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柔的反應從來沒這麼迅速過,她就地一滾,就滾到了床頭,雙手抱胸,一臉警惕地盯著他,「你要干什麼?」
「你說呢?」池未 撫著下巴,一副不知道該從哪里下口的糾結樣,「我記得我好像說過,你要敢再跑,我就把你綁在床上一輩子。︰」
晴柔腦海里頓時浮現性/奴,S/M、性/虐這幾組詞,冷汗都流了下來,驚恐萬狀道︰「池未 ,你不能這麼對我?」
池未 逼近她,她連忙從床的另一側跳下去,疾步往門外跑去,剛跑了沒兩步,就被人攔腰抱住,然後天眩地轉,她重重摔在柔軟的床墊上,上下彈跳了一下,顛得她頭暈腦脹,渾身骨頭都要散了架一般。
「想逃?」池未 不緊不慢地扯掉領帶,月兌下黑色西服,解開了襯衣扣子……
晴柔緩了口氣,睜開眼楮就看到一副美男月兌/衣圖,鼻血都要流下來了,她趕緊閉上眼楮,很沒出息的求饒,「池未 ,你放過我吧,你這樣,我真的會死的會死的。」
她怎麼沒發現開了葷的他簡直就是一頭餓狼,昨晚折騰了她一晚,這會兒24小時沒到,他又饑渴了,這日子沒法活了沒法活了。
「寶貝,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有說葷話的潛質呢,繼續說,說得我開心了,我就放過你。」池未 居高臨下地俯視她,他從前怎麼不知道她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我還疼著呢混蛋。」晴柔爆了句粗,什麼說葷話的潛質,她是被逼的好吧,她可是最最純潔的小白兔。
池未 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晴柔窘得想挖個地縫鑽下去,為什麼在他面前,她總是丟人。
他笑過之後,正色道︰「躺好,我幫你檢查一下,看看傷得嚴不嚴重?」
「不要!」晴柔將腦袋埋進枕頭里,這麼羞人的事她打死也不做。
「害羞?昨晚撲倒我時怎麼沒害羞?」池未 毫不客氣地嘲笑她。
「你胡說,分明是你撲倒我的。」晴柔拒不承認自己昨晚的奔放,她這麼小清新,哪里做得出來那麼重口味的事。
「敢做不敢當,蘇晴柔,你是膽小鬼!」池未 鄙視道,「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你是怎麼月兌了我的衣服,又是怎麼扒了我的褲子,然後親我……」
「不準說不準說。」晴柔猛地爬起來,撲向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捂著他的嘴不準他繼續說下去。昨晚做的時候還不覺得有多羞人,反正是抱著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的心情,再放/浪形/骸也不會有面對的時候。可是今天再回想起來,就覺得很丟人。
軟玉溫香抱在懷里,她身上帶著一股清爽的薄荷味道,是沐浴露的味道,他天天洗,也沒覺得這味道有什麼特殊的,可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就有一股怡人的香味。
他將她的腿分開,與她面對面坐著,埋在她脖子間嗅了嗅,「好香。」
晴柔驚覺自己羊入虎口,而這個動作又極其大膽**,她渾身激靈靈一顫,連忙往後縮去。可他卻無恥地扣住她的臀部,讓她動彈不得。
她掙扎不開,害怕他又狼狠地要她,索性靠在他懷里,嬌嬌軟軟地撒嬌︰「疼……」
池未 的心軟了下來,很認真地在她耳邊輕輕問︰「哪里疼,讓我看看?」她不說疼,他還沒注意,低頭仔細查看她的脖子、她的手腕,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很明顯,還有她的唇,顏色本來較淺,現在極是鮮艷,還腫得高高的,仿佛嘟了唇在撒嬌。
昨晚吻她時那種嬌軟的感覺仿似還在唇上,就像吃著又軟又香的糖,身體立時又開始燥熱……
他努力克制著身體的反應,逼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性/愛這種東西,一旦破了戒,就會食髓知味,會上癮。
她頓時紅了臉,雖說撒嬌的成分居多,但是真的是很疼。可是這種事怎麼讓他看嘛?她側臉貼著他的胸口,「不要你看。」
「乖,讓我看看傷得重不重,昨天是我太沖動,只顧著自己舒服了,沒考慮到你身體能不能承受。」池未 將她放在床上,見她一直堅持,索性使了橫,伸手去扒她的牛仔褲。
晴柔慌了,雙手拉著褲腰,面紅耳赤,「不要。」
「蘇晴柔,再掙扎受苦的是你自己。」池未 在她耳邊危險地低語,她一直不停的動來動去,雙腿刮到他老二,然後那個地方就雄赳赳氣昂昂地挺了起來。
晴柔愣神間,他已經快速伸手扒掉她的褲子,雙腿間又青又紫,大腿上也全是青紫痕跡……他臉色僵了僵,昨晚自己確實狼狠了,大腿上就傷痕累累了,還不知道被他進出的地方會是什麼樣子。
池未 雙手按在她的內/褲邊緣,緊張而又矛盾著,昨晚他確實只顧自己橫沖直撞,只想釋放自己,從而忽略了她的承受能力。
不過真不能怪他,他已經有好些年沒有做過了,以前混幫派時,他隨時都有可能招惹殺身之禍,所以基本不踫女人。後來洗白了,他對女人已經是可有可無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遇上她,就沖動得跟個十七八歲的毛孩子,什麼技巧都不記得了,只知道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肆意而為。
晴柔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她那里,她羞憤地並攏雙腿,然而下一秒,他就扒下了她的小褲,她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雙手掰開了,露出那片迷人的風景。
她的皮膚白皙,襯得那片濃密的黑林更是動人心魄。池未 很認真的查看她受傷的地方,沒有一絲雜念。他蹙著眉頭,盡管心里清楚自己失控力道猛,會傷了她,可是畢竟沒有節制,以至于那里正可憐的紅腫著,指尖稍稍一踫便瑟瑟顫抖。
「還好,只是有點腫,上了藥就沒事了。」池未 也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管藥膏,擠出瑩綠色的膏狀物沾在指上,給她上藥。
藥涂上去有點涼涼的,刺激著傷處,微痛。
他涂藥的時候,動作倒是很輕柔,一點一點地移動,怕觸痛了她。
因為又涼又痛,晴柔初時略略縮著身子躲避,然而,幾次觸踫之後,竟然有些微的**蓋過微痛的感覺漫延上來。
她禁不住一抖,雙手情不自禁握緊,鼻子里還哼出一聲低低的吟哦。她大窘,恨不得立即死過去,太丟人了,她猛得夾緊雙腿,「好了沒有?」
池未 用另一只手將她的雙腿分開,「馬上,放松一點,不要夾我。」
他一本正經的說著令人浮想連翩的話,晴柔敏感地又顫抖了一下,該死,是她太不純潔了,還是他這話本來就讓人誤會?
他的手指抹過外側之後開始一點點往里面攪動,盡管知道他在抹藥,她還是忍不住往後縮去,顫抖的聲音里都帶了哭腔,「你快點啊。」
池未 給她上好藥,極淡定地掀開被子給她蓋上,然後淡定地走進浴室開冷水洗澡。該死,他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看見自己的女人躺在床上可憐兮兮求疼愛的模樣,他沒有沖動得流鼻血算他自制力驚人了。
晴柔看見他走了,直到浴室的水聲響起,她腦中的警鈴才停歇,她手忙腳亂地穿上褲子,一不小心踫到傷口,她疼得呲牙裂嘴直吸氣。
為什麼做這種事男人很爽女人很痛苦呢?
她正盯著天花板發呆,臉上突然飛來一個不明物,她連忙伸手扒拉下來,看見一副美男出浴圖,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給我擦頭發。」某人坐在她面前,習慣性的發號施令,以後有她在身邊,他終于可以什麼都不用做了。
「你自己沒長手啊?」晴柔咬牙切齒,但仍舊狗腿地爬起來,給他擦頭發。
她的力道不輕不重,有種催眠的感覺,池未 昨夜奮戰了一夜,今天一早又被氣醒,沒睡什麼覺,此時疲憊不堪,他閉上眼楮,「我把阿姨接回來了,以後不準再胡鬧,阿姨的病容易感染,白細胞一擴散,就是神仙也難救。」
晴柔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她當時只想著不欠池未 的人情,還有自己入獄的話,沒人照顧媽媽,所以才想著讓媽媽出院,帶她回老家安度剩下的日子。
「我媽的病治不好了,我跟主治醫生談過,他說已經是晚期,活也活不過三個月。所以我才想接她回老家去,她在那里生活了一輩子,會走得很安心,我…我也就放心了。」晴柔斂眉道。
池未 突然回過頭去,目光灼灼地逼視她,「你敢說你這麼做沒有一點不想欠我人情的想法?蘇晴柔,你真愚蠢,這人情你已經欠下了,就算阿姨治不好,你也永遠還不清。」
「池未 ,我知道你對我好,只是……我以為我會坐牢,我想把媽媽的後事安排妥當,不想讓她在醫院孤伶伶的死去……」
「你以為你會坐牢?那你為什麼不來求我?蘇晴柔,我該說你什麼好呢,該堅持的時候不堅持,不該堅持的時候偏偏固執,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叫醫生隨行,阿姨已經死了。」池未 火冒三丈,這個愚蠢的女人,就那麼不想欠他什麼嗎?他還就偏讓她欠定了!
「我……」晴柔被他罵得低下頭去,她知道她很笨,拿媽媽的生命開玩笑,「我媽媽現在怎麼樣了?」
「醫生重新研究了一套治療方案,我不想瞞你,阿姨的病在急速惡化,現在我們只能等,等那個合適的骨髓出現,在這之前,我希望你不要放棄希望,知道嗎?」池未 見自己訓得狠了,又有些心疼,語氣也溫柔下來。
「嗯。」晴柔將腦袋埋在他懷里,有一個人幫她拿主意,鼓勵她,她覺得自己不再是孤單前行了。「池未 ,謝謝你。」
「嘴上虛無的答謝我不接受,要謝就拿出誠意來。」池未 是商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我去給你做飯?」
池未 搖頭。
「那我擦地收拾屋子,給你當女佣。」晴柔想了想說。
他依然搖頭。
「要不上班你不給我發工資,這是我最大讓步了啊。」不發工資相當于白干,不過她也不吃虧,他把媽媽的醫藥費都包完了,她也沒有什麼需要用錢的地方。
就算要用錢,她還有一個副業可以賺錢。
「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你那點錢我還看不上。」池未 鄙夷道,她的工資是他親自敲定的,她居然拿他的錢來還他的人情,當他白痴啊。
「那你缺什麼?」晴柔揪掉了一頭頭發,皺著眉說。
「缺個暖床的女人。」池未 敲了她腦袋一下,她身上總有一股魔力,讓他一沾染上就變成了癮,想時時刻刻將她帶在身邊,放在眼皮子底線照管,免得被人搶走了。
晴柔臉紅了,輕啐道︰「正正經經說話要死啊。」
「其實你要給我當女佣也行,管吃管睡,我不介意。」池未 就愛看她紅著臉,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
「想得美……」晴柔臉頰發燙。
「欠債肉償,天經地義。」仿佛逗她上了癮,他促狹道。
「……」晴柔無語,只好在他懷里裝睡。池未 拍拍她的臉,「你別睡啊,我餓了。」
晴柔依然閉著眼楮,本來是裝睡的,結果在他搖啊搖晃啊晃的頻率中真的睡過去。這段時間她為了趕稿,睡得少,白天又要帶媽媽出去走走,看看家鄉的風情。所以體力嚴重透支,昨晚到了池未 家,又幫他把家里收拾好,然後又被他睡了一夜,身體早已經負荷不了。
今天的官司贏了,她身體里緊繃的那根弦也斷了,她終于可以高枕無憂的睡一覺了。睡醒了,等待她的將會是美好的日子。
「我真的餓了……」池未 看著懷里就這樣都能睡著的小女人,無語極了。算了,他也累了,要睡大家都睡吧,醒了再去覓食。
池未 將她放回床上,看她穿上了牛仔褲,又給她月兌得****,然後扒了自己的衣服,鑽進了被子里。
他雖然渴睡,但是身體卻異常興奮,她的肌膚女敕滑,像絲綢一樣,又像布丁,散發出誘人的香味,他忍不住伸手這捏捏哪模模,玩得自己欲/火/焚/身,才自討苦吃的放了手,擁著她沉沉睡去。
………………
喬少桓輸了官司,心中郁結難消,又在法院外親眼看見池未 與晴柔親密相擁著離去,他對他們恨之入骨。
劉言心坐在觀眾席上,自然知道喬少桓輸了官司,心情郁悶。她走過來握住他的拳頭,柔聲道︰「少桓,我們回家吧。」
「家?哪里是我家?我現在一無所有了。」喬少桓用力摔開她的手,眼里盡是猩紅的恨意。她從來沒對他笑得那麼甜過,如果她對他有對池未 一半的好,他都不會讓她獨守空閨。
「少桓,你別這樣,不就是一場官司麼,輸了就輸了。而且你不會一無所有,你還有我,還有阿姨還有夢潔,你怎麼會一無所有?」劉言心焦急道,他跟蘇晴柔離婚是她最樂意見到的,從現在開始,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了,完完全全屬于她。只要想到這一點,她就開心。
「你懂什麼?你什麼也不懂。」這場官司輸掉的不僅僅是他要脅池未 的籌碼,還輸掉了他作為男人的尊嚴,蘇晴柔,你把我的尊嚴糟蹋的一絲不剩,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就罷手?
劉言心自他身後抱住他的腰,動情道︰「我是什麼都不懂,我只知道我愛你,少桓,不管你是高高在上的喬大少,還是如今失去了光環的你,我都愛你,不要推開我,好嗎?」
喬少桓現在正心煩,劉言心一番表白就像在提醒他的狼狽,他突然揮開她的手,紅著眼楮瞪著她,「連你都奚落我是不是?滾,馬上滾,我不想看到你。」
「少桓。」劉言心再度被他推開,急得直跺腳。
喬少桓卻從她手里奪過車鑰匙,頭也不回的走了。劉言心看著他漸漸離去的背影,眼里化開了無盡的落寞。我做了這麼多,都是為了你啊,可是少桓,你對我的愛呢,都去哪里了?
喬少桓一路狂飆,很快到了他以前最常去的酒吧,他以前最喜歡來這里,最喜歡被這些狐朋狗友奉承。自喬家破產以後,他就再也沒來過。
今天也是心情煩亂,想喝杯酒。走進酒吧,里面燈光較暗,人很少。他走到吧台,看著那些昂貴的酒,模了模口袋里的錢包,點了一杯雞尾酒,仰頭一口喝完就要走。
「喲,這不是咱們的喬大少嗎?」一個流里流氣的男人,耳朵上帶著一個耳扣,染著藍色頭發,他身後跟著兩個小嘍羅,很是囂張地打量著喬少桓,「嘖嘖,我听說喬氏破產了,沒想到你如今這麼落魄了,喝不起貴的酒?我請你啊,哈哈哈。」
喬少桓睨了他一眼,拿出錢包要付錢,那個小流氓連忙按住他的手,「別介啊,相請不如偶遇,以前我們吃了你那麼多白食,如今你有難,請你喝杯酒的錢還是有的。」
「不必了,你留著多喝點。」喬少桓抽出一張百元大鈔放在桌上,轉身就要走。
「哎,你別走啊,我悄悄跟你說,這里進了一批新妹子,有一個人看著特別眼熟,你要不要去見見?」小流氓神秘兮兮地湊在他耳邊說。
「沒興趣。」
「別這樣啊,我管保你看見了就會熱血沸騰,兄弟們,快請喬大少進包廂。」兩個小嘍羅連忙上前來扶著他,以喬少桓往常的脾氣,他若不肯留,誰強迫也沒用。
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居然乖乖的跟著他們進去了,包廂里很多人,龍蛇混雜,小流氓一直不停的給喬少桓灌酒,喬少桓也不推拒,很快就喝得醉醺醺的,所有的嘈雜聲都遠去,他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小流氓見他喝得差不多了,招了招手,讓一個坐在角落里的女人過來,把他扶進里間去。「侍候好我們喬大少,以後有你的榮華富貴。」
小流氓順手順走了喬少桓的錢包,把里面的錢拿了出來,數了數,他不屑道︰「切,就這點錢也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
他將錢包扔在了地上,那女人在這里坐台了許久,自然認識喬少桓。他以前泡的不是明星就是名媛,哪里看得上她這種坐台小姐。
她彎腰撿起他的錢夾,正打算放進他口袋里,她看見了錢包里那張照片,上面的女孩子一頭飄逸長發,長相很清純。她知道這是他老婆,不過現在已經離婚了。
女孩圓圓的眼楮特別靈動,不知道看見了什麼,笑得天真爛漫。其實她也有雙跟她相似的眼楮,只是她的眼楮見過了太多的人性丑陋,早已經渾濁了。
她將錢包放進他口袋里,轉身欲走,手腕卻被人拽住,喬少桓已經醉得神志不清了,他睜開迷蒙的雙眼,看著眼前這張晃動的臉,他突然就發了狂一般將她拽上了床,嘴里囈語著︰「蘇晴柔,我恨你,我恨你。」
女人的衣服很快被他扒光了,他大力揉著她的胸,一邊大叫著「蘇晴柔」三個字,一邊沖進她體內。女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反抗,她的身體還沒有做好準備,他沖進去時,她疼得叫了一聲。
可是他卻沒有停,反而更凶猛地抽動起來,她默默承受著他的索要,到最後身體也有了反應,纏著他求著他給她更多。
喬少桓拼命撞到她,把她當成了蘇晴柔,只想深埋在她身體里。他後悔,為什麼要听老頭子的話,如果他從一開始就這樣強佔她,她根本就不會離他而去。「賤女人,滿足了嗎,還要嗎?說啊!」
他一邊在女人身上逞著**,一邊大叫著。
女人被他撞得骨頭都快散了架,她攀著他的肩,大叫起來,「我要,我要,重一點,再重一點,噢,好爽,喬大少,快一點,我要到了……」
女人放浪形骸地纏著他,縮著臀夾著他的分身,喬少桓腰眼一麻,急速抽動了幾十下,將自己釋放在她體內,然後趴在她身上沉沉睡去,「蘇晴柔,你是我的,是我的……」
女人腦子里炸開一道白光,她伸手摟住喬少桓的脖子,心滿意足的嘆息了一聲。可她還來不及回味身體里的余韻,門陡然被人踢開,一群便衣警察手持手槍沖了進來,「里面的人都不許動,不許反抗,我懷疑你們進行非法**活動,來人,都帶走。」
女人驚慌失措地爬起來,連衣服都沒穿,嚇得鑽進了床下面,而床上的喬少桓迷迷糊糊的,被人揪了起來,嘴里還叫著,「蘇晴柔,我弄死你,弄死你……」
劉言心接到警局打來的電話,氣得跳腳。喬少桓,行啊你,居然拿著我的錢召妓,這就算了,還被弄進局子里,你越來越有能耐了啊。
接到電話時,喬夫人也在身邊,一听說兒子進了局子,急得病差點又翻了,「言心,怎麼回事,少桓怎麼進局子里了?」
劉言心心煩氣躁,想到喬少桓去叫雞也不踫她,她就氣得不得了,「我怎麼知道,媽,您也不管管你兒子,現在是什麼情況,他還有心情去…去嫖/妓,氣死我了。」
喬夫人寄人籬下,沒少看劉言心的臉色。如果是以前,她才不會受這氣,可是現在老頭子被關在局子里,喬家又破了產,若不是劉言心收留他們,他們早流落街頭了。
「言心,你別氣,少桓對你一心一意,他不會干出這種事的,說不定是警局弄錯了,我找朋友問問看,看看能不能將他保釋出來。」喬夫人精明得很,知道要先穩住劉言心。
喬夫人拿出手機,撥了通電話,響了幾次,對方才不耐煩地接起來,「喂,哪位?」
「李局,是我,有件事我想拜托你一下,是這樣的,我兒子……」喬夫人忐忑地將事情說了一遍,豈料對方卻說︰「喬夫人啊,真不好意思,最近上頭風聲緊,打擊色/情交易,這個節骨眼上,我們哪里敢徇私枉法,您還是照司法程序領人吧。」
「我……」喬夫人還想再求情幾句,對方卻聲稱忙,掛了電話。她接著又打了好幾通電話,最後都是這個結果,她氣得想摔了電話,又心疼,最後生生地氣得吐血。
「媽,媽,你怎麼了?」喬夢潔從臥室里出來,就看到喬夫人氣得吐血的樣子,她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一邊幫喬夫人順氣,一邊瞪著劉言心,「你又氣我媽了對不對,你要實在看我們不順眼,我們走就是了。」
「夢潔,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氣著媽的可不是我,是你哥哥才對,他真是越來越出息了。喬家現在正在風口浪尖上,他居然跑去嫖妓。」劉言心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若不是因為喬少桓,她才不會收留她們。
「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你問媽,媽剛才給她老朋友打電話,一個都幫不上忙。嘖嘖,喬家破產了,這些人都開始棒打落水狗……」
「你罵誰是狗呢?」
「誰承認就罵誰。夢潔,你還有些首飾吧,拿給我,我去找人賣了贖你哥哥出來。」喬家被查封前,夢潔在外面,所以她身上的珠寶首飾都沒有被繳。
「不行,那是未 送我的。」
「我的傻妹妹,你還這麼天真啊,我今天親眼看見池未 接走了蘇晴柔,兩人你儂我儂情意綿綿的,人家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里,我勸你還是早點認清現實的好。」
「我不相信,未 愛的人是我,我做錯了事,他才不理我,等他氣過了,他就會來接我。」喬夢潔最近神志恍惚,她只記得她想記住的,她不想記住的東西統統都遺忘了。
劉言心無語,「不信你可以親自去看看呀,蘇晴柔真是好命啊,跟少桓離了婚,池未 還把她當寶貝,夢潔,你別做夢了,我看池未 的心已經在蘇晴柔身上了,听我一句話,別再傻傻地看不清現實,把首飾給我。」
「你胡說,未 不會愛上別人,他愛我,他說過我娶我的。」
劉言心火了,這女人怎麼這麼固執,橫豎地說不听了?她也顧不得在喬夫人面前,劈手就去奪她脖子上的項鏈。這條項鏈她已經覬覦很久了,一直沒有找到名目搶奪,今天可算如願以償了。
喬夢潔連忙護著自己的項鏈,「你不準搶,這是未 留給我的,我不會讓你搶走的。」
喬夢潔揮舞著手臂,尖利的指甲劃過了劉言心的脖子,頓時綻開了幾條口子。血珠冒了出來,劉言心模著脖子上的傷痕,真火了,她也不管會不會傷了喬夢潔,抓住項鏈墜子用力一扯,項鏈斷了。
「不要,不要搶我的東西,劉言心,你還給我。」喬夢潔追上去,卻被沙發絆倒在地上,她看見劉言心奪門而出,她哭得聲嘶力竭,「不要搶走我的東西,劉言心,你還給我啊,求求你,你還給我。」
喬夫人這時緩過勁來,她走過來,一腳踩在喬夢潔伸出去的手上,痛心疾首道︰「夢潔,你怎麼還沒認清現實,池未 接近你,只是為了接近喬家,他對你不是真心的。」
「媽,我求求你,你幫我把項鏈搶回來,我求求你了。」喬夢潔似乎已經不知道手上的痛了,她還記得池未 送她這條項鏈時說的話,他說他們來日方長,為什麼一切都變了?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喬家小姐,他亦不是那個對她情深義重的男子,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你醒醒吧,言心拿項鏈去換錢救你哥哥,我們喬家會落得今天這個地步,都是池未 造成的,我不允許你再做白日夢,你給我清醒過來。」
「媽,媽,他愛我啊,他真的愛我,是爸爸,是爸爸做了錯事,他才會遷怒于我,一定是這樣的,為什麼你們要破壞我的幸福,你們都是壞人,是壞人。」喬夢潔哭著沖出了家門,她要去找池未 ,她要求他原諒她,她什麼都能為他改。
喬夫人看著喬夢潔沖出去了,她跌坐在地,將臉埋在雙手里,孩子,是你們爸爸對不起你們啊。
………………
晴柔再度醒過來時,天已經黑了,她怔怔地看著窗外,有一瞬間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然後記憶如潮水般向她涌來,她想起來了,池未 又一次救了她,將她帶離了水深火熱之中。
身後源源不斷的熱量提醒著她,她身邊還睡著一個人,她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腰間的大掌猛地扣住她,「你要去哪里?」
晴柔回過頭去,就看到池未 懶洋洋地睜開眼楮,眼底睡意很濃,似乎是被她驚喜的,「我肚子餓了,想吃東西。」
「我也餓了。」池未 眸底慵懶的光立即狼變了。
晴柔自然清楚他的餓,不是她的餓,她很無語,「那你放開我,我去做飯。」
「我更想吃你。」說完在她還來不及抗議之前,封住了她的嘴。晴柔緩了一秒才反應過來,他們都沒有刷牙啊。
可是他的吻激烈纏綿,就像要將她活生生吞進肚子里,晴柔剛凝聚的理智又煙消雲散了。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兩人肌膚相貼,才後知後覺,他們居然都沒穿衣服。
因此他的手在她身上暢行無阻,肆意挑起她的情/欲,她渾身都顫栗著,腳趾都蜷縮在一起了,「池…池未 ,還疼……」
池未 氣喘吁吁地停下來,念在她有前科,他低啞道︰「我檢查一下。」
晴柔倏地閉緊雙腿,俏臉已一片緋紅,「不要。」
「害什麼羞,又不是沒看過。」池未 執意分開她的雙腿,晴柔羞得閉上雙眼,不敢看他邪肆的眼楮。
池未 仔細查看,甚至還伸出手指觸踫,昨晚他太過狼狠,下午上了藥已經消腫,但是傷口還在,估計好幾天內都不能承受他的進犯。
他懊惱極了,怎麼就不知道節制呢,這下開了葷,卻只能抱著不能踫,他會憋死的。
听著他頗遺憾的嘆息聲,晴柔稍稍放了心,扯過被子蓋住不著寸縷的身體,紅著臉說︰「這下滿意了?昨晚都叫疼了,還下手那麼重……」
「寶貝,是你太誘人。」池未 促狹地看著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再拿這種眼神看我,小心我把你吃掉。」
晴柔無語凝噎,她的眼神很正常很清新啊。
「起來吧,我們去做飯。」池未 起身,橫在腰間的被子滑落,晴柔無意間見他雙腿之間的硬物,臉咻一聲紅透了,她微張著嘴,眼楮瞪得大大的,都忘記了要閉上。難怪她會痛得要死,那完全不是她能容納的尺寸。
池未 察覺她的目光落在哪里,某個地方無恥的硬了,看著她櫻紅小嘴張得大大的,他腦海里奇思妙想萬馬奔騰,很想S/M地插進她嘴里,他啞著聲音道︰「再勾引我,我們誰都別想下床了。」
晴柔連忙閉上嘴,然後發現自己眼楮還睜著,又連忙閉上眼楮,羞憤地嚷著︰「你快穿衣服啊,我要長針眼了。」
「多看幾次就免疫了……」
「……」
做飯時,池未 一直賴在廚房,怎麼轟都轟不走。他不幫忙就算了,還總是幫倒忙。晴柔淘米,他要淘米,實際是上借著淘米揩她油。
晴柔洗菜,他也要洗菜,膩在她身後,雙手搓著搓著,就搓上了她的胸,弄得她衣服全濕了,氣得她半死。「行了啊,再這樣我們別想吃飯了。」
然後他老實了一會兒,又開始這里捏捏那里模模,晴柔忍無可忍,黑著臉凶他,他卻裝無辜,「寶貝,我玩我的,你做你的,不妨礙……」
混蛋,怎麼可能不妨礙?她切菜手抖得差點切到手,炒菜放鹽的時候差點把鹽罐子扔進鍋里,後來…後來實在太舒服了,廚房都差點燒起來。
她實在忍不了,將他趕了出去,他就站在那里特幽怨特怨念地看著她,如果加點特效,他肯定蹲在地上畫圈圈詛咒她一輩子沒高潮……
呃,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她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蘇晴柔,你在想什麼啊?才跟他待在一起24小時沒到,思想怎麼就變得這麼下/流了。
不行不行,我是人類靈魂工程師,不能讓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影響了她的思想,她要想些積極向上的,唱兒歌吧。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沒有耳朵,一只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不知道是不是她思想沒有被兒歌淨化,她一邊唱著,腦海里就浮現池未 騎在她身上奔跑,「寶貝,我跑得快不快,要給獎勵,我要吃草莓……」
囧!蘇晴柔,你被同化了。
吃飯時,晴柔故意不去看池未 ,怕一看到他,自己就會胡思亂想。池未 倒是安靜了,沒有再整ど蛾子,安靜的吃飯,安靜的夾菜。
氣氛太安靜,連嚼東西的聲音都清晰可聞,她有些尷尬,沒話找話︰「對了,我昨晚問過保安,他說你好幾天沒回來了,你怎麼會在家?」
然後晴柔感覺到餐廳里的怨氣強了,他瞅了她一眼,「要讓你知道我趕回來了,你是不是又要跑?」
晴柔模了模鼻子,雖然她確實想過要跑的,但是他到底沒讓她跑掉啊。她剛要說話,門鈴突然響起來,打斷了她,她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誰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