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進將舒談緊緊摟在懷里,她的肩膀,說道︰「別怕,哥哥會保護你的。」
舒談自小在城里長大,雖有些刁蠻任,但從沒有經過這種場合,即使喬進安慰她,她也是膽戰心驚。
雨又下來了,並且下得還是特別的大,喬進漫攙扶著舒談無目的地走在沒有路的峽谷中,樹枝、草叢不時刮破二人的衣服,但是這都影響不了喬進,因為喬進心中有一個信念,必須找到一個可以避雨的地方,要是能有一個山該多好呀。
也許是天眷戀喬進,就在二人筋疲力盡的時候,喬進忽然看到在他們右前方五六米的地方有一個山。「舒談,舒談,你看。」喬進的聲音如同發現了新大陸。
「哥,哥,什麼?」舒談有無力地說道,順著喬進指的地方看去,可是什麼也沒有看到。
喬進依然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說道︰「山。」
舒談听到「山」二字,也變的動起來,「在哪里?哥。」
喬進又給舒談指了一次,沒有等她是否看清楚,就抱起她向山奔去,那奔跑的力量連喬進都解釋不清楚從哪里來的。
不是很高,大約一米二左右,喬進把舒談放下,慢慢走進去。
「哥,我害怕,我不敢進。」舒談畏畏縮縮止步不前。
喬進指了指外面嘩嘩的雨,說道︰「你想別雨淋著嗎?我們已經在這里困了一天了,筋疲力盡,有沒有吃的,怎麼能夠走出這鬼地方還不知道,我們必須進來休息一下,保存體力,另外在想想走出去的辦法。」
在這里,舒談還能相信誰呢?只有眼前這位哥哥了,因為她們兩人的家命全部寄托到他了,舒談想想喬進的話很有道理,就跟著他走進去。
大約走了十多米的時候,開始寬敞起來,人可以完全可以站起來了,喬進借著打火機微弱的光,看到地有一些沒有燃盡的柴禾,喬進欣喜若狂,這等于是生命的曙光,他終于明白火的作用了,怪不得遠古時期人類首先就學會使用了火,就連馬克思他老人家都說過,人類使用火具有里程碑的意義。常生活中的火隨時可見、隨時可取,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珍貴,而現在認為,這火的意義實在是太重要了,可以說是直接關系著二人的生命。
喬進燃起火,山頓時亮堂起來,二人頓時感覺到從外到內的暖,這感覺比住五星級賓館都舒服。
有了火,舒談沒有那麼可怕,它兩手伸出來,看著那一竄一竄的火苗,說道︰「哥,真暖和。」
喬進現在正在思考一個問題,他並沒有听到舒談的話,「哥,我們能出去嗎?」
「嗯」喬進緩過神來,「你說什麼?」
「你是不是在想我們明天怎麼能夠出去。」舒談道。
喬進說道︰「舒談,你發現這里有什麼異樣了嗎?」
本來剛剛消除恐懼的舒談其實想听到喬進肯定的答案,說一定能夠把她帶出去,可是卻听到「異樣」二字,她蹭的一下從喬進的對面隔著火堆跳過來,坐在喬進的一邊,趴在他的懷里,緊緊摟著他的胳膊緊張地說,「哥,有什麼異樣?你不要嚇我。」
「舒談,你不要害怕。你先听我說。」喬進用撥拉火的小在空中晃了晃,然後又指了指火,說道︰「這柴禾,是現的,沒有燃盡的。」
「怎麼了?」舒談並沒有感覺到異樣。
「這說明這里曾經有人來過,並在這里使用過火。」喬進道。
「啊,那太好了,有人來過這里就說明這里就能出去。」舒談樂觀地說道。
但是喬進心里想的不是這樣,這里荒山嶺,懸崖峭壁,為什麼有人來這里?難道以前的來人也會像自己和舒談二人失足落崖,那這種可能也太小了吧,除非這些人主動來這里的,既然是主動就應該有什麼目的,那又是什麼目的呢?嗨,太了,不想了。管這堆柴禾是誰丟下的,只要能夠讓自己和舒談燒這一就行了,現在只是祈求這雨不要在下,明天能夠走出這懸崖。
喬進並沒有把自己剛才那種分析說出來,因為他擔心舒談害怕。因此說︰「我們明天一定能夠出去的,舒談,你的衣服都了,月兌下來烤烤吧。」
听到喬進的話,舒談心里充滿了希望,又不害怕了。她低看看自己襤褸的衣衫,準備往下月兌。「你可不要有其他心思呀。」
「我能有什麼心思?我都看過你的泳裝,給你做過人工呼吸,你怕什麼呀。」喬進道。
「是呀,我怕什麼,你是我的哥哥嗎。」舒談將衣服遞給喬進,「哥,幫我烤烤吧。」
喬進接衣服的時候看著舒談,因為這個時候的舒談和那是不一樣,那時是在海灘,每一個人都是這樣,因此沒有什麼想法;並且當時是泳衣,而現在是內衣,這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最關鍵的是,舒談的內衣都被樹枝劃破了,左邊露著多半個,下面的內、更是劃了一個大窟窿,這樣顯的那內衣更小了,而舒談給喬進的惑更大了。
喬進努力克制自己,喉結不停地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