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談一進房門,直撲到喬進身邊,蹲在地上用手指著他的鼻子小聲道:「如實招來,剛才干什麼了?」
「沒有干什麼呀?我們只是敘敘舊。」喬進說道。
「只是敘敘舊嗎?」舒談好像不相信。
「咦,舒談,剛才楚紅讓那六個姐妹出去買衣服了,一會兒就會給你捎一件回來。」喬進岔開話題。
鐘楚紅說道:「我看你和我的身材差不多,就讓會計按照我的身材買了。」
「那謝謝了。」舒談道,「怪不得一直等你們,你們誰也不來,六個人去買衣服了,你在陪著我哥哥敘舊。把我一個人撂在那里,好悶的慌。
舒談說完坐在床頭一邊,可是鐘楚紅卻慌了,心里特別的緊張,為什麼呢?因為自己的絲襪、內/衣被舒談坐到了底下,隨時有被發現的可能。
「哥哥,休息過來了嗎?」舒談問道。
「嗯,差不多了,你呢?」喬進回答。
舒談說道:「這得多謝楚紅姐,是她給我們雪中送炭。」
「哪里哪里。」鐘楚紅客氣著。
這個時候,舒談的往上挪了挪,感覺底下有些略的慌,于是順手往下一模。而這一模不得了,足以讓鐘楚紅出了一頭冷汗。
舒談模了一下,感覺手里這個東西怎麼這般熟悉,好像是女人身上的東西,不過他越是確認是女人身上的東西,越不能低頭往下看,只不過在鐘楚紅注意力分散的一剎那,用眼楮瞥了一下,果然不錯,好像是女人的絲襪和內衣。
舒談看到又裝作沒有看到,繼續和喬進、鐘楚紅拉著家常。
鐘楚紅的會計和她打來電話,那六位女子的衣服己經全部購買妥當,並特別給舒談買了一身最好的衣服,要她到房間里面試一試。
鐘楚紅告訴舒談消息,舒談不得已下去,並強調:「我會馬上上來的。」
喬進也覺的時間差不多了,于是說道:「楚紅,你也下去吧,等我換了衣服咱們一起撤。」
鐘楚紅考慮了一下,今天無論如何是留下遺憾了,終歸是不能和喬進行使那種事情了,所以就下去了。
喬進心中暗喜,感謝上蒼保佑,自己身著女性褲的秘密沒有被鐘楚紅發現,于是給前台打電話,送一件褲上來,這樣一來,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了。
所有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妥當,喬進對鐘楚紅說道:「你去問一下那六位女子要往哪里走,今天晚上就給她們買上火車票,確保她們安全到家。」
「是。」鐘楚紅道。
晚上時分,又吃了一頓簡單的飯菜之後,六位女子和舒談已經住下了賓館,喬進回到局里,與局長展自貢匯報了一下工作,沒想到展自貢只是嗯了一聲,根本沒有對喬進這幾天的行蹤引起注意,喬進的心涼了大半截。不在做過多的解釋,于是請假道:「展局長,我這幾天遇到了麻煩,不過已經處理完畢,明天要還要請假,我要去省委一趟,目的是如何更好地處理教育園區的事情。」
展自貢完全答應,其實在展自貢的心里,喬進你在不在都可以,不在最好。
展自貢的態度,喬進心知肚明,但畢竟是二把手,不好9開臉子使性子,于是滿懷應允。
喬進再次奔赴賓館,去找舒談,告訴她,「明早就去省城。」
但是這個消息卻讓那六位女子听到了,如何報答恩公己經成了擺在面前最為關鍵的問題,給錢,自己沒有,人家也不缺;買東西,拿什麼買,現在回家的火車票錢都是喬進讓鐘楚紅幫忙買的;思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用自己的身體來報答喬進,因為在她們的家鄉,這是最有力、最無價的饋贈。
六個女人當中,除了小姑娘一人沒有被人販子佔有之外,其余全部失去了貞潔。敵人的強行佔有己成事實,對朋友的投懷送抱也是未嘗不可。
就在喬進與眾位一一告別準備離開後,一個人抓住了喬進的膀子,說道:「我想代表眾位姐妹和你說句話。」
喬進回頭一看,是那位大齡女子。問道:「怎麼了?」
「這幾天,你對我們的好,我們都記住心里,我們想報答你一下,我們也沒有什麼錢,也買不了什麼好東西,就只給你準備了一些小禮物,還望你收下。」
「還為我準備禮物?太見外了吧。」喬進對這些女子懂得感恩,心里十分高興。
「你隨我來吧。」大齡女子道。
喬進跟著她進入一個房間,頓時驚住了,幾個女子齊刷刷的跪在地上,身上卻沒有著一絲布縷。「這是怎麼回事?」他納悶地問道。
大齡女子也在旁邊跪下,說道:「恩公,你在我們中挑吧,讓我們報答你一晚。」