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正文
第578節579無影的彎刀
蘇淳剛才就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弓似乎也是可以變幻自身狀態的,比如一開始的時候,他看起來就只是一個力氣大,拳頭重的普通拳手,對于蘇淳在身前所布置的真空護甲毫無所知,要不然他也不會白費那麼大的力氣了,而之後他不但可以用那把極子光刀輕易的破開蘇淳身上的真空護甲,而且居我還可以感覺得到蘇淳射出的真空武器。這可就不是簡單的對極子光刀的應用了,顯然弓的精神狀態在此其間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而這變化地結果就是。弓的精神雖然變得很強大,可以感覺到各種隱蔽的攻擊,但是反應地速度卻也相應的降低了。但是反應速度降低那也只是相對他一開始那種如同暴風驟雨一般的攻擊速度而言地。實際上就算現在變得慢了,也不會比蘇淳慢得了多少,因此蘇淳才不得不用出全機械狀態來。至少在這種狀態之下,他的速度完全不是任何人可以比得了地。只要是在方圓十米之內,他就是主宰一切的神。「刷——」在全機械狀態形成的同時,蘇淳再次放出了一枚彎刀狀的真空武器,雖然只有一枚,但是在這種超越常規的狀態之中。那完全可以抵得上任何可怕地力量。無影的彎刀幾乎緊貼著弓揮出地極子光刀穿了過去,然後重重的斬落在弓的左臂之上。彎刀消失。手臂掉落,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仿佛水到渠成。真空武器是依靠同實體物質的踫撞後,所產生的壓力速換才會對實體物質才生強大的破壞力,因此只要真空武器一旦踫撞到實體物質,那麼不管它的力量是否足夠破壞掉該物質,這真空武器也會立刻隨之消失。所以真空武器是不能重復使用的,而且就算一直沒有踫到實體物質的真空武器,在空氣中也會很快地消失。因為空氣也是物質地一種,只不過由于其密度較小。所以真空武器在其中穿行。受到的消耗才可以不至于立刻崩潰。蘇淳不知道這家伙到底還會有什麼樣地花樣,而且既然已經斷了此人一臂。這仇已經是結定了,這時候再對他仁慈已經毫無意義,因此蘇淳接下來再次凝成了枚真空武器,不等弓反就過來,就將他的另外一條手臂也給切了下來。為了保持自己的精神力,蘇淳立刻從全機械狀態中退了出來,而直到他退出之後,弓身上的兩條手臂才紛紛月兌離了弓的身體掉落下來。「哧哧」的鮮血好象泉水一樣的從兩條斷臂處狂涌而出,弓難以置信的看著蘇淳,身子晃了一晃,終于無法適應驟然失去雙臂的感覺而喪失平衡感,轟的一下,仰面朝天的摔倒在擂台上。全場的觀眾在上一秒鐘里還在紛紛鼓噪,怒斥台上的兩個人打假拳,根本沒有用心表演,可是下一秒鐘,就見蘇淳只是微微揚了一揚手,弓的兩條胳膊就忽然間自己掉了下來。如果不是弓的斷臂處血噴得十分壯觀,只怕大家都會以為弓這兩條胳膊都是假的呢,要不然好好的咋就突然自己掉下來了呢?蘇淳知道如果任由弓的傷口失血,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分鐘弓就會死掉,那他可就再也找不到人去問極子光刀的事情了,于是趕忙蹲下來,伸手向腰間去模毫針,打算立刻為弓做針灸止血,可是這一探手後才忽然想起自己現在是和人打拳賽呢,身上除了一個褲頭什麼都沒有。「針……快把我衣服里的針拿來……」現在蘇淳平時出來不但腰帶上會刺著十幾枚用來當做武器的毫針,而且衣兜里也會帶上一盒消好毒的針,以備隨時隨地可以為別人治病,因此他才趕忙向台下喊了一聲。他知道趙杰就在觀眾席里看熱鬧,听到自己的話一定會跑去更衣室幫自己取針過來的。不過蘇淳很快就發現弓的狀態不是一般的差,本來蘇淳以為憑這家伙這麼強勁的體魄,就算被斷去雙臂,只要很快止住了血,就一定不會有生命的危險了。可是現在看來卻似乎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弓的血流的比正常人快了將近兩倍,就好象他的身體里面有個水泵,在不停的把身體里的血液向外噴射似的。不過是短短的幾秒鐘的功夫,這擂台就被他的血打濕了好大一片,雖然他的個頭比較大一些,但是這樣子流血下去,估計再有個十秒八秒鐘,這人也就沒救了!要拖到趙杰把針找來那是萬萬來不及了。蘇淳想到自己剛剛學過針灸的時候,曾經在公園里用松針代替毫針給常伯做過針灸,效果還算不錯。于是他就東張西望的看了一眼,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針形地東西拿來臨時用一用。然而這里是黑市拳賽的擂台。上面當然打掃的干干淨淨,又怎麼會有亂七八糟地東西呢?不過就在這時,他忽然看到弓的頭發又短又粗。根根直立,看起來就象刺蝟似的。看來只好拿這東西來代替了!如果是早幾天地話,蘇淳一定不敢這麼做。頭的地柔韌性是不錯,可就是太軟了。要想把一根頭發插進人的皮肉里面去,那除非得象武俠小說里的大俠一樣,會絕世內功才可以辦得到。不過現在蘇淳卻已經想到了辦法,他先從弓的頭頂一口氣拔下了六根頭發,然後瞪大了眼楮。以意念控制著六枚細若無有的針形真空武器猛然向弓雙肩上地穴位刺了下去。細小的針形真空武器頓時將弓地肩膀刺出了六個肉眼幾乎無法看到的小洞來,而隨後。蘇淳的雙手齊落,將六根頭發硬是齊著剛才刺出的小洞插了進去,竟然是絲毫不差。而在別人看來,就好象蘇淳真的是用頭發刺進了人的身體似的。六處要穴被頭發刺入,噴涌的鮮血頓時為之一緩,不過弓體內的鮮血這功夫恐怕也流失了將近一多半了。只見弓的目光變得有些空洞起來,呼吸也逐漸微弱,仿佛生命隨時都會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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