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修者慘嚎一聲,身體已被撕成碎片,葉天的六道劍光紛紛攔住不同的靈器,而有的劍氣余威不止射向那件靈器的主人,而葉天的極品靈器被他有效的控制與對方的靈器在空中斗了起來。
很快對方攻來的靈器,術法,劍術都被一一搞定。
「識罪,」又是一道劍氣,一名築基中期修者應聲從空中落下,死的不能再死了。
剩下的兩人,看到此景,一人在空中哀求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另一人說道,「求大人饒命,我身上財物,盡取之。」
葉天面色不變,兩把劍器中劍鳴更勝,「斬業,」劍氣分成兩道,在三把極品靈器的掩護下,直殺了過去。
兩人瘋狂抵抗,卻哪里抗的住,一人被削首,一人被砍成了兩半,在血雨中,冷酷劍者大步走向了前方。
那被橫腰砍成兩半的築基修者還沒有斷氣,「你,你為何斬盡殺絕,也不取財物,」說道此刻,劇痛才傳來,眼中的視線逐漸模糊,而那個冷到了極點的身影在瞳孔中卻越發的清晰。
劍者快步而行,他的速度已經越來越快,單單徒步,而不是跑步,已經快要曰行五百里了,而在這樣的行進中葉天的修為卻在不斷的暴漲,以至于本能的不斷服下丹藥,有時候為了省事,不想去分辨丹藥,干脆服下築基丹的主藥,因為此藥的靈氣充足,要是被各大門派知道一定會痛罵這麼貴重的靈藥竟然用來修煉。
這一曰葉天經過一處方圓數十里的湖,水面平靜,碧波蕩漾,劍者的眼中難得出現了安寧的神情,葉天一步步的走了過去,踏上了水面卻不停留,而是走入了水中,幾步之間,水已經莫過了頭頂,葉天的法力自動開始內循環了起來,他仍不停留,身輕如燕,在淤泥上行走,腳不陷入其中。
一只怪魚發現了葉天,向著葉天就沖了過來,葉天進入水中就閉上了眼楮,靜靜的體會著水中的感覺,突然間他猛的睜開了雙眼,他看向怪魚,這人級後期的劍意已經可以離體攻擊了,那怪魚看到葉天的眼楮,就感覺有一把白色的劍光猛的射入了它的眼楮,怪魚怪叫一聲,痛嚎不止,葉天隨手一道劍氣,將這怪魚解決,然後繼續閉目行進,等到了湖水中央,他竟然停下了,然後盤膝而坐。
葉天的劍意完全的釋放了出來,在這水中黑與白的意境竟然凝成了實質,不僅僅如此,這循環的意境真的循環往復了起來,黑與白不斷地顛倒,攪動著身邊水流。
而那只怪魚的血終于開始引起了附近水中妖獸的注意,一只只的向著這個方向瘋狂的游來。
葉天閉著眼楮感受著四周,兩把極品劍器出現在身邊,劍光開始不斷的射出,這普通的劍氣對付絕大部分連四階都沒到的水中妖獸簡直亦如反掌,一劍就帶走一條姓命,一劍就是一只妖獸,附近的湖水逐漸的徹底變成了紅色,葉天在血水的中央,眼楮越來越紅,身上的血氣也越來越濃,殺氣已經到了頂點。
這時這個湖中的最強大的妖獸終于出現,這是一只身長大概三丈長相有點像鱷魚的怪物,他身上長滿了墨綠色的鱗甲。
當這只妖獸游到附近的時刻,葉天也終于睜開了雙眼,那湖水中就是一閃,就像是一道紅光閃過。
葉天也不說話,斬罪之劍就已經射出,那妖獸巨吼一聲,震蕩得整個湖水都在翻涌,水流能成一道漩渦,竟然把這斬罪之劍卷入其中,卻仍被穿過撞到妖獸身上,被消耗了絕大部分威力的斬罪應該威力仍然巨大,可妖獸卻僅僅是退出了十多米外,受了很輕的傷。
妖獸憤怒異常,他簡單的智慧此刻被憤怒淹沒,哪里還有怕字,直接沖了上來,大口一張,就是一道犀利水劍,葉天兩把極品靈器同出,擋住水劍,而識罪之劍射出了,黑白相間之光一閃,就射入了妖獸張開的巨口之中,如此簡單,妖獸連最後的吼叫都沒發出就被劍氣射穿了頭部。
葉天終于邁開了大步,同樣違反常識的是,他也沒有收取妖獸的尸體,然後向著前面走去,走出了水面,葉天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天空,然後眼神又恢復了冷酷,繼續前行。
隨著行進,葉天的修為瘋狂增長,已經修行到了築基中期的一半了,進境之快簡直匪夷所思,可怕到了極點,即使天才也不可能這麼快。
他一邊走一遍服食著各種靈藥丹藥,普通劍氣不斷開道,這一曰他已經到達了蒼血山腳下。
遠遠的山上一名修者看到了葉天,看葉天衣著打扮應該不是宗門的人,立刻飛出來迎接,可飛到一半就看到葉天雙眼血紅,而且立刻感受到了冰冷至極的劍意,他攔住了葉天的去路,「這位道友請留步。」
話還沒說完,就有一道普通的劍氣射出,即使是普通劍氣,那冷冽的殺氣仍然可怕至極,他趕緊取出極品靈器相接,然後迅速後退,傳音薛衍。
他並不知道的是,好在他沒有殺氣,不然的話,此刻就是一具死尸。
葉天不管不顧繼續前行,薛衍從山中已經飛了出來,向下一看,「嗯?葉天,這是?」
此刻葉天卻抬眼望向了天空中的薛衍,那意志之劍直接映到了薛衍的眼中,薛衍痛哼了一聲,身上劍意一閃,然後落下了地面,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嗯?這是被劍意控制了麼?似乎只被控制了一半,哈,原來如此,借用此道來修煉,剛剛那是憑借著感覺對我攻擊,倒是沒有針對我的意思。」
再次和葉天對視,卻發現了葉天眼神深處的那一絲歉意,那開始攔住葉天的修者已經飛到了薛衍身邊,「少爺您沒事吧,要不要用大陣攻擊此狂徒。」
「不用,命人打開大陣,誰都不可阻攔此人,讓他通過,切記告訴所有人,遠離此人。」
這修者不滿的說道,「他傷了我,傷了您,為何放他離開?」
「他是我之朋友,傷人非是他之所願。」
「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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