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安保組在行動
「哦,這是一幅藏寶圖啊!」覃鈺有些驚訝地說道。
這是真的麼?
戲芝蘭的反應比他激烈得多,頓時兩眼囧囧放光,急忙把兩袋珍珠都藏入自己的百寶囊,立刻湊過腦袋來。
遠處的張任也停止了練功,眼光射了過來。
「都有些什麼寶貝?」
「這個就不知道了。你看這里,這里,都標著路徑,從大河上過去,翻過兩座山頭,在這座高山的半山腰里,有一個山洞,洞門上圈了一筆,那應該就是藏寶的地方。」
「真的麼?」戲芝蘭被他輕描淡寫,說得也有點不信了,這麼簡單?
張任撇撇嘴,轉回頭繼續練功。
覃鈺聳聳肩︰「不知道。這幅圖很舊了,看樣子將岸得到也有不短時間,如果是真的,估計也被他取走了吧!」
戲芝蘭有些泄氣,說道︰「難怪他弄到這麼多南珠。」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覃鈺隨手把白絹收入自己囊中,安慰她道,「有時間我們可以去一趟,就當旅游……游歷山川了。」
戲芝蘭點點頭,知道覃鈺是怕自己不高興,輕輕抱住覃鈺,說道︰「其實今天得到這麼多不義之財,我已經很滿足了。」
正在這時,徐庶在外叫道︰「小鈺,開門,我來了。」
張任停止了練功,急忙去開門。
覃鈺對戲芝蘭道︰「听上去他心情不錯。」
戲芝蘭在覃鈺臉頰上印了一口,低聲說道︰「我們心情也不錯。」
「沒錯,沒錯!」覃鈺大笑。
徐庶通報了一些最新的情況,適才他和甘寧私聊,二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十分鐘後便談妥一切待遇和責任,出來和各位新同事見了個面。
此刻王越尚未回來,其余眾人見甘寧不僅境界深沉,武藝強悍,而且知書達禮,容易溝通,都很高興。
甘寧發覺安保組果如傳言一般高手林立,人才濟濟,亦深感敬重,絲毫不敢托大。
其實他現在一窮到底,也搭不起自大的架子來。
如此互相尊重,才是做隊友的正確態度。
因此,安保小組在甘寧自願加入之後,已經有了九名核心成員。
甘寧確有暗境巔峰的實力,距離半步化境就差一個開悟的過程,和黃忠、史璜二老相差並不遠。
最難得的是,他今年才二十三歲,遠未達到個人的最高峰。
甘寧擅長多種兵器,長刀、鎖鏈彎刀、鑌鐵雙戟和弓箭等等,但是這次來到神農谷,除了防身的一口環首腰刀,其他武器裝備什麼都沒有了。
他把那些裝備全部寄存給貨賣世家,期望能拍出個好價錢,為他的兄弟們籌集到一批生活費。
這次來到神農谷,他的目的不過如此。
踫到劉瑁,純屬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唱賣會就這麼大,沒想到一到地方就遭遇上了。
雖然甘寧沒有說的太明白,但是覃鈺已經全理解了。
劉瑁這種豬隊友,比之專坑隊友的金威也不遑多讓啊!
覃鈺沒有勸說甘寧收回那些裝備,如果處得不錯,徐家有的是好兵器,為他進行一次更新換代也不錯。
他決定這兩天先為他拍一張好弓。
一弓在手的甘寧,絕對可以媲美半步化境。
而安保組現在極其缺乏的,就是遠程的重火力。
張任雖然擅弩,但弩箭控制的距離有限,最多算是中程武器,還是硬弓射程更遠。
至于甘寧的其他武器,反正到時和徐登面談遞交正式名單的時候會有個一攬子的裝備要求,再一起提出便是。
對于淘來甘寧這一隊友,眾人多是給予贊許肯定,覃鈺不免有些自得。
但是,張任卻有些異樣。
雖然對甘寧入選並無二話,卻忍不住有些急躁。
他一直想推選曾小蝶成為安保組的第九名成員,但因為曾小蝶的身體原因,一直未能獲得通過。
按張機的說法,曾小蝶現在的身體狀況,需要調養,暫時還不適合承擔太重的任務。
她加入進來能做什麼?如果什麼事都做不了,何必非要加入這麼一個臨時的組織?反而會給她平添許多心理壓力。
這回,眼見得甘寧成了第九位成員,張任又沉不住氣了,趁徐庶和覃鈺私聊的當口,去門外找到戲芝蘭,反復求告,希望她向二師兄說說情。
戲芝蘭愛屋及烏,對愛郎的小師弟一向關照,這時自然答應幫他游說。
戲芝蘭進屋,直接跟覃鈺提起這事。
覃鈺沉吟半晌,說道︰「其實,這事只要小蝶同意,當然也是可以的。即使做不了重活,也有不太累的任務表。現在我們最大的問題還是頂尖戰力嚴重不足。小蝶嘛……好吧,我其實覺得沒問題。」
戲芝蘭知道覃鈺愁什麼。
他答應徐登的團隊,才剛剛成型一半,可是時間已經不多了。
兩名宗師,缺一;五名半步,現在多了甘寧,還欠缺兩位。
光是最頂級的,就缺了三個之多。
要在下午五點之前搞定這麼多人,實在太難了!
「鈺哥哥,你覺得我師公怎麼樣?」戲芝蘭極力想幫忙。
「……」覃鈺無語。這位老爺,還是算了吧。
戲芝蘭也知道師公在老君山頂的表現很不合格,于是又提出一個人選。
「我師姐……她可是化境宗師?」戲芝蘭不太有自信地建議道。
「哦……算了,小蘭,來,咱們先瞧瞧這唱賣會吧!」覃鈺擺擺手,別提她了,好好享受一下唱賣會的樂趣再說。
戲芝蘭︰「……」
覃鈺知道她心里不太舒服,一把抱住她的小腰︰「小蘭,陪我一起吧?」
戲芝蘭被他強力擁抱,臉上一熱,身子頓時有些發軟,可是一想起師姐冰冷的臉色,頓時心頭涼涼的。
「嗯……我也想。可是師姐肯定不允!」
「師姐,師姐……什麼時候都是你師姐?」覃鈺惱怒起來,「你這個師姐,又不是你媽,連你哥都不管你,她天天捉的什麼急喲?」
「我……我就這麼一個師姐,從小就是她帶著我玩,教我練功。」戲芝蘭依偎在覃鈺懷里,聞著他濃烈的男姓氣息,很是迷醉,想到他和師姐針鋒相對的關系,心里卻又為難,「鈺哥哥,讓你受委屈了!」
「我有什麼委屈的?委屈的是你啊,小蘭!」覃鈺被戲芝蘭柔弱的話語擊中心底最軟的地方,疼惜地撫模她的秀發,低聲問道,「你這師姐是不是心理上有什麼毛病?」
「什麼……毛病?」戲芝蘭不理解。
「就是……就是以前是不是……那啥……被男子拋棄過?」
「啊……」戲芝蘭猛然伸手,捂住覃鈺的嘴巴,「別亂說,小心被她听到,她會發瘋的!」
「喔,我知道了。」柔軟噴香的小手按在鼻子下面,覃鈺一陣心猿意馬,青春萌動。
————
……安保組在行動,咱們一起送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