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猛總裁襲上身︰夜夜貪歡 V13 抵死纏綿

作者 ︰ 郁菲

感覺到懷里的嬌軀在瞬間變得僵硬,俊美男子低頭沖她安撫似的一笑,那笑容瞬間將在場所有的雌性動物都秒殺了。︰

李承昊瞪著安小離,咬牙切齒道︰「口水流出來了。」

安小離呆呆地模了模嘴角,哪有口水啊?然後李承昊的臉瞬間黑如鍋底,恨不得她滿心滿眼都只看得到他一個雄性動物。

「別怕,我這就帶你走。」宋清波的語氣如三月的春風,和煦暖人。

晴柔看看池未 ,又看看宋清波,溫順的點了點頭。此時的自己無法面對池未 ,更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實了喬少桓的謠言。

她將頭埋在宋清波懷里,暫時當一只鴕鳥,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看,縮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感覺到宋清波走了幾步,然後猛地停下來,耳邊傳來他極不淡定的怒喝︰「讓開。」

六名黑衣人迅速包圍過來,將池未 隔絕在一米開外,池未 豈是吃素的,他皺著眉盯著鴕鳥似的蘇晴柔,沉聲道︰「李承昊!」

十名穿著迷彩服的武警迅速包抄過來,眼看一場惡戰一觸即發,宋清波冷眼睨著李承昊,笑道︰「李隊如此公物私用,不怕被上頭知道革你的職?」

「警察的職責是保護人民安全,這里有人聚眾鬧事,非武力不能**,我名正言順。」李承昊與池未 同仇敵愷,心里早就想把眼前這個小白臉揍一頓了。

「呵!」宋清波輕笑一聲,「短短時日不見,李隊的口才見長啊。」

「為人民服務!」明明存著私心,偏說得如此大公無私,安小離都為他感到羞愧了,不過,好帥啊有木有!

宋清波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果真是老爺子教出來的能人,詭辯得很。

「讓開。」宋清波鳳眸一一掃過眼前攔著他的武警,眼神所到之處,氣勢懾人。

「人放下你就可以走了。」池未 絲毫不讓步,目光如電地盯著始終不曾抬頭看他一眼的小女人。她以為找到強大的靠山,就可以逃離他的掌心了麼?

他的女人,只要他沒說不要,她就休想離開。

晴柔能感覺到他憤怒地目光似乎要在她身上戳出兩個洞來,她害怕得揪緊了宋清波的衣角,心里不安極了。

看見她在宋清波懷里尋求庇護的模樣,池未 心里只有七個字︰蘇晴柔,你死定了!

「別讓我說第三次!」兩個氣場強大的男人互不相讓,宋清波看著池未 那張令人討厭的臉,終于忍到了極致。

「別讓我說第二次!」池未 亦覺得宋清波礙眼。

晴柔身在風暴中心,能夠感覺到兩人一個眼神的交匯都帶著刀光劍影,生怕他倆真的打起來,她拉了拉宋清波的衣服,輕聲說︰「小哥,放我下來吧。」

小哥?這就是她心心念念做夢也叫著的小哥??池未 感覺心底那根小火苗被她這個稱呼澆了汽油,瞬間熊熊燃燒起來。

如果此時加點3D效果,池未 腳下方圓百里一片龜裂,大火燎原,寸草不生。

遠處先被宋清波一震,又被池未 再震的眾網友們玻璃心碎了一地,尼瑪,這兩個**男眼楮被眼屎糊了?明明我比蘇晴柔漂亮,快來爭我啊喂。

宋清波低頭看著晴柔,終究還是如她所願將她放下來,她還沒站穩,手臂一緊,就被池未 揪扯進自己懷里。宋清波上前想要搶回來,到底晚了一步,眼睜睜看著池未 抱著人揚長而去。

「傻愣著干什麼,動手!」宋清波怒。

「宋少,我不介意你將事情鬧大,最好鬧得宋老爺子直接將你抓回去。」遠處傳來池未 幸災樂禍的聲音,直接秒殺了宋清波。

李承昊看著宋清波鐵青著臉發作不得的樣子,心下暗爽。收隊以後,正要攬著安小離離去,卻听宋清波說︰「小離,好久不見。」

安小離立即流著哈拉子狗腿似的靠過去,拍著手說︰「小哥,你好帥啊,簡直艷冠群芳氣壓全場。」

剛才她一直沒機會說話,看著他跟池未 比聲勢比氣場,小心肝顫啊顫的,這還是學校里那個溫文爾雅宛如鄰家哥哥的宋清波嗎?為什麼短短半年不見,他就逆襲得這麼徹底?

隨之而來的,她還有另一個疑問,既然他身份如此尊貴,肯定有能力幫晴柔,為什麼當初卻眼睜睜看著她嫁給喬少桓那個人渣?

宋清波微笑著揉了揉她一頭亂糟糟的短發,看見李承昊投來警告的一瞥,他當沒看見,「小離,下午有時間嗎?我們敘敘舊?」

「當然……沒有!」接收到李承昊具有殺傷力的一瞥,她立即改口,「改天吧,到時我約晴柔一起出來,我們三個好好聚聚。」

宋清波好傷感,短短半年,情人朋友都投了敵營,叫他怎麼不郁悶?

有氣無處撒的宋小爺,回頭看了一眼被黑衣保鏢團團圍住的鬧事者,眼里殺意漸起,「揪出這群水軍的主謀,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大能耐。」

「是,少爺。」

宋清波拂袖而去。

此時誰也沒有發現街對面二樓一家茶館里,有人臨窗而坐,她頭上戴著一頂帽子,臉被大大的墨鏡遮住,讓人看不清她長什麼樣子。

她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經過,看著蘇晴柔毫發無傷地被池未 帶走,她氣得吐血。虧她花了那麼多錢弄了一批水軍來,居然慘敗而歸,蘇晴柔,我不會放過你的。

池未 坐上車後,沒有先跟晴柔算賬,他直覺這次事件不單純。網友確實熱血而沖動,但是不會這麼短時間聚集在這里鬧事,除非有人組織。想到這里他立即打電話給李承昊,「承昊,注意一下小區周圍有沒有行為舉止可疑的行人,抓到了直接帶過來,我要親自審他。」

「我知道了。」

池未 掛了電話,這才騰出功夫來收拾晴柔,他冷笑連連,「行啊,渾身都長了反骨是不是?我說你就是欠收拾。」

晴柔縮在角落里不敢吭聲,池未 心疼她浮腫的眼楮,還想再說她幾句,又不忍心,一氣之下只能玩命的轟油門快速離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交談,車速非常快,路旁的樹木跟路燈急速倒退,晴柔嚇白了臉,雙手牢牢握住門把,抖著聲音說︰「池未 ,你開慢點兒。」

池未 偏頭瞪了她一眼,「知道害怕了,知道害怕就不要做出讓人擔心的事。」

「池未 ,我要吐了……」晴柔是真的想吐,她捂著嘴臉色相當難看,她今天受到很大的驚嚇,心髒本來就負荷不起了,現在池未 開飛車,直接將她心理最後一根弦給繃斷了。

池未 看她是真的要吐,連忙緩下速度將車靠邊,剛轉過身來想要拍拍她的背,就見她慌慌張張地推開車門,跳下車撐著一棵大樹,狂吐起來。

池未 迅速收回落空的手,抽了幾張紙巾,下車來到她面前,看她眼淚鼻涕都嘔出來了,他輕輕拍著她的背,「有沒有好點?」

晴柔搖了搖頭,這一搖,頭暈腦脹,又惡心起來,她干嘔了幾下,都沒有嘔出東西來,眼淚嘩嘩直流。

「別搖了,來,擦擦嘴吧。」池未 細致地給她擦嘴,神情一片柔情繾綣。

晴柔定定地看著他,半個月不見,他幾乎沒什麼變化,一如既往的意氣風發。反觀她,被思念折磨得不成人形不說,還落得如此狼狽的下場。

如今還因為她,他被人說三道四。晴柔越想越難過,喬少桓這招破釜沉舟不僅要黑她,更要把池未 拖下水,讓他們遭受輿論的攻擊。他得不到的,他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晴柔只要想到這些,就一次又一次心生退意。媽媽說,讓她勇敢去愛,如今她的愛被世俗攻擊,她還能勇敢執著的愛下去嗎?

池未 看見晴柔向後退了兩步,拉開他們之間的關系,剛要發火,就听她聲淚俱下的說︰「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他錯愕不已,又听她說︰「以後你離我遠點吧,我就是掃把星,只會給你帶來災難。上次你為了救我受傷住院,這次又被我牽連被人罵,你對我那麼好,我不能恩將仇報,害你遭受這些非議。」

池未 握緊拳頭,「蘇晴柔,你覺得你很偉大是嗎?」

「呃?」晴柔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把話題扯到這麼抽象的問題上。

「委曲求全保住我的名聲,犧牲自己不讓我被世人唾罵,蘇晴柔,你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池未 氣得胸膛急劇起伏,他若是個畏懼流言的人,早就被流言殺死千萬次了。

「池未 ,你別任性,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听不進去,但是我是為你好,喬少桓爭對的是我,與你無關,你不要來淌這趟渾水。」

「我還就淌定了,不僅要淌,我還要把這渾水攪得越渾越好,蘇晴柔,把你那些自以為是都給我收起來,我不需要。」

「池未 !」晴柔急得跺了跺腳,他怎麼就听不進她說的話呢?

「上車,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我會處理。」池未 打斷她的話,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她跟喬少桓離婚那麼簡單了,喬少桓將事情鬧大,到底想干什麼,他心知肚明。他以為這樣就能阻止他得到蘇晴柔,簡直天真。

「可是……」

「沒有可是,蘇晴柔,你相信我嗎?」池未 突然問。

「我……」晴柔遲疑了一下,抬頭看著他的眼楮,「我相信你,可是……」

「你記住你這句話,上車吧,我剛從英國回來,時差還沒倒過來,很累。」他神情疲憊,看得出來確實很累。

晴柔所有的遲疑都因為他「很累」這兩個字全都瓦解,她听話地坐上車,跟著他回了別墅。

池未 可能真的很累,把她叼回自己的窩里,他就回了臥室,再也沒出來。晴柔在樓下坐著,一時也不知道該干什麼,打開電視,全都是有關她的負面新聞。

她實在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一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也會佔據各大新聞的要聞。她猛得關了電視,不看不听不想,只有這樣的鴕鳥心態,才能讓她暫時冷靜下來。

她坐在沙發上,客廳很安靜,她怕自己閑下來會胡思亂想,就跑去拿來掃帚,將樓上樓下全都打掃了一遍。然後又拿來抹布,把家里每個角落都擦得縴塵不染。

她打掃完後,已經快五點了,她又去廚房做飯。做好飯菜擺上桌,已經七點了。池未 一直沒醒,晴柔想上去叫他起來吃了飯再睡,又怕打擾他休息,只好在樓下等。

眼見著飯菜從冒著熱氣慢慢冷掉,眼見著時鐘指針從七指到十,她坐不住了,站起來往樓上走去。來到臥室門外,她有點緊張,擰開門把時,她的手心已經被汗濡濕。

輕輕推開一條縫,她看見池未 躺在床上,睡得正沉。她又輕輕將門合上,轉身下樓。池未 沒醒,她也沒什麼胃口,就坐在沙發上發呆。

小哥的出現是她始料未及的,她以為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見面。可是他就那麼毫無征兆地出現在她面前,她听見那些黑衣保鏢叫他少爺,還有那位律師對他畢恭畢敬的樣子,這半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轉變如此之大,她好像不認識他了一般。

手機忽然響起來,晴柔嚇了一大跳,偏頭瞪著手機,就好像那是一個地雷一樣。她是一個念舊的人,所以號碼一直沒換,她瞪了手機有三分鐘,終于還是接了起來。

「喂?」

「小晴,還沒睡?」宋清波溫柔如春風的聲音被電波送過來,溫暖極了。

晴柔的心止不住狂跳起來,下意識看了一眼二樓樓梯口,她說︰「嗯,睡不著,你呢?怎麼也還沒睡?」

「我想你!」宋清波直言不諱,這半年來,他沒有一秒鐘停止過想念她。回海城後,他三番兩次出現在她面前,就是想要試探她是否還記得他。

晴柔心髒緊縮,可見這句話的殺傷力威力十足,她久久未語。那端卻傳來輕笑聲,「嚇著了?」

「沒有,我只是在想我該怎麼回答你這句話。」晴柔試圖讓自己放輕松,就像听到安小離說這三個字一樣,盡量不往別的地方想。

「你只要說句我也想你,我就很開心了。」

「我也想你。」晴柔從善如流,在那些她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日子里,想他是她唯一的動力。

宋清波開心的笑了,「小晴,你知道嗎?我很生氣,對你,對自己,當初你執意嫁給喬少桓,不肯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如果我能讓人再調查一下,我不會讓你懷著那麼絕望的心情跟我分手,對不起,我來遲了。」

晴柔的生命中,有兩個男人對她說他來遲了,一個池未 ,一個宋清波。她在想,他們真的遲了嗎?或許池未 是剛剛好,宋清波是真的遲了。

她以為愛情的期限會是天長地久,就算是生死都不能超越,可她獨獨漏算了時間,愛情真的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

「小哥,你不要自責,就算時間從頭來過,我依然會那麼選擇。」性格使然,所以注定他們會錯過。

宋清波只當她是安慰他,兩人又聊了彼此最近的近況,才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具體來說,是宋清波依依不舍,「小晴,你要記住,我一直在原地等你。」

晴柔掛了電話後,只覺得一顆心揪得發疼,她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想著最近發生的一切,想著小哥那句「我一直在原地等你」,她心煩意亂起來。

她站起來,正打算在客廳里繞圈圈,卻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池未 嚇了一跳,她往後跳了一大步,唬得猛拍心髒,「哎,深更半夜這麼站在別人身後不聲不響的,會嚇死人的知不知道?」

池未 隱在黑暗里,所以那雙眸子格外的亮,就像鎖著獵物的野獸,讓人心驚膽顫。此時的晴柔在他眼里就是心虛,剛才他走出來時,就听到她那句「我也想你」,渾身的氣場驟然降到了零下一百度,周圍的空氣都凍成了冰渣渣。

他信步走過去,表情看起來無害,眼神卻危險極了,「跟誰通電話呢?」

晴柔被他逼得連連後退,直到後背抵上了冰冷的牆壁,她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想起白天他們劍拔弩張的情景,不吭聲了。

「宋清波?」

「不是……」

「嗯?」

「是…是又怎樣?」晴柔被他圈在他手臂與牆壁之間,突然靠近的男性氣息強烈得她無法忽視,她挺著胸理直氣壯道,誰規定她不能跟宋清波通電話了?

「不怎樣。」池未 渾身都散發著寒氣,可是他卻突然松開了晴柔,轉身往餐廳里走去,「我餓了,吃飯。」

晴柔模不準他陰晴不定的性子,他就這麼輕易放過她,讓她有點不真實的感覺。還是他根本不介意自己半夜三更跟哪個男人通電話?晴柔只要想到後者,心里就更揪痛了。

一直到吃完飯都相安無事,晴柔不知道自己是松了口氣,還是心更疼了。他一直面無表情,讓人看不出喜怒來,收碗的時候,她到底還是畫蛇添足的解釋了一句,「池未 ,我跟小哥沒什麼。」

「小哥?」晴柔永遠不會知道這兩個字對池未 的殺傷力,那夜他肆意掠奪她的身體,她嘴里一直不曾改口的是小哥,她生病昏迷,他衣不解帶照顧她,她嘴里念念不忘的依然是小哥。如今他終于知道小哥是誰後,他突然就不自信起來。

宋清波,那個如玉般溫潤的男人,殺伐決斷並不輸于他,若是對手是他,他心里一點把握都沒有。可是眼前這個女人是他的,他強取豪奪用盡手段搶來的,若要讓他拱手讓人,他不甘心。

「為什麼要跟我解釋,蘇晴柔,我是你什麼人?」池未 見她不吭聲了,站起來迫近她。

「我……」晴柔咬唇,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他解釋,她只是不想他誤會,僅此而已。

似乎終于受夠了她的沉默,池未 突然出手,攬住她的腰身。呼之欲出的驚呼被他壓下來的唇覆住,只是輕輕的一個吻,她便渾身僵硬被他按在牆邊,她全身都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他的眸色深如幽潭。他身獨特卻特別好聞的味道籠罩在她周身,略微發燙的唇在她唇上微微闔動︰「說啊,我是你什麼人?」

他在她唇角吻了吻,語氣中帶著慣有的強勢,微揚的尾音讓她的心顫動不已,像羽毛輕輕刷過,心髒都發緊了。

他是她什麼人?晴柔腦子里已經一片漿糊,無法思考,只是一直在重復問自己這個問題。從最初的她避之唯恐不及,到現在的深纏,她的心已然不听話的深陷。

她雙眼發直的看著眼前渾身都透著幾分陌生邪肆的男人,整個人僵僵的貼在冰涼的牆上,好半天才找回思緒︰「你是我最感激的人。」

感激他將她帶離喬家,感激他救了媽媽,感激他收留了她。

「感激?」池未 的神色越發深邃了,他眯眸,凝著她的眼,暗啞的聲音在兩人貼合的唇間輕溢︰「感激什麼?」

她抬眼,對上他深暗的黑眸,驀地渾身一個激靈,他趁機開她緊閉的牙關,靈活的舌勾纏住她僵硬的舌頭,將她緊緊壓在牆壁上,洶涌的情潮隨著彼此逐漸上升的體溫而仿佛在一剎那間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我……」想要發出的聲音再度被他覆住,長臂攬住她的後頸,在她隱隱掙扎的剎那按下她的所有抗拒。

他的唇清涼薄潤,覆在她身前筆挺頎長的身體滾燙,卻又仿佛是在報復什麼一般,狠狠的吸~吮著她的唇瓣。她略微吃痛的抬眼瞪他,反抗的動作加大,他卻是輕而易舉的按住她亂動的手,轉首在她耳邊低啞道︰「蘇晴柔,你能為你的感激做到什麼地步?」

晴柔呼吸不穩,他的唇貼在她的耳邊,說話間嘴唇摩挲著她的耳廓,惹得她忍不住輕顫,口中險些抑制不住的溢出聲音,忙死死咬住下唇,側著頭欲躲閃他似溫柔又似在蠱惑人心一般的吻。

「你要做什麼……」她出口的話因為兩人繾綣糾纏的吻而模糊不清。

他不答話,突然松開她,就在她將要松口氣時,下一秒他將她扛上肩頭,轉身上樓。回到臥室,他一腳踢上門,將她扔在床上,晴柔僅能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逝的流光,仿佛終于意識到現在的情況有多危險,她跳起來就往門邊跑。

她不是不懂情事的孩子,她清楚如果給了兩人機會,有了身體的交纏,那她就再也抵抗不了自己淪陷的速度。

她剛跑到門邊,還未拉開門,就被趕上來的池未 抓住,他滾燙的雙手牢牢禁錮著她,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晴柔的心髒驟然不受控制的突突亂跳,自己幾乎就能感覺那   劇烈跳動的聲音,下意識想要推開他,卻反被他緊緊抱住,他身上獨特卻好聞的氣息源源不斷的籠罩著她全身。

在恐慌與迷亂中,晴柔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蘇晴柔,如果你自己不愛自己,沒人會愛你。」

「對不起,我來遲了。」

「為什麼要跟我解釋,蘇晴柔,我是你什麼人?」

僅僅是因為感激嗎?她分明已經愛他愛得無力自拔,可是她的愛她說不出口。她抬起頭,近乎絕望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的心已經被他徹底蠱惑,再無力救贖。

他忽然以舌尖舌忝在她頸後及耳後敏感的肌膚,她終于無法控制的申吟出聲,她听見自己的聲音,瞬間滿臉羞赧。

腰間一陣涼意襲來,隨即便被微燙的掌握住,他將她拉向他貼近,仿佛誘哄的吻星星點點的落在她敏感的頸間,緊緊扣在她腰間的手在她衣內穿過利落的解開她內衣的環扣,在她倒吸一口氣的剎那俯首封住她想要溢出的抗拒或者是任何他不想听到的聲音。

他驟然將她用力按在牆上,肆意的吻凶猛而炙熱的在她唇齒間交纏,他忽然拉住她的手迫使她摟住他的腰。

晴柔雙手微顫著放在他腰上,指下的淡妝濃抹幾乎灼到了她心底,直到頸間忽然微微的刺痛,他竟然吮住她頸間動脈處用力**,那感覺不知究竟是疼還是什麼,渾身酥麻的電流在身體里無休止的流竄,她忍不住嚶嚀一聲,手指在他腰間驀地扣緊,渾身都緊繃住。

他頓了頓,頭貼在她頸側,灼熱的氣息噴拂在她耳邊,壓抑而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緩緩響起︰「蘇晴柔,告訴我,你的感激能讓你做到什麼地步?」

晴柔渾身都僵繃著,他語氣中有一抹讓人不易覺察的憤怒,仿佛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試探她的底線,晴柔沸騰的心慢慢的涼了下來,又听他說︰「上床也可以嗎?」

晴柔又是一僵,下一瞬,人已被他再度扯入懷里,長臂緊扣住她的腰身,交纏的唇齒間被他不再耐心溫柔的吻吞噬殆盡。

唇舌纏綿中,他驀地伸手放開她高高束起的發,發尾垂落下來,輕拂在他臉上,他半眯著黑眸盯著她,深邃的眸子鎖入她迷亂的眼底,那一瞬晴柔看見有什麼東西在他深邃的眼里崩裂,他毫不猶豫的深深吻住她已殷紅誘人的唇瓣,由深吻交纏至啃咬,滾燙的掌已肆意解開她的牛仔褲……

池未 不願再等,只有吃進嘴里的才是自己的,他深諳這個道理,之前的放縱已經耗盡了他的耐心。此時宋清波歸來,他感覺到莫大的威脅,只有讓她成為他的,他才能夠安心。

晴柔在黑暗中看著眼前這個狂霸酷炫拽的男人,他眼里野獸一般掠奪的光芒讓她心驚,她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因為即使在最情動時,她亦很清醒。

腦中莫名的有一根怪異的弦在牽動著她的神經,隨著他在她身上點燃了一片火焰的手,晴柔緩緩閉上眼,摟在他腰間的手由拒絕變成緩緩向上。

感覺到她的回應,池未 停下動作,低頭凝著她,黑暗中,他有那麼一剎那的心動,他伸手按住她的後腦,凝視她似感應到什麼而睜開的雙眼,他心中的那根弦猛然被撥動,一切似乎都不一樣了。

他煩躁不安地頂開她的雙腿,擠進她腿間,兩人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他褪下褲子,將蓄勢待發的昂揚抵上了她的柔軟……

「叮鈴……」安靜的臥室內手機突然響起來,驚醒了兩人,池未 仍舊深埋于她的頸間,充耳不聞。

晴柔推了推他,躲開他壓過來的吻,「池未 ,你手機響了。」

「不管它。」他濕熱的吻已經一路向下,隔著衣服含住她高聳的頂端,她渾身狠狠一顫,貓兒一樣哼出了聲。

池未 滿意她的反應,正欲加深這個吻,吵人的手機鈴聲卻不曾停歇。「去接電話吧,這麼晚了肯定有什麼急事,我們……來日方長。」

池未 听到「來日方長」這四個字,終于不甘不願松開她,想想都進展到這一步了,還是功敗垂成,他惱的一低頭,用力咬了一下她的胸,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接電話了。

胸前傳來的麻痛讓她渾身都癱軟了,她緊緊靠在門邊才能夠阻止自己滑坐在地上。她看著他頎長迷人的背影,她知道走出這一步,她就再也沒有歸路了。

池未 火大地拿起電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他僵了一瞬,緩緩看向蘇晴柔。晴柔說不出他那一眼里都有著什麼,只是一股不安籠罩住她。

「世媛,怎麼了?」

世媛?一個女孩的名字,雖然離得遠,但是她還是听見電話里隱約傳出甜糯的聲音,她滾燙的身軀漸漸發冷,她不敢再听下去,倉皇逃進浴室里。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池未 這樣的人物不可能孑然一身,他身邊必定有一個紅顏知己。她從不奢求自己是他的唯一,可是听著他溫柔地喚著另一個女孩的名字,她心里為什麼會冒起酸酸的小泡泡?

池未 看著沒入浴室門後的嬌小身影,深邃的黑眸里掠過一抹復雜的神色,他一邊听電話一邊走出臥室。

等他再回來時,已是半小時已後。申世媛磨人的功夫了得,纏著他說了半個小時還不肯掛電話。最後他不得不祭出殺招,「遠兮在旁邊,你要跟他說兩句嗎?」

然後他滿意地听到對面撂電話的聲音。

回到臥室,臥室里沒人,他皺了皺眉頭,見浴室還亮著燈,他心念一動。一邊月兌~衣服一邊往浴室走去,走到浴室門口,他已經月兌得一件不剩,迫不及待地推開門,然後……

他傻眼了!!

晴柔確實在浴室里,只是泡澡泡得睡著了。看見她****趴在浴缸邊沿,睡得正沉,小嘴微微的嘟起,可愛得讓人心醉。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殺氣騰騰的老二,欲哭無淚。怕她著涼,只好拿了浴巾將她抱起來。走回臥室,他將她放在床上,睡著時的她很乖,無論他怎麼擺弄她,她都不醒。

池未 幫她把頭發吹干,然後套上他的襯衣,她依然睡得很沉。他心里充滿了憐愛,再舍不得吵醒她,去浴室里沖了冷水澡,將渾身的火壓了回去。

正如她所說,來日方長。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今天做不成,明天還做不成?只要他堅定得到她的決心,她就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仿佛終于解決了一個惱人的問題,池未 躺在她身邊,或許是他身上微涼的肌膚刺激了她,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楮看了他一眼,「池未 ,我又在夢里看見你了。」

池未 一愣,然後臉被她捧住,就听到她咯咯的笑出了聲,「哈哈,我終于抓住你了。」

然後,她湊上來在他唇上一陣亂啃,啃完之後眼楮一閉,把被她撩拔的渾身是火的池未 扔在一旁,又睡著了。

池未 簡直哭笑不得,老二又雄赳赳氣昂昂了。

晴柔的唇觸上那兩瓣柔軟的唇瓣時就真的醒了,這不是夢,夢里她抓不到他,也感覺不到他唇上的溫度。

她不敢面對他的嘲笑,只好裝成還在做夢,假裝睡著了。她知道自己是膽小鬼,可是要邁出那一步,需要她積攢一生的勇氣。更何況,他身邊除了一個舒雅,又冒出一個世媛。

她甚至不知道他結婚了沒有?假如他已經結婚,自己的行為就是第三者,她怎麼能容忍自己的愛成為破壞他婚姻的利劍?

晴柔第一次發現,要愛一個人好難,要放棄一個人更難。

………………

自喬氏破產後,喬宅被法院查封,喬家一行人搬到了喬少桓之前為劉言心買的公寓里。喬夫人病倒了,喬夢潔整天魂不守舍,唯一正常的就只有喬少桓跟劉言心兩個人。

喬家一無所有,喬少桓不願意出去找工作,被別人恥笑。劉言心眼見手里的錢快被他揮霍一空,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後來听喬夫人說喬家當是幫蘇晴柔母親治病,花了將近一百萬,她就把心思動在了這上面。

回到房里,她軟磨硬泡,讓喬少桓出面告蘇晴柔騙婚,喬少桓被那些要債的逼得走投無路,又想搞臭蘇晴柔的名聲,逼池未 放手。所以他答應了。

他有如意算盤,劉言心也有,那日喬少桓給蘇晴柔打電話的情形讓她很不安,她只有逼著喬少桓與蘇晴柔反目,她才可以高枕無憂。

于是在喬少桓召開記者會時,她在喬夢潔面前有意無意的說︰「唉,蘇晴柔當真是好福氣啊,沒了你哥哥幫襯她,還有池未 幫襯她,就算少桓要跟她打騙婚官司,只要池未 出面,不是分分鐘就解決的事?」

喬夢潔當時嫉妒得發狂,她又說了些刺激她的話,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她沒想到的是,這件事喬夢潔做出了更震撼的效果。她在電視上看到蘇晴柔被圍攻,心里暗爽不已,同時又對喬夢潔佩服不已。

自古便有最毒婦人心,喬夢潔真是讓她刮目相看。

第二天,劉言心買了報紙回來,想要看看蘇晴柔上頭條的狼狽模樣,然而她翻遍了所有報紙雜志,都沒有看到相關報道,仿佛昨天那麼激烈的畫面,只是她做的一場夢。

她精心策劃的這一切就這麼打了水漂,她如何能甘心?

她有個朋友在報社,這則消息就是通過他散播到各大報社雜志社的,她打電話過去質問,對方告訴她︰「言心,上頭下了嚴令,誰敢再報道這件事,就別想在海城混下去。昨晚報紙已經印刷出來了,都被公司全部召了回來,蘇晴柔的來頭大了,我勸你還是別惹事了。」

劉言心憤怒地摔了電話,喬少桓此時剛好準備出門,她心煩道︰「你去哪里?」

喬少桓看了她一眼,「我去哪里還要跟你報告?」然後摔門出去了。

劉言心氣得半死,拿起沙發上的抱枕砸過去。

翌日清晨。

晴柔自困頓中醒了過來,一覺睡到大天亮的感覺十分好,如果沒有在她腰間胸部亂揉亂捏的手,那就更好了。

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那場緊急剎車的情事讓她的臉瞬間紅得非同凡響。她按住在腰間肆意游走的手,悶哼一聲,「池未 ……」

男人晨間**的某根鐵棍嚴嚴實實地抵住她的腰,讓她渾身都滾燙起來。她話未說完,就被某人翻身壓住,「昨晚放過了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我也不會再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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