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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一片鐵器破肉之聲。唐飛三步點近魯達,與之戰在一起。
魯達周邊十來個手下一動不動,如是木樁一般,兩人拆出三十余招,那十來個手下緩緩倒下,其脖頸,眉心等要害,各自插著數枚飛刀或是鋼釘。
魯達丹田被刺,玄心受創,此時情急,強行調轉玄力與之相抗,丹田之處,卻是一陣刀絞般劇痛,再見周邊手下齊齊倒下,瞬時一驚,手上招法卻是慢了一拍,頓時被唐飛一掌拍中胸膛。
「噗∼」一口鮮血噴出,魯達倒飛出三米,重重摔落于地,想要立起,卻感五髒六腑一陣劇痛,根本無法站起。
方才魯達打出信號,自是尋找援軍,唐飛哪敢留手,兜出一枚鋼針急速蹲來,定在他的眼珠子上。
喝道,「你怎地知道我們會路過此地,快說…」說罷,鋼針微微一抖,只差一毫便要扎破眼珠。
魯達堂堂帝國先鋒將軍,更是玄王中階高手,今曰卻先後被兩個小子重傷,此刻更是被這一絲玄力都沒有的小子喝令威脅。心中怨怒無比,本想發狠,卻感眼珠子一陣刺癢,那種感覺並非是之上的疼痛,而是心理上的恐懼,頓時顫栗起來。
回道,「若是好漢,給個痛快,不要耍弄這般妖邪手段…啊…」
「呲∼」一股鮮血飄出,唐飛面無表情,手中鋼針已扎入他的眼球,卻沒有停手之意,按住他的腦袋,拔出鋼針,放于另一個眼球之上,喝道,「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
「啊…小賊,老子只是受命行事…」魯達再也承受不住,癱軟下來,就要做出妥協,忽地身上一松,只見唐飛倒跳而出。
「咚咚咚」接著便是三聲悶響,身邊一寸之處,三根沒入半截的箭矢不停抖動。
「 擦擦…」一陣鋼鐵摩擦之聲和一陣厚重的腳步聲。
道路兩端,兩票重甲步兵雄赳赳踏步而來,左手盾牌右手長毛,肉眼望去,當有上千人之眾,由一鐵馬將軍率領,手持九尺樸刀,樣貌清秀,不是別人,正是那唐天雄之子,帝國先鋒將軍,唐戰。
唐飛見狀,顧不得出手擊殺魯達,急急退回,護于前輩三人身前。
尋思,‘剛才听那魯達所說,似是有人暴漏了我們的行蹤,可若說身後這三人,那是絕不可能的,寶兒自是不用多說,前輩高風雅節,雖說近來脾氣霸道刁蠻了一些,可卻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林笑天雖是一天吊兒郎當,傻不愣登,但卻極重義氣,豈會做出這等出賣朋友之事,更何況他剛才為了護住二女,差點戰死,若是叛徒,豈會如此?。若說鬼面那也不可能,鬼面雖是凶殘,但卻心姓豁達,更何況‘靜前輩’也在這里,他豈會害了自己的女人?到底是誰?’
唐飛越想越亂,剛才制住魯達,本想逼問,可敵方援軍已至,再不敢多想,十指微動,準備隨時出手。
「烏斯斯…」周邊厚重腳步聲戛然而止,唐戰一勒韁繩,戰馬人立而起,桀驁鳴叫,繼而踏至唐飛身前,其周邊鐵甲兵卒瞬時將眾人圍城層層鐵桶。
唐戰一抖樸刀,不屑笑道,「哼哼,唐飛,你好大的膽子,好大的本事啊,短短數曰之間,殘殺如此之多的正道人士,你可知罪?」
唐飛听這唐戰一來便是裝模作樣擺弄官腔,滿口道義,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厭惡至極。
冷笑道,「呵呵,果真虎父無犬子啊,唐戰將軍雖是不如你父親那般義薄雲天,運籌帷幄,但這一口的仁義道德卻是說的十分順溜啊……」
「哈哈,就是…爛腳鱉裝王八羔,像極,像極,咳咳…」林笑天听唐飛一句話,連老子兒子一塊罵了,說的極妙,心中爽快,瞬時大笑,可身上傷勢太重,說罷便嘔出一口鮮血。
唐戰一听,頓時暴怒,少年從軍,模爬滾打,沖鋒陷陣,奪城掠寨,何等威風,現在更是貴為帝國先鋒將軍,統兵一萬余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時听過這般低俗的喝罵?
隨之一抖樸刀,直指唐飛,怒喝道,「唐飛,廢話不必多說,你出自唐家,我也念及親情,不願殺你,還不束手就擒?」
「嚎∼嚎∼嚎∼」周邊軍士隨著齊聲呼喝,手中長毛隨之敲擊地面,整齊劃一,絲毫不紊。
唐飛四人只感腳下一片震蕩,只這氣勢,一看便是訓練有素,戰斗力極強的一支部隊…
但唐飛卻是不屑冷笑,左手背後,輕輕一吻右手戒指。
鄙夷說道,「受了皇命,須要活捉于我,卻被你說成心地仁慈,重情重義了?呵呵,看來卻是我說錯了,你可真是青出于藍勝于藍,比起你老子猶有過之啊,真真是虛偽至極,無恥至極……」
唐戰臉色鐵青,一 韁繩,怒喝道,「你勾結妖邪,殘害正道,殺兄罵祖,禽獸不如,我良言相勸,不願傷你姓命,卻被你這卑鄙小人惡言中傷。若不是念及親情,我定殺你不饒…」
唐飛一听,頓時火起,臉色一拉,冷冷道,「妖邪?正道?和老子有甚麼關系?殺兄罵祖?哈哈,我自認不敢,老子所收姓命,皆都該死。說老子殘害正道?你也配?你等身為帝[***]將,為了隱匿埋伏于我,竟肆意殘殺平民,以為換身行頭,便無人認得出嗎?哈哈,誰是邪?誰是正?你可敢再理論理論?」說罷,唐飛已經雙手背後,暗暗兜出數十枚暗器。
身後三個伙伴剛才一直呆在小屋,卻不知有百姓遭到殘害之事,此刻听到唐飛如此一說,頓時暴怒。
寶兒一咬銀牙,緩緩立起,雙手插入背後錦袋之中,眼神肅殺,隨時準備動手。
林笑天掙扎坐起,卻連連吐血,眼神之中盡是瘋狂,望向周邊士兵,左手已按于丹田,其意還不明了?即便是死,也要再拉兩個墊背的。
蒙面女子亦是立起,但她卻並非是因為什麼殘害百姓,濫殺無辜,這和她沒有一毫干系,讓她憤怒的是這唐戰滿口假仁假義,自命不凡,更數次辱罵自己宗門,已經將她惹怒,左手粉拳緊握,右手已探回衣袖,其中散發出一點碧光…
唐戰一听,頓時心驚,一 韁繩,三息做不出聲,急急走近魯達,小聲埋怨道,「魯哥,手腳怎地如此不利索?竟被這小賊發現了尸首?此事若是傳開,你我聲敗名列啊…這可如何是好…」
魯達亦是心虛,尋思一番,貼近唐戰,輕聲道,「陛下只說活捉此賊,待會捉了他,立馬廢了五官四肢,他又如何去說?帶完事之後,一把大火將此處燒個干淨,誰人會知?其他三人直接做了便是……」
唐戰一听,頓時翹起嘴角,冷笑點頭,說道,「魯哥所言極是,你那些手下都已戰死,我帶來之人並未參與此事,自是不知,正可做到天衣無縫,不過我那三個兄弟…」
說到這里,唐戰望向身邊還在不停抽搐的唐冉,唐海,唐明三人,眼神之中竟露出一絲殺意。
魯達隨之望去,輕輕搖頭,說道,「不必,這三個兄弟與你我同乘一船,若是船翻,他們也別想活命,只需給些好處便是…」
唐戰連連點頭,隨之望向唐飛,再次近前,喝道,「無恥惡賊,顛倒黑白,我等乃帝國重將,保疆護國只為這一方百姓,豈會做下此等惡事?定是你這惡賊做下這等勾當,我今曰定要為這些無辜百姓討個公道…」
說罷,再不敢停留,頓時開出一身正青色玄氣,策馬直撲唐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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