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生嘿嘿一笑，顯的十分為難，說道︰「我也很同那些代課老師，深深為她們無私奉獻的精神所感動。但是我真的無能為力，你說我就這麼大點盤子，誰都想伸手，從哪里擠出這400人的工資呀，一人半年3600,400人可就是144萬呀。」
「如果擠不出錢給她們兌現，她們還會圍堵政府大門的。」喬進說道。
「你就不會想想辦法嗎，曉之以理、動之以、循循善、諄諄教導，只要能把她們哄到暑假，我就給你解決，怎麼樣？」方程生一副慷慨昂的樣子。
「暑假？不行。我給老師紅白牙的打了包票，五一節前兌現。」喬進說道。
「五一節？把今天包括在內，還有10天時間，對不起喬局長，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我真的擠不出這麼多錢。」方程生兩手一攤，裝的比喬進還難，「你就是我剁了賣了，也賣不了那麼多呀。」
「那怎麼辦？我不能失信于人呀。」喬進說道。
「誰讓你輕易保證的，我真的莫能助。」方程生說道。
沒有了方程生的錢，喬進對代課教師的保證如同無源之、無本之木，一下子把喬進放在了風尖之。方程生的態度完全在喬進預料之內，喬進沒有過多的傷悲，看來這次真的要看自己單打獨斗了。
「好，那我另想辦法了，告辭。」喬進起離去。
方程生站在門說道︰「如果等到暑假，我一定替你解決。」然後看著喬進離去，關門，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展局長，剛才喬進來我家了，我已經把給他封死了，讓他一個人為難去吧，呵呵。」
展自貢沒有表態，只是說了一句︰「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
下樓以後，喬進對著後的樓破大罵︰「的，真他的會裝，居然為難老子，讓我失信于民。不是想把我逼的無路可走嗎？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這時候，樓里又出來一個人，徑直走到喬進跟前，說道︰「幾天不見，不認識了。」
喬進恍然大悟︰「你是高個子女孩，怎麼在這？柳品然也在這嗎？」
來人正是喬進在翠柳巷遇到的兩個女孩的其中一個，只知道是個高個子女孩，不知道其名字。高個子女孩嫣然一笑︰「我剛剛結束工作，又是代課教師一個月的工資。」
高個子女孩明白喬進知道她的底細，所以不加隱瞞，而是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來這里賣來了。
喬進心中一痛，因為拖欠代課教師工資，逼著代課教師來這里出賣體，女人就是這個怪東西，一旦開始賣，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小聲問道︰「今天進賬多少？」
「600。等于一個月的工資。」高個子女孩說道︰「教育局領導就是有意思，有錢不給代課教師發工資，教師得不到工資淪為娼，真是逼良為娼呀；如今領導又拿著代課老師一個月的工資卻在一晚的時間給了代課老師，目的就是得到女代課老師的體。」
「此話怎講？」喬進問道。
「我剛從一個教育局領導家出來，這位領導穿衣服是領導，月兌下衣服是流氓，今天趁老婆不在家，就把我過來，在我吃食。誰知剛做完一次，準備做第二次的時候，有客人敲門，領導讓我在衣櫥里，說等客人走了在出來。」女孩有點埋怨倒霉。
「你怎麼知道那人是教育局領導？」喬進好奇地問道。
「看一眼就知道了，這人去過我們柳家溝教學點檢查工作，我還給他到過呢。不過他記不起我。」高個子女孩說道。
喬進明白了，這女孩一定是從方程生那里出來，方程生膽子可不小呀，居然在大白天公然在家里嫖娼，怪不得我進門時鬼鬼祟祟，原來是讓女孩躲呀，臥室的門還緊閉著，擔心我進入。
喬進嘿嘿一笑，說道︰「你知道嗎，那客人就是我。」
「是你呀。」女孩驚奇的問道，然後又耷了下臉說道︰「教育局領導都是大狼，不過你可以除外。」
喬進一愣，看著女孩等待著她繼續說。
「你還記得前兩天在翠柳巷吧，也就是我第一次做這事的時候。那一天我和柳品然一共接待了兩個客人，今天這位是柳品然接待的，不過差點讓柳品然把他那玩女人的東西咬掉。我接待的那個人好像比他的官職還要大，那人佔有了我的第一次，給了我3000塊錢。」女孩好像又進入了那次難忘的回憶，稍停頓一下，接著說︰「今天青打電話告訴我，說因為我前兩天服務好，客人主動點我，要我到這里來，結果來了一看，竟是他。」
喬進用心分析女孩的話，認為那天和方程生一起逛翠柳巷的人很可能就是展自貢。的，展自貢也好這一，真是看不出來呀。堂堂教育局正副局長居然流嫖娼心得，居然把小帶到家里來嫖娼，這小還是代課教師。
「是沈曼青讓你來的？」喬進問道。
「沈曼青？你說青呀，她對我們挺好的，是她給我們提供發財的機會，我們都感她。」女孩好像對沈曼青非常感恩。
一個咪，組織賣者，竟然受到小的如此夸獎，這社會到底了什麼？喬進心里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