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猛總裁襲上身︰夜夜貪歡 V18 愛愛

作者 ︰ 郁菲

池未 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很復雜,晴柔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她主動說︰「我去給我媽打電話。︰」

她知道這個時候來的人,不會是顧遠兮。如果是顧遠兮,他不會是這種表情,可見來人有可能是她不方便見到的人。

她起身往樓上走去,路過池未 身邊,他按住她的肩膀,「去給我盛湯吧,我想喝湯。」

晴柔反射性抬頭看著他,小心翼翼問他︰「沒關系嗎?」

池未 握住她的肩膀,俯身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去吧。」

晴柔的臉微微發燙,輕嗔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喜滋滋往廚房里走去。池未 不讓她回避的態度,至少說明他不想將她藏起來,其實這就夠了。她的要求真的不高,安靜地待在他身邊就好。

池未 看著她的背影,眸色漸深。門鈴持續在響,池未 沒來得及思考心里突然升起的煩躁是為什麼,他大步走過去,看見可視電話里那張令人厭惡的臉,他頓時皺緊了眉頭。

「未 ,我知道你在里面,求求你見我一面。」電話里傳來喬夢潔撕心裂肺的哭聲,池未 撂了電話,轉身走回餐廳。

晴柔盛了湯出來,見池未 一臉郁色地坐在椅子上,門鈴還在響,「誰在外面?」

「一個不相干的人。」池未 蹙緊了眉頭,他實在太低估了喬夢潔的自尊心。在公司外面時,他已經把話說絕了,她居然找到這里來了。

「哦。」晴柔坐下繼續吃飯,似乎對門外的人一點也不好奇。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很好奇。門鈴一直在響,她卻充耳不聞,泰然自若地吃飯。

「你不好奇嗎?」池未 瞧她不聞不問的樣子,心里很憋氣,她怎麼就能這麼淡定?

晴柔抬起頭來沖他笑,「我好奇啊。」

「那你怎麼不問?」

「我問你就會說嗎?」晴柔沒這個自信。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池未 推開湯碗,雙手環胸凝視她。她突然變得這麼听話這麼懂分寸,讓他很不適應。雖然他不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女人,但是如果對象是她,他似乎也不討厭。

晴柔笑著搖頭,「我剛才問了,你回答的是一個不相干的人。既然如此,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而惹得你更心煩,不是得不償失?」

「我該說你聰明還是不在乎,喜歡一個人不是就想把他佔為己有嗎?還是你昨晚說的話並非真心?」池未 逼近她,似笑非笑道。

晴柔放下筷子,認真地看著他,「池未 ,你想讓我把你佔為己有嗎,為一點小事刨根問底惹得你煩上加煩,這就是真心?」

「我說一句,你能說十句是吧?」池未 氣得發笑。

晴柔平靜下來,她搖了搖頭,「你心情不好是因為門外的人嗎?如果是,請你把氣撒在他身上,我可以卑微的留在你身邊,但是卻不能接受你因為別人而遷怒于我,我先上去了。」

晴柔站起來朝樓上走去,池未 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她給他臉色看了,他揉了揉眉心,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有遷怒她的原因。

當初接近喬夢潔,並非為了報復喬家,而是他得知蘇晴柔是喬少桓的老婆。若要光明正大的接近她,他必須有一個合理的理由,而跟喬夢潔在一起,是最直接有效的手段。

如今他得到她了,同時也擺月兌不了喬夢潔,所以他生氣。再看她雲淡風輕,連多追問一句的意思都沒有,他就更生氣了。

但是他在氣什麼,他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池未 站起來向門口走去,可視電話里喬夢潔的頭發凌亂,面容憔悴,眼圈凹陷下去,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池未 皺了皺眉,置之不理,直接打電話給保安,讓保安把人帶走。

客廳里一下子安靜下來,他朝樓上看了一眼,然後走進餐廳,把她煲的愛心湯喝得一干二淨,然後收拾碗筷進廚房去洗。

他擦了手正準備上樓去逮那個別扭的小女人,門鈴又響起來,他氣得火冒三丈,沖過去拿起電話怒吼道︰「喬夢潔,你到底有沒有自尊?」

那端安靜了許久,就在池未 生氣地準備掛電話時,傳來一道怯生生的男聲,「姐…姐夫,我是蘇東寧……」

池未 這才注意到屏幕上確實是蘇東寧,他窘了一下,開了鎖。

沒等多久,就看到蘇東寧背了一個大包搖頭晃腦的進來了,耳朵上還戴著一個耳機,不知道在听什麼,還一邊舞動著身體,看到池未 時,先給他跑了一段熱舞,然後摘下耳機,興奮得問︰「姐夫,我跳得好嗎?」

池未 比蘇東寧大一輪啊,哪里欣賞得了他的群魔亂舞,訕訕道︰「把你這股興奮勁兒用學習上,你姐會省很多心。」

「我不想學習,我想賺錢,听說你旗下的娛樂公司正在選秀,我要去報名。」蘇東寧想賺錢想瘋了,壓根忘記了上次的教訓。

「你去吧,我會打電話讓負責人第一輪就將你刷下來。」池未 轉身進屋。

蘇東寧一下子撲過去了,攀著他的手臂搖晃著,哀求︰「不要啊,姐夫,你就讓我去嘛去嘛去嘛。」

「說了不準去,說破了嘴也不行。」池未 一腳踢開他,有些頭疼。這姐弟倆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攤上大事了。

「吃飯了沒有?」

「沒吃。」蘇東寧耷拉著腦袋,將身上的大包扔在沙發上,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進了廚房,「姐夫,求求你了,讓我去吧,啊,我保證不會給你添麻煩。」

「娛樂圈龍蛇混雜,不適合你,你好好去補習,考上大學讀完出來,我給你一個比當明星更有意義的工作。」池未 一邊給他盛飯,一邊說。

蘇東寧很不甘心,「姐夫,你怎麼跟我姐一樣死板,讀書能干什麼?」

「別廢話了,吃飯。」池未 將碗推到他面前,「你要再敢提當明星的事,我就告訴你姐你最近這段時間都在做什麼,我明天就叫遠兮送你去學校。」

「不要啊,姐夫,你好殘忍嚶嚶嚶……」蘇東寧敢跟池未 胡攪蠻纏,也是仗著他不會真的發火。鬧了一會兒,見他絲毫沒有改變決定的意思,只能放棄。

「你吃飯,吃完記得刷碗,家里房間多,你隨便挑一間,但是不準住樓上。」池未 刻意強調不準住樓上,那是因為他怕自己辦事時,還得顧忌隔壁房間有人,影響未成年的心理,不敢用力折騰。

「姐夫,你嫌棄我。」

「我上去了。」池未 看了他一身奇裝異服,「明天早上,我不想再看到你這身衣服跟黃毛。」

「姐夫,這叫個性個性,」蘇東寧塞了一口飯進嘴里,吐詞不清道︰「我**在哪里?」

池未 差點從樓梯上栽下來,惡狠狠地瞪著他,蘇東寧連忙咽下嘴里的飯,「我姐姐在哪里?」

池未 松了口氣,「在樓上。」

「哦,你別告訴她我來了,我明天要給她一個驚喜。」蘇東寧說。

「行了,吃你的飯吧。」池未 頭也沒回的往樓上走去,推開臥室門,他在臥室里巡視了一圈,沒有看到蘇晴柔的身影,浴室的燈亮著,隱約傳出水聲來。

池未 連忙反鎖了門,月兌掉衣服往浴室走去,腦海里浮現鴛鴦共浴的旖旎畫面。他興奮地走過去,推了推門,才發現門從里面反鎖了,「蘇晴柔,開門。」

「我還在洗澡,兩分鐘就好。」里面傳來蘇晴柔甜糯的聲音,隱約帶著濕意,讓人熱血奔騰。

「快開門。」池未 又敲了敲門,里面沒聲音了,他以為蘇晴柔過來開門了,等了又等,里面都沒有動靜,「蘇晴柔,你睡著了嗎?」

「沒有。」晴柔已經穿好了衣服,猝不及防地拉開門,然後她看到了****的池未 ,她沒有心理準備,一時被嚇得尖叫起來,「啊,你沒穿衣服。」

池未 連忙捂住她的嘴,「別叫,你又不是沒看過我沒穿衣服。」一會兒驚動樓下那個小魔頭,他今晚就別想安生了。

他將她攔腰抱起,重新走進濕氣氤氳的浴室,晴柔意識到他要干嘛,心都顫抖了,「我已經洗好澡了。」

「那就陪我洗。」池未 毫不猶豫地扯下她的衣服,晴柔來不及反抗,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他扒得****,她著急地去搶衣服,卻見他色迷迷地看著自己,她連忙護住身體,護了上面護不住下面,她只好去捂他的眼楮,嬌羞萬分地嗔道︰「不準看。」

他將她鎖在懷里,拉下她的雙手,著迷地看著她如玉的身體,不知道她的肌膚是什麼做的,女敕得很,似乎踫一下就會踫碎一樣。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過了一天反而更加明顯了,青紫斑斑,似乎在控訴他的暴行。

他抬手撫著她肌膚,手指上粗礪的繭在她身上掠過,她渾身一陣戰栗,他俯身咬吻她的耳朵,「還疼嗎?」

「疼……」晴柔下意識回答。

「真的?」

「比珍珠還真。」晴柔想起剛才入水的刺痛,恐怕要好幾天才能恢復,這個不知道節制的家伙,昨晚的纏綿仿佛打開了他的之門,讓他化身成一頭猛獸,拼命向她索取。

池未 頗有些遺憾的松開她,彎腰去放水,浴缸很大,至少要放15分鐘的水。晴柔連忙去撿衣服,還沒來得及穿上,就被池未 一把扯掉扔出老遠。

「我的衣服……」晴柔眼睜睜看著她的衣服飛向角落,然後掉進水里,她欲奔過去撿,腰卻被他勒住,緊接著背後被一團火熱包圍。

「寶貝,吃不了大餐,給點點心吧。」池未 的聲音里含著欲,像有一雙無形的手撥著她的心弦,她渾身都軟了。

「池未 ,我還疼。」那種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心有余悸,她害怕。

池未 雙手已經自有意識地在她身上點起了火,「我不進去。」

「可是……」她的話沒說完,就被池未 封住了唇,他激烈地吻著她,舌尖敲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勾纏住她的舌,用力吸~吮。

晴柔全身都麻痹了,心髒激烈的跳動著,空氣漸漸變得稀薄,她渾身癱軟,只能攀著他的脖子,才能避免自己滑坐在地。

唇與唇交纏的潤澤聲,成了最讓人臉紅心跳的旋律,池未 雙手也沒閑著,捏她腰上最軟的肉,然後順著脊椎輕輕點著往上,一股酥麻從尾椎骨一直竄向腦門,他的昂揚已經蓄勢待發,緊緊抵著她的柔軟之地磨蹭。

晴柔驚恐,身體往後縮了縮,「你說過不進去的。」

「放心,我不會進去。」池未 嗓音沙啞得要命,他重新吻住她,咬著她的唇,大掌罩上那兩對渾圓,肆意褻玩,擠出各種讓人爆血管的樣子。

「好疼……」脹得好疼,池未 輕呼,他覺得自己是玩火**,再這麼刺激下去,他非得血管爆裂而亡。

晴柔著急了,「哪里疼?我給你揉揉。」

池未 眸色更加深邃,揉揉……,他一邊拉住她的手探向腫脹不休的地方,一邊舌忝著她的耳廓啞聲說︰「下面……」

晴柔模到那個會讓她長針眼的東西,嚇得連忙縮回手。池未 哪里肯如她所願,緊緊扣住她的手腕,「你說要揉揉的,寶貝,好難受,我快死了。」

晴柔臉頰發燙,頭頂都要冒火了,她半睜開眼楮,仰頭看著他痛苦的表情,心里一時拿不定主意,狐疑道︰「真的很疼?」

「疼……」從來不知撒嬌的某人,撒起嬌來殺傷力十足,那張俊臉上滿是痛苦糾結的神情,讓她不心疼都難。

可是她猶豫不決,咬著唇糾結不已。

「很為難就算了,我去沖冷水。」池未 忽然松開她,體貼道。

看他滿身蕭瑟地走向淋浴區,晴柔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好,我幫你。」

「用嘴?」

晴柔怒,「你別得寸進尺啊。」

池未 雖然很邪惡的想她用嘴,但是卻不敢造次,這才第二回,漫漫長日,他總有一天會如願的。于是他走了回來,定定地看著她,「親愛的,來吧。」

晴柔的眼楮只敢注視他腰月復以上的位置,可眼角余光還是瞄到了那個怒挺的龐然大物。「我可不可以……」

「我就知道你嫌棄我,我還是去沖冷水吧。」池未 一臉受傷,以退為進。

晴柔急忙拽住他的手,視死如歸道︰「我……我來。」她怯怯地伸出手,一不做二不休的氣勢一把握住他的巨物。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悶哼了一聲,然後一股電流從被她握住的地方襲向全身,他抖了一下,俊臉微微紅了,不是害羞,是激動……

她完全生澀的手法居然取悅了他,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引導她上下**。另一手卻不忘記在她胸口處點火。

她在握住他的那一瞬,敏銳地感覺到它在壯大,然後她一手都握不住,她的臉漲得通紅,這下她是看也看了,模也模了,針眼是長定了。

隨著她的動作,池未 很快就撐不住了,他俯身吻著她的脖子,鎖骨,然後含住一側豐盈,大口大口的吞咽,發出朦朧的水聲,他喘息,「寶貝,快點,我要到了……」

晴柔的臉已經紅透了,卻听話地加快速度,最後,他在她掌心狠狠抽動了幾十下,終于繳械了。晴柔低頭看著自己滿手濁白的液體,這下渾身都紅了,她羞憤地沖到洗手台邊,擰開水沖掉手心滑膩,「我,我出去了。」

池未 伸手攔住她,「陪我洗澡?」

「不要,我困了,想睡。」她抗議聲未落,就被池未 打橫抱起,兩人一同走進了足以容納三個人的浴缸里。

他將晴柔放在腿上,掬著水澆在她後背上,看著水珠從她雪白的肌膚上滑落,他喉頭一緊,身體又燥熱起來,「剛才你侍候了我,現在我侍候你吧。」

「不……不用。」

晴柔著急地想起身,她就知道跟他在一起,會挑戰她所有的極限,剛才是用手幫他,等會兒會不會用……

「呃。」晴柔正胡思亂想,突然被填滿的飽脹感讓她悶哼出聲,「你說過不踫我的……」這就是一頭餓狼,她不該相信一頭狼的話。

「我有說過嗎?」他邪惡的抽動了兩下,貼在她耳邊說︰「寶貝,你濕了……」

「不許說,不許說。」晴柔羞得恨不得將頭埋進沙子里,然後感覺他又伸進去一根手指,快速的攪動了幾下,就被另一個巨物取代。

「疼……」晴柔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又有反應了,火辣辣的,她帶著哭腔的排擠著他︰「出去,你出去。」

「寶貝,別夾這麼緊,放松點。」

「混蛋,我哪里夾得緊了,你見過0.5的自動鉛筆裝下2.0的筆芯嗎?好痛,我不要了,你出去。」

「寶貝,謝謝夸獎。」池未 稍微換了一下姿勢,不管不顧的撞了起來,晴柔疼得渾身直冒汗,為什麼男女會熱衷此事,很痛的好不好?

晴柔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臥室的,迷迷糊糊間,她似乎听到池未 的嘆息,似乎很可惜,「這麼嬌弱,以後可怎麼承受得住我的索取啊。」

晴柔直接暈過去,以後……你還想有以後啊,混蛋。

縱欲的後果,晴柔第二天沒能起得來床做早飯,一大早,池未 就神清氣爽的爬起床,看她還在貪睡,他趴在她身邊,「蘇晴柔,起來跑步了。」

跑步?「我想睡覺。」

「你身體素質這麼差,要鍛煉鍛煉。」他昨晚想了一夜,要讓她盡快適應他的需索頻率,她得鍛煉好身體,否則這樣動不動就暈,讓他很不盡興啊。

「我身體夠好了,不用鍛煉。」她埋在枕頭里咕噥道,誰來牽走這只,她真的很累好不好?

「是嗎,那怎麼動不動就暈,快起來跑步。」池未 揉亂她一頭長發,體內又開始騷動起來。

晴柔迷迷糊糊的,只覺得他煩,她會暈倒還不是他毫無節制的需索,「我不要鍛煉,我想睡覺。」

池未 沒再煩她,晴柔快要睡過去時,隱約听見月兌/衣服的窸窣聲,她掀開眼瞼,想看看他在干什麼,就見他慢條斯理的月兌著外褲,她嚇得瞌睡蟲全跑光了,「你想干什麼?」

「剛才我想了想,床上運動也不錯,等你適應了我的尺寸,自然就不會暈倒了……」

晴柔抓狂,誰來告訴她,眼前這只還是特冷艷特高貴的那只嗎?

「兩分鐘,我馬上穿好衣服。」晴柔欲哭無淚,他的體貼呢,他的憐惜呢?小說里不是都寫著,男女主那啥一夜,男主特體貼做好飯,然後一口一口喂女主吃下,再心滿意足的放她繼續睡,為什麼她得被他折騰起來跑步?她一定不是女主,她是炮灰,肯定是炮灰……

跟池未 一起跑步,就跟和他做/愛一樣痛苦,這丫的簡直不是人,說好的慢跑呢,為什麼會是急行軍?

跑了半個小時,晴柔累得像條狗一樣爬回了別墅,癱倒在沙發上就再沒力氣爬起來。她想死,真的想死。

蘇東寧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像夢游一樣走出來,看見家姐倒在沙發上像一條死狗,他走過去踢了踢她的腳,「姐……」

「池未 ,我上輩子一定殺了你全家,你才要這麼折騰我,我不活了我。」晴柔條件反射地坐起來,沖著蘇東寧吼了一句,然後又倒回沙發上,久久沒了動靜。

蘇東寧被唬了一跳,听見門鎖鑽動的聲音,他看著提著早餐走進來的池未 ,指了指倒在沙發上的蘇晴柔,「姐夫,我姐受什麼刺激了?」

池未 意味深長的笑,「沒事,過來吃飯吧。」

蘇東寧又看了一眼蘇晴柔,屁顛屁顛地走過去吃飯。池未 看見他還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黃毛,簡短的命令︰「頭發剪了,板寸,黑色。」

蘇東寧一副看外星人的樣子,「姐夫,你還不如讓我直接剃成光頭算了。」

「那就剃成光頭。」

「姐夫,你怎麼能對我這麼狠嚶嚶嚶……」

池未 瞥了他一眼,他剩下的嚶嚶全咽回肚子里去了,姐夫的眼神太有殺傷力了,他怕啊。

池未 成功震住了蘇東寧,轉身去衛生間洗了臉,然後擰了把熱毛巾,出來給蘇晴柔洗臉,蘇東寧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姐夫對姐姐也太寵了吧?

蘇晴柔乖巧的任他擦臉,池未 細致地給她洗了臉,然後端過一碗熱氣騰騰的粥放在茶幾上,他將軟骨頭似的她抱在懷里,舀了勺粥送到嘴邊吹了吹,試了試溫度然後送到她嘴邊,「張嘴。」

她听話的張嘴含住勺子,粥一進嘴里,她就自覺吞下。蘇東寧看得下巴也掉地上了,哇靠,沒想到姐夫這樣鐵血的男人,居然也是深情治愈男,他要是個女人,他肯定要拜倒在他西裝褲下了……

池未 喂她喝完一碗粥,按了按她的肚子,「還要嗎?」

「要。」

池未 示意蘇東寧再端一碗過來,蘇東寧立即狗腿似的端了一碗排骨粥過來,他站在那里,嘆為觀止啊。

蘇晴柔喝完兩碗粥,元氣恢復了些,她半睜開眼楮,瞅了一眼呆站在那里的蘇東寧,她以為自己是幻覺,沒有在意,又閉上眼楮。過了一會兒,她突然睜開眼楮跳起來,「蘇東寧,臭小子,你還知道回來啊?」

蘇東寧早有預感,一蹦三丈遠,但是還是沒有逃出蘇晴柔的魔爪,他的耳朵被她揪住了,連忙護住耳朵求饒,「姐,姐,我知錯了,我知錯了。」

晴柔這個動作已經練到出神入化的地步,蘇東寧在她的婬/威浸/婬下,早已經沒了抵抗力,「說,你這段時間跑哪里去鬼混了,還敢休學,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姐,你放手啊,我們好好說話,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我不是君子,對付你除了拳頭,沒啥管用的,我問你,你不上學去干什麼了,還搞得這麼稀奇古怪的回來,你當你是動物園的大猩猩?」

蘇東寧給了她鄙視一眼,「姐,這叫潮流懂不懂?」

「我管你什麼流,給我老實交代,我辛苦賺錢是為了什麼?你就這麼輕易糟蹋我的對你的用心?啊,早知道如此,媽媽生下你時,我就該把你丟河里淹死,也省得我這麼不省心。」長姐如母,晴柔的心情無人能懂,她希望弟弟成才,希望弟弟可以給媽媽爭口氣,結果他現在不讀書就算了,還學人鬼混,真是氣死她了。

「姐,姐,你別這樣,姐夫看見你這副母夜叉的樣子,他會出軌的,真的會出軌的。」此時晴柔一手叉腰,一手揪著他的耳朵,真跟母夜叉沒什麼區別。

「少給我顧左右而言他……」晴柔頓了一下,回頭看著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胸的某只,驚悚道︰「你叫他什麼?」

「姐夫啊,姐夫,救命啊,你說過姐姐要揍我,你就幫我的。」蘇東寧終于找到可以震住蘇晴柔的人了,心中大喜。

池未 可不管他死活,討好似的看著蘇晴柔,「你繼續,小心別把手揍疼了,我會心疼的。」

「……」

「……」

最後的最後,晴柔還是饒了蘇東寧,問他失蹤時都干了些什麼,他支支吾吾不肯說,晴柔問得急了,他撒腿就跑,池未 趁機將她按倒在沙發上,吻鋪天蓋地的落下,理由相當正當,「早安吻……」

晴柔被他吻得腦子不會思考了,也沒力氣去追究蘇東寧。蘇東寧躲在門外,看著客廳里少兒不宜的一幕,心中崇拜不已,姐夫果然是真男人,一招就能將姐姐治得服服帖帖的,佩服佩服。

許久許久以後,當蘇東寧也如法炮制地按倒他中意的女人時,卻挨了對方一耳光,被踢了一腳……,真男人的雄風,果真需要資本啊!

驚覺某人又要狼變了,而且是在客廳里,晴柔趕緊推開他坐起來,他也不進逼,嘗了點甜頭就算了,別把小綿羊惹急了,真葬送了自己的性福。

他模著下巴,一臉色迷迷地看著她,像一頭饜足的狼。晴柔被他看得渾身發熱,避免自己狼變撲上去,她跺著腳往樓上跑去。

「寶貝,收拾一下,我送你去公司。」

晴柔差點撲倒在樓梯上,穩住身體後還心有余悸,「不要,我騎我的小毛驢去。」

「我不介意你騎我。」某人眸光發亮,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池未 ,我弟還在呢,請你注意一下你的用詞,不要教壞小朋友。」躲在角落的小朋友默默流淚,他被鄙視了。

「他已經成年了,可以開始啟蒙教育了。」某人說得冠冕堂皇,晴柔真想撲過去撕了他的嘴,啟蒙也不是拿她做教材,這讓她以後怎麼在東寧面前樹立威信?

躲在角落里的小朋友狠狠感動了一把,跟著姐夫有肉吃……

晴柔到底沒有拗過他,坐上了賊車。池未 一路上心情好得不得了,點開CD放歌,一曲《相思風雨中》飄蕩在車廂里,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後換了一首。

晴柔敏感地察覺到了什麼,她不動聲色地按了回去,「這首老歌很好听,我喜歡听。」

池未 看了她一眼,伸手切換到廣播,「听一下交通廣播,最近老堵車。海城的城市交通太擁擠了,一堵車就心煩。」

晴柔心想,是你的心堵了吧。是什麼人讓他連首歌都不願意面對?晴柔應了一聲,「是啊,太擁擠了。」

池未 訕訕的,開了一段路,他說︰「中午一起吃飯?」

「不用了,我沒空。」晴柔拒絕道,她跟喬少桓打官司的前後,耽誤了20來天,直接影響了進度,老師還沒有招到,教室也沒布置好,她得趕在春季開學前把這些都弄好。

「也好,我也沒空。」

晴柔偏頭看向窗外,貼了黑色膜的窗戶清晰的倒映出她和他的影子,他們的身影幾乎重疊在一起,明明這麼親密,為什麼又離得這麼遠?

到公司前的一個路口,晴柔要求下車,池未 看了她一眼,「你在怕什麼?」

「我需要怕什麼嗎?」

「蘇晴柔,你現在是我的女人,請你記住這一點。」池未 並未如她所願停車,而是將車停在了公司樓下。

此時正是上班高峰期,他這樣任性妄為簡直就是把她推上了風口浪尖。她看到公司職員看過來,對她指指點點。

她頓時怒了,「池未 ,你別太過分了。」

她跟喬少桓離婚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剛離了婚就跟他一起出現在別人眼前,人家會怎麼想她?

「還有更過分的。」池未 在眾目睽睽之下,忽然傾身過來握住她的後腦勺,吻上她的唇。晴柔掙扎,卻沒能躲開,她又氣又急又羞,張嘴便要咬他,結果他逃得太快,她咬到了自己的舌,痛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你欺人太甚!」她捂著嘴,舌頭痛得鑽心,明明氣勢凌人的喝斥,卻因為她大著舌頭說話,而有了嬌憨的味道。

池未 撫了撫她的唇,目光凌厲地掃過車窗外的職員,那些人立即受驚般的四處散去。「蘇晴柔,你別想留著余地,我不允許你三心二意,這里,只能裝著我,明白?」

他的手指點著她的心髒,霸道狂妄的樣子讓她想咬他一口,「你不允許我三心二意,那麼你呢?你愛我嗎?」

池未 僵了一瞬,沒想到她會問得這麼直接,他傾身過去,對著她的耳邊直吹氣,「昨晚還沒被我愛夠?要不回辦公室繼續?還是你喜歡車震?」

「池未 !」晴柔用力推開他,羞憤交加地推開車門跳下車,這個混蛋,無恥下/流無下限!

池未 看著她頭也不回地沖進公司,垂眸看了一眼光牒,他取出來,光牒有些舊了,他小心翼翼地擦了擦上面的灰,裝好放進公文包里,轉身下車。

他剛下車,就被人抱住了腰,「未 ,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對不對,你只是在懲罰我,對不對?」

喬夢潔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在這里守了一天一夜,會看見這麼致命性的一幕。池未 在車里當眾吻蘇晴柔,她若不是親眼看見,根本就不會相信,原來他並不討厭接吻,反而樂在其中,他只是討厭吻她。

這樣的認知,讓她好不容易支撐住的世界全面崩塌,她听見了心髒碎裂的聲音。

池未 皺了皺眉頭,保安已經聞聲趕過來,連忙拉開喬夢潔,「池總,對不起。」兩名保安將喬夢潔拉到一邊,一人訓斥道︰「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麼像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別再來了。」

喬夢潔掙扎著,「未 ,你告訴我,你只是利用她氣我對不對?」

池未 轉過身去,一步步走近她,「氣你?我何必如此大費周章麼?如果我不喜歡,就是月兌/光了躺在我床上,我對她也沒有任何反應,死心了?」

喬夢潔臉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淨,有一次池未 留宿在喬家,那晚她趁大家都睡著了,拿出備用鑰匙進了他的房間,月兌/光衣服躺在他床上,他沒有踫她,她當時很委屈,他卻說是尊重她,要把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

听到新婚之夜四個字,她想那是他給她許下的承諾,她雖然不高興,但是還是听話的回去了。如今想來,都是他的托詞,他根本就不想踫她。

「未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那麼愛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愛?什麼是愛?你們喬家人最喜歡打著愛的名義算計別人,如果我是一個窮光蛋,你會愛我嗎?喬夢潔,你把你所謂的愛當成了殺人的武器,這才是我真正痛恨你的原因。」池未 說完,再也沒有看她一眼,轉身走進去。

「未 ,未 ,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我真的愛你啊。」喬夢潔掙扎著追上來,又被保安抓了回去,扔在了公司外面。

她趴在地上,哭得聲嘶力竭,完全不顧旁人的眼光。她哭了好半天,幾次都差點哭昏過去,她從來沒有這樣愛得毫無尊嚴,她拋棄了一切,不顧他奪了她家家產,害爸爸入獄,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池未 ,我恨你,我恨你!總有一天,我要你為你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蘇晴柔,你也別高興得太早,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搶我的東西,否則我跟你勢不兩立。

「池未 ,我恨你,我恨你!」喬夢潔忽然尖叫著跑開,兩名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晴柔進了公司,20天沒來,地板上蒙了厚厚的灰,拿了毛巾去衛生間清洗,準備擦地。可是衛生間里沒水,她只好去五樓洗手間。

她剛走出門,就看到顧遠兮走樓梯上來,她笑著打招呼,「顧總好。」

「別,蘇小姐,我當不起你這聲顧總,折煞我了。」顧遠兮一副惶恐的樣子,逗得晴柔直笑。

「在公司還是叫你顧總好,你怎麼走樓梯啊?」

「老板找你,我打你的手機沒接,我只好親自走一趟了。」顧遠兮打量著她,她臉色紅潤,眼楮很亮,紅唇微腫,整個人都月兌胎換骨了一般,美得讓人無法直視。

難怪老板早上一來就一副春風拂面,原來吃飽喝足了。

「哦,他找我什麼事?」

「他是老板,我哪里敢問,快去吧。」顧遠兮不想找死,問老板的私事,想被他發配南非。

晴柔很不情願的下樓去了,顧遠兮跟在她身後,手機鈴聲響起來,他順手接了,「顧遠兮,本小姐來中國了,本小姐命令你來接我。」

顧遠兮眼神復雜的看了一眼已經走進玻璃門的蘇晴柔,壓低聲音道︰「申世媛,你又來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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