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猛總裁襲上身︰夜夜貪歡 V4 擦槍走火

作者 ︰ 郁菲

他的手忍不住從她的襯衣下擺滑進去,這個女人有著縴細的骨架,圓潤的身材,白皙的肌膚,手指滑過,嬌女敕的肌膚讓他渾身熱血沸騰起來。︰

那一夜,她衣衫半褪躺在他床上,黑色的床單映襯著她如白瓷般的肌膚,讓他酒後的身體更加火熱。他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僅僅是看著,就讓他熱血沸騰。

當他看到她的臉時,他有瞬間的愕然,是她,舒雅?

可僅僅一秒鐘,他就區分開了眼前的女孩不是舒雅。眉目雖像,但是舒雅的美更加讓人難以忽視。而她,眉宇間含著一抹溫潤,像山間的溪流,清澈純淨,可身體卻妖嬈多姿。

她不漂亮,卻有著讓男人的動物本性迸發崩潰的資本。

他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雄性激素瘋狂分泌的沖動?他站起來,打算卻沖個冷水澡。身處在危險中十幾年的他,對危險的敏銳觸覺已經達到了變態的高度,他直覺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很危險,

她,是他不能輕易踫的女人。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她攔腰抱住,嘴里斷斷續續的申吟,「小哥……小哥……」

懷抱軟玉溫香,他終是沒能听自己心里的告誡,轉身抱住她。他想,不過是個女人,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此刻,他後悔了,這個女人,他太小瞧了她對他的影響力。

這三天,他都在焦躁中度過,每一次有人開門進來,他都以為是她。可是當看到進來的是醫生或者是護士時,他的心又被失望給淹沒。

她在做什麼呢,真的忙到連來看他都沒時間,還是這是她欲擒故縱的伎倆?他不會上當的!要比耐心,他怎麼可能輸給她?

他臥薪嘗膽十來年,從命不值錢的小弟混到了大哥的位置,並且用計殺了羞辱他媽媽、強暴他妹妹、將他踩在腳下的那個混蛋,他的復仇才真正開始。

他的耐心,從來就不會輸給任何人。

這世上,只有他不要的,沒有他得不到的。對于蘇晴柔,他的耐心好到了極點。女人,攻心為上,攻身為下。可誰說女人的身體,不是通往心靈最短的途徑?

他不會被她牽著鼻子走!

可是一定是他太久沒有踫女人了,她濕熱溫潤的唇含著自己的唇時,他全身的血液都燃燒起來,盡數沖向月復部以下某個點,身體幾近爆炸般膨脹。

她的唇,毫無章法地在他唇上碾磨擠壓,每擠壓一次,就讓他的血洲澎湃一次。

而他的身體亦牢牢地貼了上來,和他的貼得嚴絲合縫,隨著她一點一點努力地學著他在她唇上輾轉的節奏,她的柔軟也一上一下在他胸口擠壓。

他托著她腰的手在微微顫抖,心里有個聲音在說,吃了她,吃了她……

他的手仿佛自有意識一般,黏在她腰上。

她的腰很細,他雙手合起來就能完全握住,他不敢用力,只怕自己稍一用勁就給掐斷了。

激動、亢奮,手心里不覺已滿是汗水。他順應心里的渴望,只有讓她完完全全成為他的,她才不會這樣反復無常。

他將她抱過來時,身前遇到了阻礙,他忽然松開她,快速將小餐桌上的碗筷移到床頭櫃上,然後把小餐桌放了下去。這一次,他們之間再也沒有遮擋之物。

他在她將要恢復理智時重新吻住她,手已下滑,按住了她翹圓的臀部,指尖用力,按著她的臀往自己堅硬處貼,越貼越緊,快意一點一點生起、漫開,他無法再放開手,她彈性的臀在他指下已變了形。

晴柔剛凝聚在一起的理智因他的動作瞬間灰飛煙滅,她身體激顫著,渾身癱軟在他懷里,她想不起來掙扎,也不想再掙扎。

如果僅這一次能夠成為她生命里最美好的回憶,她不想抗拒。

她能感覺到他的興奮,抵住自己月復部的堅硬就是最好的明證。

這個男人總是讓她喜讓她憂,從初遇他開始,她心中的警鈴就開始長鳴,可她到底沒能及時逃開。此時此刻,她不想未來,只想負距離地擁抱他。

男人一夜,女人一生。她從未想過可以擁有他一輩子,那麼就在還能擁有他時,好好的享受吧。

她鼓勵自己,手慢慢滑下他的勁,往下探去,最後伸向那個堅硬如鐵的神秘所在。

他猛然間全身一緊,擱在她腰際的手迅速抽出抓住了她的手,喉嚨里溢出模糊的悶哼。

他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

「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他有些喘,聲音低沉,透著因壓抑而致的沙啞。

「我知道。」她堅定地仰視著他,抽出手來,滑至他領口,去解他病服的第一顆扣子,卻因為顫抖的手,半天都沒能解開,她著急了,最後索性揪著他的衣領往兩邊撕……

「嘶」,發出聲音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她的嘴,她看著手指被勒出紅痕,欲哭無淚。

小說都是騙人的,說什麼衣服很好撕,為什麼她這麼用力,都沒有撕開……

池未 輕笑一聲,這個傻丫頭。晴柔听到他的笑聲,更加無地自容,羞愧地將頭埋在他頸邊,不讓他看見她的窘迫。

他拾起她的手,牽引著她的手去解扣子,一顆、兩顆、三顆……,听著他強勁而凌亂的心跳,她呼吸都發緊了。

衣服終于全部解開,露出他精壯結實的胸膛。他胸前還纏著紗布,她猛然心驚,所有的旖旎情思都遠離了她,他傷還沒愈,她居然就猴急地想……

「池未 ,你……」

見她的目光落在他胸口的紗布上,他瞬間便明白她在想什麼,他搖了搖頭,「不礙事的,我可以。」

晴柔哪敢色膽包天,急急忙忙想要跳下床去,池未 卻猛地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拉。

突如其來的天旋地轉,頭暈目眩,她驚呼一聲,摟住他的脖子,燈光刺目,眼前的一切變得迷亂,她感覺到他的呼吸熱哄哄地噴在她耳邊,然後听到他說︰「沒關系,一會兒你可以在上面。」

「唔唔唔……」晴柔的抗議聲全被他吞進了嘴里,待她重新看清他的臉時,她已經躺在那張小小的病床上,而他,正壓在她身上。

他呼吸急促,灼熱的氣息鋪天蓋地般朝她涌來,平日冷淡的眼眸,如今涌動的全是的色彩,那是真正的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她心都開始抖起來,卻听他說︰「你上次叫我什麼?」

她迷茫地看著他,上次,哪次?

「蘇晴柔,你看清楚,我是池未 。」他俯身在她耳邊說,暗啞的嗓音,中男人的質感。

她不知道這種時候他為什麼會突然說這個,她睜開眼楮努力想要將目光聚焦在他臉上,可她看到的卻是黑黑的腦袋,她腦子里一團漿糊,無法思考。

「池未……」她話沒說完,就審美觀點他堵了回去,他吻著她的唇,舌頭毫不猶豫地闖了進來……

這,才是吻!

霸道、強勢、熱烈,一如他的為人。

她心中低嘆,自己怎麼抵得住他的強勢進攻?雙臂環上他的脖子,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他的舌,在她齒內攪動肆虐,侵佔了她所有的空間,抽去了她所有思維,她覺得自己就如一片失去重心的樹葉,被他這股強大的力量所主宰、所控制、身不由己……

他撐起身體,看著身下的女人,目光漸漸迷離,觸踫她的感覺令他驚/艷,他已經分不清自己是為做而做,還是情不自禁……

她微張的紅唇,因他的吻染上了瀲灩的光澤,清澈的雙眸染上了欲/望之色,顯得那麼妖嬈,令人難以抗拒。

他眸色一暗,低頭再次吻了下來,可這一次,卻沒落在她的唇上,而是落在她耳後,脖子……

他的唇婉延而下,咬開了她襯衣的扣子,他的唇找到了兩峰之谷,磨蹭下,下一顆扣子也崩開,露出她雪一般的胸來。

她穿的是二分之一杯的內衣,衣衫半解,露出優美的兩個圓弧,由于之前的摩擦擠壓,內衣有些移位,粉紅色花暈也隱約可見,淡淡的,屬于女孩的香味從溝壑間絲絲縷綠燈侵入他的呼吸里。

深吸一口氣,便埋首于她胸前,在她雙峰間的溝壑里吮/吸、輾轉。

濕熱的唇火一般燙在她肌膚上,炙熱得仿佛要將燙融化了一般,他的胡茬,硬硬的,扎在她皮膚上,又癢又麻,還微微的痛。可是,更多的,卻是那陌生的愉悅的電波,一波一波在身體里蕩漾開去……

她忍不住輕輕申吟一聲,尤覺這麻癢的感覺既銷/魂又難受,卻又始終達不到她渴望的點,不禁抱著他的頭,努力挺起胸膛,將自己右邊的豐盈送上。

他默契地含住,右手覆上她左邊。

頓時,強烈的刺激傳來,她失聲叫出來,身體在他身下微微顫抖。

終于,衣服已成了阻礙和束縛。

他飛速解開她的扣子,扯掉,隨手扔在了地上,隨之飛落的還有她的內衣,牛仔褲……

唇依然在她胸口流連,手卻順著她的腰往下滑,撫過小月復,大腿,最後抵達最敏感之處,輕輕地,試探著揉捏。

她激顫不已,那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第一次清醒地感覺著被人觸模最隱秘之處,他指尖只稍稍拂過,她便禁不住輕顫。

她的敏感超出他的想象!

低頭,看著她穿著的半透明的蕾絲材質的內/褲,他呼吸都停頓了,她難道是專為了誘惑他而來的嗎?蕾絲下若隱若現的風景,讓他血脈膨脹,再忍下去,他只怕要血管爆裂而亡。

他果斷地,褪去了她身上最後的束縛。

他還來不及欣賞身下的曼妙的**,病房內響起「砰砰砰」的敲門聲,緊接著是顧遠兮的聲音,「老板,醫生來查房了。」

然後是門被開啟的聲音。

池未 顧不得渾身高漲的**,扯過被子蒙住身下不著寸縷的蘇晴柔,厲聲一喝︰「不準進來。」

顧遠兮推開門,首先看到的是地上凌亂的衣物,他頓時反應過來兩人在里面干什麼。他連忙退出去,將門關好,對身後的醫生賠笑道︰「不好意思,請你們等一下,我老板在換衣服……」

晴柔心頭的迷思瞬那間煙消雲散,她的身體還是熱的,可是心卻涼幽幽的。她怎麼忘記了,這里是醫院,剛才有多少人看見里面發生的事?

她不想活了。

晴柔突然用力掀開池未 ,卷著被子裹住自己。剛才的勇猛已經絲毫不剩,她驚慌失措地跳下床,撿起自己的衣服匆匆奔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里,晴柔甩上門,雙腿顫抖著靠在冰冷的牆壁,然後慢慢地滑坐在地上,身上的溫度徹底涼下來,她剛才怎麼會鬼使神差就想和他做了?

………………

池未 低頭看著自己撐起的小帳蓬,無比幽怨地瞟了一眼衛生間緊閉的門。只差那麼一點點,真是太可惜了。

他整理好衣服,泰然自若地坐在床上,沉聲道︰「進來吧。」

顧遠兮心驚膽顫地打開門,其實他敲了好幾下門,里面都沒反應,他才想說推開門看看,結果就撞上了那麼不和諧的一幕。

他感覺到池未 的目光像刀鋒一樣落在他身上,他恨不得立即地遁,還有什麼比撞破老板的好事更悲催?他可以想象自己未來的一段日子里,會過得多麼心驚膽顫。

主治醫生進去後,例行檢查了一下,見他呼吸急促,臉色透著不正常的紅暈,床上的被子不翼而飛,還有枕頭邊似乎有件很可疑的東西……

池未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連忙伸手將東西往枕頭下塞,打著哈哈笑道︰「那是手絹……」

「……」

「……」

什麼手絹用蕾絲材質的,還是做成小褲褲的樣式,真當他老眼昏花了?不過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他可以得罪得起的,他輕咳兩聲,「池先生,你的傷還不適合做劇烈運動,如果你想在醫院長長久久的住下去,天天面對我這張老臉的話,你可以不听我的話。」

池未 的臉色當即就黑了,顧遠兮見他滿臉都寫著欲求不滿四個大字,連忙拉著主治醫生出去了,「醫生,我家老板哪天可以出院……」

病房的門再度被關上,池未 看著衛生間緊閉的門,從枕頭下掏出一條小褲褲出來,僅看了一眼,他就想起了剛才那極致的風情,渾身又灼熱起來。

他連忙錯開視線,拎著小褲褲下了床。來到門邊,他敲了敲門,低聲道︰「蘇晴柔,你有樣東西忘在外面了。」

晴柔正哆嗦著扣上胸衣的暗扣,听見他說話,她飛速的撿起衣服穿上,正準備穿褲子時,才發現小褲褲不見了,她羞得無地自容。

她將門打開一條縫,看見池未 手指上正勾著她的小褲褲,她迅速搶了過來,甩上門,呼吸都亂了,這個可惡的家伙,他還能再無節操一點嗎?

晴柔穿好衣服,卻不敢出去。剛才做的時候色膽包天,這時候要面對了,卻覺得無地自容。雖是如此,她卻無藥可救的一點也沒有後悔,真是夠了!

她在狹小的衛生間里走來走去,一會兒坐在馬桶蓋上,一會兒又靠在洗手台前,該怎麼面對呢?走出去說這是一場誤會,她剛才其實把他當成了別人,他會不會抽死她?

或者,她說她只是想**一下他的忍耐力,算了,這個理由她自己都不相信。

為了想個理由去解釋她剛才的失控,她死了一堆的腦細胞,她揪著頭發,十分郁卒地坐在馬桶上。算了,她豁出去了,既然做了,就要敢做敢當。

她站起來,視死如歸地走到門邊,可是一想到剛才自己居然伸手握他的……,她剛鼓起的勇氣,像被扎破的氣球,頓時泄了氣。

池未 在門外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她出來。他幾乎可以猜到她在里面干什麼?這個小女人,別看她剛才那麼奔放,她骨子里就是一個完全傳統的小女人。也不知道剛才她是不是中了邪了,居然主動取悅他。

他敲了敲門,「蘇晴柔,你在里面干什麼,快出來。」

晴柔豁地抬起頭,怎麼辦?她不想面對他啊,太羞人了。

池未 又敲了敲,「你再不開門我就撞門了?」

「我…我馬上就出來。」晴柔閉上眼楮,大不了就是被他取笑一頓,無所謂的。再睜開眼楮,她看到扔在地上的被子,忽然計上心頭。

池未 又等了等,里面還是沒動靜,他用力拍了三下門,說︰「蘇晴柔,我數三聲,你再不開門,我就撞門進去了。一、二、三……」

三字音未落,他眼前一黑,被什麼東西罩住了,他急忙拉下去,一看是她先前裹著的被子,臉都黑了。再抬頭一看,衛生間里沒人,身後傳來漸遠的腳步聲。

「蘇晴柔,你給我站住!」他憤怒的咆哮了一句,只看到她的背影迅速消失在門前。

晴柔慌慌張張地跑出去,順手拎起放在椅子上的包,身後傳來池未 的咆哮,她跑得更快了。沖出病房,她生怕池未 會追出來,更加賣力的跑。

結果一不小心撞到了人,慣性作用下,兩人都被震得往後退了兩步。晴柔穩住身體後,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有沒有撞到哪里?」

申世媛一直退到牆角處,背抵住了牆才停下來。胸口被撞得火辣辣的痛,她抬起頭,剛要怒斥蘇晴柔,突然看清她的模樣,她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嗓子眼處,「你……」

晴柔亦打量了她一眼,這個女孩子真漂亮啊,不過,她看著自己的眼神怎麼像見鬼了似的?「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

申世媛呆呆地搖了搖頭,晴柔放下心來,「你沒事就好,那我先走了。」

說完,她快步奔進了電梯,電梯門合上那一瞬,她看見顧遠兮迎向那個漂亮的女孩子。

「她是誰?」申世媛從驚愕中回過神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相像的兩個人?若非她知道舒雅已經死了,她差點就以為眼前這個女人就是舒雅。

顧遠兮看了一眼合上的電梯門,答非所問道︰「申世媛,你怎麼來海城了?老夫人跟小少爺呢,你又把他們扔給誰了?」

申世媛說︰「他們都好著呢,我想未 了,就來看看他,到公司時,才知道他住院了。顧遠兮,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未 受了那麼重的傷,你都不告訴我,要不是我恰好來海城,你們打算瞞我們一輩子嗎?」

「告訴你有用嗎?你會照顧人嗎?你除了花錢會什麼?」顧遠兮譏誚道。

「你管得太寬了吧,我花的又不是你的錢。」申世媛哼了一聲,她知道顧遠兮一直都不喜歡她,她也不跟他一般見識,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她又轉回來,趾高氣昂道︰「未 在哪間病房?」

顧遠兮伸手指了指右邊那間,申世媛再也沒看他一眼,踩著高跟鞋走進去。

走進病房的申世媛,臉上已經褪去了剛才高高在上之姿,她笑著奔進去,熱情的撲進池未 懷里,「未 ,我好想你哦。」

撲鼻而來的香水味燻得池未 皺進了眉頭,他將她稍稍推開了一點,「我身上有傷,你別壓著了。」

申世媛還要再抱,卻不得不礙于他身上的傷而作罷。她噘著嘴,滿臉不高興道︰「未 ,你怎麼受傷的?為什麼不告訴我,顧遠兮說是你不讓說的。你受了這麼重的傷,身為你未婚妻的我連知情權都沒有了嗎?」

「我不是怕你們擔心嗎?對了,媽跟團子還好嗎?你跑來海城,他們誰照顧?」

「我叫佣人過去照看他們幾天,未 ,你最近很忙嗎?我給你打電話,你都很少接。每次都把我的電話轉給顧遠兮,害我每次都跟他吵架……」申世媛不依地嘟起嘴,她最討厭顧遠兮了,每次讓他把電話交給未 ,他都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听著就討厭。

申世媛長得很漂亮,更確切的來說是可愛,典型的女圭女圭臉,大大的眼楮,過于深邃的眼窩,還有笑起來彎彎的眉毛跟可愛的梨渦,很可愛。

她父親是英國公爵,母親是中國人,一張臉將父母的優點全都繼承了,簡直就是放大版的芭比女圭女圭。

她中國話說得不標準,帶著外國人濃重的口音,她從小在優越的環境中長大,所以對顧遠兮多了鄙視,他再怎麼深得池未 的心,他終究只是一個跑腿的。

池未 不高興了,「世媛,我說過很多次了,遠兮是我的兄弟,你要學著尊重他,不要動不動就發脾氣。」

「知道了知道了。」申世媛不滿的嚷嚷,「我是來看你的,不是來听你說教的。」

申世媛今年剛滿20歲,除了有些嬌縱的小姐脾氣,性格是極好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天生跟顧遠兮就不對盤,不見面就罷了,一見面就吵,池未 頭痛不已。

他說過顧遠兮,叫他讓著她點。顧遠兮對別的事都好說話,對這事就特別堅持己見。他見調和不了,索性就任由他們去了。

申世媛在床邊坐下,眼楮滴溜溜地轉著,她突然站起身來,毫無預警地俯身去吻池未 的唇。池未 被她偷襲慣了,早已經練就了一身速閃的功夫,這一次,申世媛擦過他的唇親到了他的臉,他急忙推開她,「好了,別鬧了,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女孩子要學會矜持,男人才會喜歡。」

「我喜歡你,你又是我的未婚夫,我親我的未婚夫,要什麼矜持?」申世媛不悅道,訂婚以來,池未 對她做過最大限度的親熱,就是親親她的額頭,要不就是踫踫她的臉。「再說了,你們男人不都喜歡放得開的女人麼?」

「誰教你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池未 板著臉訓斥道,俗話說,三年一溝,他比申世媛大十歲,多了整整三個溝,實在難以溝通。

在她面前,他更像是她的父親……

「Susan呀,她說男人愛你,就是願意跟你上床。你連親都不親我,你一定不愛我。」申世媛從小在國外長大,性格單純直接,想到什麼說什麼,從來不會覺得羞恥。

池未 凌亂了,這都是什麼理論?「我告訴你,男人願意跟你上床,只是對你的身體感興趣,這跟愛不有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可是你連對我身體都不感興趣,我怎麼相信你愛我?」申世媛理直氣壯的反問道,她雖然在西方長大,性格奔放,但是也有著小女兒細膩的心思。

池未 被她問住了,他想起自己剛才的沖動,想起他每次看到蘇晴柔時,都想將她狠狠壓在身下,那種純雄性動物的掠奪本性,他卻從未在申世媛身上發現過。

「行了,越說越離譜了,你才20歲。」池未 將問題的癥結歸結在她的年齡上,他實在沒辦法對一個20歲的小姑娘下手。

「可我是你的未婚妻呀,未婚夫妻倆在一起,不是應該**嗎?」申世媛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直把池未 問得無語。

「世媛,你來看我,就是為了來討論這些兒童不宜的問題嗎?」池未 果斷的轉移話題,再說下去,他這個縱橫情場的老手都要詞窮了。

「我就知道你一直把我當小孩子看,我同學15歲就**了,我20歲了還是個處女,她們都罵我沒人要……」

原來問題的癥結在這里,池未 極不淡定的抹了一把汗。

「在中國,20歲的女孩子還是學生,是處……處女很正常,不是才麻煩了。」池未 試著跟她講道道,卻听她說︰

「反正我不管,我這次要不破了處,我就不回英國了。」

感情她千里迢迢跑來中國,不是為了來看他關心他,而是為了**來的?池未 再次覺得自己火星人了,這三個溝,果然不是那麼好翻的……

申世媛見池未 不說話了,她眼楮在病房里滴溜溜地亂轉,突然看見床頭櫃上的雞湯,她兩眼放光,被雞湯的香味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她起身走過去,端起雞湯,說︰「好餓,飛機上的食物太難吃了。」

她邊說邊咕嚕咕嚕地喝起來,池未 舉了舉手,終究還是放了下來,他心里想︰不就是一碗雞湯嘛,沒什麼,反正鍋里還有。

結果他還沒想完,申世媛就放下了碗,砸吧著嘴說︰「太好喝了,我最喜歡你們中國的飩菜,鍋里還有嗎,我餓死了。」

池未 見她往小廚房走去,連忙站起來跟進去,見她盛了滿滿一碗雞肉跟湯,他心里都在泣血。這是他好不容易拐人來飩的湯,居然被這個小吃貨全撈光了。

「申世媛,我是病人。」池未 看著毫無形象毫無氣質的申世媛,坐在椅子里大吃特吃,忍不住提醒她,是不是該給他也分點肉。

申世媛頭也沒抬,「哦,那你去床上躺著吧,別在地上站著了。」

「噗噗噗」池未 胸口連中三箭,倒地不起了。

………………

申世媛吃飽喝足,把鍋里最後一滴湯都吞進肚子里,才滿足的打了個飽嗝,「好飽,這是誰做的,太好吃了。」

池未 滿臉幽怨地瞅了她一眼,他的愛心晚餐,為什麼總是吃一半?

申世媛被他的幽怨氣場給秒殺了,她揉了揉吃撐的肚子,「我吃飽了,你刷一下碗,我回酒店睡覺去了。」

說完,她拿起自己的包毫不留戀地往門外走去。

池未 看著一桌的骨頭跟空碗,更幽怨了,我說姑娘,你這是來探病的嗎?跟病人搶飯吃就算了,還將殘局留給病人,天下還能再找出這樣一朵奇葩嗎?

申世媛走出病房後,看到顧遠兮像避瘟疫一樣避得遠遠的,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我說那誰,未 讓你送我回酒店。」

「出醫院大門左轉,有一堆人等著送你回去,10塊錢不到。」顧遠兮冷冷道。

「未 說天黑了不安全,讓你送。」申世媛成心跟他耗上了。

顧遠兮面無表情,「對常常夜不歸宿的女人來說,沒什麼比天黑更安全。」

「你!反正我就是要你送,你不送也得送,送也得送。」申世媛無理取鬧道。

顧遠兮站在原地不動,他最討厭的就是申世媛這副頤指氣使的模樣,他一直都不看好這段姻緣。申世媛太年輕,嬌縱任性就罷了,還不會照顧人。

而老板經歷了這麼多年在外漂泊的日子,需要的是一個像蘇晴柔那樣溫柔賢淑的女人,不是像申世媛這種自己都照顧不好的女人。

池未 听到外面的爭吵聲,頭都痛了,他忍無可忍的發話了,「遠兮,送世媛回去。」

顧遠兮的臉一下子黑如鍋底,瞅了一眼申世媛小人得志的俏臉,心莫名其妙的跳快了一拍。他黑著臉斥自己,你跳什麼跳,沒見過女人……不過眼前這個算是女人嗎?

他昂首大步往前走去,也不管申世媛跟上沒跟上。

申世媛捂著嘴竊笑不已,你這個顧黑炭,有本事你就別听你老板的話。電梯里只有他們兩人,申世媛瞥見顧遠兮緊抿著唇,滿臉不樂意的樣子,心里十分痛快,挑釁道︰「顧遠兮,你敢不敢不听你老板的話?」

顧遠兮不理她。

「唉,我就知道你沒種……」申世媛口無遮攔,種字音未落,她就被顧遠兮禁錮在電梯與他的手臂之間。

他微微俯來,臉色很冷,眼楮卻像是要噴出火來,「申世媛,永遠不要罵男人沒種,否則他會身體力行給你看。」

「身體力行?真的嗎?那這麼說,只要我罵未 沒種,他就會跟我上床?」某人思維的跳躍性,顯然是顧遠兮拍馬都追不上的。

顧遠兮挫敗極了,老板從哪里找來這麼朵奇葩,完全無敵了。可是听見她說她要跟老板上床,他心里悶悶的是為什麼?

顧遠兮松開她,臉色變得更冷,孰料申世媛突然抬臂環住他的脖子,猛地踮腳吻住他的唇。這個姿勢,她在池未 身上已經煉得爐火純青,顧遠兮怎麼抵擋得住?

當他意識到她在干什麼時,已經太遲了。唇上濕濕軟軟的,他的腦海里瞬間開滿了煙花,砰砰砰,那是他如擂鼓一般的心跳聲……

他想掙開她,卻被她攬著脖子,她的唇在他的唇上毫無章法的亂啃,糊了他一臉的口水,他卻不覺得惡心。

這太不尋常了!

申世媛亂啃一陣,突然松開了他,十分懊惱道︰「未 為什麼不讓我吻他,木頭,我的吻技也不算差是不是,沒咬破你的嘴,也沒咬到你的舌頭?」

敢情她剛才亂啃一通,是在證明自己的吻技。顧遠兮深覺受辱,臉更黑了,「申世媛,想要證明自己的吻技,就去找老板,他才是你的男人。」

「可是他不讓我親他,我每次偷襲,都只親到他的臉,今天有點進步,擦到他的唇了。」

「……」顧遠兮的心髒也「噗噗噗」,連中三箭,就地陣亡。

「申世媛,你要不要臉,哪有女人強吻男人的?」

「在英國,接吻很正常啊,問候要接吻,告別要接吻,不是很正常嗎?」申世媛一副你大驚小怪、沒見過的樣子,深深地,深深地刺激了顧遠兮。

為了防止她見人就吻,讓老板頭罩綠雲,他決定親自教育她,他突然一把將她扯進懷里,厚實的唇壓了下去,他的吻如暴風驟雨,吻得密不透風,申世媛快要窒息了。

顧遠兮突然松開她,冷冷道︰「這才是真的吻,你所謂的問候吻與告別吻,都只是輕輕踫一下嘴,以後不要隨便找男人接吻,在我們中國,這是不貞的表現。」

說完,他走出電梯。

申世媛看著他的背影,一顆心像懷揣著一只小兔子上躥下跳起來。她咬了咬唇,快步跟上去,大聲道︰「你們中國的規矩還真多,條條款款的,活著不累嗎?」

「你懂什麼,那是華夏五千年文化的精萃,那像你們外國人這麼沒貞操……」

………………

晴柔回到家,意外地在自家客廳里看見了喬少桓,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楮,可是喬少桓仍在。

「柔柔,再瞪眼楮都掉出來了。」喬少桓心情似乎極好,笑得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晴柔確定這不是幻覺,臉一下子就沉下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家住在這里?」

結婚之後,她為了讓弟弟有個地方住,就在這里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雖然離市區有點遠,好在交通便利,環境也不錯。

「只要有心,不難找到你。」

晴柔站在門邊,將門大打開,冷聲道︰「我家廟小,裝不下你這樽大佛,請吧。」

喬少桓臉色一變,皺著眉頭陰郁地瞪著她,「柔柔,你就非要這樣對我是不是?我拉下臉來找你,你就一點也不感動?」

「喬少桓,在醫院里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爸給的錢,我會盡快賺錢還他……」晴柔話還沒說完,就被喬少桓打斷。

「還錢?你何必要說這麼傷感情的話,如果你實在要堅持,你應該知道我們喬家是以什麼起家的,你要還,就按照地下錢莊的利息來還。」

晴柔的臉愀然變色,地下錢莊,那五十萬至少利滾利到幾百萬,「喬少桓,你別太過分了。」

「我過分?我只是想要挽回我的老婆而已,我有什麼過分的。柔柔,我告訴你,你別想甩開我。這是明天晚上喬家舉辦的宴會,我希望你能盛裝出席。如果你不來,我就按照地下錢莊的利息,讓人上門討債。」喬少桓扔下這句話甩袖而去。

晴柔氣得用力甩上門,渾身無力地跌坐在地上,這個魔鬼!他怎麼可以一邊溫存的叫著她的名字,一邊又殘忍的將她打進十八層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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