能成為股東的話,我想他一定也會同我們好好合作的,」我道。
「可項目並不這麼好拿,而且資金是個很大的問題,工程越大,所需要的投入就越大。」劉婕道。
「放心吧,項目應該問題不大,資金嘛,只要我們能夠啟動起來,我想應該不難。」我對劉婕道,「其實這一階段我也特地關注了一下房地產市場,其實象我們這樣將房子建得差不多再賣的企業基本沒有,他們都是項目剛動工,有的甚至剛貼出個設計圖,搞出個沙盤就開始售樓了,這樣只要有個拍賣土地的錢,然後售樓花就可以應付後期資金的需求。」
「對呀,我們干嘛不跟其它企業一樣來個預售呢?這樣我們的資金問題就解決了,」劉婕道。
「另外,我還覺得還可以搞一些促銷活動,特別是預付款抵用,」我道。
「預付款抵用?什麼意思?」劉婕問。
「就是來買房的顧客,如果交的錢越多,到時候就可以抵用的越多。如一套房五十萬,我們可以讓買房者預付一部分錢,預付多少由他們自己定,但預付越多折扣越大。預付全款,打九折;四十萬以上九二折、三十萬以上九四折,二十萬以上九六折,十萬以上九八折,十萬以下九九折。這樣為了省錢,購房者就會一次**盡量多的錢,畢竟一次交全款可以節省五萬塊。而如果交款越多,那我們積累的資金也就會越多,咱們就可以用很少的投入將很大的工程給盤活起來,」我道。
「對呀,郝挺,你不做生意可惜了,要不你到公司來吧,你來做法人?」劉婕興奮的道。
「額……,我只是個普通的小學教師,我哪會做生意呀,」我道。
「那我還是個家庭主婦的,不也被趕鴨子上架了?」劉婕問。
「還是你做法人吧,我這人決少絕斷的魄力,這樣我經常跟你談談我的想法,如果有用的你就采納,如果沒用的你就當沒听過,這樣行了吧。要是這千斤重擔壓在我身上,我肯定覺都睡不好的,」我道。
「唉,要是陽陽爸爸當時想到這些,也不至于要去……,算了,一個人一個命,」劉婕道。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如果我們將鴻泰小區這個工程做好,不僅是自己掙了錢,更是給陽陽爸爸一個交待。」我拍了拍劉婕的手道。
「嗯,」劉婕道,「這也是我願意作為公司法人,重新撐起這個公司的主要原因。另外,關于書店的事,我是這樣想的你看行不行,以後店里除了進書我過問下,其它的事都交由杏花二嫂打理,我們每月付她一千五百塊錢工資,另外送她書店百分之五的干股。」
我知道劉婕這是完全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千五百塊錢一月是當時事業單位或公務員的工資。而另外送百分之十的干股則意味著,每年杏花二嫂可以有三四萬塊錢的收入。
「行,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能將她安頓下來就行,」我道。
「人家你在那做保姆,付出應該不少吧,我們也不能虧待了人家,」劉婕道,她說這話的時候,眼楮緊盯著我,我的心里突然有一陣發慌,難道她知道了我與杏花二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