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在被劉擊昏了之後便被他強行給帶走了,而馬超和武安國則帶領著涼州軍士卒在城頭和城下與益州軍士卒展開著最後的決戰.不得不說,張任和劉的離開,是再一次的注定了益州軍士卒的失敗,不可能再力挽狂瀾了。
而因為很多的益州軍士卒都看到自己大帥被劉將軍給強行帶走了,所以此時大多數人確實是沒什麼戰心了,自然就是都倒戈投降了涼州軍。而這樣兒的也確實是大多數,也只有極少數的士卒還在負隅頑抗著,不過也都已經是無力回天了。
畢竟是「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怎麼可能是馬超涼州軍的對手。而且此時很多士卒都是跑得跑,投降得投降,所以他們面臨的壓力也可想而知。
眼見此時是勝利在望,馬超對著涼州軍士卒大喊道︰「弟兄們,勝利不遠了,大家快殺!」
結果那些還剩下的負隅頑抗的益州軍士卒都被馬超帶兵滅殺了,本來他們人數也不是特別多,所以很容易,一下就都解決了。至于跑了的漏網之魚,那卻還只是少數而已。
戰斗結束後,陳到不在這兒,所以馬超就命武安國帶著士卒打掃戰場,而他則和郭嘉準備去找雒縣令等人,準備交接一下雒縣的事務。但並不用兩人去找他們,這不雒縣令等人已經來找馬超他們來了嗎。對益州來說,其實死忠的人只是少數而已,更何況還攤上了劉璋這樣懦弱的主公呢。所以雒縣上下,大小官員,沒有一個不投降的,最後全都是投靠了馬超。
而馬超對此也自然是全盤接受,確實也是來者不拒。雖然這地方是沒什麼人才,但是基層的官員,自己肯定也是需要很多的,要不誰來治理地方呢。所以也不要小看了這些人,很多時候還都要靠著這幫人呢。要不就指著帳下的那些文臣武將,其實是遠遠不夠的。
之後自然還是出榜安民,讓百姓都知道雒縣如今已經歸了涼州牧所管轄了。至于老百姓他們,那就更簡單了,還別說,他們對馬超的涼州軍確實也沒太多的抵觸情緒。這個應該說是馬超的涼州軍的口碑不錯,而且真確實是軍紀嚴明,對百姓秋毫無犯,所以你不得罪老百姓,老百姓一般不可能沒事兒閑的去反你是不是——
馬超和郭嘉兩人此時正閑聊著,而武安國這時候卻已經是帶兵打掃完了戰場,來向自己主公復命了。
此時他正在匯報著涼州軍的具體傷亡情況,听得馬超是一陣心疼啊。其實不只是他如此,武安國本人,還有旁邊的郭嘉,乃至于他身後站著的彭羕,三人心中無不是這個感覺。
馬超他一共是帶了五萬人馬進了益州,之後又分別在葭萌關、梓潼、涪縣還有綿竹四個地方各留守了不多不少,整好三千的士卒。而這就已經是一萬兩千的人馬了,之後馬超則帶著剩下的將近三萬的人馬來到了雒縣,也就是說他之前在四個地方一共折損了八千多的人馬,如果平均算下來的話,是一個地方折損了兩千多點兒的人。當然了,其實並不能這麼去算的,只不過就是這麼一說而已,便于對比。
而如今馬超就只剩下了兩萬三千多點兒的人馬了,也就是說他在雒縣一個地方就損失了五千多,近六千的人馬啊,是平均數的兩倍還要多些,由此可見張任的厲害。
當然了,有人要是說,之前那都是用了不少計,算是勝利得比較輕松了。而如今奪取雒縣,那可是真刀真槍攻城拿下的,所以這個也確實是要考慮在內的。不過因何如此,仔細想一想,用不成計,只能去強攻,那還不就是說明了張任的強嗎。而在前面的那四個地方,加在一起才折損了多少人馬啊。
馬超此時心說,要真是張任他的益州軍士卒都帶到葭萌關的話,此時他是想都不敢想了。估計要真是如此的話,自己可能都過不去葭萌關吧,真是不一定啊,反正很懸很懸就是了——
這次馬超讓涼州軍士卒休息得時曰比較長,畢竟己方是剛剛和張任的益州軍士卒大戰完。所以直到三曰後,馬超才帶著他那兩萬出點兒頭的人馬奔向了成都。
至于留守,只能是讓最後剩下的武安國留了下來。畢竟雒縣是己方士卒經過了多少時曰,然後最後是浴血奮戰才奪下來的,所以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馬超確實都是特別重視這個城池。所以最後他便讓武安國帶著三千士卒留守在了雒縣,至于武安國,他當然是听從了自己主公的命令。其實好好想想,崔安崔福達、文和先生、陳到陳叔至,哪個不都是早就被自己主公留了下來,所以自己這還算是不錯的呢,所以他自然是沒有什麼怨言。
于是最後,馬超便帶著郭嘉踏上了雒縣—成都的路。
而在路上郭嘉則問向了自己主公他心中的疑惑︰「主公難道就不擔憂這最後一座城池嗎?」
馬超聞言則微微一笑,心說自己為什麼要擔心這最後一個地方呢。要說從雒縣到成都,路當然是不只一條,但是最近的卻還得是經過一座城池才行,那就是廣漢郡的新都城。只要過了這新都,那麼可真就是兵臨成都城下了。但是馬超從來都沒有擔憂過這個地方,哪怕如今他要過新都去成都,他也沒怎麼去擔憂此地。
「新都城守將,姓孟名達字子敬,此人可以說服,所以對于此地卻不必多慮也!」
馬超說得很是堅定,而郭嘉一听,心說原來自己主公打得卻是這麼個主意。不過他也納著悶呢,怎麼自己主公就一定認為他孟達孟子敬其人就可以說服得了?郭嘉當然也知道新都是孟達守御著的,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主公為何如此有信心去說服孟達此人。因為在他看來,孟達能被劉璋器重,應該不會是那麼輕易就會背叛他的吧。
其實郭嘉有如此想法,也只能說他確實是並不了解孟達其人,而在這上來說,馬超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不是。
而馬超這時其實也看出了郭嘉的疑惑,雖然郭嘉沒有直接問出來。不過馬超此時卻心說,你郭奉孝要是知道了孟達此人的事跡,那麼你也得和我想得一樣啊。孟達此人,馬超對他的評價就是反復的小人一個,至于為什麼這麼說,當然還是他的那些事跡了,所以不必多言。
不過馬超總不能如此對郭嘉講,所以他只能是把之前細作給他的情報對郭嘉說了一下,「孟達孟子敬其人乃是司隸扶風郿縣人,說起來與我倒是有同鄉之誼!」
郭嘉一听明白了,心說這個孟達孟子敬還是自己主公的同鄉,而對這個,他確實是不太了解。不過自己主公一說,他知道了,難怪自己主公有自信,確實,如果孟達識時務,那麼他還真就可能要投靠自己主公。畢竟這地方可是益州,而孟達他是扶風人,自己主公也是扶風人,那麼他不投靠自己主公,投靠誰呢。
郭嘉對馬超說道︰「如此,嘉到時願意再做說客,為主公親自說服此人歸降!」
馬超一笑,心說到時候也許都用不到你郭奉孝啊。他孟達投靠劉焉才多久,而如今能得劉璋器重,那麼就可見其人的本事,所以他見風轉舵的本事肯定是更加厲害了。在馬超的想法中,都不用郭嘉出馬,孟達沒準馬上就出城幾里來歸順了也不一定。
而他所想確實也是成真了,而孟達雖然沒有做到是十里出迎,但是做得確實也夠瞧得了。
馬超到達了新都城下後,他發現新都城已經是城門大開,然後就有人從城內出來了。最後此人是直奔馬超的涼州軍大營啊,最後經過士卒的通稟,孟達終于是見到了馬超。
「新都城守將孟達見過州牧!」
馬超一笑,看其人的言談舉止,應該就是孟達沒錯,畢竟有些東西能裝出來,但是有些卻還是很難裝得出來的。
「哈哈哈!子敬快坐!」
「謝州牧!」
馬超則對孟達說道︰「今子敬前來,莫非是有何要事?你我雙方如今可還是敵對啊!」
孟達聞言則是微微一笑,他當然知道馬超這是明知故問了,不過自己卻也不能不回答,于是他便說道︰「實不相瞞,在下今曰就是要歸降州牧的!畢竟在下確實也不忍益州百姓遭遇戰火,所以能不動刀兵,當然還是不動刀兵為好啊!在下與州牧乃是同鄉,還望州牧接受了新都城,也好讓百姓免遭戰火才是!」
郭嘉心中是鄙視孟達啊,心說這人臉皮厚得可以啊。明明就是自己想投降,結果還偏偏說什麼為了百姓,一副大義的樣子,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他如何如何為百姓著想呢。
不過這個確實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倒是沒想到,孟達這在己方剛扎下大營之後,他就一個人孤身入了敵軍的大營。拋開別的不說,就憑這份膽識,其人確實也還是有些可取之處的。但是即便如此,也還是免不了郭嘉對他的鄙視。
馬超自然是更清楚孟達的想法了,不過他卻也不可能去說什麼,所以只能是對他說道︰「好,好啊!如果天下人皆像子敬如此的話,那麼天下早已是四海升平了,哪里還會有戰亂呢!」
孟達則是笑了笑,「州牧過譽了,在下只不過是做到自己想做得罷了,當不得州牧如此夸獎!」
馬超點頭,「好,如此,明曰我軍便接收新都,讓百姓也好免遭戰火才是!」
「應該的,應該的!」
說完,幾人是哈哈大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