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太歲表情倒是挺平靜,看不出一絲驚慌。
好多凡人百姓被突如其來的巨響所驚動,紛紛跑出來查看究竟,當看到是修真者在打斗時,這些凡人百姓頓時嚇了一跳,全都跑回家里,關上屋門不敢再出來了,修真者對于凡人而講,你是無比強大的存在,修真者隨便動動手指頭,就能滅殺一大片凡人,對于修真者,凡人是打心眼里懼怕的。
李天奇臉上擠出一絲微笑︰「海前輩,不知道你得到麒麟石了沒有?」
李天奇不提麒麟石還好,一起麒麟石頓時讓海富氣的臉色發青︰「你還有臉問,臭小子,你敢欺騙、耍弄我,我今天定將你碎尸萬段、挫骨揚灰不可!」說完,海富縱身朝李天奇撲了過來。
「海前輩,其實麒麟石在我這里!」李天奇突然大喊一聲。
海富身形一頓,眼神犀利的盯著李天奇︰「你又在欺騙我!」
「海前輩,我哪里敢再欺騙你啊……難道我不怕死嗎?海前輩你不就是想要麒麟石嗎,我現在就給你。」說著話,李天奇伸手在懷里模索了一會兒,然後掏出一個儲物袋︰「麒麟石就在儲物袋內。」說完,李天奇抖手把儲物袋向海富扔了過去。
海富緊緊盯著飛來的儲物袋,臉上露出一絲驚疑。
在儲物袋離海富還有一丈遠的時候,李天奇突然伸手掐了一個法決,嘴里吐出一個字︰「爆!」
「轟!」
儲物袋突然炸裂,一股威猛的氣息頓時向海富襲卷而去。
海富臉色一變,立即向後面退去。
「快逃!」李天奇沖花秀玲喊了一聲,轉身就跑。
花秀玲反應過來,急忙跟著李天奇飛奔而去。
剛才儲物袋怎麼會突然爆炸了呢?原來李天奇在儲物袋中偷偷裝了好幾件下品法器,趁海富疏忽大意的時候,李天奇直接引爆了儲物袋內的下品法器,一件下品法器自爆的威力或許無法傷害金丹後期的海富,但是好幾件下品法器同時自爆,所產生的威力對海富就有一定的威脅了。
要說這李天奇鬼點子就是多,隨便使個陰招,就逼退了海富,然後趁著這個空檔逃跑了。
這一次李天奇和花太歲都沒有再留後手,拼了命的飛行,眨眼的功夫,兩人就飛出了小鎮子,出了鎮子後,兩人胡亂選擇了一個方向逃去。
論修為是花秀玲高一些,但是論飛行速度,就是李天奇快一些了,花秀玲使出吃女乃的勁,也無法追上李天奇,花秀玲喘了口氣,沖飛在前面的李天奇喊道︰「你等等我!」
「等個屁,趕緊跑,那個海富很快就會追上來的!」李天奇頭也不回的說道。
就在這時,一道白光從天邊飛來,前一刻,白光還在數十丈之外,下一刻已經出現在李天奇和花太歲的身邊,白光散去,露出海富的身影,也沒見海富怎麼動手,李天奇和花秀玲就雙雙摔飛出去。
「砰砰!」
李天奇和花秀玲重重砸在地上,把堅硬的地面硬是砸出兩個大坑。
「唰!」
海富落在坑邊,伸手一吸,就把趴在坑底的李天奇吸了出來,「啪!」海富大手直接攥住了李天奇的脖子。
「咳咳咳……」李天奇感覺呼吸變得有些不順暢起來,斷斷續續的說道︰「海前輩,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你不是想要麒麟石嗎,我可以幫你找到的……」
「哼!」海富冷哼一聲︰「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的當嗎!」說著話,海富揚起手掌,就朝李天奇腦袋拍下,掌風劃破空氣,發出沉悶的聲音,海富這一掌用了全力,要是真的拍在李天奇的腦袋上,那李天奇的腦袋估計就會變成爛西瓜了。
李天奇想掙扎反抗,奈何脖子被海富死死的抓住,也不知道海富用了什麼手法,竟然讓李天奇渾身上下使不出一絲力氣,就連體內的法力也開始運轉不靈……看著越來越近的手掌,李天奇絕望的閉上眼楮,心里悲哀的說道︰我命休矣!
「住手!」在這危急時刻,花秀玲從深坑中爬出來,對著海富大聲叫道︰「海富,你今天要是敢殺了李天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告訴你,我爺爺是煉器宗的掌門人!」
海富眉毛一挑,把拍下的手掌收了回去,抬起頭,驚疑不定的望著花秀玲︰「你說什麼?煉器宗的掌門是你爺爺?」
就連李天奇也睜開了雙眼,眼中充滿了驚訝之色,他是听過煉器宗的名頭的,煉器宗是傳承數千年的古老門派,實力非常強,在整個人界能排進前三名,門派光元嬰期的長老就有五位之多,掌門花雄更是一位實打實的元嬰後期修士,據傳言,煉器宗還隱藏著一位化神期的修士,是掌門花雄的一位師祖,至于這個傳言是不是真的,就沒人知道了,因為數百年來,沒有一個人見過這位傳說中的化神期修士。
「不錯!」花秀玲伸手從懷里掏出一面金色的令牌︰「這是煉器宗的掌門令牌,是用特質的材料煉制的,整個煉器宗只有三枚,一枚在我爺爺身上,一枚在我爹身上,最後一枚在我身上,持有此令牌者,可以號召著整個煉器宗的弟子,現在你相信了吧。」
海富掃了一眼花秀玲手里的令牌︰「我怎麼知道你手里的令牌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可以檢驗一下。」花秀玲很大方的把令牌扔了過來。
海富伸手一探,就抓住了飛來的令牌,入手冰涼、很有分量,海富仔細查看了一眼令牌,發現這面令牌造型古樸、大氣,正面刻著「掌門令」三個字,反面刻著「煉器宗」三個字,海富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手里這面令牌是真的,煉器宗的煉器手法獨步人界,其他人根本無法仿冒,尤其是這象征著煉器宗至高權力的掌門令牌,煉制材料更是稀有,煉制手法也是相當的繁瑣、獨到,其他人更不可能仿制。
「怎麼樣?令牌不是假的吧?」花秀玲問道。
海富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海前輩。」花秀玲淡淡的說道︰「假如我爺爺要是知道你欺負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海富臉皮抽了抽︰「你嚇唬我。」
花秀玲搖搖頭︰「我沒嚇唬你,我說的是事實,我爺爺一向疼愛我,絕對不會允許有人欺負我的……海前輩,其實嚴格說起來,我們之間根本沒有深仇大恨,你沒必要非要趕盡殺絕……海前輩,只要你放李天奇和我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更不會去找我爺爺告狀,怎麼樣?」
海富沉吟了片刻,然後對花秀玲說道︰「你可以離開,但是這個李天奇不能走。」
「海前輩,你必須放掉李天奇,要不然我不會善罷甘休的。」花秀玲大聲說道。
海富臉一沉︰「你不要得寸進尺,再嗦,你就留下給李天奇這個臭小子陪葬吧!」
「你敢!」花秀玲冷哼一聲︰「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爺爺一定不會放過你!」
海富笑了︰「這里荒涼無人,我就算殺了你,你爺爺也不會知道是我干的……」說到這里,海富眼里閃過一絲殺機。
「是嗎?」花秀玲嘴角微微一翹,伸手從懷里掏出一張黃符︰「海前輩,你知道這張符是什麼嗎?」
「是什麼?」海富眼楮一眯。
花秀玲沒有直接回答海富,而是對著黃符說了一句︰「爺爺,我是被海富殺掉的,你可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海富臉上一變︰「你干什麼!」
花秀玲晃了晃手里的黃符︰「這是一張高階傳音符,只要捏碎它,我爺爺就能瞬間收到我的傳音……到時候……哼哼……你可就要倒霉了。」
「高階傳音符?你居然還有這種寶貝。」海富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海前輩,說實話,我也不想跟你結怨,只要你放我和李天奇走,並且保證以後不再找我們的麻煩,我就不會捏碎傳音符……啊……」花秀玲突然感覺手指一痛,接著手里的傳音符就消失了……
海富翻看這傳音符,臉上露出一絲贊賞︰「不錯,果然不愧是高階傳音符,模起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海富真夠陰險的,剛才故意吸引花秀玲的注意力,然後快速的出手把傳音符給搶了過來,海富一個金丹後期的修士,要想搶奪築基期修為的花秀玲,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海富抬眼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花秀玲︰「現在傳音符在我手里了,你還能威脅到我嗎?」
花秀玲冷哼一聲︰「你以為搶走傳音符,我就無法向我爺爺傳遞信息了嗎?告訴你,你手里的傳音符已經被我下了禁制,只要我身死,傳音符就會自動碎裂,然後把里面的信息傳給我爺爺,到時候,我看你怎麼逃月兌我爺爺的追殺!」
听完花秀玲的話,海富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果然不愧是煉器宗掌門的孫女,夠聰明、夠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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