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送小亮回家
周五下午放學的時候,太陽還是高高的烤著大地,周圍依舊是白花花的,刺著人睜不開眼楮。樹枝懶得動都不動,沒有一絲風,已經連續好幾天這樣的天了,老師望風、學生望雨,學校在師生的焦急和討論中恢復了一天的寧靜。
翰林小學老師喬進今天有個飯局,就是要到學生黃小亮家去吃飯,通過自己這一段時間給黃小亮補課,黃小亮進步很快,這次績考了全班第一名。黃小亮的一定要請喬進去家里吃個飯,表達一下謝意,喬進佯裝推卻了一番,然後答應了,他很喜歡和孩子的女家長在一起吃飯,因為每次那些女家長為了讓自己孩子的績好一些,常以吃飯和他拉近關系,在飯桌,這些女家長總是將他奉若神靈,大獻殷勤,讓喬進不亦樂乎。
黃小亮的家住在縣城,離學校有二十多公里,喬進是和黃小亮坐公回去,在這之前黃小亮的告訴他吃完飯會派車把喬進送回來。
在一片別墅群里,黃小亮領著喬進走進屋子,房子裝修的富麗堂皇,高貴典雅。所有家具和電器都是名牌,喬進是第一次進入這樣的房子,被這些琳瑯滿目的東西驚呆了,這家不是一般人家,但為什麼讓孩子在鄉下讀書呢?喬進心里打著一個問號。
喬進問小亮︰「你在城里住,為什麼不在城里學?」
小亮毫不掩飾地回答︰「我和爸爸離婚了,在城里學,沒有時間照顧我,所以讓我在外婆那里學,平常由外婆照顧。」
小亮的爸離婚了?喬進既感嘆小亮的一人照顧孩子不容易,又好奇小亮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從家里的境況看,女主人一定不是簡單的人物,非富即貴,遺憾的是自己沒有這樣的親戚朋友,要是有,自己絕不會被分配到鄉下教書,幸好自己對小亮呵護有加,關心備至,讓自己有了認識這種非富即貴人物的機會。
小亮調皮地樓玩電腦游戲去了,只剩下喬進一人在客廳里。天已經黑了,小亮的還沒有回來,難道她忘記今天邀請自己了嗎?喬進有點被冷落的感覺,後來一想,可能人家太忙了吧。
女主人還沒有來,小亮嘟囔著小已經喊了兩遍餓了,喬進只好進入廚房為小亮找點吃的。喬進一看,廚房里晚宴所需的菜都已經買好了,喬進閑著也是閑著,干脆就用這些東西先做飯吧,別把小亮餓壞了,于是挽起袖子,系圍裙,打開煤,開始了自己的烹飪。
烹飪可是喬進的好手,沒大學前,由于家庭原因,他就經常做飯,畢業之後,分配到翰林,學校沒有食堂,還得自己做飯。不多長時間,香噴噴的味道就飄出來了,四菜一湯已經端到飯桌,荔枝、燒豆腐、魚香絲、玉蘭花還有羊肚湯,兩葷兩素,搭配合理,香味俱全。
饑餓難耐的小亮被這桌飯菜緊緊的吸引著,狼吞虎咽地吃著,邊吃邊說︰「喬老師,你做的飯真好吃,比我做的都好吃。」
喬進說道︰「好吃就多吃點。」
突然,電扇雷鳴,燥的天終于爆發了,瓢潑的大雨已經下起來,雨點打在窗, 里啪啦的,小亮雖然很困,但不敢回房睡覺,只好在客廳的沙發睡著了。
已經十點半了,小亮的還是沒有回來,喬進看著電視也眯著了。突然,門開了,一酒沖將進來,然後是兩支高跟鞋被甩乒乓落地的聲音,接著是一個女包落在茶幾,然後一件女襯衫落在了喬進的。
沒有完全入睡的喬進揉揉眼楮站起來,看見一個女人站在沙發前面,削瘦的臉龐,高高的鼻梁,苗條的材,眼楮不是很大,眉毛卻很漂亮,紅暈的臉為她增添了幾分女人的味道。女人的襯衫已經月兌下,淡藍的罩掛在飽滿的前,那深深的溝顯的十分感,女人光著腳丫,職業裙的拉鏈已經拉開,淡藍的nei已經顯現出來。
正在解開套裙拉鏈的女人忽然感覺到一道辣的目光,順著望過去竟然看到一個陌生人出現在自己家中,意外驚嚇之下雙手提著半褪的職業裙,僵硬地站在那里,褪也不是,提也不是。雙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尷尬地面對面站著。
正看得入神的喬進看到女人僵硬的表,迅速明白了眼前的尷尬,但是女人肌膚已經一覽無遺,半褪的襯衣露出了大片雪白飽滿,曲線柔美的半在大廳飾等下煥發一層人光彩,松開的套裙下是一雙細直瑩白的美,一只青蔥玉足還調皮地勾著一只黑金邊高跟鞋,掉不掉,惹得觀賞者恨不得沖前效勞。
喬進眼楮不看呆了,液迅速在他年輕的體里聚集,但他很快應過來,眼前這位正表演月兌衣舞到一半被驚嚇到的美艷女人正是小亮的,為了緩解尷尬的局面,喬進靈機一動,從沙發拿起女人的襯衫,神自然地走前為僵硬中的女人輕輕披,整個人泰若自然得仿佛突然有人闖進門來表演真人秀是一件最得體不過的事,只是在觸模到女人柔肌膚的一瞬,如同觸電一般,他感覺得到指尖的肌膚雪滑如脂。
猶豫了幾秒,喬進文貌地說︰「您好,我是喬進,小亮的老師,外面下雨了,衣服淋了吧,到里面換一下吧。」
喬進得體自然的表現功挽回了女人的面子,她僅僅愣了一下,旋即明白眼前的人是在為自己解圍︰「雨太大了,衣服都淋了。」然後接過襯衫扭過慌忙地去系扣子,誰知,半褪的職業裙又落到了地,女人又去提裙子。
喬進迅速背對著女人,開玩笑,第一次見到還能說無意,第二次還盯著看那肯定就會被說是有意。雖然背對著不能再欣賞女人美麗的胴體,但是光听後細碎的聲音,喬進心里也是聯想翩翩的,恨不得代替那幾件輕薄的衣服撫模遍她人的肌膚。
女人迅速將衣服穿好,坐在沙發,臉紅紅的,不知是酒精染紅的,還是因為剛才女人的羞紅,用手捋了捋發,說道︰「啊,喬老師,你好,我是小亮的。」然後擺弄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聊勝于無地解釋說︰「這衣服不是太的,將就地穿吧。」
其實,衣服根本不,女人是在順著喬進的話題打消剛才的尷尬,喬進莞爾地輕輕勾起角,對女人的應甚感興趣,轉打量著沙發衣冠正襟的女人。
整裝後的女人端坐在大廳中央,神態自然,眉黛如畫,五官精致美艷,聚斂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高雅質,一舉手一投足莊雅得體。喬進感覺到回過神來的她有高潔深沉的感覺。
女人似乎想起邀請喬進來家吃飯的事,恍然大悟道︰「喬老師,對不起,你看我這麼粗心大意,說是請你來家吃飯的,可是工作忙得我竟忘了,怠慢你了。」
「你們吃飯了嗎,怎麼吃的?」女人又補充了一句。
剛才的尷尬已經被談話沖淡了,喬進的液已經四散開來,于是說道︰「我給小亮做了點飯,已經吃過了,小亮等你等不到,這不在沙發睡著了。」
女人看著熟睡的兒子,走到她跟前,親了一下,說道︰「謝謝你,喬老師。我真不好意思,本來是請你吃飯的,誰想到還要你幫助照顧小亮。」說完,從挎包里拿出錢包,了大約10張,遞給喬進,說︰「這是你給小亮補課的錢,別再讓我忘了。」
喬進給小亮補課,一開始確實想掙點外快的,心想一個月掙個五六百就不少了,沒想到這才不到一個月,人家一出手就那麼多。但喬進沒有接錢,因為他明白,比錢更重要的還有人脈關系,這是最無價的資源。他有種預感,眼前這個質不凡的女人絕對能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人脈。
「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是小亮的老師,給小亮補課,哪能收錢呢?」
看見喬進再三推辭,堅決不要,女人只好作罷,說道︰「那好,我先替你收著,到時候再給你。」
喬進說道︰「這錢我是不會要的,我給小亮補課是我的義務,我喜歡小亮這孩子。」
听了喬進的話,女人感覺到喬進不是太世俗的人,在現在的社會里,這樣的人太少了,她點點,高興地說道︰「小亮也很喜歡你。」
喬進看到女人喝了不少酒說道︰「我看你喝了不少酒,我給你這湯吧,羊肚湯能夠解酒的。」
女人說道︰「喝了一肚子酒,根本沒有吃飯,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