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著她那精致艷麗的容顏,輕輕的吻上她那清麗的鬢角。
他的心里何嘗不是痛苦著——
一邊是自己的阿娘和魔族的疆土,另一邊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無論如何,你不該不相信我,你也不該躲著我,阿娘那里,我遲早會讓她懂得的,一一,你累了,我帶你回去不行麼?」
撫模著她的臉頰,東方燁修深情的呼喚著,心里滿是心疼。
打橫抱起她,她長長的紅衣下擺拖地,一頭紅發由于沒有了知覺此時正順滑的在風中飄灑著——
一襲紅衣,一襲黑衣——是那麼的般配,仿佛天地間只有他們一般——仿佛剛才那般殘忍的場面不曾在女人的世界里出現過一般——
身後,宮牆的角落里,走出那華衣男人,舒出一口氣,這樣也好,他來了,至少能夠保護她,而他子陽松,此刻竟是那麼的無力——無能——
也許,他真的是無能了——
轉身,風中嗚咽的聲音從耳邊吹過,他只感覺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聖主,巫師的情況已經控制住了!」
侍衛突然從身後走過來,低聲說著——
「傷勢如何?」-
他無力的開口問著——
「巫師,巫師的眼楮,怕是廢了——正在發火,小的們不敢靠近——」
終究,侍衛還是說出了實情——巫師的面容,讓他們看到了,如今又沒有了一只眼楮,愈發的咆哮著——
「你告訴他,凰王身上一直存在著隱藏的氣法,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爆發出來,如今這種情況,分明是他已經激怒了凰王,請他以後小心點,告訴他,這是本聖主說的話,請他好自為之吧!」
扔下這句話,子陽松繼續朝前走——
這句話說出來也好啊,讓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更好不是麼?
至于巫師的情況,他已經救下了他,再也軟不下來去看看他——
精靈聖主的宮殿里——
「你為何要救他?」
是二王子平陵多的聲音——帶著隱忍的怒氣——
子陽松挑眉,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的弟弟︰「原來,你一直都在身後看著卻不走出來,是怕死麼?」
他的話語里,滿是嘲諷!
無疑,這句話激怒了他——
「怕死?哈哈——」
仰天一笑,平陵多忽的再次止住笑——
「在我這里,從來沒有怕死這麼一回事,只有你做的事是不是有把握,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已經給我們留下了無窮的禍患,巫師體內還有元丹,再次強大起來輕而易舉——」
他朝著子陽松肆意的怒吼著——
「你不是與他是志同道合麼?怎麼這麼激動?」
忽的,子陽松看著平陵多開口嗤笑著說著——
「我與他,只能存在一個——你自己選擇!」
冷冷的扔下這句話,平陵多撤身離去——留下屋子里一個與他長得完全一樣神韻卻完全不一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