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屁**的威力很快就顯示出來,就這麼十幾里山路,張鵬一口氣傳了覃鈺兩道秘術.
一門叫做天衣無縫神光罩,一門叫做大鵬遁法。
覃鈺跟著張鵬念了一遍口訣,神光罩也還罷了,那門大鵬遁法,听起來卻頗為不凡,心頭頓時一凜︰「居然是一門極上乘的實用心法。」
所謂上乘心法,一般都具有兩個優點︰一是境界很低的時候就能學會;二是可以一直**到很高層次依然好使。
只達到前一種條件,那是低階實用心法;只達到後一種條件,那叫特種適應心法。
只有二者俱兼,才能稱為上乘實用心法。
天衣無縫神光罩是一種護身秘術,明境層次即可**,當然,明境巔峰時**練最佳,因為這門秘術核心就是模擬暗境強者將自身真氣外鑠的特點,施展起來,可以在身體表面形成一道薄薄的光膜,能夠彌補身體**的不足,更加耐打。
當然,以覃鈺明境巔峰的修為,若是被暗境強者多次擊中,防護能力自然也不靈光了。但偶然挨上三拳兩腳,還是打不散的。
不過這門秘術最多只能**到暗境高階,潛力就耗盡了,所以只是低階實用心法。
大鵬遁法卻是張鵬壓箱底的保命秘術之一,雖然他只給覃鈺傳授了明境和暗境階段的心法,但覃鈺略一運轉就知道,這門心法肯定有化境階段的高級心法。
他立刻精神連線老白,詢問了一下。
老白听了他的口訣,不確定地說道︰「應該是有的吧!」
然後就听到珠珠的嗤笑聲。
覃鈺知道,老白現在只被激活了暗境階段的魂魄,不確定這種事倒也正常,听珠珠笑得可惡,便問她︰「你若知道些什麼就趕緊說吧。」
「類似這門大鵬遁法的化境神通,珠珠到也親眼見過,以前十大化境之中,有位名叫楊陌的三階大宗師,就擅長一門名叫‘七禽遁’是神通,打起架來神出鬼沒的,阿飛主人和他決斗過多次,也很頭疼得不行。這門大鵬遁法倒像是七禽遁的簡易版本。」
居然這麼吊?
覃鈺心中大喜,對張鵬師父叫的就更甜了。
張鵬看他一眼︰「都听明白了麼?你這兩天就好好練習這兩門秘術,只要能粗通一門,到時贏個一兩場就沒問題。普通暗境……那算個神馬東西,若是你真的領悟大鵬遁法的真諦,就算頂峰暗境的強者,也未必能在十招內收拾了你。」
暗境頂峰,那已經比覃鈺現在的明境巔峰高出整整一個大境界,雙方如果遭遇斗戰,一般用「秒殺」來形容其過程比較常見,能撐到十招,那可以說是千古難遇的奇跡了。
覃鈺心想這話到也沒錯,但前提是領悟大鵬遁法的真諦,否則一切全是空談。
識海上空,一個明境巔峰層次的小人開始不停地騰挪起來,他時而雙臂輕舞,時而雙足跽行,完全是一只撲稜著雙翅的鳥兒在地上狂奔的感覺。
姿態雖然不夠美觀大氣,但配合相應心法運集起來的閃轉真氣卻非常充沛,比其他同類步法都要迅捷。
這是老白根據覃鈺的需求,開始施展大鵬遁法的心法,可以實時觀察這門遁法的優點和不足。
覃鈺內視數遍,這門遁法已經入了門,心中也有了些底,其實這門遁法更長于跑路。
自己所會的幾門步法,都沒有大鵬遁法跑得快,彈射得遠,心法每次一動,跑出去的水平距離,比自己速度最快的九州飄流步至少要遠1/3以上,實在是恐怖。
不過要說擂台**武這種特定的斗戰,大鵬遁法不但比不上四象顛倒步,連草上飛、八卦神霄步也頗有不如。
張鵬師父這是讓我打不過,逃為上麼?
老白道︰「待老奴想想,這兩天能不能把大鵬遁法融合在其他步法里,到時主人你一看就會了。」
覃鈺大喜︰「那就最好了!」
他現在真是忙得連泡妞的時間都沒有,有老白代他融合心法,練功升級,當然感覺大好。
「另外,你身為冰劍宗**,應該會使長劍吧?」
覃鈺點點頭,比這口樣子刀還要精通一點。
「我這兒有口劍,也不算什麼特別好的兵器,不過先借給你用。」張鵬一探手,掌心之中,忽然多出一口四尺多的長劍。
戲芝蘭看看覃鈺,這位張鵬師父,應該也是虛空藏兵術。
張鵬緩緩拔劍出鞘,本來已經很暗色的劍鞘,等劍拔出來一瞧,更加黯淡的一口綠劍。
覃鈺雙眼一陣發光,幾乎忍不住要去從張鵬手里搶過來。
他眼光銳利,自然看得出,這口劍的材質,和恩師送給他的那柄天師法劍,幾乎一模一樣。
只不過一長一短,一粗一細,但就連劍體的外形,也幾乎是如出一轍。
「這口劍別有來歷,因為特別沉重,平時我也用的很少。看你扛刀的姿態,力量應該足夠,就借給你先用用吧。」張鵬隨手還劍入鞘,連鞘遞給覃鈺。
覃鈺忙把肩膀上的雙手長刀暫時交給戲芝蘭,自己雙手接過張鵬遞過來的這柄長劍。
手勢一沉,覃鈺啊哦一聲,猛一彎腰,兩臂被長劍給壓低數尺,長劍差點墜地。
「不會比你的刀輕。」張鵬似乎對覃鈺出丑很是高興,現在才提醒一句。
「這哪里是不比刀輕,明明重很多啊!師父你是故意的吧?」覃鈺一手握劍鞘中段,一手握住劍柄,運氣鼓血,抬起長劍。
「那當然,劍重六十六斤,我哪有故意,我是特意讓你嚇一跳的。」張鵬哈哈大笑起來。
覃鈺微笑,再度拔劍出鞘。
果然,一道草綠色的劍體冒出來,和天師法劍絕逼是用一種木頭打造出來的。
「這是什麼木頭啊,這麼沉?」上次得到天師法劍,覃鈺就很後悔,沒仔細問問師父。
「這是玄磁綠金木,又稱鎮龍木,生具強大磁力,使用得當,能克盡天下鐵兵。」張鵬冷眼瞟覃鈺一眼,「你能使用得當麼?」
「師父,我只是個明境**。」覃鈺齜牙咧嘴,右手單手揮舞兩下,「能舞動起來就不錯了。」
「看起來你天生神力,還真能使。」張鵬點頭,「那就先用著吧,要是能以此劍贏下兩場,師父就把這口劍送了給你。」
「師父,沒別的兵器了麼?」覃鈺苦著臉道,「這口劍忒重了點兒。」
「一力降十會。你懂什麼!」張鵬輕蔑地說道,「小子,副教主以五寶換一,求我交換這支劍,我都沒搭理他,便宜你小子了。」
「副教主?那就是張衛宗師了?怎麼個故事,師父說來听听。」覃鈺賣了個乖,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兒,強忍興奮,老老實實把劍又插回鞘中,背負起來。
這下比較像冰劍宗**了。
「這口劍的故事,以後再講給你听吧。」張鵬微微點頭,似乎感覺這才比較像樣。
伸手把戲芝蘭手里的長刀拿過來,掂一掂,直接往天上一丟,沒了。
覃鈺呆住,原來這就是虛空藏兵啊!
「這口刀你先別用了,等擂台**完了,再還給你。」
張鵬瞧瞧覃鈺︰「先給我說說,你都會些什麼劍術?」
「那啥……」覃鈺呆住,似乎除了神霄七絕劍,他就只會自創的六脈神劍了。
忽然靈機一動,氣血涌動,綠劍迅速出鞘。
一點,一刺,再一掃!
卻是最簡潔明快的破箭三式!
只是劍體沉重,到底還有些不習慣,出招未免顯得凝澀。
張鵬是劍術大行家,見了他這三招劍式,立刻點頭。
「行,再練兩天,我看行!你兩位師兄有難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