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五百萬歐元,已經是兩億多了,不過劉易打算先支付一塊,那就是暗標的那塊滿紅玻璃種翡翠,他要把那滿紅玻璃種賣掉,賣掉後再支付這塊,甚至是余下的幾塊.
劉易競標其他幾塊倒沒有什麼麻煩,無非是底價不高,翻了個幾十倍而已,翻了幾十倍在其他地方可能不可思議,可是在翡翠公盤上,那是很常見的。
一三年的價格不做準,這次的價格更不作準,國際的炒家實在是太瘋狂了,剩下的翡翠,劉易拍下了六塊,其中一塊是玻璃中,不大,只有拳頭大小,也不是滿綠,趨于無色的那種,價格不是很高,但是玻璃種翡翠的價格就沒有低的,一副手鐲依然要兩個億左右,市場上依然罕見,劉易這塊翡翠大概能解除一件手鐲和不少的小件,價格大概在兩個億,主要是形狀太不規則了,光是這塊翡翠加上剩下的六塊就足以抵消了他在公盤上的所有花費。
剩下其中有一塊是黃翡,高冰種的,價格雖然不高,但是很稀有,尤其是冰種的,價格比玻璃種差不了太多,同樣是高檔的翡翠。
另外的四塊都沒有什麼好說的,都是冰種,檔次有高有低,最高的是祖母綠高冰種,最低的是無色冰種,無色的冰種價格大概在六十萬一公斤左右,這是中等檔次的冰種,價格不會太高,但是塊頭比較大,大約有二十幾公斤左右,非常的值錢。
有段時間劉易曾經听人說過,有人把冰種的翡翠當成了水沫玉出手了,六十公斤的,結果那礦坑里的人大多都死了,黑暗的世界劉易不了解,但是很懂,這些東西他不打算解開,而是打算通過緬甸的官方托運,這些翡翠他打算留著,既然嫣然在杜勝男的公司里有股份,那麼這東西就留給嫣然他們再做最後一票,然後轉行。
剩下所有的翡翠加起來,劉易估價是五個億左右,這五個億,他是按照正常的市場估價,杜勝男給的應該比這高才是,畢竟這是劉易的,就算劉易結婚了,親兄弟還明算賬,這些錢不會少劉易的。
兩天明標讓大家的精神明顯有些萎靡,在競標會過後,有人瘋了,有人傻了,有人自殺了,有人傾家蕩產了,這就是社會。
明標結束後的第二天,就是翡翠王的比拼,每年他們都會來上那麼一次,這次可能是最後一次了,所以他們每人挑選一塊翡翠,來做最後的平決戰,誰勝利了,誰就是全世界公認的翡翠王,享有之高的權威,翡翠界只能有一個翡翠王,輸了的人甘拜下風,以後也不準找事,在這里所有的商人就是見證。
劉易沒打算出風頭,可是這風頭不能不出,大部分的商人最多停留一兩天,然後就會走,如果都走了,劉易的這塊紫羅蘭玻璃種賣給誰?所以這打臉是必須的,而且恐怕這臉打的不會小。
劉易挑選的幾塊都是姓價比比較高,至少賣了不會虧本,而兩個翡翠王他們挑選的塊頭都比較大,價格也是很昂貴,除了本屆的標王之外,就屬他們挑選的兩個昂貴,大約在六千萬歐元左右,不會相差太多,也許是他們想用同等的價格,來決定出里面出現翡翠的高低。
馬重山那塊翡翠里面有兩種翡翠,一塊陽綠冰種和一塊陽綠的玻璃種,玻璃種不大,大約有拳頭大小,加上周邊散碎的冰種,算起來還是虧了,六千萬歐元,大概是四億九千四百多萬,陽綠也是頂級的綠,糯陽綠的心形掛件,售價在百萬人民幣左右,這塊能做成一副手鐲和不少的掛架,不過按照現在的市場價來說,是虧了,而且是虧了不少,至少要虧四五千萬左右,四五千萬對目前的市場來說似乎虧的不多,因為目前的市場上很少有最頂級的翡翠出現了。
馬重山的那塊劉易看過,不過看到了馬重山的價格後,劉易沒買,那玩意價格對劉易來說高了,他是來賺錢的,不是來賠錢的,不過賺錢賠錢也沒人說的清楚,尤其是現在這個變態的翡翠行情,真的超級變態。
蘇明陽的那塊,劉易也看清楚了,不是玻璃種,不過他的這塊恐怕要壓馬重山一頭了,這塊的是冰玻種,但是天生的樹狀,有些翡翠了面會出一些獨特的翡翠,蘇明陽的這塊就是,如同火紅的珊瑚,如果再大一些的話,劉易就會出手,這種東西他不會嫌棄多,這東西的價格六千萬歐元同樣是高了。
玻璃種的紅翡比帝王綠玻璃種更加的罕見,目前基本上沒有見到過,有些書中提到的紅男綠女,說的就是紅翡玻璃種,蘇明陽的這塊雖然是高冰種的紅翡,但是價值不比玻璃種差,由于其造型非常的獨特,所以價格上來說,比馬重山的要稍微高了一點,這種天然樹形的紅翡,唯一的缺點就是不是滿紅的,有些地方有些駁雜,雖然不高,只有一尺,但是絕對比一些極品的珊瑚樹價格來的更高,所以六千萬歐元,基本上不算太虧,價格也就和六千萬歐元稍低,劉易之所以不要這個東西不光是為了價值考慮,還有另外一個方面,那就是這塊翡翠劉易看著很不舒服,不過就算是完整的滿紅紅翡,劉易也不會拿下。
不舒服,外加他沒有那麼多的錢,所以這兩塊翡翠的暗標他都放棄了,蘇明陽的這塊沒拿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劉易沒有那麼多錢。
兩位翡翠王準備同一時間解石,這吸引了無數人的圍觀,甚至幾塊打屏幕上進行現場直播,這關系到翡翠王的名聲。
「你準備好了麼?」蘇明陽胡子有些白了,年齡不小了,自從國內開始有翡翠的時候,他就在玩賭石,那個時候就小有名氣,認真鑽研過後,他的水平更是得到了國內同行人的追捧,這個名號也是那個時被加上去,他在此時解石,不光代表了他自己,更代表了國內的同行,這個名頭必須爭一爭,如果是在平時,他壓根就不在乎名聲,有時候名聲就是一種拖累。
馬重山點了點頭,目光有些凝重,他也相當中意蘇明陽的那塊毛料,可惜蘇明陽挑了,那麼他就得挑選另外一塊,他可以肯定他,啊這塊毛料比蘇明陽的那塊更加的值錢,他贏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