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理直氣壯,說的很是坦然——紅色的眸子里一片妖艷的光芒——絲毫沒有躲閃不定——
「那我呢?」
一頭華發的男人,見她這般姿態,跟著前傾身子,用與她有過之而不及的勾人眼神對望著面前的女人——
子陽松記得,這個女人,那一次將精靈族打得潰不成軍,卻沒有真正的傷害到一個精靈族人的性命——
她的凶狠,只是表面上的,她的內心,一直都是善良,只因為他知道,一個女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在有著凶狠內心的情況下,還能發出那麼清澈的笑聲和擁有著那麼清靈的神韻。
那一日,他扔給她一句話︰你可以將精靈族的城門撞開,然後大開殺戒!
他敢這樣說,只是因為,他相信,這個女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干出那樣的事來——
最終,他賭對了,不,這不是賭,這是存在著必然的事情——
她始終沒有下手——
他一直知道,她跟東方燁修直接有貓膩,有糾葛,卻沒有想到,他們已經彼此相愛——
那時,他是心碎的,卻又暗地里高興,只因為他們似乎又沒有在一起,這正好給了他一個機會——
如今,卻——
¥¥¥¥¥¥¥¥¥¥¥¥¥¥¥¥
「你?你不是好好的麼?你好歹也是精靈人,那巫師不會將你怎樣?我沒有理由為你擔憂!」
她說的倒是理直氣壯——眼里臉上沒有半點的尷尬——
卻已經再次將子陽松打入十八層地獄一般痛苦著——
「我跟東方燁修一樣,愛著你!」忽的,他眨著眼楮,狀似開玩笑的說著——熟不知,桌子底下的一只手已經緊緊握著——滿手心都是汗——
「我想抽你!」
凌一看著他那一張笑得很是燦爛的臉咬牙說著——開玩笑也不帶這麼開玩笑的不是麼?
全天下的男人都說愛她,卻有幾個是真心對她的?
全天下的男人都只是愛她的皮囊罷了,又有幾個是愛她的內心?不能說又有幾個,應該說是有沒有——
這個男人,也學會了這般花言巧語!當真是該抽!
忽的,子陽松將原本緊緊注視著凌一的眸子移開,緩和著內心的情緒,然後便是一臉燦爛,「放心,本聖主還瞧不起你這樣干癟癟的身材,愛本聖主的女人多得是,不缺你這樣一個——」
一股悲傷從心底跟魚兒冒泡一般斷斷續續的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