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奉孝覺得,如今我該如何才好?
馬超他確實也是對郭嘉不吝請教,而郭嘉聞言則一笑,主公,此事卻是不易啊!
馬超一看郭嘉都如此說了,他確實是很失望,奉孝,難道就真沒有何好辦法了?
郭嘉搖了搖頭,主公,此事確實不易,但是嘉卻也並非說沒有任何轉機的啊?
馬超一听,他眼前就是一亮,奉孝所說,不知這何來轉機一說啊?
主公,嘉倒是覺得,這個轉機自然就是張任他能想開想通,然後回心轉意了!
馬超聞言心說,就這還用你郭奉孝說?說了和沒說似的,這,難道就沒有別的了?
有,有啊!嘉認為,自然還是有其他轉機的,不過,這……
有話就說,如此吞吞吐吐可不像你潁川郭奉孝啊,到底有何不能說得,說!
諾!其實嘉就是想說,除了張任他能早日自己想開了之後,還有兩點,嘉覺得要是我們能做到做好了的話,那麼想必張任他也會早日效力在主公帳下的!
說完,郭嘉對馬超神秘地一笑,馬超他見此情形便問道︰別賣關子了,有話快說吧!
確實是這樣兒的,嘉覺得,他張任既然能在子龍那兒待了幾日,那麼這個難道不就說明了他是個重感情的人嗎?
馬超點頭,自然贊同。♀正是如此啊。張任雖然沒有投效自己,但是卻在趙雲大營待了幾日,不就說明了這個嗎。
所以主公請想,既然他張任是個如此重感情的人,那麼子龍將軍就是我方的一個重要人物。也是說服張任的關鍵了。只要到時候子龍將軍出馬,那麼嘉以為絕對能是事半功倍啊!
奉孝所言不無道理啊,說得不錯,不錯!想想確實是如此,我之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對了,還有。主公,如此卻還是不夠,畢竟如今張任雖然還在我軍大營,但是卻依舊是他劉璋劉季玉的屬下,所以我們必須得先讓劉季玉投降我軍才是。所以此事如果成了,那麼張任便不難就範。至于最後連劉季玉他都投降了,而張任如何,那麼其實就看他的選擇了。不過在此之前,主公務必要給劉季玉好好施加一番壓力才行。要讓他知道,要想以後都能好好的生活。他就一定要給張任也施加壓力。如此。最後想來,張任他應該難逃我軍掌握!
馬超听後是不住點頭,郭嘉說得這些,他覺得很是在理啊,有道理。如果做得話,估計真就能成也不一定。而且如今還有什麼好辦法嗎。沒有了,所以只能算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唄,要不還能如何啊。
听了郭嘉所說之後,馬超就暫時把說服張任的事兒先放下了。畢竟如今是還得先讓劉璋投降才行。而如今可還沒到那時候呢。
其實馬超想想也是,如今的張任雖然口口聲聲說之後要歸隱山林,但是他卻還是劉璋的屬下,這個倒是沒錯。所以張任此時怎麼也不可能投靠自己就是了,就算他有那個心思都不可能如此做,更何況他還沒有那個心思呢,所以馬超也只能是暫時先放下了,之後等到時機成熟了之後再說吧。
要說劉璋這幾日是吃不好,也睡不好的。當然了,這並不是說益州的條件不好,畢竟身為益州牧,所以條件確實是沒說的,而如今卻也只是他自己的情況不好罷了。
本來之前是想著馬超馬孟起的涼州軍要到了,結果今日果然是听探馬來報,說馬超和趙雲兩支人馬已經是匯合在了一處,然後此時已經是兵臨成都城下了。劉璋如今因此可是嚇壞了,他覺得自己還沒享受夠,所以他真是不想步自己父親母親和幾位兄長的後塵啊。♀可惜自己如今卻還沒享受夠呢,怎麼能就這麼去了,真要如此的話,自己可真是不甘心,是一點兒都不甘心啊。
唉,張任啊張任,虧得自己對他抱了那麼大的希望,把最後的益州軍士卒可都交給他了,但是他,他卻直接讓敵軍主將給生擒活捉了,實在是讓自己大失所望,大失所望啊。劉璋心疼啊,心疼他那兩萬五千的益州軍士卒,如今他都不知道這些士卒哪去了。但是不管在哪兒,反正沒在成都就是了,所以他心疼。一下就少了這麼多戰力,成都可怎麼還能守得住啊。
他如今的焦慮擔心都寫在了自己的臉上,這時候劉璋就差在臉上寫著十分郁悶,心情很差,擔心不已這十幾個字了。可是如此劉璋他卻又能如何呢,如今城內連個像樣兒的將領都沒有了。
不,應該說還有一個算是不錯,那就是陳留的吳懿吳子遠,所以他肩負著守御成都北城門的重任。但是除了他吳子遠之外,自己就沒感覺成都城內還有什麼人才了,沒兵沒將的,還拿什麼對付馬孟起和他所帶領的涼州軍啊。
劉璋覺得自己是不能想這些,因為只要一想這些,自己的頭就嗡嗡直響,可全都是揮之不去啊。而如今的自己到底該何去何從,他確實對此也是很迷茫。他想投降,但是又擔心自己的下場,可是不投降的話,他又怕最後守不住成都,結果自己下場可能更加淒慘也不一定。所以此時的他確實也是特別矛盾,總是想不出一個能兩全的方法來。
而此時他則對眾人說道︰各位,如今馬孟起帶領著涼州軍都已是兵臨成都城下了,不知各位還有和好對策破敵啊?如今危急存亡之秋也,難道各位真就眼睜睜看益州如此?啊?
劉璋別看是這麼問的,但是說句實話,他可真是一點兒信心都沒有了。他不是不知道,要是自己的這些屬下真要是有什麼破敵良策的話。也不至于今日讓馬孟起帶著涼州軍兵臨城下了。有良策的話,早不說,如今說的話,還不都是晚了。更多的則是,劉璋干脆是不怎麼相信他們。
結果果然,劉璋的話說完之後,下面眾人是鴉雀無聲。而眾人心中其實此時也都是叫苦不迭啊,不過此時卻還是有個人站了出來對劉璋說道︰主公,依屬下來看,如今敵軍勢大。所以,不如我方,我方……
劉璋一听,便厲聲說道︰有話就說,何故如此不干脆?
諾!屬下以為。如今敵軍勢大,所以我方。我方當投降敵軍方為上上之策啊!
劉璋一听。他剛想說不錯,然後再去表揚此人幾句。結果還沒等他說什麼的時候,就听下面一下就站出來一人,只听此人厲聲說道︰州牧不可,切不可如此啊!此乃是貽誤州牧,所以州牧不可听信小人讒言啊!
劉璋一看。這不是自己帳下以牛脾氣著稱的王累嗎,難得他說了句話,而且還是這麼牛脾氣。他此時頭是更疼了,心說怎麼今日他說話了。他不有病了在家休養嗎,難道今日好了?劉璋心說完了,自己完了,踫上這麼一個一根筋,牛脾氣的人,自己還能如何啊。
啊,這個,我覺得二位所言皆有道理,皆有道理。所以我們還是從長計議為好,從長計議為好啊!呵呵!
說投降之言的那位倒是沒再說什麼,只是偷偷瞪了王累一眼後,便再次回座坐了下來。
而王累听完自己州牧所言,他則忙出言道︰州牧,此事絕對不可,不可啊!試問州牧,這之前的益州牧卻是何人?
劉璋一愣,心說你王累還沒太老吧,可怎麼就說起這糊涂話了,還問之前的益州牧是何人,難道你不知?你這分明就是明知故問啊,不過他卻還是說道︰璋之父親劉焉公,正是上任益州牧!
王累聞言則說道︰是,那麼州牧既然知道,卻為何想要去做那目中無君無父之事?難道州牧當真要去做那不忠不孝之人乎?
在座的眾人一听,心說,整個益州,敢如此說劉璋的,絕對超不過三個人。但是他王累卻絕對是其中之一啊,而且還是那一點兒情面都不講的一個。
再看看在座的其他人,有幾個是真正擔心馬超大軍的。幾乎都是在那等著看熱鬧呢,看看王累到底還要和劉璋他說什麼,好戲可是不容錯過啊。
俗話說了,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更何況是劉璋,他可不是泥人。所以一听王累這話,他一下就是火冒三丈了。心說,你王累不過就是自己的一個屬下罷了,居然還敢如此說你自己主公,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啊,目無尊卑,其人當誅啊!
劉璋確實是氣得不行,就連自己父親都沒如此說過自己幾次,但是他王累居然敢這麼說自己,而且還是當著自己屬下的面兒說的。看來自己之前就是太遷就他了,所以他王累才敢如此直言犯上,目無尊卑了。
劉璋此時猛地一拍桌案,喝道︰王累,你,你,你居然剛以下犯上,該當何罪?說,你為何要如此說,我劉璋劉季玉雖然不肖,但是卻也尊敬我父,忠于君主,你因何有此一說?你今日要是不說出來些什麼,那麼你便是難逃一死!
王累一听,他是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劉季玉,今日你既然如此問了,那麼我就回答你好了。如果你劉季玉確實是值得我投效,那麼我自然不會如此,但是事實則是不然。而你不服我之前所說,那麼我這就告訴你好了。
你如今益州牧之位,乃是主公所留下來,你繼承得來的,是也不是?那麼如今你卻有了投降于敵的心思,試問你劉季玉心中可還有你之父親?而你今益州牧之位乃是朝廷的,是大漢的,是陛下所封益州牧,試問你今要投降于馬孟起,這難道不就是目無君主嗎?是也不是?你倒是說啊!我看你如今卻是啞口無言,無以辯駁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劉璋听了王累所說之後,他確實是覺得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兒道理。但是他可卻還沒有傻到去承認這些,所以只能是大怒道︰好你個王累啊,純粹是一派胡言,全是亂語!說,你該當何罪?
王累依舊是大笑,然後說道︰我王累一生是行得正,走得直,從未做過何虧心之事。可今日看你居然要把主公辛辛苦苦所攢下的家底拱手讓人,我是不得不憤慨。但是世人卻不會懂得什麼,只會說我王累今日是以下犯上,目無尊卑!也罷,今日就讓我一死,以謝天下!
說完,王累向著距離自己不遠的一根柱子上撞去,結果是可想而知,王累最後是撞了個腦漿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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