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哥哥是越說越跟真的一樣,王輝新發現自己心軟了,是的,心軟了.自己心軟的都有些不敢拆穿他。
自己的哥哥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自己騙自己的人了?
但是王輝新還是覺得自己應該提醒他一下,因為畢竟他是自己的哥哥,所謂長痛不如短痛,自己還是盡快的敲醒他才說,不然還真的就變成了臆想癥患者了。
「那個,哥哥,我的哥哥!」王輝新看著自己的哥哥又想開口繼續說教,趕緊打斷了他。「我說哥哥,你這些事情都是從哪里听來的,誰說的你就是家主了的?誰說的我姓格就不適合當家主了的?誰說的我就沒有能力當家主了的?又是誰告訴你,我自己也知道我不能當家主的了?」王輝新一連說了幾個反問句,對于自己哥哥的自以為是,他也是有些生氣,這什麼都還沒有的事情,說的跟板上釘釘了一樣。
就算是你自己想想也就算了,自己也會想啊,但是自己就不會那麼毛毛躁躁的說出來。都還說你穩重,我覺得你就是裝逼。
有些生氣的王輝新一把將那個正在旁邊看熱鬧,心里尋思著今晚的錢來的容易,就被模幾下,就在這看戲,不用被捅,不用自己假叫,錢就來了的大水袋女人。
王輝新將手又一次探進那個大水球上面,就像是小時候一樣,自己生氣的時候就喜歡抓大水袋,所以王輝新手上也用了些力道,頓時那大肉球就在自己的手里變了形。
那女人原本正在樂呵,誰知道突然就被攬在了懷里不說,自己的原本已經因為被男人抓的太多而麻木的肉球,竟然都被抓的有些肉痛起來。情不自禁的**了一聲。
果然,人不可以幸災樂禍。
「二弟啊二弟,我本來以為你已經死心了,想不到你竟然還沒有死心!」王輝耀一臉的不可思議,不過中間還夾雜著一種憐憫的味道。
這個社會,不怕你橫,就怕你不認命。自己的弟弟顯然就是。這就有些可憐了。
「我說二弟,不是哥哥我說你呀!這件事根本就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你竟然還沒有看出來,你這樣腦子竟然還想當家主?那估計王家也就要完蛋了!說起來這次是讓咱們兄弟兩個競爭,可是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其實整件事只是一個過場而已,就是讓人覺得咱們王家選家主不是兒戲,是通過競爭產生的,其實讓你跟我競爭,還不就是等于直接宣布,這家主的位置就是我的!」王輝耀顯然還想讓自己的弟弟認清事實。不過他話里的意思也很明顯,那就是,你跟我,那根本就不是在一個水平線上的,家族讓你跟我競爭,那就是演戲給別人看的!
「所以,二弟,你認命吧!」王輝耀做最後的總結。
但是王輝新听的簡直是氣炸了肺,想不到都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這樣自以為是,勸自己死心。難道他就一點自我認知都沒有嗎?自己怎麼就沒有發現自己的哥哥有點傻呢?或者說是臉皮竟然這麼厚?
「該認命的,咱們兩個自然是有一個人!不過我勸你到時候還是將心放平和一點,我可不想到時候你一個接受不了,走了絕路,那我就少了一個哥哥!」王輝新嘴里說的是好像是在提醒自己的哥哥,但是意思卻是實在狠毒,詛咒自己哥哥尋短見呢。
其實也不能怪他生氣,實在是自己的哥哥太氣人。自己今晚本來是來找樂子的,給自己哥哥找來,還不是為了讓自己有種征服感,有種勝利感,這就跟古代的大將軍打了勝仗以後,喜歡一邊喝酒,一邊看著手下砍俘虜是一個道理。當然還有更**的,那就是在手下敗將面前干人家的女人,女兒什麼的。
可是事實呢,想象一下,王輝新自己都有種被氣樂了的感覺,自己的哥哥實在是個奇葩,到現在他有什麼呀?女人吧,自己差點被嚇死不說,還拉了一褲襠,你說就是這樣一點,他還有資格做王家的家主嗎?
是的,事業上他的確是跟自己差不多,但是在家庭上呢,這家伙什麼時候回家看過自己的爺爺。
竟然連這樣重要的事情都能忽略,王輝新實在有理由懷疑這家伙自大,無知狂妄到無可救藥。
當然你也可以說他是臉皮已經厚i到了莫斯科了。
「哼,想不到我好心的提醒你,你還不知好歹,那到時候你不要哭!更不要怪我這個做哥哥的做事情太絕情了!」王輝耀覺得自己跟自己的這個無知的弟弟實在是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既然你自甘墮落不知道抓住這最後救命的稻草,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
原本還以為今晚自己的弟弟是看清楚了形式,來跟自己套近乎的想不到竟然不是。
所以,王輝耀也沒有在待下去的必要了,站起來說︰「咱們走著瞧吧!」
王輝新也懶得搭理他,本來好好的心情竟然被搞的一團糟,所以他連站起來的心情都欠奉,直接說了一句︰「不送!」就繼續摟著身邊的大水球唱起了哥。
躲在暗處的伊賀青子听到這哥兩個的話,也是好像的不行,雖然兩個人都在說對方認不清形式,不過她卻覺得,這兄弟兩個都有點太過自以為是了。
特別是那個走了的,起初自己听他說的那麼真實,還以為這家伙是被選中了家主,所以才來安撫自己的小弟的呢,畢竟作為一個領導人,並不是只有威嚴就可以的,還要懂得御人之道特別是御下之道的。
但是後來自己越听越不對勁,感情這家伙是在自以為是呀!
看來這家伙的臆想癥實在是不輕呀!
看到眼前的家伙已經開始在那胸前肥碩的讓自己都有點擔心她會不會走路失衡或者是**一下子沒兜住會不會直接掉在地上的女人身上上下其手,馬上就要不堪入目,伊賀青子只好趕緊退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