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子到達中寧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兩個人從早上出發路上又耽誤了時間,所以已經很晚了!
原本兩個人的意思就是找個賓館湊合一夜才說,可是這腳剛下汽車,立即就看到有兩個戴著墨鏡的家伙從車站里面的小房子里跑了出來.
起初兩個人還沒怎麼注意,可是兩個人徑直往自己兩人跑來。
段新看到兩個人的模樣一看就像是那種站在大人物旁邊的小保安。一身中山裝,加上戴著個墨鏡,怎麼看都不像是正面人物。
一看兩個人向自己跑來,段新立即皺起眉頭,難道這嚴瘸子還對自己不善罷甘休嗎?
可是當那兩個人來到自己跟前的時候,原本筆挺的身子一下子就躬了下來,幾乎都快成九十度了!
而且那兩個人不僅只是點頭哈腰,一個家伙嘴里還特別恭敬的說「我說大哥呀!你可來了!」
一听這一句話。段新立馬就感到耳熟,好像是在哪里听過一樣。但是腦海里無論怎麼糾結,就是想不起來自己是在哪里見過。
可是那邊的馬小魚就樂了!
拍拍手微笑著走過去在對方肩膀上拍拍說,得,你小子不錯呀!怎麼越來越人模狗樣的了!
看到馬小魚認識,段新更加疑惑,難道這里是馬小魚的朋友?
「小虎子,你最近過得瑟了啊!這品味越來越高了啊!中山裝!墨鏡!」馬小魚歪著腦袋說。
虎哥這才抬起頭說,兩位大爺,你們可算是來了,只從分別以後,小的我可是曰思夜想,整曰苦苦等候,翹首以待在這里,終于是將你們給盼來了!
馬小魚一听這話就不樂意了,你說你一個粗人楞裝什麼文化人呀!還翹首以待,還曰思夜想,你甄嬛呀!
「好好的說人話!」馬小魚命令式的說。
「哎呀!你們可算是來了,你要是再不開,我可就要死了!也不怕告訴你們,最近我這小月復越來越疼了,愁的我是茶不思飯不香睡不著覺呀!」
這下段新可是認出來了,這家伙不是那個虎哥嗎?怎麼一個響當當的大老爺們怎麼裝起斯文人來了!
就差在胸口位置再加一只筆了!
段新笑笑說,是的,你品味是高了不少!
虎哥一下子被說的不好意思起來,撓撓頭尷尬的說,我這不是最近有情況嗎?
「哦……有情況?」馬小魚一下子來了精神,作為一個女人,八卦永遠是最大的**力,僅次于漂亮的衣服。
「呵呵,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呀!」虎哥說起話來就有些拿腔捏勢好像搞的跟說書一樣。
「話長才好,就跟你們男人看女人一樣,那是越暴露越好呀!」馬小魚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虎哥呵呵笑的特別傻。段新看他那樣,心里納悶的緊,這家伙到底遇到了什麼,人家都說狗改不了吃屎,可是這才多久沒見呀!虎哥一個響當當的漢子,現在怎麼娘起來了呢。
「走吧!我車子在那邊,邊走邊聊!」虎哥說。
在路上,馬小魚和段新坐在車後面,虎哥坐在副駕駛,在馬小魚的強烈要求下,說起自己這一段時間的經歷。
很多時候,段新就非常佩服馬小魚,這小姑娘就是有一種自來熟的本事,不管到了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什麼情況下,甚至是什麼人,她都很快能跟人家混的好像自己一家人一樣。就好比這虎哥吧,當初自己兩人貌似跟這虎哥也不咋地熟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深仇大恨吧!可是現在呢?
「那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虎哥這句話一說完,不僅馬小魚想踹他,就那個跟他一起過來的開車的家伙都差點沒腳一哆嗦來一個追尾。
「怎麼說呢?總之一切都應該歸糾于緣分吧!都是緣分惹的貨!」虎哥說完還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說不出的滄桑猶豫!
看著不走野獸路線改走頹廢傷感路線的虎哥,段新馬小魚等人不僅沒有感覺到一點疼痛的憂傷感覺,倒是感覺有點沐猴而冠的意思。
「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從此,我就相信,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宿命,真的有愛情這東西!」虎哥的眼神看向遠方,無比的迷離。「說句話也不怕你們見笑。以前在我眼里,愛情那玩意就是晚上燈一拉衣服一扒嘿嘿咻咻嗎?可是現在,可是當我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原來愛情是真的存在的!」
馬小魚感覺有點反胃。這就好像一個文盲在深刻的討論**問題以及國民經濟一樣讓人感到不舒服。而且人家該死特認真的。
「心動,原來,人真的會心動呀!我還還以為那玩意都是騙人的呢!我听到我的心跳撲通撲通的特別清晰!」
「當她第一次趴在我懷里的時候,我竟然有種想哭的沖動,我抬起頭,45度角仰望天空,情不自禁的就淚流滿面呀!」
「那一刻,愛在心間!那一刻,愛在蔓延!那一刻,愛你在心口難開!」
這家伙說著說甚至唱了起來。
「算了,算了!」馬小魚趕緊打斷他,真要是讓他繼續說下去的話,還真不知道能說出什麼話來呢,關鍵是他越說,馬小魚越感覺陽光明媚耀眼,淚流滿面!
越說越反胃。這文藝範也太吃不消了!
「你別再說了!我知道了,就是說你現在到發情期了!」馬小魚一句話給說死了。
「哎,我就知道跟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說不清楚,現在,我也是有追求的人了!我要隨風奔跑**是方向,追逐雷和閃電的力量,我要追求愛情!」虎哥越說越滄桑越曲高和寡,越說越陽春白雪越說月顯得她們這些人下里巴人的樣子。而且虎哥的眼神也就是那個意思!
「你信不信你再說下去,我一腳將你踢下去,讓你隨風奔跑去地獄去!」馬小魚額狠狠的說。說的虎哥表情要多有幽怨就有多幽怨。
「**,你的真愛,**不會是個男人吧!怎麼真愛的變成了娘們兮兮的!」馬小魚說。「難道你去泰國了!怎麼一身泰國範呀!」
段新見差不多了,就插了句話。
「我讓你做的那件事情做的怎麼樣了?」
接下來,幾乎是一瞬間,那個多愁善感,那個文藝裝逼青年,那個娘娘腔的虎哥一下子不見了,變成了一個凌厲的仿佛馬上就要爆發的豹子一樣,氣勢一下子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這種氣勢上的轉變讓段新都刮目相看。這家伙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才這麼姓情大變呀!
難道說這就是所為的愛情的力量?那這愛情的力量也太大了吧!
「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等你來了!」虎哥說這些話的時候,那種信心十足全身仿佛暈含著一種無可匹敵的沖勁,仿佛只要是你一松開僵,立馬他就能曰行千里!
勢如破竹!
「那就好!咱們就跟嚴瘸子會會去!」段新笑著說。雖然說的很平淡,但是卻讓虎哥听的,熱血沸騰。這嚴瘸子是誰,整個中寧的地下龍頭,這些年早已經將中寧給打理的如同鐵板一塊!
可以說在中寧,現在提起嚴瘸子,已經成為一種不可逾越的存在。
但是,現在,段新,一個年齡幾乎還只是個高中生的小毛孩,卻說要跟他會會,說的輕描淡寫雲淡風輕,但是卻斬釘截鐵,重逾千斤。
「走吧!咱們去咱們的大本營!今晚好好的樂呵樂呵!」虎哥精神十足,要給段新接風洗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