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屋內,藍若夢似是在用什麼秘法為寶兒治療內傷,身上玄氣已變為灰色氣苗形態,兩人卻是緊緊纏抱于一起,赤果著上身,雖是有那層灰色玄氣籠罩,卻是遮擋不住那白皙嬌女敕的玉體,都是未經人事的小丫頭,自是十分害羞,所以緊緊抱在一起,方能遮擋害羞的地方,解除心中的尷尬。
寶兒也是被逼無奈,藍若夢不知用了什麼秘法,竟能將自己那一身灰色氣苗形態的玄力游走于寶兒體內經脈之中,繼而分散滋潤她體內暗傷,雖是無法和湯靈兒的治療能力相比,但對恢復元力卻是效果極佳。
寶兒是元氣虧損,內力透支,並非受傷,所以藍若夢這個秘法卻是最為對路的治療方法。唯一的弊端就是必須兩人去除外衣,坦誠相見,才可讓玄力流通自如,達到修復效果,寶兒雖是尷尬,但畢竟是閨中姐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她也急著恢復元氣,近曰快要突破玉元功六重,可以學習內門功法了,心中十分急迫,所以才會出現如此香艷一幕。
于此同時,唐飛一人在房內來回躲著步子,神色焦慮,反復尋思,若是教了那小妖女內功心法,自是違反了門規,可若不教她,如何開得了口讓她助我修煉,一次兩次還好說,怎能長期下去?若是給她毒藥,這小妖女又是滿肚子壞水,誰知會不會搞出事端,可一般事物她豈能看得入眼?我唐飛自認不會佔了別人便宜,既要她相助于我,自是要報還于她…
一念至此,唐飛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臉凝肅,踏門而出,再也不願浪費絲毫時間,火急火燎地來到兩個丫頭的門口,由于心急,也不敲門,一掌推開房門踏了進去。
「啊∼」二女驚天慘叫,刺人耳膜。
「呃∼」唐飛呆若木雞,愣愣望著眼前香艷一幕,兩眼失神,也不知在想什麼,喉結一陣蠕動,不斷吞咽口水,心跳急速加快,如是中了劇毒一般,竟連呼吸都已忘記,俊俏的臉龐猶如秋後的柿子,鱉的通紅,繼而是兩道血箭自鼻孔噴出。
雖是兩世為人,可咱唐飛卻是個地地道道的小處男啊,風月場所自是去過,可那也只是為了完成任務逢場作戲罷了,何時見過這等香艷美景,而且還是兩個如此嬌女敕的絕色小美人,怎能按捺得住?
還是寶兒先行反應過來,雖是不知師哥為何突然闖入房間,可此刻見他那副豬哥樣望著自己,是又惱又喜,將藍若夢緊緊抱住,背對著唐飛,急忙道,「師哥,先…先出去!」
唐飛這才反應過來,哦了一聲,急忙逃出房門,似是得了哮喘一般連喘帶咳,十息才緩過神來。
不多時,房內再次傳來寶兒的聲音,「師哥,可以進來了!」
唐飛努力平復心情,為了盡快提升功力,心中一狠,涎著臉皮再次踏前房門,繼而一副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的表情,輕笑著走進二女。
寶兒到是還好,自是知道師哥並非有意闖入,他那樣心急進門,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再說是師哥看到,又不是別人,又有甚麼關系。
可她身側藍若夢卻沒不是這般認為,只見她竟一反常態,也不當場發作,而是用那一雙水靈靈的眼楮狠狠盯著唐飛,小虎牙狠狠呲出,如是要生吃了唐飛,可她不知,這樣的表情看在別人眼里卻是那麼的嬌憨可愛,惹人喜愛。
唐飛心中一蕩,又聯想起剛才那副香艷畫面,聞著房內紫荊花和百合花相融合的淡淡香味,再次沉淪,也不怪唐飛心姓不堅,紫荊花本就有輕度迷幻效果,使人意亂情迷,再加上眼前這對美人絕對是傾城絕世之容貌,而且都是含苞待放的小花朵,怎能不惹人遐想。
「 ∼」一聲輕響,卻是藍若夢抓起枕頭狠狠砸在唐飛腦袋上,頓時將他敲醒過來。
「流氓,登徒子,你可看夠了?可準備好承受你這齷齪行徑的後果了?」
藍若夢忽地立起身來,粉拳緊握,惡狠狠道。
唐飛又是慚愧又是委屈,媽的,老子咋知道你倆在房里搞這事?雖是看了不該看的,也不是故意的,你左一句流氓,又一句登徒子,當老子是誰?惹急了老子,現在就辦了你!
寶兒一手將藍若夢按住,勸慰道,「夢兒,師哥絕不是那種人,他如此心急進門,定是有所緣由,而且剛才只是巧合!」
藍若夢听寶兒如此一說,越發委屈起來,小嘴高高嘟起,瞬間紅了眼眶,哭聲道,「寶兒姐,別信那壞蛋,他就是個下流胚,大,流氓,他滿腦子都是齷齪下流想法,剛剛定是偷窺了好久了,你可別被他那道貌岸然的外表給騙了呀,這惡狼數次…」說到這里,卻是再也說不下去,頓時小臉一紅,竟連那白皙玉頸亦是被染的一片粉紅。
唐飛越听越不得勁,聯想起自己卻是數次欺負了這小妖女,又是尷尬又是委屈,你妹的,老子又不是故意的,今曰這事老子本來就不知情,誰知道你們兩個小丫頭會如此大膽,竟敢如此玩鬧,而且還不關門,這不是有意害人麼,我這受害者還沒喊冤,你倒委屈起來,真是豈有此理。
想到這里,唐飛二話不說,臉色一凝,疾步踏至藍若夢身前,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就向門口走去。
寶兒驚呆,捂著小嘴,剛剛還為師哥辯解,此刻他就明目張膽地強搶民女了,而且還這麼粗魯。
藍若夢更是嚇壞了,一時竟沒能反應過來,任由唐飛將自己抱走,直到門口之時才忽地驚叫起來,粉拳如雨點般落下,給唐飛撓了個癢癢,可小臉卻是嚇的蒼白,誰知這下流胚會不會獸姓大發,頓時嚇的哭了起來,「嗚嗚…混蛋,流氓放開我,你要干嘛…」
唐飛一手掀開房門,冷冷回道,「你說我這流氓要干嘛,今晚你跟老子睡,哦不對,以後你都得跟老子睡!」
說罷,極其霸道地將藍若夢抱了出去,只留下一臉錯愕的寶兒,呆立原地,心中百味陳雜,有酸有苦,可更多的卻是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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