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一切都完了!」
劉易喃喃咒罵,心里一片冰冷,也許應該听從前輩們的勸告,有些邪氣的東西還是不要沾,不過現在什麼都晚了,自己掏老宅子掏來的和沒來得及放銀行的錢都放在了滑動木板下的空格里,而現在那里什麼東西都沒有了。
劉易報了警,警察來的速度超乎想象的快,在劉易做了一些筆錄後,勘察一番現場,然後去尋找監控,劉易沒想能夠找回自己的東西,不是劉易不相信警察,而是一般的賊在被抓住之前基本上把賊贓都揮霍的差不多了,留下的也不過是三瓜倆棗,完全不能彌補劉易的損失,劉易只想讓偷自己的賊受到應有的懲罰。
劉易恨賊,非常恨,在剛開始在市場混的時候,劉易的條件很艱苦,租住的也不是什麼好房子,那些房子里經常遭賊,有時候,哪怕一眨眼就會丟失一些東西,比如手機電腦之類的貴重物品,也就是那個時候劉易被逼成了強迫癥,他鎖上門後剛沒走多遠就會忘記自己鎖沒鎖門,然後回來確認,有時候甚至要確認兩三次,甚至確認兩三次後,一邊做事情的時候還會在想︰「我走的時候把門鎖上了麼?」
也就是那時候起,劉易恨賊恨到了恐怖的程度,如果賊被他親手抓住的話,也許會被他活活的打死也說不定,在面對賊的時候,他就如同噴發的火山,隨時都能爆發出超出他承受能力的怒火,焚燒一切。
呆呆的坐在床上,劉易目光一片空洞,漸漸的他想到了在道觀里的父親,那個把自己撿到辛苦養大,自己卻沒有時間孝順的父親,他想到了父親的那張臉,目光漸漸柔和。
「人生沒有邁不過去的坎,大不了一切從頭再來,我還年輕,我還有時間!」
劉易站在床板上,齜牙咧嘴的用沒受傷的腳對著滑動木板狠狠的踹了下去,從今以後,他不需要這個藏東西的地方了,以後他絕對不會把東西放家里,哪怕是這個公寓小區宣傳的再安全也不會,他被偷怕了。
打了個電話訂購了一張新的床,幾百塊錢,劉易的身上還是有的,另外他的銀行卡里還有五千塊錢,這些就是他重新振作的資本,不多,可也足以讓他在兩年之內重新賺取三十萬的資產,最多自己辛苦一些,多跑一些路。
安放好床,鋪好鋪,劉易把陰陽玉放進了羅盤里,帶上羅盤,走出小區,沿著河隨意的晃蕩,走到橋頭的時候,劉易一手支著下巴搭在欄桿上,一手拿著羅盤在看,看的很仔細,很認真。
「是不是我最近的運氣太背了?」
劉易瘋狂的眨巴眼楮,到底是最近運氣背,還是這個玩意起作用?不過確實挺邪門的,自己剛買這個玩意,住的地方就被偷了,到底是運氣不好,還是邪門?
「你妹的!」
劉易對著河水瘋狂的咒罵了一通,他不明白,他想不通這件事情,真的想不通,劉易的腦袋如同打了結,糾結在一起。
「狗曰的,不想了,既然張哥說邪門,那些老東西也沒買,就全當它邪門了。」
運氣這東西飄渺無比,劉易不清楚,只有把所有的事情都歸于手里這個據說邪氣的東西。
一曰之間,家財幾乎都沒有了,這讓劉易握著羅盤的手青筋暴起,他本想扔掉,可是他更想給自己狠狠來一下,當初老家伙們都不買的東西,自己干嘛買,手癢,犯賤啊!
對準陰陽玉,劉易狠狠的砸向了腦袋,整塊陰陽玉被砸成了粉末順著劉易的額頭往下灑,而劉易的額頭鮮血淋淋,眼楮都被鮮血遮掩,他不光要下定決心,還需要疼痛的刺激,讓自己牢牢記住,永遠不會忘記,那麼就用這塊古玉,就用額頭的傷痕永遠的銘記。
一抹黑白相間的光芒順著鮮血不斷的融入劉易的身體,而地上的粉末也漸漸的發出黑白相間的光芒,直入劉易的額頭,被拋在地上的羅盤散發出奇異的光芒,吸引所有陰陽玉的粉末,布滿整個羅盤,黑白相間的太極圖案逐漸形成,直接印在劉易的額頭上,清晰的太極圖案在劉易的額頭上閃閃發光,而後逐漸隱去,劉易的額頭很快變得一片平滑。
透過眼楮看世界,此時萬家燈火,而劉易眼楮卻瞪的大大的,他的左眼很正常,而右眼看著漆黑的夜晚卻如同白晝一般,清晰無比,最重要的是,右眼看到的世界同樣不正常,透過血紅的血霧,整個世界絢爛異常,赤橙黃綠青藍紫,仿佛這個世界變成了小孩子的涂鴉,混亂無比。
不敢看夜空,夜空太恐怖了,就算再抽象的畫也無法描繪出劉易看到的色彩。
低頭看著手下的欄桿整個欄桿逐漸的散發出血紅的光芒,那是鮮血的顏色,隨著眼神越集中,欄桿內部的情況,甚至里邊的裂縫都清晰的展現在劉易的右眼中,不過在他的右眼中是一片血紅色。
透視,劉易沮喪的心情被狂喜取代,他差點瘋狂的笑了起來,如果不是幾年混跡古玩市場的克制力,劉易一定會頭仰四十五度,聲音傳播一百米。
捂著左眼,劉易打算用右眼多觀察一下這個世界,多透視一下,他甚至有個小小的邪惡念想,那就是認真多看幾個美女,自己也二十五了,到現在沒有女朋友,透視美女啊。
劉易的注意力很集中,非常集中,來回的掃射,當他注意力徹底集中在一個美女的身上的時候,劉易的眼楮差點瞪出眼眶,一對白花花在劉易眼前不斷的晃動,完美的軀體,不堪一握的小蠻腰,精致的面孔,修長的雙腿,還有那個讓劉易鼻血橫流的地方,這樣的場景讓劉易如何自處,二十多年的老處男,面對這樣的場景,劉易腦袋一暈,疼痛瘋狂的刺激著他的腦袋。
劉易一個踉蹌,一腦袋磕在了地上,整個人五體投地,沒有任何知覺,不過這感覺來的快去的快。
「你沒事吧?」
悅耳的聲音在劉易听來非常模糊,不過他也知道有人在關心他,這個世界的好人畢竟多了一些。
劉易晃了晃腦袋,睜開眼楮,當他看到是誰的時候,眼楮差點瞪出眼眶,沒有顧得上橫流的鼻血,拼了老命的想繼續透視,他可是二十多年的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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